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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兩年前,我在玩一個網(wǎng)游。

    時間長了,技術練出來了點兒。

    順手,就收了個女徒弟。

    她說我聲音好聽。

    還夸我教得仔細,有耐心。

    然后,非要跟我處對象。

    我說:隔太遠了,網(wǎng)上聊聊得了。

    她不樂意。

    開始給我發(fā)照片,挺露的那種。

    不止私聊發(fā),還直接甩我那幾個徒弟的群里。

    嚯,給我那幾個男徒弟刺激得夠嗆,眼睛都快粘屏幕上了。

    她就天天找我,啥都聊,沒個頭。

    還給我聊她破碎的原生家庭。

    今天吃了啥好的,明天又說她身材怎么怎么頂。

    師父~人家一米六八,才120斤哦~

    我心里:跟我有毛關系,那么遠,扯淡。

    就這么磨嘰了快三個月。

    有天,我正好去杭州出差。

    落地了,隨手發(fā)了個朋友圈,帶了定位。

    下一秒,她電話直接就飚過來了,聽筒里那聲音,激動得都快破音了。

    啊啊啊!師父!你是不是特地來杭州看我的!

    我腦門子瞬間一層毛毛汗:不是,我出差,工作。

    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見你!立刻馬上!

    我當時煩得不行,正急著往機場外走呢。

    我這兒忙著呢,先掛了啊。

    掛了電話,心里還嘀咕,這都什么事兒。

    下午,總算把客戶那邊應付完,琢磨著找個地方填肚子。

    手機又響,還是她。

    喂!我已經(jīng)到杭州了!就在你附近那個縣城!

    你今天必須跟我見面!語氣不容置疑。

    我頭都大了:真沒時間,下次,下次一定。

    她那邊頓了一下:不見是吧行!

    我還沒反應過來,行是幾個意思。

    徒弟群里叮叮當當就炸了鍋。

    她直接在群里開嚎:嗚嗚嗚師父來杭州了都不愿意見我一面!你們快幫我勸勸他��!

    好家伙,那幾個被她照片迷得五迷三道的徒弟,真跑來私聊我了。

    師父,見一面唄,人家小姑娘大老遠都來了。

    是啊師父,別太不近人情了,讓人家傷心。

    這架勢,我真是哭笑不得,騎虎難下。

    行行行,我怕了你們了,見!見還不行嗎!

    晚上八點半,XX廣場那個大屏幕底下,就這樣!

    我提前了十分鐘到廣場那兒等著。

    結果,等到快九點了,連個鬼影兒都沒見著。

    火氣有點上來了,給她發(fā)消息:你到底來不來我九點必須回酒店了。

    她秒回:哎呀,對不起師父,我在做心理建設呢,看到你太激動了,有點緊張。

    我:那你慢慢建,我先撤了。

    剛準備抬腳走人。

    她消息又來:來了來了!馬上到!

    我就站在廣場那個最大的廣告牌下面,燈火通明的。

    天已經(jīng)黑透了,我伸長了脖子四處踅摸。

    左邊看看,沒人。

    右邊瞅瞅,還是沒人。

    突然!

    就聽見對面公交車站那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黑影,呼一下就朝著我這邊猛沖過來!

    那動靜!那速度!跟個失控的煤氣罐似的!

    我當時就懵了,根本來不及反應!

    嘭!

    一聲悶響。

    我整個人直接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得騰空而起,真的,感覺飛出去能有兩米遠!

    噗通!

    一屁股結結實實地坐進了旁邊的矮樹花壇里!

    旁邊一個剛買完菜路過的大媽,嚇得手里的青菜啪嗒掉了一地:哎喲喂!這是干啥呢!

    幾個在旁邊等車的小年輕也探頭探腦:我去!碰瓷兒出新招了

    撞我那人,總算剎住了車,趕緊跑過來,聲音急促: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這聲音…有點耳熟,又有點陌生。

    我忍著疼,從花壇里往外掙,抬頭,借著廣告牌刺眼的光,總算看清了來人。

    嚯!

    眼前這位,噸位相當可觀,圓滾滾的身材,臉盤子在燈光下泛著油光。

    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味瞬間裹住了我,汗味兒,某種劣質香水味兒,還有點別的什么…混合在一起,直沖天靈蓋,熏得我差點背過氣去。

    這就是照片里那個性感火辣,一米六八,一百二十斤的女徒弟

    我腦子里嗡的一聲,徹底宕機了。

    一米六八,我覺得是有的,但是一百二十斤,嗯,我覺得她說的不對!

    起碼!最起碼!得有一百二十公斤�。�!

    她還在那兒一個勁兒道歉:真不好意思啊師父,我太急了,沒剎�。�

    我掙扎著從花壇里爬起來,齜牙咧嘴地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

    沒事,沒事。

    屁股針扎似的疼,估計是青了。

    她看我拍屁股,居然伸手就想過來摸:我看看摔壞沒有嚴重不

    我嚇得趕緊往后一大步,躲開她的手:不用!真沒事!好著呢!

    我說:要不…咱倆隨便走走

    主要是站在這兒,那味兒太上頭了,我想趕緊挪個地方,換換氣。

    我立馬走在前面,還特意挑了個頂風的方向,讓她走在我后面。

    她倒也聽話,就跟在我左后方。

    沒走幾步,冷不丁地,她突然伸手,一把就攥住了我的手!

    那手感!

    又厚又軟,還有點汗津津的,黏糊糊油膩膩的!

    讓我想起小時候我爸帶我過馬路,但比那感覺膩歪多了!

    正好旁邊一對小情侶膩膩歪歪地走過去,那男的瞟了我倆一眼,壓低聲音跟他女朋友嘀咕:你看那大哥,怪可憐的,那么大了還被他媽牽著手呢。

    我臉一熱,使了點勁兒想把手抽出來。

    結果她攥得死緊,抽不動。

    我只好停下腳步。

    她看我停下,沒等我說話,居然順勢把手從我手里掙脫,然后…直接揣進了我牛仔外套的口袋里!

    我真是徹底沒脾氣了。

    你把手拿出來!我壓著火說。

    她低著頭,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還帶著點扭捏:哎呀,人家害羞嘛,師父你別回頭看我。

    說實話,我也不想回頭看。

    我忍著,心里飛快地盤算著怎么才能體面地開溜。

    往前又挪了沒多遠,我清了清嗓子:那個,時間不早了,我得回酒店休息了。

    她立刻接話:好�。∧憔频甓ㄔ谀膬毫诉h不遠

    我說:離這兒不算特別遠。

    出于最基本的客氣,我還反問了一句:那你呢你住哪兒

    她一臉的理所當然,甚至帶著點驚奇地反問我:我倆不住一起嗎

    我:

    我懷疑我耳朵出問題了:咱倆為啥要住一起

    她瞪圓了眼睛,好像我問了個什么世紀難題:咱倆不是在談戀愛嗎談戀愛晚上不住一起睡,那算什么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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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更懵了,徹底跟不上她的腦回路:咱倆啥時候談戀愛了這事兒我本人怎么不知道

    她語氣篤定:現(xiàn)在不就在談嗎

    我:現(xiàn)在怎么就叫談戀愛了

    她理直氣壯,聲音都拔高了:不談戀愛你跑出來見我干嘛!

    這話…直接把我后面的話全噎回去了。

    我沉默了兩秒,組織了一下語言:大姐!聽清楚!我只是同意了你的見面請求,不是同意了你的戀愛請求!這是性質完全不同的兩碼事!

    她一聽這話,好像被戳到了痛處,小脾氣上來了。

    重重地哼!了一聲。

    然后猛地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身!動作幅度大得驚人!

    但她的手還在我外套口袋里插著呢!

    那股突如其來的巨大力量,直接把我整個人往旁邊狠狠一帶!

    哐當!我又一次摔倒在地!

    這次更倒霉,后腦勺結結實實地磕在了馬路牙子上!眼前直冒金星!

    同時,我那件剛穿沒幾次的牛仔外套,隨著刺啦一聲脆響,口袋被硬生生扯爛了,只剩下幾根線頭還頑強地連著。

    旁邊幾個在路邊攤吃宵夜的人,筷子都停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這邊。

    一個光膀子大哥忍不住喊了一嗓子:嘿!哥們兒!你沒事吧這老妹兒也忒猛了點兒!

    她又趕緊轉回來,蹲下身子: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師父!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股熟悉的,具有強烈沖擊力的味道,再一次精準地覆蓋了我的嗅覺神經(jīng)。

    我趕緊揮手推開她湊近的臉:行了行了!我自己能起來!

    我扶著后腦勺,掙扎著爬起來,感覺渾身上下骨頭都快散架了。

    真是忍無可忍,但我僅存的理智告訴我,得保持風度,不能當街發(fā)飆。

    我最后跟你說一遍,我們見面,就是普通網(wǎng)友見個面,僅此而已,不是談戀愛!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但估計有點抖。

    她一聽,眼圈唰地一下就紅了:你果然是嫌棄我!嫌我跟照片不一樣!

    我:真不是!我絕對沒那個意思!

    完了,這下徹底解釋不清了。

    我只能開始胡扯:我住的地方不方便,我是跟同事一起來出差的。

    她立刻警惕地追問:男的女的

    我:男同事,我們開的標間。

    她低下頭,手指摳著衣角,好像在飛快地琢磨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她猛地抬起頭,一臉嚴肅,甚至帶著點悲壯:那可不行!怎么能讓別的男人看!

    我滿腦袋問號:看什么

    她:當然是你們男人都想看的那種東西��!

    我急了,聲音都變調了:我不是男人!我是純情男孩!

    她根本不聽我的辯解,或者說,她只聽她想聽的,兩只手死死地抓住我那件破爛外套的領子,力氣大得驚人。

    我不管!今晚我就跟你走了!你必須對我負責!

    我徹底沒轍了,硬來肯定不行,這體格差距太明顯了。必須智取,趕緊脫身。

    眼角余光瞥見前面不到三十米,有個亮著燈的24小時便利店。

    一個主意冒了出來。

    我語氣瞬間緩和下來,甚至帶上了一絲無奈和妥協(xié):行吧行吧,算我怕了你了,那你重新定個酒店吧。

    為了增加可信度,我還特意補充了一句,顯得我很講究:我不喜歡住民宿啊,找個連鎖的,好點的。

    她有點狐疑地看著我,似乎奇怪我態(tài)度怎么轉變這么快。

    我嘆了口氣,演技拉滿:唉,人都來了,大老遠的,還能怎么辦呢。

    她一聽這話,臉上立刻多云轉晴,還挺高興,立馬低頭掏出手機,開始在屏幕上劃拉,搜索附近的酒店。

    機會來了!

    我趁機指了指前面的便利店,用盡量自然的語氣說:前面有家店,你餓不餓要不要進去買點吃的喝的帶回酒店

    她頭也沒抬,一只手抓著我破衣服,一只手劃拉手機:不餓。

    我清了清嗓子,聲音放低了些:吃的先不說…有些東西,還是得準備一下吧

    她果然沒多想:準備啥

    我湊近了點,用氣聲說:安全措施啊…你年紀輕輕的,總不想…對吧

    她先是一怔,臉頰騰地一下就熱了,啐了我一口。

    呸!流氓!

    跟著就是一拳擂在我胳膊上,力道不輕,打得我肌肉一抽。

    討厭死了!這種東西哪有讓女孩子去買的!要去你自己去!快點!我在這兒等你!

    機會來了!

    我心里那塊石頭總算快落地了。

    行,你說的啊,在這兒等我。

    我小心翼翼地去掰她還抓著我破爛外套的手指。

    她這次倒是沒用力,臉蛋紅撲撲的,松開了。

    我轉身,一步,兩步…盡量走得自然,往便利店挪。

    每一步都感覺背后有道視線釘著,燒得慌。

    快到門口了,我還是沒忍住,猛地回頭掃了一眼。

    她就杵在原地,直挺挺的,整個人像個探照燈,就那么死死地看著我這個方向。

    不能再猶豫!

    就是現(xiàn)在!

    我牙一咬,心一橫,猛地扭身,撒腿就往前狂奔!

    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

    她那邊明顯呆了一下,估計也就一秒鐘的功夫,反應過來了。

    喂——!

    接著就是急促的腳步聲,也追了上來!

    她在后面邊追邊喊,嗓門又尖又亮,劃破夜空:

    哥哥——!你跑什么啊——��!

    你給我站住——!哥哥——!

    回來啊——��!

    一聲接一聲,跟在屁股后面攆,那動靜,聽得我頭皮發(fā)麻,兩條腿跑得更快了!

    這大半夜的,街上還有不少人呢。

    宵夜攤的,遛彎的,全停下來看我們這出午夜狂奔。

    嚯!這演的哪一出

    前面那小子跑得賊快!

    后面那女的更猛!喊‘哥哥’呢這是

    我聽著不像喊哥哥,像要逮人!

    耳邊全是風聲,還有她越來越近的哥哥催命符,以及路人的議論。

    我肺都要炸了,兩條腿機械地往前邁,腦子里就一個念頭:跑!甩掉她!

    她也真不是蓋的,就那么死死地吊在我后面,愣是追了我差不多三條馬路!

    我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條鬼街上。

    前面黑黢黢一個洞口,亮著燈,地鐵站!

    有救了!

    我一頭就扎了進去!

    腦子里飛快地轉著。

    等會兒就貓在閘機那兒,死盯著樓梯口。

    她那體型,目標太大,賊好認。

    只要她敢露頭,我立馬掉頭,從另一個口子躥出去!

    地鐵站里七拐八繞的,她還能把我堵死不成

    我就跟做賊似的,縮在角落里,探頭探腦。

    一分鐘。

    兩分鐘。

    五分鐘過去了。

    樓梯口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看來是真甩掉了!

    我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感覺后背都濕透了。

    趕緊買了票,跳上最近的一班地鐵。

    心里還是不踏實,多坐了兩站才下來。

    出了地鐵口,天旋地轉的,趕緊招手打了輛車。

    師傅,去XX酒店!

    車上,我摸出手機,找到她的微信,拉黑!

    找到她的電話號碼,拉黑!

    所有能聯(lián)系上的方式,刪得一干二凈!

    世界,終于他媽的清靜了。

    回到酒店,沖了個滾燙的熱水澡。

    屁股疼,后腦勺也疼,渾身上下跟拆了重裝似的,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昨天真是撞邪了。

    腦袋沾上枕頭,眼睛一閉,直接就斷片兒了。

    第二天,是被手機鬧鐘硬生生拽醒的。

    身上還是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骨頭縫里都透著疼。

    但顧不上了。

    客戶那邊約了七點半,在他們廠區(qū)碰頭。

    得趕緊爬起來干活。

    緊趕慢趕,總算把工作上的事兒忙活完了。

    一看時間,快中午了。

    琢磨著隨便找個地方扒拉兩口飯,就該滾去機場了。

    下午的票,可不能再出幺蛾子。

    手機突然響了。

    一個陌生號碼,杭州本地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后脖頸子都涼了,不是吧…

    硬著頭皮接了。

    喂,你好

    電話那頭是個挺客氣的男聲。

    您好,請問是李先生嗎

    我是。

    這里是杭州XX街道派出所,我姓王。

    派出所!帽子叔叔!

    我腦子嗡的一下,差點沒把手機捏碎。

    王…王警官您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有點情況想跟您了解一下,麻煩您現(xiàn)在方便過來一趟嗎

    語氣倒是挺平和,但這內容聽著就讓人汗毛倒豎。

    現(xiàn)在我…我這正準備去機場呢。

    耽誤不了您多長時間,事情不復雜,就是核實幾個細節(jié)。

    人家都點名召喚了,我哪敢不去啊!

    行,好的好的,我馬上過去,您把地址發(fā)我一下。

    掛了電話,我趕緊又打了個車。

    心里七上八下的,這都叫什么事兒��!

    十幾分鐘后,車停在派出所門口。

    我站在那兒,看著頭頂?shù)膰�,腿肚子有點轉筋。

    邁步,走了進去。

    接待我的就是剛才打電話那位王警官,看著挺年輕。

    他沖我點點頭:李先生是吧跟我來。

    把我領進了一個小房間,里面就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這架勢…我告訴自己別瞎想。

    王警官給我倒了杯水,然后坐我對面。

    李先生,別緊張,就是了解點情況。

    他頓了頓,看著我:你昨晚…都干什么了

    我心想,這還能有假

    警官,我跟您說實話…

    我把昨晚從見面開始,怎么被她那體重沖撞,怎么被她那味兒熏得差點厥過去,再到她怎么黏上來,怎么把我又一次撂倒,最后我怎么撒丫子狂奔甩掉她的事兒,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

    講到被她撞飛那兩下,還有她那驚人的噸位和不可描述的氣味時,我自己都覺得又氣又荒唐。

    王警官一邊聽,一邊在本子上劃拉著什么。

    我偷偷瞟了他一眼,看見他嘴角使勁兒往下撇,肩膀還在那兒輕微地抖。

    我知道這事兒聽著是挺離譜,但發(fā)生在自個兒身上,真他娘的笑不出來!

    等我說完,王警官清了清嗓子,表情嚴肅了些。

    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有位女士來我們這兒報案。

    我心里猛地一沉。

    她說…昨晚在XX廣場附近,遭到了你的…QJ。

    什么!我噌地一下就從椅子上彈起來了!

    QJ!警官!這不可能!絕對沒有的事兒!我冤枉��!

    我急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指天發(fā)誓。

    你先坐下,別激動。王警官擺擺手,示意我冷靜點兒。

    我們調取了沿路的監(jiān)控錄像,從你們見面到你跑開,再到她追你,都看過了。

    監(jiān)控顯示,你們確實有拉扯,你還摔倒了兩次,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你說的那個…QJ行為發(fā)生的條件和跡象。

    我稍微松了口氣,后背的冷汗這才冒出來,還好有監(jiān)控!

    那不就結了嘛!她是誣告!純屬胡說八道!

    王警官嘆了口氣:我們把監(jiān)控情況跟那位女士說了。

    然后呢

    然后她就開始哭,一直哭,什么話也不說,就坐在隔壁調解室。

    所以呢,我們才把你找過來,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肺都要炸了:情況就是我說的這樣!我被她纏上了!她還動手打我!把我撞傷了!現(xiàn)在還反咬一口!

    嗯,你的情況我們大致了解了。王警官點點頭。

    那位女士現(xiàn)在就在隔壁,你要不要過去,跟她當面談談

    不去不去!我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開什么國際玩笑!再見面我還想多活兩年!

    我跟她沒什么好談的!我現(xiàn)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兒,去機場!

    王警官看著我,眼神里有點理解,還有點藏不住的同情。

    行,既然你這邊沒有其他訴求,那你可以走了。

    謝謝警官!太感謝了!

    我跟得了大赦令似的,趕緊起身道謝,逃也似的離開了派出所。

    坐上去機場的出租車,我越想越氣,越想越憋屈。

    這他媽叫什么事兒��!

    平白無故被撞兩次,差點被訛上,最后還落個被誣告QJ的罪名!雖然警察叔叔還了我清白,但這口氣怎么也咽不下去!

    不行!

    我掏出手機,點開朋友圈,噼里啪啦一頓猛敲。

    關于我在杭州被‘坦克’撞了還被其糾纏的這件事發(fā)怒

    發(fā)怒

    發(fā)怒

    編輯完,點擊發(fā)送!讓全世界都知道老子有多冤!

    剛到機場,屁股還沒坐熱乎,我媽電話就追過來了。

    喂兒子!你朋友圈發(fā)的啥玩意兒!

    老媽那大嗓門,隔著電話都能把我耳膜震破。

    你被坦克撞了!杭州街上怎么還有坦克!搞軍事演習嗎!你傷哪兒了重不重�。�

    我捂著額頭,太陽穴突突地跳,一陣無語。

    媽…不是你想的那個坦克…

    我耐著性子,把這糟心事兒原原本本地跟我媽復述了一遍。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狂笑聲!

    哎喲我的媽呀!笑死我了!兒子��!你這…哈哈哈…你這艷遇…哈哈哈…也太他媽別致了!

    我聽著老媽幸災樂禍、毫不掩飾的笑聲,臉都黑了。

    媽!這不好笑!

    好好好,不好笑不好笑…哈哈哈…那你人沒事吧真沒受傷

    沒事,皮外傷。

    那就好那就好,以后可得注意安全��!哈哈哈…掛了掛了,我得趕緊跟你爸說說去,太逗了,哈哈哈哈!

    電話掛了。

    聽著忙音,我一個人坐在機場大廳冰涼的椅子上,望著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燈,內心一片悲涼。

    我發(fā)誓!

    這輩子!

    再他媽在游戲里收什么狗屁徒弟!

    我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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