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正文。
獸人永不為奴!
蒼茫的大地上尸橫遍野。
在生命的盡頭,我靠在巨斧上用盡最后的力量喊出最后一聲那激動獸心的口號。
遠(yuǎn)處,突然澎湃的號角聲傳來。
看著趕來的大部隊,我笑了。
知道自己的使命已達(dá),我緩緩合上眼睛。
作為一個征戰(zhàn)沙場的優(yōu)秀指揮官,戰(zhàn)死沙場那是我無上的榮耀。
啪,啪,啪,啪!
裝死!抽死你。
曼姐她不會死了吧
腦海中突然傳來人類的語言,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猛然睜開眼,看到的是從未有過的陌生的環(huán)境,和三個身著同樣異服的人類。
她們?nèi)藝�,而我躺在地上�?br />
我不知道我這是在哪,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一刻我愣住了。
果然是裝死,妳個小賤貨。
沒等我反應(yīng),我看見其中一個人類的腳朝我踹了過來,她是一個人類女孩,從她的眼神里似乎對我懷著很大的敵意。
好慢。
我能看得清她的動作,我本可以很輕松的擋住,但我沒有,因為我的頭在這一刻好痛,大量的信息涌入我的腦海。
下一秒。
我被她重重的踹了一腳。
她對我叫囂道:
薛琪你個下賤的東西,你只配做我們的狗,你和你的婊子媽媽一樣的臟。
她得意望著眼里無神的我。
她又說:你倆把她的褲子也扒了,看她一會怎么去上課。
她話音剛落。
站在她身旁的兩個人類露出一臉壞笑朝我伸出手。
我見兩人過來,突然開口:該死的東西。
我發(fā)出的聲音讓我感到陌生,但我并不奇怪,因為腦中的記憶已經(jīng)開始融合,雖然現(xiàn)在還很亂但也足夠讓我知道目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沒錯,我一個半獸人居然轉(zhuǎn)生了,或者在這個世界上是叫穿越。
我猛的站起身一把推開向我沖來的兩個人類女孩,眼中爆發(fā)出一道兇光。
兩個女孩沒有在我預(yù)料中摔倒,只是被我推的往后踉蹌了幾步,但這也足夠讓她倆驚訝。
我沒有理會兩人不可置信的眼神,而是攤開自己的雙手,刺眼的稚嫩而白皙。
我很懊惱。
天,我沙包一樣大的鐵拳呢。
我開始打量了下我的全身,果然我堂堂烏魯克族最強(qiáng)的獸人戰(zhàn)士居然轉(zhuǎn)生到了一個十七歲的人類女孩身上。
薛琪你還敢還手,你個奴隸,竟然敢還手,剛剛踹我的女孩怒不可遏的又伸手朝我打來。
張曼,腦中傳來這個女孩的信息,我一把攥住她揚(yáng)過來的手。
雖然我這具身體很弱小,但獸人與生俱來的獸性,和我印入靈魂的戰(zhàn)技,對付她就是手拿把掐。
何況她真的惹怒了我。
我現(xiàn)在想撇斷她的手奈何力量不夠,我揮舞起另一只手直接砸到她的鼻梁骨上。
砰的一聲。
她吃痛,刺耳的尖叫在我耳邊響起。
我看著臉上竄出鼻血的她,雙眼赤紅道:你不該說那個字,我最討厭的那個字,奴。
薛琪,你個賤種你怎么敢,張曼的眼中有驚恐,有憤怒,但更多的是怨恨和不可置信。
啪,啪。
我又是一連兩個耳光甩了過去。
我看著張曼殘忍的笑了,是呀,她又怎么能想到,現(xiàn)在站在她身前的我可不是原來那個一直受她們長期霸凌的薛琪。
這時旁邊的兩個女孩也想過來拉扯我,我反應(yīng)很快本能的身體一躍,以一個落體式加重雙拳的力量,重重的砸在兩人的頭上。
又是砰的一聲。
兩人的腦袋雖然沒有開花,但也被我砸的眼冒金星,跪倒在地。
好輕盈的身體,我舒展雙臂,開始逐漸掌控這具身體。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上課的鈴聲響起。
張曼爬了起來,她沖我怨毒道:薛琪,你個雜種,你給我等著。
你不用等!
我雙眼迅速血紅,心中暴怒,她竟敢說我是雜種。
即便我現(xiàn)在不是獸人,我純正的烏魯克血統(tǒng)也不容她褻瀆。
我逼上前一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一股獸欲在我心中升騰,這一刻我只想咬碎她,殺了她,我暴露出嗜血的眼神,讓張曼渾身發(fā)抖。
而正當(dāng)我張開那可憐的櫻桃小嘴咬向她的脖子時,腦中這個世界零碎的記憶卻在提醒我,不可以。
我瞬間清醒,松開手,狠狠得瞪向她。
張曼,你記著不要惹我!
可能這次是真被我嚇到了,
張曼帶著兩人立刻慌不擇路的跑出洗手間。
我撿起地上被他們脫下的上衣,那是一件水藍(lán)色的襯衫,上面有我胸牌。
看著胸牌上薛琪兩個字,我的記憶也徹底融合完整。
在這一刻我對這個異世界和自己有了一個完整的認(rèn)識。
這是一個叫水藍(lán)星的世界,這里沒有我原本世界的神魔獸三族,只有人族。
這里的人族雖然不強(qiáng)大,卻依靠著高等的科技文明主宰著整個世界。
而我轉(zhuǎn)生的這具身體也只是人族中很普通的一個年輕少女。
我走到洗手池的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這是一個有著一頭如瀑布般披肩長發(fā)的少女,蒼白的臉蛋上還掛著大量的淚痕。
哎!我嘆了口氣。
不得不接受這就是現(xiàn)在的我,是的,從這一刻起我就是薛琪,今年十七歲,是帝海高中的一名學(xué)生。
我又看了眼被張曼扒的一絲不掛的上半身,胸前倒是挺有料,但我還是很嫌棄,這比起我原世界的獸人體魄差的不是一星半點(diǎn)。
我套上襯衫,倒不是在乎走光,開玩笑呢,對于原本是獸人的我,光屁股打仗都是正常的事。
說到底我只是在適應(yīng)人類,畢竟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類,這點(diǎn)無法改變。
說起來我對人類還是比較了解的,這個世界的人類,和我本來的世界的人類沒有啥不同,唯一的區(qū)別就是這個世界的人類不能修煉,不過我能感覺的出來這不是人類的原因,而是這個世界的原因。
在我原本的世界里,我雖然殺過很多人族,但我并不討厭人族。
因為在我們獸人眼里人族雖然弱小,但卻是天賦極高的種族,這個種族通過修煉是可以達(dá)到神魔境的種族,在他們之中從來不乏那種強(qiáng)大的存在,那些強(qiáng)大的存在,即使是我們傾盡一族之力也應(yīng)付不來。
這也是為什人族一直壓著我們獸族一頭的最大原因。
等我把衣服穿好,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便走出廁所。
來到走廊,我看向這個世界平靜碧藍(lán)的天空,一時間竟有些神往,可能這個世界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和平。
對,這個是一個和平的年代,沒有戰(zhàn)爭也沒有硝煙,在這里殺人是要接受制裁的,這是一個社會秩序極其健全的世界。
我沿著走廊開始往教室的方向走,但我越走近心里就越沉重,這通往教室的方向居然讓我的身體感到不安。
一瞬間大量原主的信息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我越看越是心驚,越看越是憤怒。
我實(shí)在無法想象在這個和平的年代,原主居然活得如同一條狗一樣,似乎在這個學(xué)校里任何人都可以欺負(fù)她,她沒有一個朋友,甚至連老師也不會去幫她,而最讓我憤怒的就是她的無能和軟弱。
她就這樣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尊嚴(yán)的活著,也從來沒有去反抗過,而造成這一切原因竟只是因為她的母親是一個妓女。
妓女,好吧,我無奈一笑,或許在人類的世界里這是一個下賤職業(yè),可在我們獸人的世界里,這可是一個極其高尚的職業(yè),因為她不僅能滿足我們獸人過剩的獸欲,還能擴(kuò)充我們的軍隊讓我們的種族變的更加強(qiáng)大。
我看著那如同深淵的教室大門,下意識攥緊了我的粉拳,獸人的血性在這一刻徹底壓制住了這不安的身體。
我下定決心。
不管之前的少女薛琪有多卑微有多軟弱,現(xiàn)在,作為接納這具身體的我絕不容忍任何人的冒犯,因為我是獸人,獸人不接受任何壓迫,獸人永不為奴!
2
我推開教室門。
報告。
我昂首挺胸,喊的很響亮,就像我第一次加入獸人大軍喊的那聲,嗷嗚——嗷嗚——(獸語,自行理解)
滾出去!回應(yīng)我的是站在講臺上的一個中年人類。
看他有些謝頂?shù)念^發(fā),我就知道他是公的,嗯,沒錯,根據(jù)記憶,我知道他叫陸豐城。
他個子不高,一米六左右,身材微胖,是我們的語文老師,記憶中這個陸豐城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勢利眼,他偏愛那些家境優(yōu)越的的學(xué)生,不管他們的品行有多么得惡劣。
而我這種有一個妓女媽媽的學(xué)生,自然是他眼中最嫌棄得那種,他從不會正眼看我,而我也從未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一點(diǎn)為人師表的樣子。
我站在教室門口,未動。
我自然是不會滾,也沒有理會教室里已經(jīng)開始起哄的同學(xué)。
我強(qiáng)硬道:人類,我要上課。
話音落,教室里的人全部哄堂大笑起來。
好吧,我下意識的好像說錯了話,不過我并不在乎,我看著幾乎要暴走的陸豐城嘴角挑起一絲輕蔑。
忽然。
講臺上一個類似粉筆擦的東西朝我砸了過來。
我一把接住,看了眼,還真是個粉筆擦。
他徹底暴怒了,他對我咆哮道:我叫你滾出去,出去,薛琪你給我出去,上課多久了你現(xiàn)在來。
我見狀,手指,指向張曼以及坐在她前后位置的兩個女孩。
那兩個女孩,記憶告訴我一個叫張云雅,一個叫于笑媛,其中張云雅是張曼的表妹。
而她們?nèi)艘彩情L期霸凌我的主要人物。
我對陸豐城開口:她們欺負(fù)我,所以我才會遲到。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解釋,可能就是比較無聊,我就想看看這些人的嘴臉到底有多么得可惡。
果然,陸豐城根本不聽我的解釋。
他露出一個比較驚訝的表情,想來,他應(yīng)該在意外,平常在他面前唯唯諾諾的我怎么會敢和他頂嘴。
我不再理會陸豐城,邁步走進(jìn)教室。
這時坐在張曼旁邊的李振凱突然站起身帶頭起哄。
滾出去,你個臟東西,和你媽一樣的下賤玩意。
一時間班里的很多人都開始叫囂,他們一張嘴,我的各種外號就鋪天蓋地的朝我砸了過來。
鼻涕蟲,好哭鬼,這是好聽的,我不禁在心里暗嘆人類得語言真是博大精深。
不像我們獸人——嗷嗚,嗷嗚。
我冷眼掃視全場,凡是跟著起哄的我都給予他最兇狠的目光,我要記著他們每一個人,每一個敢冒犯我的人。
他們有的人,感受到我不同平常的目光低下了頭,有的則越叫越兇。
我試圖在這四十人多人中找出能對我投來友好目光的人,然而并沒有,大多數(shù)即使沒有開口對我也是一臉漠視。
不過我并不怪這些人,我們獸人本就崇尚弱肉強(qiáng)食,正所謂破鼓萬人捶,這樣的漠視對于一個弱者在正常不過。
只可惜,我現(xiàn)在并非弱者。
我突然眼神余光瞥見最后一排拐角的位置。
那是一個男生。
我樂了,記憶告訴我他叫陳苑東,他長相青澀,也是唯一想和我交配的人類。
我想笑,想不到原主這樣軟弱無能的人,也有人想和她交配。
在這所學(xué)校里陳苑東是原主唯一的朋友,但現(xiàn)在不是了。
原主也不怪他。
因為自從原主成為被霸凌的對象后,就沒人敢和她做朋友,只要誰要和她做朋友,就會被這些人針對,遭受一樣的對待。
我看著陳苑東,他偷偷瞄了我一眼,然后糾結(jié)的低下了頭。
我又傲然環(huán)視眾人,至于講臺上的陸豐城在說什么玩意我完全不予理會。
顯然,此時我這副和以往大不一樣的架勢,讓很多人就閉上了嘴。
我想這就是我獸人的威懾力吧,如果換成以前我三米多高的大塊頭,加上我露在嘴外鋒利的獠牙,他們肯定會嚇傻的。
只是現(xiàn)在的我也只是一個人類少女,我沒有三米高的大個子,只有那發(fā)育還算湊合的一雙大長腿,直起腰來也就一米七。
我也沒有那滿嘴的獠牙,只有一張櫻桃小嘴。
我暗嘆,這就是先天的問題了,沒得辦法,其實(shí)也是我想多了,原主要真長我那樣估計就是她霸凌別人了。
李振凱和張曼那一群人仍在叫囂,的確,我刻在他們骨子里的軟弱和無能,又怎么可能讓他們輕易改變對我的態(tài)度。
我調(diào)轉(zhuǎn)腳步,直接朝李澤凱走去,我打算拿他開刀。
3
李澤凱是班里的一霸,也是張曼的男朋友,他家境極其優(yōu)越是標(biāo)準(zhǔn)的富家少爺,他仰仗家里的權(quán)勢從不把學(xué)校的任何人看在眼里,更何況是我這種在他眼里如下三濫的東西。
從記憶里我也得知,最早對我的霸凌就是從李澤凱開始的,這段記憶很是模糊,腦中甚至閃過大量交配的畫面,我能感受到原主的絕望和痛苦,她深埋這段回憶,似乎一點(diǎn)也不想記起。
我知道原主是在刻意逃避,但我可不會。
我走到李澤凱身前,頓時讓他愣住,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不一樣。
但他不并不怕,他眼神依舊挑釁。
薛琪,你居然敢打漫漫,放學(xué)你等著瞧吧,勞資今天肯定玩死你。
啪。
我抬手對著他就是一記耳光。
李澤凱的臉?biāo)查g發(fā)紅,他騰的就站起身朝我撲來。
他這是想反擊,但我又怎么會如他所愿。
我朝著他面門又是迅猛一拳。
砰的一聲,他鼻血飛濺直接被我打翻在地。
教室在這一刻徹底安靜下來,所有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剛從講臺上走下來的陸豐城也愣在原地。
我眼露兇光,一把拽住李澤凱的頭發(fā),對著還有些懵的他就是一頓爆錘。
我一拳接著一拳的重重砸在的李澤凱的臉上,他幾下就軟了,半跪在地上捂著臉悶哼。
我的拳頭早已沾滿了血,等李澤凱吐出幾血淋淋的牙齒后,旁邊的張曼和張云雅以及于笑媛失聲尖叫。
陸豐城跑了過來,一把拽開我。
他憤怒道:薛琪,學(xué)校一定會開除你的。
我沒理他,而是對著剛剛起哄的那群人大喊道。
欺負(fù)我薛琪這就是下場,給我記住了。
你,你,你,陸豐城用手指了指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又看了眼地上疼的嗷嗷叫的李澤凱,趕緊把他扶了起來。
從陸豐城的表情我能看的出來他似乎很擔(dān)心李澤凱。
果然他扶起李澤凱,話也不說就慌忙往教室外走,看樣子是著急送李澤凱去醫(yī)務(wù)室。
等陸豐城帶李澤凱走后,教室里的人又開始小聲議論起來,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我,有的說我是被逼急了,有的說我打的好,有的說李澤凱該打。
我看見陳苑東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對他笑了笑。
我又看了看剛剛嘲笑我的那群人,只見他們?nèi)康椭^不敢吭聲。
張曼和張云雅以及于笑媛也低著頭躲避著我凌冽的目光。
我冷笑,盯著三人。
她們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嗎并沒有,趁著老師不在,我必須把她們一次性制服。
想到就做。
我心到,手到,對著張曼的臉就招呼了上去,緊接著是張云雅和于笑媛。
打了一會,三人就開始哭腔著臉對我求饒。
我聽著她們的軟話在心里冷笑。
我可不會就這樣放過她們,我必須要讓她們知道絕對的害怕。
我讓她們?nèi)孔叩街v臺上,然后對著她們厲聲道:給我跪下。
張云雅和于笑媛聞言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張曼有些猶豫,突然就朝著教室門口跑去。
我見狀一個飛踢把她踹倒。
當(dāng)她的臉和地面重重接觸后,她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我一把拽起她,她嚇的直接跪地求饒。
她滿臉是血驚恐的看著我。
薛琪,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不敢了。
此時我的腦子里正在組織語言,我知道我必須要說一些狠話來收尾。
但奈何原主對這方面的詞匯量太少。
好半天,我才勉強(qiáng)從原主看的一部電視劇里找出了一套臺詞。
我笑了笑,對著跪倒的三人開口:放了你們可以,現(xiàn)在叫我一聲娘。
三人聞言就是一震,我能猜到她們在想什么,我也知道我在干什么。
沒錯,我就是要踐踏她們的尊嚴(yán),讓她們在我面前永遠(yuǎn)抬不起頭,我就是要讓他們也嘗嘗被羞辱的滋味。
喊不喊,我厲聲道,眼神逼視三人,作勢又要動手。
教室里異常的安靜,沒一個人敢站出來幫她們說話。
正當(dāng)我又要動手時。
三人張嘴了。
娘。
哎——,我大笑,教室里的人也在偷笑。
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暗自得意,覺得我找的這個詞很是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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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面色一寒繼續(xù)對三人厲聲道:霸凌我,你們有這個實(shí)力嗎
沒完了是吧,我小手拍了拍張漫的臉。
張漫嚇的就是渾身一哆嗦。
我手一抬,狠狠地戳在她的胸口上。
我跟你明說,從今往后只要在公共場所見到我,必須叫我一聲娘,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眼神發(fā)狠,看向已經(jīng)完全懵住的三人。
我又狠聲追問道:聽明白沒有,聽明白了告訴我一聲。
三人已經(jīng)徹底被我震住。
她們雙眼無神,齊聲開口聽明白了,娘。
我聞言哈哈大笑,然后挨個摸了下三人的頭。
你們也算是識抬舉的人,說完我對她們揮揮手,她們才落荒而逃。
這時下課鈴也響了,我知道這是最后一節(jié)課,上完就放學(xué)了。
想著我走回我的座位,拿起我的書包背在肩上。
也不知怎么的我現(xiàn)在感覺心情大好,渾身舒暢,可能是我?guī)驮髡一亓怂サ淖饑?yán)。
我看了眼在收拾東西的陳苑東,然后走到他身前。
他見我過來,不敢抬頭看我,只是一個勁的低著頭對我說對不起。
琪琪對不起,琪琪對不起。
夠了,我直接打斷他,然后雙手捧起他的臉。
我就這樣注視著他,注視著這個原主特別喜歡的人類。
一時間我獸性大發(fā)。
我不懷好意道:我們交配吧。
全文完。
作者:新時代的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