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故事梗概:作為單親家庭長大的我,母親巨額的手術(shù)費讓我焦頭爛額,無計可施之際,我偶然得到二十五萬現(xiàn)金,卻驚人發(fā)現(xiàn)它是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所有。
她向我索要的時候,被神秘殺手所殺,瀕臨死亡之際我救了她,她卻要求我假扮她,為了得到錢給我的母親治病,我不得不冒充她,可沒成想因此卷入更大的陰謀中。
第一章
前男友的不明包裹
醫(yī)院的走廊上人來人往,消毒水的味道彌漫整個過道,滴滴滴的鹽水聲音沖擊著我的耳朵。
母親癡呆的望著窗外,眼神迷離,精神恍惚,嘴里喃喃自語著:妹妹,妹妹……
媽,我是梅梅,不是妹妹。我輕嘆口氣,自從生病,她總是把我的名字念錯。
母親的尿毒癥很嚴(yán)重,還有輕微的貧血和腦動脈硬化,醫(yī)生說她的病情很復(fù)雜,必須得盡快做手術(shù)。
這也意味著作為單親家庭長大的我必須全部負(fù)擔(dān)起治療母親的的一切費用。
從醫(yī)院回到家,已經(jīng)是十點多了,我煩悶的抽了支煙,還是給那些對我們母女避之不及的親戚打去電話,希望他們能借或者施舍我一點錢,結(jié)果意料之中,人家不是不接就是干脆利落的說沒有錢,也許他們覺得委婉的拒絕我都是在浪費他們的時間。
我用力甩出手機,攤開手倚靠在沙發(fā)后背上,吐出的煙霧立刻繚繞了我的周圍,看著我被人切去的小手指,我突然覺得生活的無力壓得我透不過氣。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撿回那部不知道被我摔了多少次,卻依然堅強的存活著的手機,接通后,是我的前男友,他約我見面,我立刻出門,然后騎上我的摩托,就飛奔而去,阿秀聲音很急,可能是遇到事情了。
來到青龍灣,和阿秀約定的地方,卻空無一人,我以為他又是耍著我玩,就打算離開。
剛騎上車,耳邊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響聲,是阿秀騎著摩托車向我狂奔過來,臨近時,他向我扔來一個黑色的包裹,向我使了一個眼色,就慌忙騎車走了。
我也立刻騎車從側(cè)邊一條棧道光速離開,這不是我第一次這樣接應(yīng)阿秀,他是混黑道的。
我19歲認(rèn)識他,當(dāng)時我還在讀書,回家的路上被一群小混混欺負(fù),他頂著一頭黃毛剛好出現(xiàn)救了我,然后就整天纏在我屁股后面追求我,當(dāng)時年少,以為他是好人,就答應(yīng)了。
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干的是最沒出息的偷雞摸狗的事,但生活的艱辛和愛情的甜蜜還是迫使我和他鬼混在了一起,只可惜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一兩年,他就厭煩了我對他的約束,我格局大,做不成男女朋友就做兄弟了。
兩年后,我有點厭煩那種投機倒把的生活了,再加上母親的懇求,便在超市找了份正當(dāng)?shù)墓ぷ�,今天,他找我,本不想來的,可一想到母親的醫(yī)藥費,就過來看看。
我騎了車一路狂奔,回到家,打開包裹,竟然是一袋子現(xiàn)金,我數(shù)了數(shù),剛好二十五萬,我不敢相信的捂了捂嘴巴,激動的心還沒恢復(fù)平靜,門外就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和敲門聲,這讓我意識到了危險。
我趕緊藏好袋子,然后若無其事的開門。
一個刀疤臉的男人帶了七八個小弟豪橫的闖了進(jìn)來,他是阿秀的老大,兩年前就是他斷了我一根手指頭。
我裝作有點害怕的說道:刀哥,你們這是
刀疤臉先是掃視一遍我的房間,然后斜瞟著我:阿秀人呢
我立馬顫抖道:他不在我這,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只是他前女友,我們分手兩年多了,刀哥,我已經(jīng)很久都沒和他聯(lián)系過了,他要是欠了你們錢,那可跟我沒關(guān)系,在我后面,他還有五六個女朋友,你們可以去找。
行了,嚎喪呢。
刀疤臉看我哭哭啼啼的,有點不耐煩,吼了我一句,我立馬嚇得不敢再說話。
然后他示意手下,把我的房間翻箱倒柜的搜了一遍,最后什么都沒有找到。
刀疤臉一下捏住我的下巴,語氣兇狠的說道:阿秀偷了我的東西,他要是來找你,立刻匯報給我,要是敢包庇他,我就再斷你三根手指。
我顫巍巍的點頭,他們才肯離開。
我頓時舒了口氣。
他們走后,我立刻從窗邊,把吊在外面的袋子拎進(jìn)來,剛才情急之下,我只得用根小繩子把裝錢的袋子掛到窗外,然后在窗邊鋪上一個被子,假裝曬被子,從而遮住繩子不被發(fā)現(xiàn)。
第二章
突如其來的錢財
以前我跟著阿秀混的時候,干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小玩意,如今這么大的票子,還驚動了刀疤臉,我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心里難免有些憂慮。
就這樣,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等了阿秀三天三夜,他也沒有出現(xiàn),我把心一橫,決定帶上這一袋錢和母親離開這座城市,悄悄去別的地方,隱姓埋名的過日子,這樣母親的手術(shù)費也就有了。
刀疤臉很雞賊,那天他雖然離開了,卻每天都派人在樓下監(jiān)視我,我得想個法子避開他的耳目。
正思忖間,就看到隔壁王姐在搬家,她從搬家公司叫來了一輛貨車,我頓時有了一個主意,我?guī)Я藗黑色的帽子,換了一身樸樸素素的衣裳,再把那一袋子錢裝進(jìn)一個紙箱里,然后假裝幫忙搬東西,就把袋子裝上了貨車。
王姐要搬到她兒子讀書的學(xué)校旁邊去住,他先生工作忙,經(jīng)常不在家,她說這樣輕松點,我假意一天很清閑,于是就幫她搬。
我在王姐的感激涕零之中,跟著搬運車來到她的新家,就這樣成功擺脫了刀疤臉的眼線,然后再拿出我的袋子,借口有急事走了。
我急忙到醫(yī)院接母親,就在我去給母親辦完出院手續(xù)回來的時候,母親的病床前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阿秀!他一眼就看見了我手上的袋子,我們來到醫(yī)院一個陰暗人少的角落里。
阿秀二話不說就要來搶我手上的袋子,我哪能如他愿,一個閃身,他撲了個空,他的眼里頓時升起陰寒之色。
東方梅,這是我的,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冷哼一聲:你的見者有份,一人一半,要不是我?guī)兔�,你今天也見不到它�?br />
東方呀東方,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貪心,這可是我拿命換來的,憑什么分你一半。
阿秀變得有點激動,但又怕別人注意到,所以壓低聲音怒吼道。
我伸起左手,露出那根被切了的小手指,眼神犀利而堅定道:就憑這根手指,當(dāng)年要不是我替你扛下,今天沒有手指的人就是你。
看著我那根斷了的小指,阿秀的眼神變得溫和很多,我知道這些年,對于這件事,他還是有那么一絲絲覺得愧疚我的。
我見他有所動容,接著說道:阿秀,不是我貪心,我媽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她正等著這筆錢救命呢。
阿秀猶豫再三,最終同意了分我十萬。
第三章
私吞的妄念
為了讓一切不打草驚蛇,阿秀先行離開了醫(yī)院,他讓我重新去給母親辦住院手續(xù),我們約定晚上八點在城外一個廢棄工廠里分錢,那個地方以前是我們的窩點。
我到的時候,阿秀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剛才路過一個小店,想起了你以前帶我吃燒餌塊的場景,就順便買了兩個,一起再吃一次吧。
我說著就把燒餌塊給阿秀遞了過去,阿秀看看餌塊,再看看我,然后接過餌塊大口吃了起來。
小梅,你還記得我喜歡在燒餌塊里包根熱狗,而且是甜醬的。
我笑笑:畢竟好了那么些年,你也算我的初戀了,自然記得清楚。
阿秀唇角微勾,笑意渲染開來,想當(dāng)年我就是陷在這樣的微笑里。
下一秒,阿秀的笑僵硬在臉上,整個人栽倒了下來,我伸手扶住他,把他倚靠在墻邊,然后把外套脫下給他蓋上。
如果十萬就夠母親的手術(shù)費,我會真的答應(yīng)跟他分的,可惜,沒有如果。
白天我根本就沒給母親重新辦住院手續(xù),而是把她偷偷接到了賓館,我拿著錢火速從工廠趕回賓館,我和母親的飛機票都已經(jīng)提前買好了,這個時候趕去機場剛好。
我打開門,驚愕的發(fā)現(xiàn)母親竟然不在賓館里,本就一直緊張的心,一下變得混亂起來。我跑到前臺詢問,才得知母親一直在房間里大喊大叫,服務(wù)員開門查看,她說東西落了,就跑出去了。
這種關(guān)鍵時刻出現(xiàn)這種情況,我的思緒頓時亂做麻繩,落東西,母親之前一直住在醫(yī)院,有可能回醫(yī)院找東西。
我馬不停蹄打輛出租車趕往醫(yī)院,果不其然,母親正趴在地上找東西,而且情緒很激動,嘴里不停念著:妹妹,妹妹……
我走過去,拉起她就往外走,我的這一拽,讓她情緒極度不穩(wěn)定起來,她甩開我的手,大喊大叫起來,醫(yī)生護士見狀,立馬攔住我,讓我不要遲激母親,給她一點時間冷靜,我看了眼時間,快要來不及了。
我努力的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然后和母親一起趴在地上找東西,雖然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找什么
突然,在床腳,我看到了一張相片,我拿過照片只剩一半了,上面是嬰兒時候的我,母親看見,一把從我手上奪過照片,高興的叫喊著:妹妹,妹妹。
看著她那手舞足蹈的樣子,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暗暗發(fā)誓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會治好她的病。
我沒有猶豫的時間,帶上母親就急忙趕去機場,要是錯過,明天等阿秀醒來,他不會放過我的。
到了機場,我擁著母親,就去檢票,就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阿秀的電話,沒敢接,直接掛斷,然后帶母親上了飛機,安排母親坐好,我的心里才踏實了一點。
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是微信視頻信息提醒,我翻開一看,頓時傻了眼,阿秀被抓了,被綁了起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顯然是打給我看的。
飛機眼看就要起飛了,我和母親馬上就能帶著這筆錢,逃離這里,去過不一樣的日子。我的心前所未有的糾結(jié)。
第四章
兩片相同的葉子
就在飛機起飛的前一秒,我還是帶著母親下了飛機,把母親重新送回醫(yī)院,我提著那一袋子錢去往工廠。
阿秀的身邊站了五六個打手,他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的確有點慘。
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被刀疤臉抓住了,沒想到這些是另一伙人。
為首的是一個女人,她背對著我,扎了個高馬尾,穿著一個套裙,上白下黑,一眼看上去竟然覺得有點優(yōu)雅。
我一走進(jìn)去,那幾個打手就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包括阿秀都像是被什么東西震驚到了一般。女人聽見我的腳步聲,緩緩轉(zhuǎn)過身,如同雷轟電掣一般,我震驚了。
那個女人看見我,也震驚得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杵在那兒,我們兩個竟然長得一模一樣。
原來世界真的有長得相似的兩片葉子。
我想單從外表上來看,我和她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我左手沒有完整的五根手指頭。
女人感嘆道: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人長得和我如此相似。
我癟癟嘴,咽口唾沫道:我一直以為只有雙胞胎姐妹間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美女,看來我們之間挺有緣的,你要的錢我也給你帶來了,你看能不能……
我指指阿秀。
女子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清冷說道:這筆錢是我的,不知怎的被你們黑幫偷了,害我好找,沒見你之前,我想著今天怎么也得讓你留下一只胳膊或一條腿,但見了你,像你說的,我們兩個長得如此相似,也頗為有緣,他也被我打的半死,我這口氣也順了那么一點,就暫且饒過你們。
聽她這樣說,我和阿秀喜出望外,我急忙過去給阿秀解開,手才剛碰到繩索,一聲槍響,震驚了所有人。
女人身邊的一個打手應(yīng)聲倒地,直挺挺的,眼睛都未合上,場面頓時亂做一團。
女人在那些打手保護下,朝門外,她們的車沖去,我則使出全身力氣把阿秀拖到一旁的墻邊躲起來,然后再給阿秀解開繩子。
電光火石間,又是幾聲槍響,均是從遠(yuǎn)處射來,根本就看不見人,但那人槍法很準(zhǔn),女人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倒下,她已經(jīng)嚇得花容失色,看得出來,她才是那個持槍人的目標(biāo)。
趁這個縫隙,阿秀拉著我逃了出來,我們上了一輛車,阿秀搭線開火,我則來開車。踩油門,扭方向,回頭之際,女人身邊的人已經(jīng)全被打死了,她躲在另一張車屁股后,向我投來了求救的眼神。
躲在暗處的人槍法那么準(zhǔn),她堅持不了多久的,終究還是于心不忍,我不顧阿秀的勸阻,猛踩油門,倒車到女人身邊,讓她上車,女人由于害怕,還是有所猶豫,我焦急的大喊著:不想死,就快點,不然,老子要走了。
女人最終跳上了車,但混亂中,她卻不幸中了一槍,我開著車,大汗淋漓的逃離了那個危險之地。
第五章
貪念橫生
開了很久很久,我們順著公路來到一條河邊,確定沒人追來,我才停車,手心里全是汗。這也算是死里逃生了。
我察看女人的傷勢,她疼的眼淚汪汪,呼喊著讓我救救她,一看她那可憐樣,我就知道她應(yīng)該是有錢人的小姐,從小沒受過罪,才會如此。
路上阿秀給她綁了衣帶,止了止血,雖然還在流,但量少,要不然她早失血過多死亡了,荒郊野嶺的,沒有工具,我們誰也救不了她。
我皺眉道:要回城里,去醫(yī)院才能救你,但是那樣我們得往回跑,可能需要一兩個小時,你現(xiàn)在經(jīng)不起這么流了,我先去找一點可以止血的草根,幫你先把血止住,至于能不能撐到醫(yī)院,就看你自己了,為了活,一定要努力撐住。
女人微微點頭,臉色蒼白無力,喘著氣說道:只要你們救我,這二十五萬就當(dāng)做我給你們的謝禮,我叫白薇,是葉氏集團未來的女主人。
阿秀聽她這樣說,立馬兩眼放出精光,我看他那樣,輕輕搖頭,扯著他耳朵就去公路旁的草林中找止血的草根。
這還是小時候在野外我手受傷了,母親就去胡亂扯了點草根根碾碎,幫我止血,我才學(xué)到了這么一個偏方。
我胡亂扯了幾根,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阿秀不見了,我心頓時一慌,感覺大事不妙,就往回跑。
來到車邊,就看見阿秀想要掐死白薇,我慌忙上去拉開他,我與阿秀爆發(fā)激烈的爭吵,我不敢相信他現(xiàn)在竟然都有膽子殺人了。
要是我再晚來半步,我們就會惹上人命,就會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這一輩子內(nèi)心都不會再踏實了。
阿秀見說不過我,氣呼呼的拿出手機遞到我的眼前,上面是有關(guān)于白薇的身份信息。她的母親是有名的心理醫(yī)生,她的父親是一家建筑集團的董事長。
前一個月,她剛與葉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葉辰結(jié)了婚,葉氏集團,世界排名前兩百的上市集團,這樣的身份地位,威名赫赫。
阿秀像是撿到了什么大寶貝,得意的笑了起來,臉上的血跡把他的笑襯得陰冷而猙獰。
我有點毛骨悚然,但依舊不明所以,便逼問道: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地位這么高,你為什還要殺她,這樣他們更不會放過我們的,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要殺人不是說好了救她的。
阿秀抓住我的手臂,安撫道:東方,我們的機會來了,你和她長得一模一樣,我們可以假扮她,去她家把她的銀行卡,把她的錢全騙來,那個時候我們就去國外,你就可以救你的母親了。
我推開他滿是鮮血的手,害怕他沾染一點血跡在我身上,但是聽他這樣一說,也終于明白他為什么會殺白薇了。
我冷哼一聲:假扮她我雖然和她長得差不多,但畢竟是兩個人,只要碰到她的親人朋友就露餡了。
阿秀見我不再那么激動,語氣也有所緩和:長期肯定不行,我剛用手機查過了,她的丈夫葉辰去東南亞出差已經(jīng)幾天了,一時半會還不會回來,你只需要潛進(jìn)去一晚上,把那些東西搞到手,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
他說的簡單,可事實真的如此嗎
我憤怒的伸出手,指著那根斷指道:它呢別人一看就露餡了,阿秀,你是不是欠錢了,為了錢現(xiàn)在你都敢殺人了。
就在我質(zhì)問阿秀的時候,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薇開口了: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你可以假扮我,只要你救我性命,我可以答應(yīng)讓你假扮我去我家拿走我所有的錢財。
我蹲下看了看她的傷口:你放心,我根本不打算犯罪,不管能不能得到你的錢財,我今天都會救你的。
阿秀見我始終不同意,撲通一聲,癱坐在地,痛哭流涕的向我訴說他欠了多少賭債,刀疤臉又是如何找他,如何不放過他。
他跪著求我救救他,我看了眼白薇,胡亂的抽出一根煙點上,腦袋亂的飛起。
白薇緩緩開口:沒有錢,你怎么救我怎么救你母親
的確,母親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只要她能活下來,讓我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可以。
只是,總感覺這個白薇不會那么好心,不過,我也沒得別的選擇,只得答應(yīng)白薇,在她養(yǎng)好傷之前,假扮她,并且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她還活著的消息。
我剛想問她銀行卡放哪密碼是多少她就因為傷重昏死過去,我一摸額頭,燙的像火炭。嚇得我和阿秀急忙把車開回了城,生怕她死在車?yán)�,還好最后關(guān)頭把她送進(jìn)了急救室。
然后我和阿秀隨便找了家賓館,搜集了所有關(guān)于白薇的資料信息,我還特意去醫(yī)院給小手指做了根假肢。
第六章
冒充白薇
一切準(zhǔn)備就緒,我從頭到腳都照著白薇的樣子改造了一番,然后驅(qū)車來到白薇的家,不愧是有錢人,保姆仆人都有五六個。
我一踏進(jìn)去,一個女人,看她那打扮應(yīng)該是管家吧,就畢恭畢敬的過來喊我夫人,為我拎包,我怕露餡,找了個借口,就讓她自己去忙了。
來到白薇的房間,我東翻西找,在柜子里找到了一本日記本和一張銀行卡,我迅速把她的卡消磁了放進(jìn)我自己的包包,為了不暴露身份,我下樓找個借口要出去辦事,就打算離開別墅。
突然,門開了,進(jìn)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一身貴氣,身材瘦高,臉部棱角分明,帥的很秀氣。
我在手機上見過他的照片,知道他便是白薇的丈夫葉辰了,沒想到他會突然提前回來,我的手心一下滲出了汗。
一時之間,我有點呆滯,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倒是葉辰一臉笑意的就走過來擁抱了我。
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我呆立在原地,手都不敢輕易動一下,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著應(yīng)該怎樣應(yīng)對他,才不會露餡。
我還沒想好,葉辰松開了手,順勢貼到我的耳邊輕輕說道:親愛的,你換香水了。
我的心一下揪了起來,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嗎
不過,我更喜歡你現(xiàn)在的味道。葉辰眉梢輕輕上揚著,眼神略帶玩味。
我唇角微彎,緩緩開口:你喜歡就好。
早早就混跡社會的我,對于模仿白薇,明面上還是能過關(guān)的,但我深知得盡量少開口,畢竟葉辰是白薇的枕邊人,我難免有點提心吊膽。
怎么這么晚了,你要出去嗎葉辰放開我后,看向了我手里的包。
我下意識動了動包,瞇起眼睛道:不過一個晚會而已,不知道你提前回來,早知道就不和她們約了。
是嗎可我今天白天有給你發(fā)信息說,我今天提前回來哦。葉辰挑眉略帶疑惑地看向我,我的手不受控制的微微有些顫抖,我只得用力捏緊手里的包包,生怕被葉辰看出端倪。
我,我……這個問題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我即將露餡了。
騙你的了,我突然回來就是為了給你驚喜,怎么可能提前告訴你。
葉辰說完哈哈大笑了幾聲,仿佛對我的反應(yīng)很滿意,我倒吸一口涼氣,一直提著的氣略微得到釋放。
親愛的,為了你,我努力早點結(jié)束工作,專門回來給你驚喜,你不會今晚不陪我吧。
我知道今晚走不掉了,只得唯唯諾諾的應(yīng)承著,葉辰的眼睛狡黠而明亮,一看就是那種很聰明的人,這種人最難纏,我突然有著深深的危機感。
葉辰讓我去房間等他,說是等洗完澡就來陪我,小別勝新婚,他和白薇結(jié)婚才幾天,葉辰就被派出國了,可想而知,今晚會發(fā)生什么我突然有了蒙混過關(guān)的主意,等葉辰穿著浴袍走進(jìn)房間時,我已從白薇的衣柜里找到一件半透明的紗裙等著他。
葉辰一看我性感妖嬈的模樣,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攔腰抱住我,極盡魅惑說道:這么主動,我不在的這段日子,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了
我肩膀一動,紗裙隨之落下,張嘴便吻了上去,這個時候只有這個辦法能堵住一個男人的嘴,果不其然,葉辰反手就把我的內(nèi)衣解了,然后把我扔在了床上,一整個身子壓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