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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一章

    如果你的丈夫出軌的對象和你長得一模一樣,你會怎么做當我發(fā)現(xiàn)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實時,我以為這就是最糟的真相。但我錯了,這只是一個巨大陰謀的開始...

    1.

    清晨六點十五分,桑芮在黑暗中睜開眼睛。

    身側(cè)的位置空空如也,床單平整得沒有一絲褶皺。她伸手摸了摸,冰涼的溫度告訴她,遲立霄昨晚又沒有回來。

    桑芮深吸一口氣,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屏幕亮起的瞬間,刺眼的光讓她瞇起了眼睛。通知欄里躺著一條微信消息,來自立霄:臨時有個緊急項目,今晚要通宵,別等我了,早點休息。

    消息發(fā)送時間是昨晚十一點零七分。她記得自己當時已經(jīng)睡著了——自從遲櫻上小學后,桑芮的作息就變得異常規(guī)律,晚上十點前必須入睡,否則第二天根本撐不住。

    桑芮把手機放回原位,輕手輕腳地起床。她拉開窗簾,五月的北京已經(jīng)亮得很早,晨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照亮了整個主臥。這套位于朝陽公園附近的復式公寓是遲立霄三年前買的,當時他剛剛升任那家外資投行的副總裁,年薪漲到了七位數(shù)。

    媽媽一個軟糯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桑芮轉(zhuǎn)身,看見女兒遲櫻揉著眼睛站在門口,懷里抱著那只已經(jīng)有些褪色的粉色兔子玩偶。

    寶貝怎么這么早就醒了桑芮蹲下身,張開雙臂。

    遲櫻小跑著撲進她懷里,頭發(fā)上帶著兒童洗發(fā)水殘留的香氣。我做噩夢了,她把臉埋在桑芮肩頭,夢見你和爸爸都不要我了。

    桑芮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她抱起女兒,感受著這個六歲小女孩溫暖的重量。怎么會呢爸爸媽媽永遠都不會不要櫻櫻的。她輕聲說,同時在心里質(zhì)問遲立霄到底還要讓女兒失望多少次。

    爸爸昨晚又沒回來。遲櫻撅著嘴說。

    桑芮把女兒放在床上,開始給她梳頭發(fā)。爸爸工作太忙了,有個很重要的項目。她熟練地編著辮子,語氣輕松得仿佛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不過他說了,下周末一定帶你去歡樂谷,這次絕對不會食言。

    遲櫻轉(zhuǎn)過頭,大眼睛里閃爍著懷疑。上次他也這么說。

    這次不一樣。桑芮系好辮子上的皮筋,輕輕捏了捏女兒的臉蛋,好了,小公主,去刷牙洗臉,媽媽給你做藍莓松餅。

    等遲櫻蹦蹦跳跳地去了衛(wèi)生間,桑芮的笑容才慢慢褪去。她拿起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遲立霄的電話。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桑芮掛斷電話,胸口像壓了一塊石頭。這是這個月第三次了——遲立霄徹夜不歸,理由永遠是加班、應酬或者臨時出差。每次她提出要去公司給他送宵夜,他總是以太晚了不安全或者會議中不方便為由拒絕。

    廚房里,桑芮熟練地攪拌著面糊。藍莓是她昨天剛從果蔬好買的,飽滿圓潤,在面糊里像一顆顆小小的紫水晶。平底鍋加熱,倒入面糊,看著氣泡慢慢形成又破裂——這個重復了無數(shù)次的動作讓她感到一絲平靜。

    媽媽,好香啊!遲櫻已經(jīng)換好了校服,正趴在廚房島臺上眼巴巴地看著。

    桑芮把第一個松餅盛到盤子里,淋上楓糖漿。小心燙,她把盤子推到女兒面前,先吃一個,剩下的等會兒裝便當盒。

    媽媽不吃嗎

    媽媽等會兒再吃。桑芮倒了一杯牛奶給遲櫻,自己則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黑咖啡的苦澀在舌尖蔓延,和她心里的滋味如出一轍。

    七點四十分,桑芮牽著遲櫻的手走出公寓樓。五月的北京陽光明媚,空氣中飄著槐花的甜香。她們步行了十分鐘,來到芳草地國際學校門口。

    芮芮!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桑芮轉(zhuǎn)身,看見閨蜜顏初小跑著過來,手里牽著她兒子顏小樹。兩個小朋友一見面就興奮地湊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什么。

    昨晚怎么樣顏初湊近桑芮,壓低聲音問。

    桑芮搖搖頭,嘴角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又加班。

    顏初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借口他用得也太頻繁了吧我跟你說,男人一旦開始頻繁加班——

    初初,桑芮打斷她,別在孩子面前說這些。

    顏初撇撇嘴,做了個拉上嘴巴的動作。兩個媽媽目送孩子們進了校門,然后一起走向地鐵站。

    說真的,走到半路,顏初還是忍不住開口,你就沒想過查查他

    桑芮的腳步頓了一下。查什么

    手機定位啊,信用卡賬單啊,或者直接雇個私家偵探。顏初掰著手指數(shù)著,我老公他們律所接的離婚案,十個有九個都是先發(fā)現(xiàn)對方出軌的蛛絲馬跡。

    桑芮搖搖頭,加快了腳步。立霄不是那種人。

    所有被出軌的妻子一開始都這么說。顏初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識相地換了話題,對了,你工作室最近怎么樣

    提到自己的花藝工作室,桑芮的表情終于輕松了些。還不錯,上周接了個婚禮布置的活兒,新人特別滿意,又給我介紹了幾個客戶。

    我就說你有天賦!顏初拍拍她的肩膀,當初遲立霄還反對你開工作室,說什么‘我養(yǎng)你就好’,現(xiàn)在看看,幸虧你沒聽他的。

    在地鐵站分別前,顏初突然拉住桑芮的手。芮芮,我知道你不愛聽,但作為閨蜜,我必須提醒你——多留個心眼。如果遲立霄真的問心無愧,他就不該總是躲躲閃閃的。

    桑芮沒有回答,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二十分鐘后,桑芮來到了位于三里屯北小街的棲芮花藝工作室。這是一間不到五十平米的小店,門口掛著簡約的木質(zhì)招牌,櫥窗里擺著她最新設計的鮮花作品。

    推開門,鈴鐺清脆地響了一聲。她的助手林小滿正在整理剛到的一批鮮花。

    芮姐早!林小滿抬頭打招呼,今天到的厄瓜多爾玫瑰品質(zhì)特別好,我按你說的先處理了。

    桑芮放下包,走過去檢查鮮花。她拿起一支白玫瑰,輕輕撫摸花瓣的絲絨質(zhì)感。確實不錯,這批可以做我們下周高端客戶的花盒。

    工作室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桑芮喜歡這樣的節(jié)奏:修剪花枝、設計造型、與客戶溝通。在花香環(huán)繞中,她可以暫時忘記遲立霄的異常行為,忘記自己心中的不安。

    中午十二點半,桑芮正和林小滿一起吃外賣,工作室的電話響了。

    棲芮花藝,您好。桑芮接起電話。

    請問是桑芮女士嗎一個陌生的女聲,語氣有些急促。

    我是,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

    我需要一束特別的花,今天下午就要。對方說,必須是您親自設計并配送。

    桑芮微微皺眉。這種要求很少見,通�?蛻舨粫付ㄓ烧l配送。能說說您的具體要求嗎

    電話那頭停頓了幾秒。十一支白玫瑰,三支藍繡球,配銀蓮花和尤加利葉。包裝要白色霧面紙,黑色緞帶。下午四點前送到瑰麗酒店720房間。

    桑芮快速記下這些要求。這個搭配很特別,不是常見的花禮組合。需要附上卡片嗎

    不用。對方的語氣突然變得冷淡,記住,必須是你親自送。四點前。

    電話掛斷了。桑芮盯著記下的花材清單,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這個訂單處處透著詭異——沒有署名,沒有祝福語,還非要她親自配送。

    怎么了芮姐林小滿好奇地問。

    桑芮搖搖頭。一個奇怪的訂單,要得很急。她看了看時間,我們得趕緊準備,下午三點前我得出發(fā)。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桑芮全神貫注地制作這束特別的花。白玫瑰象征純潔,藍繡球代表理解和溝通,銀蓮花則意味著期待——這個組合像是在傳遞某種隱秘的信息。桑芮一邊修剪花枝,一邊試圖解讀其中的含義,卻始終摸不著頭腦。

    三點整,花束完成了。白色的霧面紙包裹著優(yōu)雅的花材,黑色緞帶打成一個精致的結(jié),整體看起來既高貴又帶著一絲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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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看,林小滿贊嘆道,不過客人為什么非要你親自送啊

    桑芮小心地把花束放進保水袋里。我也不知道。她拿起車鑰匙,我先走了,店里交給你了。

    走出工作室,五月的陽光依然強烈。桑芮把花束放在副駕駛座上,啟動了她那輛mini

    cooper。從三里屯到瑰麗酒店不過十分鐘車程,她卻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

    瑰麗酒店的大堂一如既往地奢華低調(diào)。桑芮抱著花束走向電梯,保安看了她一眼,但沒有阻攔。電梯上行時,她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fā)——早上出門太匆忙,她只化了淡妝,頭發(fā)也簡單地扎成了馬尾。

    七樓到了。桑芮沿著走廊尋找720房間,高跟鞋在地毯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就在她快要走到房間門口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從轉(zhuǎn)角處出現(xiàn)。

    遲立霄。

    桑芮猛地停住腳步,下意識地退到拐角處。她的丈夫——應該正在公司加班的丈夫——穿著她從未見過的深藍色西裝,手里拿著一瓶香檳和兩個高腳杯,正向720房間走去。

    桑芮感到一陣眩暈,手中的花束差點掉落。她緊緊抓住墻壁,指甲幾乎要嵌入墻紙。遲立霄在720房門前停下,敲了敲門。門開了一條縫,他閃身進去,門隨即關上。

    桑芮站在原地,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一個聲音在不斷重復: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

    不知過了多久,桑芮終于找回了行動能力。她機械地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花束——十一支白玫瑰,三支藍繡球,銀蓮花和尤加利葉。這束花是要送給720房間的人,而她的丈夫正在里面。

    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xiàn)在腦海:這是不是一個陷阱有人故意引她來這里,親眼目睹這一切

    桑芮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然后走向720房間。無論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必須面對。

    站在房門前,桑芮抬起手,卻在即將敲門的瞬間猶豫了。如果遲立霄真的出軌了,她準備好面對這個事實了嗎他們的婚姻,他們的家庭,還有遲櫻——一切都將不復從前。

    但如果不弄清楚真相,她將永遠活在猜疑和痛苦中。

    桑芮咬緊牙關,敲響了房門。

    幾秒鐘的等待像是一個世紀那么長。門內(nèi)傳來腳步聲,然后是遲立霄的聲音:誰

    客房服務。桑芮壓低聲音回答。

    門開了。遲立霄站在門口,領帶松開,襯衫最上面的扣子解開了。看到桑芮的瞬間,他的表情從驚訝迅速轉(zhuǎn)為驚恐。

    芮芮!你怎么——

    桑芮沒有回答,她的目光越過丈夫的肩膀,落在房間里的那個女人身上。

    那個女人——穿著真絲睡袍,長發(fā)披散,正從床邊站起身的女人——有著和她一模一樣的臉。

    同樣的杏眼,同樣的鼻梁弧度,同樣的下巴線條。就像在照鏡子,只是鏡中的影像擁有了獨立的生命。

    花束從桑芮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地毯上。白玫瑰的花瓣四散飛濺,像是下了一場小雪。

    你是誰桑芮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你到底是誰

    房間里的女人向前走了兩步,在遲立霄身邊停下。她的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微笑。

    桑芮,她輕聲說,聲音和電話里的一模一樣,我是你丈夫更愛的人。

    遲立霄的臉色變得慘白。芮芮,我可以解釋...

    桑芮后退一步,再一步,然后轉(zhuǎn)身狂奔。她聽見遲立霄在身后喊她的名字,聽見急促的腳步聲,但她沒有回頭。電梯遲遲不來,她轉(zhuǎn)向安全通道,幾乎是跌跌撞撞地沖下樓梯。

    沖出酒店大堂時,桑芮已經(jīng)淚流滿面。她鉆進車里,顫抖的手幾次都無法將鑰匙插進鎖孔。終于發(fā)動車子后,她一腳油門踩到底,mini

    cooper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

    北京的傍晚,華燈初上。桑芮漫無目的地開著車,眼淚模糊了視線。她的大腦仍在試圖處理剛才看到的畫面——那個和她長相一樣的女人,丈夫驚慌的表情,還有那束摔碎的花。

    手機在包里瘋狂震動。桑芮知道是遲立霄打來的,但她不想接,至少現(xiàn)在不想。她需要時間思考,需要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那個女人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為什么遲立霄會出軌一個像極了自己妻子的人那個神秘電話又是誰打的太多疑問在腦海中盤旋,卻沒有一個答案。

    桑芮把車停在路邊,趴在方向盤上無聲地哭泣。她想起早上對遲櫻說的那句話——爸爸媽媽永遠都不會不要櫻櫻的�,F(xiàn)在,這個承諾還能兌現(xiàn)嗎

    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桑芮擦干眼淚,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七點半了,遲櫻還在顏初家等著她去接。她必須振作起來,至少在女兒面前要保持堅強。

    桑芮重新發(fā)動車子,調(diào)整后視鏡時,她瞥見鏡中的自己——紅腫的雙眼,凌亂的頭發(fā),蒼白的臉色。而那個女人,那個占據(jù)了她丈夫心的女人,卻有著和她一樣的面孔,卻看起來那么光鮮亮麗。

    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擊中了她:如果那個女人不僅僅是長得像她呢如果...

    桑芮不敢再想下去。她打開車窗,讓夜風吹散腦海中瘋狂的想法�,F(xiàn)在的首要任務是接回遲櫻,然后——然后她必須面對遲立霄,聽他所謂的解釋。

    2.

    桑芮在顏初家樓下停了車,深呼吸三次才勉強平復情緒。她對著后視鏡擦了擦眼角,又用粉餅蓋住紅腫的眼睛。不能讓遲櫻看出異常,至少現(xiàn)在不能。

    顏初家住在一棟老式居民樓的五層,沒有電梯。桑芮一步步走上樓梯,感覺雙腿像灌了鉛。每邁一步,酒店房間里那幅畫面就在腦海中重現(xiàn)一次——那個女人,那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

    芮芮!顏初打開門,臉上的笑容在看到桑芮的瞬間凝固了,天啊,你怎么了

    桑芮搖搖頭,目光越過顏初的肩膀?qū)ふ疫t櫻的身影。櫻櫻呢

    在里屋和小樹玩呢。顏初壓低聲音,一把抓住桑芮的手腕,你臉色白得像紙,出什么事了

    桑芮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喉嚨干澀得發(fā)不出聲音。她指了指客廳,顏初會意地關上門,把她拉到沙發(fā)前坐下。

    喝點水。顏初遞來一杯溫水,眼神里滿是擔憂。

    桑芮雙手捧著杯子,感受著溫度透過玻璃傳到掌心。我看見他了,她終于開口,聲音嘶啞,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顏初倒吸一口冷氣。在酒店

    瑰麗酒店720房間。桑芮機械地重復著地址,仿佛這是一句咒語,我送花過去,親眼看見他走進去……然后我敲門……

    你進去了顏初瞪大眼睛。

    桑芮點點頭,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指節(jié)泛白。開門的……是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什么顏初的聲音陡然提高,又迅速壓低,什么叫一模一樣

    就是字面意思。桑芮抬起頭,淚水再次涌出,同樣的眼睛,同樣的鼻子,同樣的嘴……就像在照鏡子,但她穿著真絲睡袍,站在我丈夫身邊……

    顏初的臉色變得煞白。這不可能……會不會是什么整容……

    不是整容。桑芮打斷她,那種相似程度……就像雙胞胎。

    這個詞一出口,桑芮自己都愣住了。雙胞胎她從小就是獨生女,母親在她五歲時離家出走,父親一個人把她拉扯大,從未提過有什么兄弟姐妹。

    芮芮,顏初握住她冰冷的手,你確定不是看花眼了也許只是有點像……

    我親眼所見。桑芮掏出手機,翻到相冊,我拍了照片。

    照片有些模糊——當時她的手抖得太厲害——但依然能清晰辨認出遲立霄驚慌的臉,和他身后那個女人的樣貌。顏初盯著屏幕,嘴巴微微張開。

    天啊……她喃喃道,這太詭異了……

    里屋傳來孩子們的嬉笑聲,桑芮條件反射般關掉手機屏幕。別讓櫻櫻知道。她急切地說,至少現(xiàn)在不要。

    當然。顏初點點頭,然后猶豫了一下,那個……遲立霄聯(lián)系你了嗎

    桑芮這才想起自己的手機一直靜音。她從包里掏出來,屏幕上顯示著23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遲立霄,還有十幾條微信消息。

    芮芮,接電話

    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可以解釋

    求你了,回家我們談談

    最后一條是十分鐘前發(fā)的:我在家等你,不管多晚

    桑芮冷笑一聲,把手機扔回包里。他現(xiàn)在想解釋了。

    你打算怎么辦顏初擔憂地問。

    先接櫻櫻回家,表現(xiàn)得一切正常。桑芮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我會聽他的‘解釋’。

    遲櫻似乎沒察覺到媽媽的異常,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講著在顏初家玩的游戲。桑芮機械地應和著,心思卻飄到了九霄云外。那個女人的臉不斷在她腦海中閃現(xiàn)——那個微笑,那種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手下敗將。

    回到公寓樓下,桑芮的心跳加速了。遲立霄的車停在他的專屬車位上,說明他已經(jīng)回家了。

    爸爸回來了!遲櫻興奮地喊道,掙脫桑芮的手沖進電梯。

    桑芮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每一秒都在拖延面對丈夫的時刻。電梯上行時,她盯著樓層數(shù)字不斷變化,胃里像打了一個死結(jié)。

    門一開,遲櫻就飛奔進去。爸爸!

    遲立霄從客廳走出來,臉上掛著勉強的笑容。他穿著家居服,頭發(fā)有些凌亂,眼睛下方有明顯的黑眼圈。寶貝回來啦。他抱起遲櫻轉(zhuǎn)了個圈,目光卻越過女兒的肩膀,落在桑芮身上。

    桑芮避開他的視線,徑直走向廚房。櫻櫻,該洗澡了。

    我想讓爸爸給我洗!遲櫻摟著遲立霄的脖子不放。

    今晚媽媽給你洗。桑芮的語氣不容反駁,去拿睡衣。

    遲櫻撅著嘴從爸爸懷里滑下來,不情不愿地走向臥室。遲立霄趁機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芮芮,我們必須談談。

    等櫻櫻睡了。桑芮頭也不回地走進浴室。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像是一場煎熬。桑芮機械地幫遲櫻洗澡、刷牙、讀睡前故事,全程都感覺到遲立霄在門外徘徊。遲櫻似乎察覺到了父母之間的緊張氣氛,比平時乖巧許多,很快就睡著了。

    桑芮輕輕關上兒童房的門,深吸一口氣轉(zhuǎn)向客廳。遲立霄坐在沙發(fā)上,雙手緊握,面前的茶幾上放著兩杯茶。

    她睡了他問。

    桑芮點點頭,在離他最遠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說吧,我聽著。

    遲立霄搓了搓臉,似乎在下定決心。首先,我要道歉。我不該騙你說加班,實際上我是……

    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桑芮冷冷地接上他的話,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她是誰,遲立霄

    遲立霄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她叫桑綺。

    桑芮的身體猛地前傾。桑綺她也姓桑

    是的。遲立霄咽了口唾沫,芮芮,這件事很復雜……

    那就簡單點說!桑芮的聲音陡然提高,又迅速壓低,怕吵醒女兒,她為什么和我長得一樣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在一起多久了

    遲立霄拿起茶杯又放下,手指微微發(fā)抖。三個月前,我在一個行業(yè)酒會上第一次見到她。當時我也震驚極了,她……她主動過來搭訕,說知道我會有這種反應。

    然后呢桑芮的指甲陷入掌心。

    然后我們聊了起來。她說她是個自由攝影師,剛從國外回來。遲立霄的語速越來越快,她解釋說這世界上確實有毫無血緣關系卻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叫‘二重身’現(xiàn)象……

    桑芮冷笑一聲打斷他:所以你相信了這種鬼話然后就開始出軌

    不是!一開始我只是好奇……遲立霄痛苦地抱住頭,后來她總能在各種場合‘偶遇’我,慢慢地……

    慢慢地就上床了。桑芮替他說完,聲音冷得像冰,在酒店,用我送的花裝飾房間,真浪漫啊。

    遲立霄抬起頭,眼中竟然閃著淚光。芮芮,我發(fā)誓我從未想過傷害你。這件事……這件事遠比你想象的復雜。

    復雜在哪桑芮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出軌了一個和我長得一樣的女人,這有什么復雜的除非……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擊中她,除非你娶我就是因為她

    遲立霄的臉色變了。不,當然不是!我和你結(jié)婚時根本不認識她!

    那為什么桑芮的聲音開始顫抖,為什么是她如果只是想要刺激,為什么非得找一個和我一樣的

    遲立霄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仿佛在斟酌詞句。這個猶豫讓桑芮更加確信他隱瞞了什么。

    把你的手機給我。桑芮突然伸出手。

    什么

    手機,現(xiàn)在。桑芮堅持道,既然你要解釋,就讓我看看你們之間的所有聊天記錄。

    遲立霄的臉色變得慘白。芮芮,有些東西……

    給我!桑芮幾乎是在尖叫了。

    遲立霄慢慢掏出手機,解鎖后遞給她。桑芮一把抓過來,首先點開了微信。置頂聊天是綺,后面跟著一顆黑心。

    點開聊天界面,最新消息是今天下午:

    她發(fā)現(xiàn)了

    按計劃行事

    別擔心,一切都在掌控中

    往上翻,是無數(shù)條露骨的調(diào)情和約會安排。桑芮的手抖得越來越厲害,直到看到一周前的一條消息:

    實驗數(shù)據(jù)收集得差不多了

    再觀察兩周就能確定哪個更適合

    別急,很快你就不用再扮演好丈夫了

    桑芮猛地抬頭,看向遲立霄: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實驗

    遲立霄站起身,想要拿回手機。芮芮,這些不是你想的那樣……

    桑芮后退幾步,繼續(xù)翻看手機。她點開相冊,里面有一個加密文件夾。憑借多年夫妻的默契,她輸入了遲櫻的生日——密碼正確。

    文件夾里全是桑綺的照片——在咖啡館,在公園,在餐廳,甚至還有幾張在臥室。但最讓桑芮毛骨悚然的是,里面還有一個子文件夾,標簽是對比圖。

    點開后,桑芮的血液幾乎凝固。里面是并排擺放的照片——左邊是她自己,右邊是桑綺,同樣的角度,同樣的表情。有些甚至標注了日期和詳細的對比分析:虹膜顏色差異0.3%,左眉弧度偏差1.2度,笑紋分布相似度98.7%。

    你到底在干什么桑芮的聲音因恐懼而變形,你是在……研究我們

    遲立霄的表情變得陌生起來,眼中的愧疚被一種奇怪的冷靜取代。芮芮,把手機給我。有些事情你現(xiàn)在還不能理解。

    理解什么桑芮繼續(xù)翻看手機,突然在文件管理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名為鏡像計劃的文件夾。點開后,里面全是科學論文和數(shù)據(jù)分析,標題諸如《克隆體與本體行為差異分析》《記憶移植的可能性》《基因編輯技術(shù)在人體復制中的應用》。

    一個可怕的念頭擊中了桑芮。她抬起頭,聲音嘶啞:她……她是我的克隆人

    遲立霄突然撲過來搶奪手機。桑芮本能地閃避,手機掉在地上,屏幕摔出一道裂痕。

    你瘋了嗎遲立霄吼道,完全不像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這些是公司機密!

    什么公司會研究克隆人桑芮反駁道,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等等……你不是在投行工作嗎

    遲立霄的表情僵住了,仿佛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他彎腰撿起手機,聲音突然變得柔和:芮芮,你太累了,今天受了太大刺激。我們先休息,明天再談好嗎

    桑芮感到一陣寒意爬上脊背。面前這個男人突然變得如此陌生,仿佛七年的婚姻都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我要帶櫻櫻離開。她堅定地說,今晚就去顏初家。

    遲立霄的眼神變得銳利。不行。你不能帶她走。

    憑什么桑芮向兒童房走去,我是她母親!

    遲立霄一個箭步擋在她面前。桑芮,聽我說。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為了你和櫻櫻的安全,今晚哪里都不能去。明天……明天我會告訴你一切。

    讓開。桑芮試圖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丈夫的手臂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

    別逼我做不想做的事。遲立霄湊近她耳邊低語,上樓去臥室,鎖好門,冷靜一晚上。明天一切都會清楚的。

    桑芮抬頭看著這個同床共枕七年的男人,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懼。他的眼睛里有一種她從未見過的冷酷,仿佛在看一個實驗對象而非妻子。

    好。她最終妥協(xié)道,我上樓。但明天我要知道全部真相。

    遲立霄松開手,臉上重新掛上那種熟悉的溫和笑容,此刻卻顯得格外虛偽。當然,親愛的。一切都會好的。

    桑芮慢慢走上樓梯,每一步都感覺到遲立霄的目光如芒在背。進入主臥后,她輕輕鎖上門,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機。

    她給顏初發(fā)了條微信:出大事了,明天一早幫我照顧櫻櫻

    然后她打開瀏覽器,搜索桑綺

    攝影師,結(jié)果寥寥無幾。她又嘗試搜索鏡像計劃

    克隆人,跳出的結(jié)果大多是科幻和偽科學網(wǎng)站。

    窗外,一輛黑色轎車無聲地停在公寓樓下。桑芮拉上窗簾,心跳如鼓。她必須弄清楚真相,但首先,她需要保證遲櫻的安全。

    輕手輕腳地打開衣柜,桑芮開始悄悄收拾必需品。就在她彎腰拿行李箱時,一個信封從疊好的毛衣里滑落出來。

    信封上沒有署名,里面是一張泛黃的老照片。照片上是兩個大約五歲的小女孩,手拉著手站在游樂園里,長得一模一樣。

    照片背面用褪色的筆跡寫著:桑芮

    &

    桑綺,1994年夏

    桑芮跌坐在地上,大腦一片空白。她有一個雙胞胎姐妹為什么父親從未提起這個桑綺……難道是她的親姐妹

    樓下的門鈴突然響起,桑芮嚇得一哆嗦。她聽到遲立霄去開門,然后是壓低的交談聲。躡手躡腳地走到樓梯口,她努力辨認樓下的對話。

    ……確定要現(xiàn)在進行嗎遲立霄的聲音。

    計劃提前了。一個陌生的女聲回答。

    桑芮的心跳幾乎停止——那是桑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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