師弟偷釣師兄的情緣
風吹著白浪,卷過朦朧的輕煙。柳霽遠眺著大海,“我小的時候總以為海一定是藍色的�!弊诩装迳系娜苏诓潦盟牡叮鞘,露出斗笠下清俊的臉,接話道:“有的時候是青色的。”
海盡頭已浮現(xiàn)極輕極淡的一痕綠,謝照雪面上一動,他久離宗門,今日歸家,自是喜不自勝。
上岸的時候,謝照雪輕快地跳過踏腳石,幾乎第一時間撲到師弟懷里。
謝凝霜輕輕吸了一口氣,嗔怒道:“師兄也穩(wěn)重些�!毖劬s已經盯著外來穿著紫袍貂裘的人。
“你小時候也是這樣跳來跳去的?”柳霽從船上走下來,正打趣他,對上謝凝霜清冷冷的眸子,“你師弟?”
“嗯,你叫他凝霜就好。”
“柳兄?”謝凝霜之前讀過師兄的信,猜到那就是他日日心念的霸刀弟子,唇邊勾起笑,不緊不慢地寒暄道。陪同著去放過行李,謝凝霜盡管不愿承認,師兄和這霸刀二人倒猶如一對默契的夫婦,一路上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里摻了些酸意。
“你們來了�!睅煾冈趶d中等候著,四方的桌上正好準備好位置。
“霜兒,去將后院的酒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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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凝霜將酒倒入杯中。
酒過三巡。
“我可以喝嗎?”謝照雪將柳霽的杯子拿在手中,柳霽笑著點點頭,謝照雪一仰頭全部喝了下去。
“你這小子,搶客人的酒喝�!睅煾敢菜坪跤行┳砹耍橹囝^訓了他兩句。師父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這三兩年里宗門里的消息,讓謝照雪覺得非常遙遠。就像師父的房間里一切依然原封不動,讓他恍惚間有了錯覺。
或許是酒的原因。
“照雪有情緣了嗎?”師父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問起。
“沒有。”謝照雪回答著,癡癡笑起來。
謝凝霜看著柳霽的臉,一副讓人讀不懂的神色。
師父喝得太多了,謝照雪便主動提出先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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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喝醉了�!�
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謝凝霜說。
“我?guī)熜炙芟矚g你吧?”
“他不喜歡喝醉的感覺,現(xiàn)在卻在幫你擋酒呢�!�
“你們多久做一次?用什么姿勢?”
柳霽正在喝茶清口,動作頓了一下,用出乎意料的強硬語氣說道:“這不關你的事。”
“明明在吵架吧,為什么還要一起回來?”
因為是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師兄弟所以平時對旁人再不好啟齒的事情都會分享。
比如謝照雪很喜歡柳霽微微汗?jié)竦男乜诘奈兜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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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謝照雪在床上最喜歡被柳霽扇耳光。
比如謝照雪同時喜歡兩個人。
“他喜歡你,我知道�!绷V轉著那個剛剛謝照雪喝過的杯子。
“我?guī)慊厝バ菹ⅰ!敝x凝霜說著走出了房間。
二人并肩走在路上,從海面吹來的風很冷,風里有海水的腥味。
“霽哥?他也這么喊你嗎?”
“照雪比我大�!�
“好高的浪,要下去沙灘上看看嗎?”
“干沙進鞋子里會不舒服。”柳霽內心有點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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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海邊本來就是要踩沙子的,脫鞋子就好了�!敝x凝霜沿著崖邊的小徑走到海沙上,身形輕盈,像一只跳動的鳥。
柳霽拎著靴子跟在他身后,海沙很軟,風微微翻起細碎的沙覆在他腳背上。謝凝霜彎腰撿起一枚貝殼,“再過一個時辰就要漲潮了�!�
柳霽也學著他撿起一枚海貝,圓潤瑩白,撫摸著那平滑的紋路。
如果謝照雪也在的話想到這里,柳霽打住了念頭,抬起頭卻正好和謝凝霜對上臉,他卻不知謝凝霜此刻想的是如果師兄在這里,現(xiàn)在又會是怎樣的一番境況。
沉默間,柳霽對著房間門,神色猶豫了一下,“這似乎不是客房�!�
“我說是就是。”
柳霽在房內坐下,房間里擺設齊全,干凈整潔,比謝照雪那個院子里雜草叢生的鳥窩強上不少。
謝凝霜端了熱水,低著頭半跪下幫柳霽洗去腳上沾的細沙,柳霽本來想拒絕,但是月光照著他俊美的面孔,下顎的線條也柔和了兩分。謝凝霜比謝照雪長得邪氣,眼尾上揚,但是現(xiàn)在卻一副認真又乖巧的樣子。柳霽端詳著這張臉,一時忘記讓他停下。直到謝凝霜纖長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腳背,冰涼的觸感令他面頰一熱。
在海岸上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柳霽的身體了,尤其是裸露著的,突出的腳踝。謝凝霜小心翼翼地捧著柳霽的腳,足弓的形狀很漂亮,修長流利得像一首小詩,耐心地清理著他腳趾縫隙里沾了的沙,按摩著清瘦的足身、圓潤的足底肉墊和微微透著肉粉色的腳踝。謝凝霜長而整齊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呼吸逐漸粗了些,微微噴在柳霽的足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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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雙腿輕輕合攏了些,不想讓柳霽看見胯間已經有些狼狽的樣子。想被踩射……這樣想著,一抬頭就對上了柳霽戲謔的眼神,謝凝霜從小生在刀宗一心習武,除了和師兄小時候會互相幫忙還沒有過和別人的經歷,但是看著柳霽的眼睛,他感覺自己似乎已經觸到了紅線。
他將洗腳水挪開,將柳霽的腳放在自己膝蓋上,拿了帕子擦拭腳上的水珠,臉上紅得像將剛才喝的酒全部蒸出來。
“柳哥,洗好了�!�
“是嗎?我還以為你要幫我舔干凈�!绷V漫不經心地說。
謝凝霜瞬間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豎起耳朵,眼神猶疑了一下,然后就伸出舌頭想去舔柳霽的腳心。
“我沒允許你舔哦,小鸚鵡。”說著將腳從謝凝霜懷里收了回來。
“但是我有點想操你了,怎么辦?”柳霽撐著額頭狀若苦惱地說。
謝凝霜別轉頭道:“你對每個送上門來的都是這樣嗎?”
柳霽淡淡地回他:“你也知道自己是送上門來找操的賤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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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凝霜咽了咽口水,乖乖褪了上衣,主動跪坐在地上,挺翹的臀連著流暢的背肌,身上沾了情熱的粉色,一覽無余展現(xiàn)在柳霽面前。
“狗雞巴翹得好高。”
“下面倒和你師兄一樣生了個騷逼,你師兄玩過嗎?”
謝凝霜跪在床邊,有點受不住柳霽嘴里的話,聽得他下面流水,臉向著柳霽的小腿蹭了蹭。
柳霽踢了踢他的腿根,讓他將腿分的更開些。謝凝霜卻沒這么做,自作主張地將柳霽伸過來的腳夾住,然后騎在他腳背上輕輕扭動著下身,用手將陰戶兩瓣撥開,讓柳霽帶著薄繭的腳掌貼上去,刮蹭著內里的軟嫩的穴肉。腿間濕濕的流著淫水,足趾繞著硬挺的陰蒂。謝凝霜害羞得將臉埋在柳霽的膝蓋上,蹭動著他的腳下身噴出一股股蜜液。
“要……要射了……”
柳霽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扭動著下身,被高潮的欲望奴役著,像伺候男人的雞巴一樣伺候著自己的腳。居高臨下地看著謝凝霜的淫態(tài),他解了腰帶,彈出已經硬了的雞巴,在謝凝霜的臉上拍了拍。
“你師兄知道你用男人的腳就能高潮嗎?”
謝凝霜往前爬了一步,半個身子都靠在柳霽的腿上,微微張著口想將他的雞巴含進嘴里。柳霽抓著他的馬尾,順勢操進了謝凝霜的嘴里,腳趾插進了他那個濕熱的狗逼里。謝凝霜吮吸著柳霽的氣味,生澀地給他舔弄著前端,然后柳霽掐住了他的脖子,窒息的痛苦令他翻起白眼,涎水不住地從口邊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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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隨著謝凝霜呻吟著的叫聲,他胯下的陰莖也終于在完全沒有被碰過的情況下射出了白精。
似乎是聽到了想聽的話,柳霽輕輕松開了手,謝凝霜喘著氣呼吸著,暈暈乎乎的,眼角已經泛出生理性的淚水。
“累了嗎?”柳霽見他還在犯暈,扇了他兩個耳光,謝凝霜被打得身子偏過去,下面的小逼也跟著一張一合縮起來。
原來師兄說的是真的,為什么被扇耳光也這么舒服……謝凝霜腦子里不太清醒只能想到這個,柳霽已經將腳從他的雙腿間挪開了,他用濕淋淋的逼蹭著冷冰冰的地板想填滿那處空虛。
“主人……還要……”謝凝霜討好地用臉蹭著柳霽的雞巴,含進溫熱的嘴里,但是他剛高潮完,渾身都酥軟無力,也僅僅是含著了。
柳霽拿起了剛解開的腰帶,對折起來,在手中抻了抻韌性。
“我想抽你�!绷V平靜地說,但是謝凝霜感受得到他嘴里的雞巴興奮地跳動了一下。
謝凝霜猶豫了一下,緩緩將口里的陽物吐出來,低著頭一副領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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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腰帶很粗,抽在身上也并不多痛,許是柳霽念在他是第一次,沒有取細鞭子打他。謝凝霜還在慶幸的時候,柳霽直接抽在了他的逼口。幾乎是劃開陰唇直接抽到了里面濕軟滑嫩的肉壁,疼得他痛苦地尖叫起來,那嫩穴第一次開苞就被虐打,淫水不受控制地淌出來。
“被抽也能發(fā)騷,你還真是賤�!绷V見他受不住,便直接放下腰帶,用手揉捏著他的乳頭。
“日后好好養(yǎng)養(yǎng)�!敝x凝霜胸前的乳兒極小,刀宗心法本也不重練體,清瘦而硬朗,柳霽就喜歡這樣的。他指尖研磨著敏感的乳珠,惹得謝凝霜壓著嗓子向他求饒:“主人……我……賤狗受不住了……”
“你倒當真比你師兄嬌貴�!绷V語氣多了幾分不耐煩。
謝凝霜呼吸一滯,咬著唇想為什么我處處都比不得師兄,不甘心道:“主人……賤狗錯了,請主人責罰�!�
身居上位的男人仿佛聽到什么笑話,嗤笑一聲,一只手捏著謝凝霜的下頜逼他抬起頭來,“玩什么都受不住,你憑什么做我的狗?”
胸口被揉的通紅,一雙乳珠漲得像初生的馬奶葡萄,泛著漂亮的紅暈。謝凝霜啜泣著祈求他繼續(xù),柳霽嘆了口氣,“第一次,原諒你了�!�
他將謝凝霜從地上抱起來,掐著他的腰,謝凝霜知道這是主人要肏他了,雙腿大開,露出被玩弄過幾次的逼穴。
“發(fā)情的騷味隔這么遠都能聞到,你的同門就一次沒發(fā)現(xiàn)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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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凝霜蜷在柳霽懷里,掰開自己的淫穴供他插進去。碩大的雞巴直接撞進那空虛已久的騷穴,只因是第一次,還是有些緊澀,穴肉緊緊地纏著那男根服侍著。盈滿水意的騷穴泌著淫液,哭腔混著呻吟,白天那個清冷內斂的刀客在調教下將淫賤的樣子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那饑渴的軟穴被插了百來下,也被射了一泡濃精,隨著柳霽抽出的動作,精液從穴里流出來,他整個身子都溢滿了精水和淫水。
謝凝霜呆坐了一會兒,弄臟柳霽的衣擺,他都覺得羞愧,便仔細將他弄出來的精液痕跡一一舔了干凈。他猶豫了一會兒,抬頭小聲問:“師兄第一次有我乖嗎?”
柳霽確實被他這個樣子撩撥到了,揉了揉他亂蓬蓬的頭發(fā)。
“第一次我們沒玩這些�!�
于是謝凝霜的頭耷拉下去,柳霽吸了一口氣,“你比較像貓,你師兄像狗�!�
“不過都一樣賤�!�
許久之后,柳霽還以為他已經睡著之后,才聽見謝凝霜喃喃:“做貓會比較受主人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