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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真假千金中的假千金,

    真千金哭哭啼啼找上門來,

    在家里當(dāng)著我爸的面裝白蓮花,背著欺負(fù)我,我直接一巴掌打過去。

    我爸讓我安排她進集團工作,我馬上讓她干保潔去掃廁所。

    我爸說我不是他的女兒,立刻要和我斷絕關(guān)系,將我趕出家門。

    關(guān)鍵時候我媽出差回來了,讓我爸帶著真千金滾蛋,凈身出戶。

    真千金是我爸的親女兒沒錯,但他和我媽是二婚啊。

    1

    真千金林婉婉找上門來那天,我正在星辰集團頂層辦公室處理文件,

    聽到這個消息時,我面上沒有什么表情,我不是親生這件事情,我很多年前就知道了。

    轉(zhuǎn)頭示意秘書匯報接下來的行程。

    您接下來還有三個會議召開,一個并購方案需要您聽負(fù)責(zé)人講解。

    帶著金框眼鏡的秘書盡職盡責(zé)的匯報,她是我媽周晴嵐在我成年之后給予的班底之一,平日里輔導(dǎo)我處理事務(wù)。

    如今我二十四歲,早已在集團站穩(wěn)了腳跟,成為星辰集團毫無爭議的下一任繼承人。

    夜幕降臨時,專車司機載著我進入家里別墅的車庫,

    站在門口玄關(guān),透過明亮的燈光,我清晰的看見奶奶和爸爸正在對一個穿著純白連衣裙的女生噓寒問暖:

    婉婉這些年受苦了,瞧這小臉瘦的,以后要多補補。

    我那刻薄相的奶奶笑得滿臉褶子,看我總像刀子的眼睛里滿是笑意。

    拉著林婉婉的手好不親熱,不知道的怕是以為她們不是今天第一次見面,而是從來沒分開過。

    向我撇來的目光倒是一點沒變,帶著絲冷意:

    你還知道回來,白天給你發(fā)消息,你是眼睛瞎了耳朵聾了沒聽見啊眼神像刀子一樣剜了我一眼。

    說完喉嚨里咕嚨一聲模糊的語句:

    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還霸占著大小姐的身份。

    這老太婆一直不喜歡我,小的時候背著爸媽叫我賠錢貨,堂哥搶我玩具的時候,她怪我怎么不主動把玩具給他,還要讓她的大孫子來搶。

    當(dāng)然我最后都報復(fù)回去了,

    她叫我賠錢貨的事我轉(zhuǎn)頭就告訴我媽,

    我媽當(dāng)月就停掉了往她卡里打的贍養(yǎng)費,

    不給錢的威脅太有用了,第二天她就帶著堂哥來向我道歉。

    而我禁掉了堂哥的大門解鎖權(quán)限,告訴小區(qū)保安這個人來的話不準(zhǔn)放進來,自那以后他再也沒能進我家的家門。

    只要她還想要我家的錢,就除了罵人泄憤,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理會她,人是不能和狗講道理的,

    把她當(dāng)空氣人一樣忽視,自顧自的脫掉外套坐在了客廳的單人沙發(fā)上,

    保姆張阿姨已經(jīng)給我端上來了我常喝的紅茶。

    2

    姐姐是不喜歡我嗎

    這時,一直安靜待著狀似小白兔模樣的林婉婉出聲了,

    她眨著一雙無辜的小鹿眼撲進奶奶懷里,抽噎出聲,身體表現(xiàn)的好像是在怕我而微微顫抖。

    對啊,我就是討厭你。

    我直白的回答。

    你裝作畏畏縮縮的樣子讓人厭煩,假哭的時候臉上的妝都沒花,發(fā)絲一點不亂,對這種演技我只能給個差評。

    行了,夠了,你在說些什么話

    一旁的父親驟然開口,打斷了我的話:

    林知許,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你對妹妹就是這種態(tài)度

    他繼續(xù)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你不是我的女兒,在家里也算白吃白住了二十多年,給了你優(yōu)越的生活也算仁至義盡了。

    現(xiàn)在我的親生女兒回來了,作為我唯一的孩子,以后家里一切都要以她為先。

    他擺了擺手,好像是大權(quán)在握的一家之主一樣做了決定。

    我看見林婉婉在爸爸和奶奶背后,一直笑得人畜無害的臉對我露出了挑釁的微笑。

    用軟糯的聲音展現(xiàn)自己的不爭不搶:

    不用麻煩姐姐的,我可以照顧好自己。

    怎么能叫麻煩呢,這家里的一切本來就是你的,老太婆輕拍著林婉婉的肩膀,熱切的開口。

    她在打什么心思我一目了然,在我小時候沒有籠絡(luò)住我,長大后更加不好拿捏我了,多數(shù)時候還要仰仗我的態(tài)度說話,

    現(xiàn)在看見林婉婉,終于能揚眉吐氣的說話了,以前只敢瞪我,現(xiàn)在都有膽子說出口罵我了。

    想要裝模作樣當(dāng)慈愛的奶奶,開始討好這個家真正的公主,

    她想要我家漏出更多的錢財給她,最好房車公司全給她,一直那么貪得無厭。

    畢竟星辰集團和我那叔叔,我爸的親弟弟沒半點關(guān)系,

    我媽特地打了招呼,他來應(yīng)聘什么職位都不接受,倚仗跟我家的關(guān)系更是不可能得到半點優(yōu)待。

    一家子都是好吃懶做幾十年的無業(yè)游民,每天賭牌喝酒無所事事,當(dāng)然不可能養(yǎng)活全家。

    就指望著我媽每個月的打錢,老太婆每周風(fēng)雨無阻的報道,來我家打秋風(fēng)撈點值錢的東西回去,

    來的時候空手什么也不帶,

    走的時候大包小包,桌上的紙都要薅走。

    你明天就在集團給婉婉安排一個工作,讓她開始我們家的事業(yè)。

    我爸用命令的語氣說道,還在指點江山,仿佛一槌定音。

    好啊。我輕松的答應(yīng)了。

    看著他臉上滿意的笑容,我瞥向旁邊,

    在他看不見的角度,林婉婉抬頭看向我,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眼里閃爍著勝利的光芒。

    我轉(zhuǎn)身同樣笑了,

    安排工作可以,只是給她安排什么工作,就是我來決定了,讓她在集團干保潔不也是一份工作嗎。

    3

    沒想到我還沒開始對林婉婉做些什么,她就先開始作妖了,

    當(dāng)晚作為回歸的真正大小姐,林婉婉的房間理所應(yīng)當(dāng)被安排在了我的隔壁。

    第二天清晨就聽見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門,打開門,門口出現(xiàn)的果然是林婉婉。

    她穿著昂貴的睡裙,沒了昨天人見人憐的小白兔形象,盛氣凌人的看著我:

    你這種跟林家沒一點血緣關(guān)系的假貨,不知道哪來的臉還住在這兒。

    說完不耐煩的大力伸手把我推倒,

    因為這股大力道我一時不察被推的摔在了地上,

    林婉婉已經(jīng)進入了我的房間四處打量,

    看見里面比她的房間空間更大而且更華貴,露出了嫉恨的表情。

    我笑了:

    你身上的睡裙是我以前挑剩的,不知道傭人是從哪個角落翻出來給讓你穿上的。

    她臉上逐漸扭曲,轉(zhuǎn)身在我沒反應(yīng)過來前抬手一把摔碎了桌上所有的東西:

    賤人,林家所有的一切遲早都是我的,你就該滾出去過你那本該貧窮低賤的生活。

    我沉下了臉,那桌上大部分?jǐn)[設(shè)都是我媽送的禮物,10歲時的水晶擺件從高處墜落到地上碎在了我面前。

    啪啪兩聲清脆短促的掌摑聲響起。

    我面無表情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lǐng),雙手左右開弓,立刻用兩巴掌作為她摔我東西的回敬,

    我報仇從來不隔夜。

    這顯然在她的預(yù)料之中,

    林婉婉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

    然后現(xiàn)場表演川劇變臉,當(dāng)著我的面兒從懷里掏出洋蔥皮抹在眼皮上,

    轉(zhuǎn)瞬間她的眼里就開始浮現(xiàn)淚花,變成了一副苦情小白花形象,

    大清早天還沒亮,穿著白裙子,襯得跟女鬼似的。

    她轉(zhuǎn)身飛奔著跑出房間,能猜到肯定是去找她的親爸哭訴我又怎么欺負(fù)她了。

    我慢條斯理的整理完后,下樓時就聽見父親在輕聲安慰她:

    婉婉,疼不疼你放心,等會兒爸爸會好好教訓(xùn)她。

    見到我走近,他轉(zhuǎn)頭對我怒目而視:

    真是反了天了,你是不是覺得婉婉搶了你的身份,嫉妒她是我的親生女兒,想把這個家攪得雞犬不寧

    他看向我的眼光滿是厭惡之色,就好像他沒當(dāng)過我爸一樣,我們之間的親情在一夕之間化為烏有。

    是啊,我唯一的錯就是,昨天是我考慮不周,居然一個人回來這個家。

    我輕聲細(xì)語的說,不緊不慢的走到餐桌旁坐下。

    不等他開口,這時候,門鈴?fù)蝗豁懫饋砹恕?br />
    張阿姨,麻煩你去把門打開。我吩咐道。

    四個身穿黑西裝,身強力壯的保鏢從門口進來之后,

    目不斜視,依次站在了我身后。

    我一邊喝著銀耳蓮子粥,一邊下命令:

    去兩個人,把她按住,送到我面前。

    兩個彪形大漢立刻走過去,對她的掙扎無動于衷,扔在了我面前的地毯上。

    林婉婉被這突如其來的發(fā)展鎮(zhèn)住了,

    驚慌之下,寄期望于看向爸爸和奶奶,卻見奶奶只是眼神躲避,不敢直視她,動都不動,裝作看不見的樣子坐立不安。

    而我爸站在原地本來想上前阻止,看見保鏢的體型又不敢動了。

    我露出了惡意的微笑:

    你不是說我打你欺負(fù)你嗎

    現(xiàn)在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欺負(f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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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婉婉慌亂不已,臉上假惺惺的白蓮花笑容也演不下去了,狠狠瞪著我,顯然是馬上想要破口大罵。

    我手里接過傭人端過來的茶水,起身站起來走到她身邊,直接把一杯茶水澆在了她的頭上,

    茶水順著她的頭頂從上往下流,打濕了妝面,潔白的連衣裙染上茶漬,讓她顯得狼狽不堪。

    我看向被剩下兩個保鏢盯住不敢上前的父親:

    她剛才是不是向你賣可憐,說我打了她兩巴掌是吧不對,我現(xiàn)在在這里替過去的我澄清一下,她說錯了,應(yīng)該是四巴掌。

    說完我反手就是兩巴掌扇在她臉上。

    記得我昨天說的嗎就算爸爸和奶奶都在又怎樣,

    只要你住在這個家,我想打你就打你,你看他們有辦法嗎,只能在那里干看著。

    我抽出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

    保鏢雙眼直視前方,根本不看她淚水漣漣的可憐樣,

    張阿姨在收拾桌上的碗筷,抬頭對她譏諷一瞥。

    林婉婉想起來,今天她下樓吃早飯的時候,這個姓張的保姆根本就沒給她準(zhǔn)備食物。

    但是我下樓的時候,立刻服務(wù)周到,體貼入微,

    這個世界上,保鏢和傭人只服務(wù)于為他們發(fā)工資的人。

    我爸嘴上不饒人頤指氣使,只不過是仗著我是他女兒,想拿父親的權(quán)威拿捏我,

    我只要不給面子,他那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林婉婉想抱大腿,可是找錯了人。

    留下一地狼籍,我施施然帶著保鏢坐專車去集團上班了。

    臨走前對他們說:

    我昨天說的承諾有效哦,只要她來集團上班,我就給她安排工作。

    4

    最終林婉婉還是不甘心,央求爸爸開車送她,所以是坐著我爸的車來公司的,

    她不想放棄這個接手家族事業(yè)的機會。

    但是她不知道,我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給人力資源部門打過了招呼:

    頂樓還缺一個保潔,來的時候安排她去掃走廊。

    林婉婉下車的時候還不知道即將面對什么,她看著眼前高聳入云的大樓展開了無限的暢想,

    里面的一切以后都是她的,里面的人都只是給她打工的人而已,

    想起來那個賤人,遲早要把本該屬于自己的東西搶回來,要她跪著請求施舍點錢財。

    保鏢和保姆不都是花錢請的嗎,只要自己有了林家的家產(chǎn),也能用同樣的辦法讓她滾出去,

    而且永遠(yuǎn)不會回來妨礙自己,畢竟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

    所以她忍耐住屈辱的感覺,對父親展開堅強又帶著點脆弱的笑容:

    沒事的爸爸,我和姐姐之間一定有誤會,今天趁著工作期間,我會和姐姐解釋清楚的,我們都是爸爸的女兒啊。

    安排她工作的事是我的秘書親自去辦的,

    女秘書臉上掛著營業(yè)的微笑:

    小姐,您的工作服在這邊,我?guī)闳Q衣服,工作地點在頂層。

    林婉婉頓時欣喜若狂,她就知道,林知許在外面肯定不敢和在家里一樣囂張,要是傳出什么流言蜚語,這可是會影響了她的外在形象。

    但是看見灰色的保潔服時,她尖叫出聲:

    這是什么意思,你們就是這么對待林家真正的大小姐嗎

    秘書禮貌回答:

    不好意思,我聽不懂您在說什么,這是總裁的吩咐,我們按要求辦事。

    我在室內(nèi)辦公,聽見了門的哐當(dāng)響動聲和門口女性的尖叫吵鬧聲,

    開口道:放她進來。

    林婉婉一進來就怒氣沖沖的想要質(zhì)問我,

    但是我提前讓保鏢等在了這里,

    往她嘴里塞了塊布,一下子世界安靜了。

    我爸讓我給你安排工作,讓我特別為難。

    這次真不是我的報復(fù),而是我背調(diào)了她的學(xué)歷,

    她是鋼琴藝術(shù)生,偏偏半途而廢,沒有大學(xué)學(xué)歷,

    根本沒有崗位能提供給她,

    讓她參與家族事業(yè)不如讓她重讀高中。

    開什么玩笑,難不成買架鋼琴放在房間給她彈。

    雖然是讓你干保潔工作,但是我是一個特別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人,

    所以我已經(jīng)提前把工資發(fā)給你了。

    我轉(zhuǎn)頭坐回辦公椅上,示意一旁的秘書亮出ipaid屏幕,

    屏幕上是一張和她穿在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圖片。

    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這件衣服價值四萬一件,就當(dāng)作你今天的報酬。

    那件和保潔服有百分之九十相似度的衣服,是今年的新款,

    同樣或者不同類型的丑衣服我找到了十件八件,給她備上了。

    我冷下臉來,不容置疑的說道:

    不想干也可以,坐電梯下樓離開我的視線。

    秘書上前請她出去:

    你好小姐,您已經(jīng)耽誤了總裁寶貴的五分鐘時間了,現(xiàn)在還有很多工作要完成,請您立刻出去。

    一想到如果大鬧就會被扔在人來人往的大廈門口,太丟臉了,

    林婉婉嘴里塞著布嗚嗚兩聲,停止了掙扎,任由保鏢不容拒絕的把她拖了出去。

    我讓那兩個保鏢在門外監(jiān)督她掃地,

    林婉婉一直磨蹭著掃辦公室門口那一塊地,想讓路過的人看見林知許是一個多么狠毒的人,

    假千金竟然讓真千金干粗活。

    但是進進出出的人全都視而不見,好像都跟沒看到她一樣。

    其實是她想錯了,她穿著長得像保潔服的衣服,那衣服明星穿了也拯救不了。

    雖然上下各級員工最近對我家的八卦在熱烈的討論,

    但是誰會猜到一個在打掃的保潔真的是千金大小姐呢。

    有保鏢逼著,她沒法一直在門口徘徊,只能從走廊深處開始打掃,不干就隨時會被從大樓扔出去。

    打掃到傍晚,她累的腰酸背痛,離開的時候聽見一個人嘀咕:

    這么年輕就來干保潔,真是對人生沒有追求。

    林婉婉氣得差點掰斷手里的掃把。

    突然她轉(zhuǎn)念一想,這兩天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個家是由女主人周晴嵐做主,

    而親爸只是面上風(fēng)光,實際上沒有任何權(quán)力,只管花錢,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集團,一點話語權(quán)都沒有,

    只要這個家的女主人回來,就能馬上打掉那個假貨的地位,

    畢竟她可是她的親生女兒啊,就算還對那個假貨有感情,

    自己也能用各種手段把感情磨滅掉,對親爸不就是這么做的嗎。

    想到這美好的未來,林婉婉不禁笑了起來,眼中又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5

    這次林婉婉回家竟然沒有哭訴,只是言語間暗示了我讓她做體力活欺負(fù)她。

    看不慣父女倆表演濃厚的親情,我沒打算在客廳停留,準(zhǔn)備直接上樓。

    我爸叫住了我:

    你以為你已經(jīng)搶占了婉婉的一切嗎,

    有一樣?xùn)|西,是你永遠(yuǎn)也得不到的。

    他胸有成竹的說道。

    聽見他這么一說,我反而起了幾分興致,

    有什么是我永遠(yuǎn)也得不到的

    明天你就知道了,我已經(jīng)給族里的長輩打過電話了,

    明天他們就過來認(rèn)認(rèn)人,見一下他們真正的后輩。

    見他滿臉篤定我會后悔,我起了幾分好奇心,

    他在家沒有半點權(quán)力,每天出去喝酒奢侈消費以及投資失敗浪費的錢都報賬在我名下,

    整個家的財政大權(quán)在我媽出差的時候一直由我掌管。

    我一句話就能斷掉他所有的現(xiàn)金流,

    不知道還有什么能拿來威脅我的。

    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第二天一堆親戚齊聚在我家別墅,

    我爸穿著一身正裝意氣風(fēng)發(fā),紅光滿面,

    身旁帶著的林婉婉一身得體的古典連衣裙,笑得人畜無害的站在奶奶旁邊。

    老太婆笑得滿臉褶子都出來了,一看就知道心情很好,

    她不住的輕拍著林婉婉的手,一邊念叨著祖宗保佑,光宗耀祖之類的話語。

    很快站出來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我打眼一看,

    這不是我爸老家那邊宗族的族長嗎

    這老頭在我小時候見過,當(dāng)時他看著我邊嘆息邊說:

    可惜是個女孩,不能入族譜。

    我當(dāng)時就驚呆了,什么年代了,誰稀罕入你那封建族譜,

    放眼全宗族,就屬我家財力情況排第一,入不入族譜對我來說沒半點影響。

    這老頭站在眾人的中心,清了清嗓子,全場安靜下來,

    作為宗族族長,我現(xiàn)在有一個決定要當(dāng)眾宣布。

    他掏出一本泛黃的書頁放在桌上,正是林氏宗族的族譜,

    林婉婉,作為林家第二十五代孫,今日特準(zhǔn)記入族譜。

    眾人雙手鼓掌,好不熱鬧。

    我爸的臉上滿是驕傲,為了林婉婉他真是煞費苦心,

    當(dāng)初他根本沒為我求過這事兒,雖然我也不稀罕,

    我從小接受精英教育,長大后又被我媽帶在身邊教導(dǎo)處理事務(wù),跟他交流本就不多。

    我看見林婉婉羞澀笑著穿梭在眾人之間,不住的被夸獎,

    想來她自認(rèn)為已經(jīng)籠絡(luò)住了宗族親戚的心,

    這等殊榮我確實沒有獲得,我家事業(yè)的成功和入不入族譜或者和這些人打好關(guān)系沒半毛錢關(guān)系。

    這就是我得不到的東西嗎

    我爸真是自信,他看重那本族譜,就以為全世界都和他一樣,

    我嗤笑出聲,笑看他們的表演,像看猴戲一樣。

    輪到我爸走到眾人的中心,他先是陰冷的看我一眼,然后開口:

    我繼續(xù)在此宣布,從今天開始,林知若不再是我的女兒,和林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今天她將離開林家,改掉林姓。

    瞬間這些人掃向我的眼光中或帶著輕視,或帶著可惜,或帶著幸災(zāi)樂禍。

    林婉婉在其中掛著幸災(zāi)樂禍的微笑,好像她才是人群的焦點,是林家的公主。

    我同意林知許改姓,但是該離開的應(yīng)該是你。

    在這安靜的時刻,門外突然傳來一道女聲。

    6

    外面?zhèn)鱽砀吒c地面相撞的聲音,侍者把門大敞開,

    在一排侍者的簇?fù)須g迎下,一名身穿深色西裝套裝、神色干練的女士走進來,正是我媽周晴嵐女士。

    第一個有反應(yīng)的不是我,而是林婉婉,

    她臉上充滿了驚喜,第一時間上前親熱的想挽住我媽的手臂,

    我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之后,她卻被不容拒絕的拂開,

    身后的秘書向前攔住了林婉婉,把她隔離在兩米外。

    她怔了怔,瞬間眼眶盈滿了眼淚:

    怎么了媽媽,我才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兒啊。

    是姐姐說了我什么話嗎

    就算姐姐昨天讓我擦走廊,也沒什么,我知道她只是想鍛煉我而已。

    她試圖看向周圍的親戚和長輩,想尋求幫助,

    但是發(fā)現(xiàn)他們的笑容都逐漸勉強起來,顯得很不自然。

    我上前殷勤的服侍我媽坐下,掏出手帕替她擦了擦剛才被林婉婉挽過的手臂,

    被臟東西摸過真是我們母女倆的不幸。

    我同意知許改姓。我媽重復(fù)說道。

    她一伸手,接過秘書為她遞上來林婉婉和我爸的親子鑒定:

    林婉婉確實是林家的親生女兒。

    其實不需要親子鑒定也能看出來,她那遺傳自我爸的單眼皮和相似度極高的上半張臉都表明了血緣關(guān)系。

    但我可沒生過孩子。我媽冷笑一聲。

    林婉婉一下子懵了,自己不是真千金嗎

    婉婉啊,我和你媽是二婚,你親生母親在你出生時就難產(chǎn)死了。

    我爸在一旁尷尬的解釋。

    林婉婉臉上瞬間充滿了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

    她喃喃自語著,臉上志得意滿的表情霎時褪去,面色由紅潤轉(zhuǎn)為蒼白,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踉蹌幾步?jīng)]站穩(wěn)跌坐在地,

    怎么可能,自己不是周晴嵐的女兒,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是林家夫妻的流落在外的唯一孩子。

    死死攥緊裙角,指尖泛白,腦海中一片眩暈。

    這個家由周晴嵐做主,如果她不是周晴嵐的女兒,那豈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了嗎

    我在一旁很是淡定,一開始就知道了,我媽比我先收到消息,但是一點也不急著趕回來,不著急見所謂的親生女兒,

    我爸和其他人也從來不在林婉婉面前提我媽,

    她是我爸的親生女兒,但是和我媽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根本不需要中斷國外的事業(yè)回來。

    我媽當(dāng)初教導(dǎo)我時,早就告訴我了,當(dāng)年的星辰集團還沒現(xiàn)在這么大規(guī)模,我爸花錢大手大腳的不善經(jīng)營,早就快破產(chǎn)了,

    為了保住這份產(chǎn)業(yè),他在前妻死后不久就和我媽聯(lián)姻,

    前妻所生的女兒在襁褓中時就被我媽開始養(yǎng)育了,所以沒人知道我不是她親生的孩子。

    后來的星辰集團名為這個名字,其實一直由我媽全權(quán)掌控,只留了個原來的名字而已。

    7

    所以現(xiàn)在,你趕緊帶著你的親女兒滾出周家,我不想看到你們。

    靜候在身旁的秘書拿出一根錄音筆,開始播放錄音,

    里面的聲音正是林婉婉在家時和我的一段段對話。

    既然看破她的裝模作樣,我自然有所應(yīng)對,每次見她之時,都用上了錄音筆。

    裝無辜柔弱這種小技倆還是省省吧。

    此時錄音筆中正好出現(xiàn)奶奶的聲音,我媽看向現(xiàn)場那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婆:

    你知道當(dāng)年你是怎么流落在外的嗎

    林婉婉順著我媽的視線轉(zhuǎn)頭看向她的奶奶,臉上顯出茫然的神色,

    她只想過好日子,滿腹的敵意都對準(zhǔn)了我,滿腦子都是關(guān)于我的親生父母想讓自己女兒成為豪門千金的陰謀論。

    我媽起身直接把調(diào)查出來的資料一把甩到她面前,紙頁散落滿地。

    你的親奶奶嫌棄你是個丫頭片子,你媽去世后她帶你不盡心,

    出去散步時隨手把你放在一旁,和她的老姐妹們嗑嘮去了,讓人販子有機可乘看到機會抱走了,

    她回頭看孩子沒了慌了,撿了一個孩子回來裝作沒丟。

    我就是那個被撿回來飛上枝頭的棄兒。

    早在我五歲時候就做過親子鑒定,我每年都要讓家庭醫(yī)生做身體檢查,這種鑒定只是順帶而已。

    林婉婉猛地看向后方的人,

    老太婆一時露出心虛的表情,很快又理直氣壯起來:

    我可是你親奶奶,想對你做什么都可以,你想不孝嗎

    觀察到她的心虛表現(xiàn)之后就發(fā)現(xiàn)我媽說的都是真的,林婉婉一時氣急攻心,

    撲上去就要扇她,老太婆也不甘示弱,兩個人互相撕扯,開始狗咬狗,在混亂中扭打起來。

    林婉額的恨意全都轉(zhuǎn)移到了她身上,

    要不是這個老不死的,自己就不會丟,能從小被周晴嵐當(dāng)成親女兒養(yǎng)大,繼承一切,

    而不是現(xiàn)在,只籠絡(luò)住了個沒用的親爹。

    你一直都在防著我。

    我爸,可能馬上不是我爸的人,瞪大了雙眼看向我媽。

    既然你防著我,我為什么不能防著你。

    我媽悠然回應(yīng)。

    剛開始還只是藏私房錢,另外在外面開了一張卡存錢,

    后來變本加厲,背著我媽轉(zhuǎn)移財產(chǎn),收競爭對手的賄賂,在書房偷看加密文件再賣給對方。

    你不會以為你有資格向我說不吧給你三天時間,凈身出戶,帶著你女兒滾,還有你的親戚們。

    這是他們這輩子最后一次來這里了。

    8

    既然說了要讓我爸凈身出戶,我媽回來后執(zhí)行力很強,雷厲風(fēng)行,限期三天讓他們搬出去,

    由張媽看著,除了必要的衣物外,不允許他們帶走家里一分財物。

    林婉婉氣得要死,有張媽監(jiān)督,連昂貴的飾品黃金都沒辦法偷偷塞進行李箱。

    我爸想要垂死掙扎向我媽求情,但是被保鏢管控著根本離不開特定的范圍。

    得到的只有毫不留情的話語:

    不是特別喜歡你的親生女兒嗎為了她想把知許趕出家門。

    那你就跟她一塊兒,該回哪兒就回哪兒吧。

    最后他們搬去了普通的兩室一廳,

    我媽留了點情面,留了套房子和車沒收走。

    但是他脫離不了以前的心態(tài),每天酗酒,在家無所事事,

    過慣了不需要擔(dān)心錢,什么都可以報賬的日子,

    花錢還是大手大腳,還沉浸在豪門生活的夢里,

    生活用品、一應(yīng)用具全都按照以前的生活水平,很快就敗光了家里的錢財,連房子都賣掉了。

    林婉婉被送到叔叔家,變成了整天和奶奶、叔叔一大家子大吵大鬧的潑婦,沒了以前苦情白蓮花的樣子。

    這一家子都分別去過集團或者我家小區(qū)外面翹首盼望,

    找我或者我媽,想要挽回感情,重新回來,

    被保鏢和保安攔在了外面,教訓(xùn)了幾頓,才悻悻離去,徹底死心。

    我則是繼續(xù)過著我樸實無華且枯燥、每天批文件的忙碌富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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