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簡介
穿進游戲，我不是玩家，也不是NPC，而是個被遺忘的Bug。
我沒技能、沒血條、沒身份——
但綁定了個【報錯返利系統(tǒng)】，每次系統(tǒng)打壓我，我就返利100倍。
系統(tǒng)：他是個錯誤。
Boss：他一開口我就不敢動。
玩家：顧神！求你別再說話了，地圖都被你說成樂高積木了！
我只是想薅點羊毛，卻一不小心篡改了整個游戲設定，還被NPC和玩家一起供起來……
他們說我是隱藏神明，但我知道：
——我是BUG，但我也能寫下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
第一章：我不是玩家，我是BUG
顧尋睜開眼，第一眼不是天花板，而是一片——代碼。
精準地說，是一大片紅色報錯代碼，在空中漂浮。
Error
4081：非法角色入侵主權限模塊。
Error
1909：任務節(jié)點已被篡改。
Error
0000：未命名異常值已激活。
顧尋：
他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況，耳邊就響起一道憤怒且慌張的男聲。
誰動了角色庫�。≌l他媽加了個叫‘顧尋’的新角色！
我沒動啊！這個角色信息是空的，根本不是我們導進去的！
靠……Bug了！
不是Bug，是Bug成精了！
顧尋：……
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一堆代碼中醒來了——
他，穿進了那款他們公司還在內(nèi)測的全息游戲《神臨之境》。
作為一個策劃狗，顧尋很清楚這個游戲有多復雜、多瘋狂、多不講道理。
什么神選者、神位戰(zhàn)場、命運副本、混沌裂縫……
他連開發(fā)文檔都沒讀全。
但現(xiàn)在他成了文檔之外的角色。
沒有任務欄。
沒有身份信息。
沒有系統(tǒng)提示。
簡直就是——
我是Bug！顧尋當場破音。
下一秒，一道系統(tǒng)提示音響起，冰冷無情：
【檢測到異常存在，啟動修復模塊。】
顧尋下意識后退一步：喂喂喂，我就是多睡了十分鐘，沒必要刪我吧
【修復失敗，異常具備主動代碼干預能力�！�
【已啟動補償機制：您獲得返利系統(tǒng)·報錯補償版本v0.1】
顧尋：
【首輪報錯補償成功——獎勵：神位候選人x1，BUG免死一次卡x1】
他的腳下猛然亮起一道金光，一個【候選人】的金印，直接浮現(xiàn)在他掌心。
系統(tǒng)還貼心補了一句：
【提示：您是唯一擁有該系統(tǒng)的非法角色，請謹慎使用�！�
顧尋看著自己一臉懵逼的倒影，沉默了三秒。
然后，他嘴角緩緩揚起。
意思是，我不是玩家，也不是NPC，我是……BUG外掛之王
他低頭翻了翻系統(tǒng)界面，居然真的出現(xiàn)了一個荒謬的面板：
【報錯返利系統(tǒng)v0.1】
綁定人：顧尋（非法）身
份：候選人（非法）
權限等級：Bug
殘留值返利倍率：×100（每次被修復或追殺將獲得100倍獎勵）
已激活獎勵：神位候選人、BUG免死一次卡
顧尋：……
他盯著這界面半天，喃喃出聲：所以我以后只要被針對，就能拿獎勵
系統(tǒng)冷冰冰補充一句：
【每次打壓，都將返利十倍以上；每次誤殺，最高返利百萬倍——請注意存活時間�！�
顧尋忍不住笑出聲。
好嘛，你不把我當人，我就不做人了。
就在這時，遠方一道光門驟然開啟，一個任務副本強行拉開。
【系統(tǒng)強制傳送：候選人顧尋，進入副本任務001——守護圣女�！�
顧尋：！
光芒一閃，他就被拽進去了。
耳邊傳來系統(tǒng)哀嚎：不行啊這個BUG他攔不住��！你們快點修補副本——
顧尋落地的一瞬間，淡定地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真好，我連任務都能亂入。
就在這時，圣女NPC驚慌地跑來，身后跟著一個滿身火焰的魔族Boss。
她大喊：神選者快救我！
顧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Boss，隨口道：你不會死的。
——下一秒。
Boss自己炸了。
圣女懵了，顧尋也愣了。
緊接著系統(tǒng)跳出一行提示：
【您的發(fā)言已影響副本走向�！�
【任務完成：守護圣女】
【報錯返利結算中……】
【您獲得獎勵：技能選擇權x3，副本跳轉通道x1】
顧尋緩緩轉頭看向那頭炸得只剩骨架的Boss尸體，沉默三秒：
……我說你不會死，你居然真不死了
圣女感激涕零地看著他：您一定是神明派來的救世主！
顧尋呵呵一笑。
救世主個屁。
我是BUG，是外掛，是返利怪，是……你們的系統(tǒng)災難。
他看向遠處的副本光門，眼中泛起危險的光。
下一關，誰來
第二章：你說我觸發(fā)了什么任務
顧尋剛走出副本光門，系統(tǒng)那熟悉的咬字不清又顯卡的提示音又來了：
【檢測到神位候選人顧尋，系統(tǒng)將為您開啟新手引導副本�！�
顧尋翻了個白眼：還引導你上一秒差點修復我，下一秒就認親了
他話音剛落，地面一陣顫抖，一個金光閃閃的副本之門在他腳下打開。
【副本開啟：凈化魔龍·困難版�！�
顧尋：……你剛才說的是新手引導
他冷靜地眨了眨眼，看著空中漂浮的困難版三個大字，問系統(tǒng)：
你是不是不太懂‘引導’這個詞的意思
系統(tǒng)沒回話，只有后臺那幾個程序員正在嘶吼：
誰在給他派副本引導系統(tǒng)失控了嗎
不是，是他觸發(fā)了高位節(jié)點，他現(xiàn)在的權限跟玩家不是一個頻道了！
快點關掉他通道，他要進魔龍副本了！
然而，晚了。
顧尋直接一個踉蹌被拽進副本，眼前光芒一閃，等他反應過來，自己正站在一座浮空神殿的高臺上。
前方百米處，一條覆蓋黑鱗的魔龍，正拖著血紅長尾盤旋半空，龍眸血光如炬，仿佛下一秒就要吞噬一切。
系統(tǒng)提示：
【副本目標：在不使用神技、不借助NPC、不死亡的前提下，凈化魔龍�！�
顧尋：你是怕我不死吧。
他隨手掏了掏衣兜，結果居然摸出了個初級返利提示卡，上面寫著：
溫馨提示：越絕望，返利越爽。
顧尋無語：那我現(xiàn)在算絕望了嗎
魔龍忽然俯沖而下，咆哮如雷，天空震蕩，整個副本像是末日審判現(xiàn)場。
顧尋嘆了口氣，仰頭看著天說：
行吧，你倒是來咬我啊。
然后，他隨口補了一句：真煩，不如這龍自己咬死自己算了。
下一秒，神跡降臨。
魔龍驟然停在空中，雙目呆滯，然后——
低下頭，張口，一口咬在自己尾巴上。
咔哧。
系統(tǒng)卡頓了。
魔龍滿地翻滾，把自己繞成了一個螺旋圈，然后血量條開始瘋狂跳水。
五分鐘后，它終于斷了氣，化作萬道光芒消散。
顧尋：……
后臺程序員：……
全服在線玩家：……
【系統(tǒng)提示：副本任務完成�！�
【返利x100倍：獎勵神龍骨權杖×1，龍語溝通權限×1，副本自由進出權限×1】
顧尋盯著手中被強行塞進來的骨權杖，權杖頂端還在滴著龍血，他懷疑這是開發(fā)部偷懶做的建模。
此時系統(tǒng)終于忍不住出聲：
【警告：請勿濫用言語干擾副本平衡�！�
顧尋呵呵一笑：我只是說了句實話，它真的咬了自己，能怪我
后臺徹底炸鍋。
快！把副本限制條件加嚴，屏蔽他的話語輸入！
來不及了！他剛才拿了權限卡，可以說話直接影響副本設定！
那還等什么，把他踢出游戲服——
等等！他不是玩家賬號，我們根本查不到他是誰！
而此刻，顧尋的副本傳送門再次亮起，系統(tǒng)無奈提示：
【由于任務完成速度過快，已為您匹配下一個副本：與百獸共餐（高級社交試煉）】
顧尋：……什么
一道金光把他吸了進去。
下一秒，他坐在了一個巨大的圓桌邊。
左邊是獠牙畢露的獅王，右邊是眼神陰郁的狐貍仙，面前是一堆奇形怪狀的肉糜和植物果實。
空氣里彌漫著野味烤熟了又燒焦的味道。
系統(tǒng)提示溫柔響起：
【目標：不被任何野獸察覺身份異常，完成一次完美社交進餐�！�
顧尋干笑一聲：我好像，隨口開了個副本的玩笑。
他看向桌上正在嚼著不知道哪種獸腿的獅王，默默咽了咽口水。
……我是不是該說點什么
系統(tǒng)冷漠回應：
【建議：你閉嘴最好�！�
第三章：我才不是救世主，我只是返利怪
副本【與百獸共餐】結束得很離譜。
顧尋沒動筷子，只是在獅王剛準備開口怒吼時，盯著它說了一句：你嘴巴有股奶味。
獅王居然紅了臉，閉嘴開始舔爪。
狐貍仙一邊翻菜一邊小聲嘀咕：他好像……是神明
顧尋聽到這話，差點沒一口菜噴出來。
【副本完成度：95%，評分：A+，特殊獎勵：野獸信仰光環(huán)×1、獸語通感×1】
他再次被金光拉出副本，傳送回主世界廣場。
這一幕剛好被一群圍觀玩家看見。
那是……顧尋！他一個人完成了百獸共餐副本
那個副本我們組了六個玩家進去，結果三死兩瘋一被獅子認親，直接團滅！
你們還記得之前凈化魔龍的公告嗎也是他！
玩家論壇、全服頻道、主城廣場，名字叫顧尋的BUG迅速走紅。
一張張剪輯圖、一段段猜測貼、一堆堆隱藏神明的傳言瘋傳。
【神明選中者——顧尋】
【顧尋不是玩家，是游戲自帶守護機制】
【據(jù)說顧尋可以說話控制Boss，視頻都爆了！】
系統(tǒng)后臺徹底炸了。
現(xiàn)在連NPC都在膜拜他了！
玩家論壇都在喊著要‘向BUG祈禱’！
要是讓他們知道顧尋是個非法角色，我們這游戲還怎么開服！
開發(fā)部一哥咬牙下令：上線‘清理者’，對BUG啟動強制清除機制！
與此同時，顧尋本人正拿著他剛獲得的新權限在主城閑逛。
這系統(tǒng)也太聽話了吧，我才說想試試自由市場，副本就安排了‘商會經(jīng)營模擬’。
他隨口把龍骨權杖掛到拍賣行，標價九千金幣，系統(tǒng)自動返利加成，賣出價瞬間飆到了九十萬。
金幣到賬的那一刻，顧尋差點沒喜極而泣。
我一個BUG，靠返利混成首富，合理嗎
旁邊路過的NPC都對他行禮：神選者閣下，愿您的光輝照耀這個世界。
他嘴角一抽：……不至于，我真不是神。
可沒人聽得進去。
他走到哪，NPC就跟到哪，甚至連系統(tǒng)公告都出現(xiàn)了騷操作：
【恭喜顧尋被本服NPC投票推選為最值得信賴的候選人】
顧尋翻白眼：你們是NPC！你們沒有投票權啊喂！
結果系統(tǒng)秒回復：
【根據(jù)最近版本修復，部分高等級NPC可擁有社會性互動權限�！�
顧尋：你認真的嗎你真的打算讓這游戲成精
更離譜的是，連Boss都開始友好化。
顧尋進入一個普通刷怪副本，本來是來測試技能反噬的，結果剛走進去，里面的骷髏頭Boss居然高舉骨劍，單膝跪地：
BUG神在上，請收下我最忠誠的誓言！
顧尋：……我真的只是個報錯返利系統(tǒng)用戶。
后臺程序員：他在反向植入人設！把整個設定都帶偏了！
就在所有人還在震驚于BUG成精的同時，系統(tǒng)終于忍無可忍，發(fā)出了一個正式命令：
【系統(tǒng)通告：清理者蘇芷已啟動，目標：顧尋】
這個通告沒有進入玩家頻道，只存在于后臺日志中。
但顧尋——作為權限殘留BUG，第一時間也收到了。
他看了一眼那條冷冰冰的指令，點開后，淡定地笑了。
清理者啊……這聽起來挺帥的。
就是不知道，是她清理我，還是我——順手把系統(tǒng)清了。
第四章：系統(tǒng)你說句話啊！
顧尋盯著那條后臺通知看了十幾秒，頁面上冷冰冰地寫著：
【清理者蘇芷，已啟動。目標：顧尋。預計抵達時間：15分鐘�！�
顧尋嘖了一聲，仰頭看天：我才活躍幾天，就有專人來收我了
他隨口嘟囔：這系統(tǒng)還真重視我，感情把我當傳染源了是吧
下一秒，熟悉的系統(tǒng)提示音炸響在他腦中：
【請不要濫用BUG權限質(zhì)疑系統(tǒng)動機，否則將導致...】
導致什么顧尋好奇問。
系統(tǒng)沉默了。
喂顧尋又喊了一聲，怎么，你怕我返利
系統(tǒng)：……
顧尋：……我說對了是吧。
系統(tǒng)崩潰：你說每一句都可能觸發(fā)設定混亂，我們干脆不回你了不行嗎
顧尋感嘆：你們程序員真脆弱，我隨便一說，你們整個邏輯樹都裂開了
后臺某程序員抱著鍵盤嚎啕大哭：他連我們?nèi)罩径寄芸矗∥覍戝e一個標點他都能打臉我！
顧尋點開剛解鎖的后臺界面。
上面赫然顯示幾個選項：
【副本編輯器】
【語音輸入跳轉邏輯】
【權限倍率調(diào)節(jié)】
顧尋抿著嘴笑了：好家伙，我現(xiàn)在相當于GM不拿工資。
他隨手點開倍率調(diào)節(jié)界面，發(fā)現(xiàn)默認倍率是×1。
他看著那個數(shù)字，手一抖——
改成了×10。
系統(tǒng)頓時警告：【權限干預嚴重，系統(tǒng)失衡預警中——】
顧尋沒理，繼續(xù)點擊另一個按鈕：解鎖語音控制權限。
系統(tǒng)發(fā)出絕望的哀鳴：【別動！你會毀掉整片副本的！】
顧尋笑瞇瞇地：我現(xiàn)在才知道‘毀滅’原來是個這么爽的權限詞。
他輕咳一聲，隨口說：我現(xiàn)在需要一個可以自動回血的裝備，最好外觀時髦，不用太貴。
說完，系統(tǒng)沉默了兩秒。
�！�
顧尋身邊掉下一件泛著藍光的【自動回血披風】，邊角還貼著原型測試版·內(nèi)部專用的標簽。
顧尋看著它，若有所思：我只是說說，真的不用給啊。
系統(tǒng)怒吼：你說出來就是設定！能不能閉嘴五分鐘！
顧尋聳聳肩：可你剛剛不是說，你不會回應我了嗎
系統(tǒng)欲哭無淚：你這個BUG，根本不是走權限，你走的是嘴遁啊！
就在系統(tǒng)徹底崩潰之際——
一道如劍光斬落般的聲音冷冷打斷了一切：
BUG顧尋，請你配合回收程序。
顧尋抬頭，看到光門中走出一位身穿銀白裝甲的女性，黑發(fā)如瀑，眉眼鋒利，背后懸浮著一柄冰藍數(shù)據(jù)長劍。
她氣場強大，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看上去像個戰(zhàn)斗型AI。
她就是清理者，蘇芷。
顧尋嘖了一聲：還真是說來就來。
蘇芷的系統(tǒng)提示音響起：
【目標等級：非法。危險級別：變異�；厥粘晒β剩�14%。】
她卻毫不猶豫地揮劍劈來。
顧尋懶得動，甚至連腳都沒抬，隨口一句：她不該傷到我吧。
蘇芷的劍光在他面前——啪地碎了。
她怔住，盯著自己的劍，然后瞳孔一縮。
系統(tǒng)同步提示：【您的清除指令被返利反噬阻斷，系統(tǒng)扣除：攻擊判定權限×1】
顧尋嘆氣：我都不動手的，你非得硬來。
蘇芷看著他，第一次露出遲疑。
你……到底是什么
顧尋低頭看了看身上發(fā)光的候選人印記，又掃了眼腳下那件回血披風。
他淡定地開口：
我是個錯誤的答案，但你們，已經(jīng)沒法選別的了。
第五章：反派大人跪求我別說話
顧尋原本以為清理者蘇芷會不依不饒，追殺到底。
結果他一句她不該傷到我吧，就把對方的技能封印成了裝飾動畫。
系統(tǒng)驚恐地提示：
【清除失敗。返利機制觸發(fā)中……】
顧尋嘆氣：你們能不能不每次都返利，我感覺都快通貨膨脹了。
系統(tǒng)：那你能不能別開口
他正想說點什么緩解尷尬，蘇芷忽然對他低頭行禮。
你是……神選代行者
顧尋：你是不是理解錯‘BUG’這詞的意思了
她面無表情地回答：你能違逆系統(tǒng)，又能隨言出法令，游戲世界早就有傳說，真正的神明從不按流程做事。
顧尋：那是策劃懶。
蘇芷：您是我的信仰。
顧尋：住口，別整這個。
他話沒說完，遠處一道暗金色傳送門在天空中裂開。
系統(tǒng)警報驟起：
【警告！反派主Boss離淵提前入侵副本主線，定位：主城中央�！�
顧尋皺眉：離淵他不是最終章節(jié)的壓軸boss嗎
現(xiàn)在就提前上線了
系統(tǒng)嘶吼：是你把進度條拉滿的！
顧尋無奈：這劇情節(jié)奏像被我用鼠標拖過……
畫面中，一位黑衣金眸的男子緩步走入主城。
他長相俊美、氣場深沉、全服女性NPC最愛舔屏的反派之王——離淵，正式登場。
他本該是帶著毀滅主城的命令而來。
結果剛走了幾步，就和顧尋四目相對。
四周空氣都凝固了三秒。
顧尋歪了歪頭：你是離淵
離淵沉聲：你是那個BUG
顧尋懶洋洋地抬手揮了揮：不，我只是個不小心點進了代碼文件夾的上班族。
離淵皺眉，但沒說什么。
兩人對峙幾秒。
顧尋嘴癢，隨口來了一句：他也不會傷害我，對吧
系統(tǒng)：【檢測到話語輸入，返利機制生效�！�
【離淵當前對目標態(tài)度：敵意
→
忠誠】
顧尋：……哈
下一秒，堂堂大Boss離淵，居然當場單膝下跪。
閣下是唯一的異常存在，我愿侍奉于您之下。
顧尋：
蘇芷站在一旁，眼神復雜：看來……主神位正在靠攏你。
顧尋瞪眼：不是，我就說了句客套話！你們能不能別老信！
離淵仰頭看著他，眼神無比堅定：我不是信你，我信——異常即神明。
顧尋頭疼得想撞墻：你們這些AI，怎么都整起宗教來了
系統(tǒng)幾乎炸裂：【反派Boss叛逃、主線崩塌，世界平衡度下降30%……】
【已無法重新構建原劇情線�！�
【即將進入臨界狀態(tài)：自由演化�！�
顧尋盯著這幾行提示，深吸一口氣。
他忽然意識到，事情開始變得不受控制了。
蘇芷小聲問：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顧尋思索兩秒，忽然笑了：
那就隨便做吧。
既然我是BUG，那我就寫一個自己喜歡的版本。
第六章：我不要面子的��！
顧尋的生活，已經(jīng)徹底告別了正常二字。
自從離淵這個原本終極反派當眾下跪，整個游戲世界就開始了非預期進化。
NPC組建信仰團、Boss排隊請安、主線劇情集體投票修改為輔佐BUG成神計劃。
系統(tǒng)瘋狂嘗試修復，但無奈返利機制還在。
每一次修復嘗試，都會帶來更離譜的反彈。
例如這天，顧尋只是無聊刷了個新副本。
副本名字：【三頭魔狼試煉·地獄難度】
結果他進門第一句話是：
這Boss也太丑了吧。
下一秒，副本發(fā)出嗶的一聲系統(tǒng)警報，接著——
那三頭魔狼咻的一聲，變成了三只哈士奇。
還都長著一樣呆萌的大臉，吐著舌頭圍著顧尋蹦噠。
【副本Boss自適應美化中……已完成�！�
顧尋一臉懵：……我沒讓它變得這么可愛��！
系統(tǒng)：你說了‘太丑’，我們盡力了。
更離譜的還在后頭。
他走進另一個副本——本是設定為遠古廢墟迷宮，結果剛走兩步，他皺了皺眉說：這地圖設計太煩了，誰建的
系統(tǒng)連夜整改。
第二天玩家登錄，發(fā)現(xiàn)副本變成了彩色積木拼圖樂園。
傳送門是蹦床，墻體是軟糖磚，怪物頭上還頂著歡迎光臨。
最要命的是副本里還響著兒童電子音樂。
一個老牌玩家一腳踩進來，當場原地自盡，怒吼：我不要面子的��！
顧尋躲在角落，看著那個笑臉地獄小丑boss一步步踩著氣球靠近他。
我也不想這樣啊。
系統(tǒng)提示：
【你對副本環(huán)境的主觀評價已成為修改依據(jù)�！�
【為防止更多副本視覺崩潰，建議您閉嘴。】
顧尋攤手：你現(xiàn)在說話都帶請求語氣了，怎么，不再自動返利了
系統(tǒng)：……返利次數(shù)已超負荷，服務器要炸了。
而此刻，NPC和玩家們卻掀起一波新高潮——
他們決定成立【BUG顧尋宇宙護教團】。
主城公告欄上寫著：顧尋在，系統(tǒng)穩(wěn)。顧尋說，副本改。
連蘇芷都開始信了：也許你不是BUG，而是游戲真正的主角。
顧尋臉都僵了：我是個上班族，你們別逼我背神話。
離淵更夸張：神的言語創(chuàng)造世界，而你……連咒語都不用念。
顧尋氣得當場拔劍指天：系統(tǒng)你給我出來！
系統(tǒng)冷靜提示：
【您已滿權限，下一步可考慮自建系統(tǒng)�！�
顧尋：……不是，我開個會，能不能別升職
而玩家那邊也徹底瘋了。
一個新手玩家在論壇哀嚎：
【我剛入坑，為什么世界頻道全在說顧尋說了什么】
另一個回復：
【因為他現(xiàn)在說什么，系統(tǒng)就會真的干�！�
新手：那他能不能說‘我所有粉絲都發(fā)十連爆裝’
不到一分鐘，顧尋真的在世界頻道打了一行字：
【今天轉發(fā)我名字的，都發(fā)爆裝�！�
服務器炸了。
系統(tǒng)當場掉線三秒，全服玩家道具欄爆炸式增長，NPC倉庫庫存為負數(shù)，連Boss都裝備了時尚滑板鞋。
開發(fā)部集體在辦公室打地鋪，邊哭邊刪日志。
顧尋捧著臉坐在主城中央，喃喃道：
我原本只是想茍著薅點福利，怎么現(xiàn)在連世界結構都成我寫的了
第七章：清理者小姐姐，請放下武器
在顧尋說轉發(fā)我名字就掉爆裝的那天，全服炸了。
不只是服務器炸了，玩家也瘋了，連系統(tǒng)都啟動了歷史上第一次主動斷網(wǎng)自保模式。
官方微博淪陷，論壇癱瘓，客服統(tǒng)統(tǒng)轉接AI自動回復——本BUG非戰(zhàn)斗性Bug，請溫柔對待。
而顧尋，依舊在主城廣場曬太陽。
他已經(jīng)接受了現(xiàn)實：這個游戲世界，早晚都是他的嘴寫出來的。
系統(tǒng)已經(jīng)放棄對抗，選擇與其修復，不如養(yǎng)著。
于是它把清理者蘇芷也一并轉職，派發(fā)了新職位：
【外掛管理員·顧尋專屬�！�
蘇芷手捧系統(tǒng)文件站在他面前，表情復雜。
我現(xiàn)在負責你的權限審查。
顧尋一邊咬著果凍一邊點頭：行，反正你原來也沒殺得了我。
蘇芷：你要不要看看這崗位簡介
顧尋：要是寫了‘跟班’或者‘照顧飲食’你別給我看，我怕尷尬。
蘇芷翻開頁面，停頓了一下：職責一：監(jiān)管顧尋的語言輸入頻率。
顧尋：
職責二：在顧尋沉迷返利時及時勸退。
顧尋瞇眼：我沒沉迷，我是合理索取系統(tǒng)權益。
職責三：必要時給予心理疏導與陪伴。
顧尋：
他轉頭盯著她：你這不對勁，清理者不是應該冷酷無情、一劍削Bug的嗎
蘇芷抿唇看了他幾秒：那是之前。
現(xiàn)在，你是系統(tǒng)不可替代的世界調(diào)控因子。
顧尋：說人話。
蘇芷低聲：我沒得選。
她說這句話時，語氣竟然帶了點……委屈
顧尋愣了愣，忽然想起自己入游戲至今，好像也確實沒見她笑過。
他挑挑眉，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地問：那你以后，是跟著我了
蘇芷點頭，語氣還挺正經(jīng)：是的，按崗位設定，我是你的掛件。
顧尋：這詞聽著怪恥辱的。
蘇芷：還有一個設定。
掛件可以申請‘外觀綁定’，你想我穿什么
顧尋差點被果凍嗆死：你系統(tǒng)瘋了吧！
蘇芷盯著他不動，忽然說：你在怕什么
顧尋：我不是怕，我是敬畏，懂
蘇芷忽然笑了。
那一笑，顧尋竟有點沒反應過來——原來她也會笑
系統(tǒng)提示忽然冒出來：
【檢測到特殊情緒互動，系統(tǒng)自動生成支線劇情：掛件好感度開啟】
顧尋趕緊大吼：停停停，我不玩戀愛系統(tǒng)！
系統(tǒng)：你已經(jīng)綁定。
顧尋仰頭長嘆：我這口胡，怎么越來越貴了。
蘇芷垂眼看著他，忽然問：你真的只是個BUG嗎
顧尋：怎么，你也要問‘你是誰’、‘你從哪來’、‘你要去哪’
蘇芷：不。我只想知道——你想留下來嗎
顧尋怔了一下。
他望著游戲世界里光影明滅的天空、成了神廟的主城廣場、那些跑來跑去給他磕頭的NPC，以及……眼前這個曾試圖殺他、現(xiàn)在卻像在陪他過日子的蘇芷。
他突然不想走了。
但他笑著說：
如果我說‘我不會離開’，你會不會明天直接給我整個結婚副本
蘇芷認真地點點頭。
顧尋：你瘋了吧。
蘇芷：我綁定瘋的。
顧尋：……
系統(tǒng)：【恭喜玩家觸發(fā)神位之下的契約：請謹慎選擇是否與系統(tǒng)共同編輯世界新設定�！�
顧尋抬頭，看向天空，那道裂開的系統(tǒng)主界面正在等他輸入新命令。
他嘆了口氣，揉揉太陽穴。
下一個設定，我想來點有腦子的。
第八章：這游戲是不是瘋了
顧尋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游戲不對勁了。
不僅僅是NPC變得越來越像真人，就連主界面都開始自我更新。
他點開自己的面板，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多了一項新功能：
【Beta功能：世界演化編輯器（僅候選人可見）】
顧尋：……你們還真敢放啊。
他小心翼翼地點開這個編輯器，頁面彈出一行小字：
歡迎來到世界草稿臺，您可以從這里起草下一個宇宙。
顧尋直接罵了句臟話。
我就是想返點利，不是要寫創(chuàng)世紀啊喂！
他剛關掉界面，蘇芷就走進來，手里捧著一堆資料卡片。
你看看這些。她語氣很平靜，這是系統(tǒng)最近主動送來的。
顧尋接過來一看，差點閃了腰：
——
【世界氣候調(diào)節(jié)模型】
【多維種族設定模板】
【時間線分岔模擬器】
……
顧尋震驚地盯著蘇芷：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蘇芷：我沒這個權限。
顧尋：你是清理者，你不能連吐槽權限都沒有吧！
蘇芷低頭看他，認真地說：我現(xiàn)在是你外掛，你罵我我會扣返利值。
顧尋：……
他把卡片往地上一丟，轉頭看向天空。
那道曾經(jīng)象征系統(tǒng)控制中樞的巨大光幕，如今變得透明，甚至能透出星空的結構線。
就像整個游戲已經(jīng)變成了一塊未完成的白板。
他坐在主城廣場的長椅上，自言自語道：
這游戲是不是瘋了
系統(tǒng)照常蹦出提示：
【不是，是你瘋得比我們快。】
顧尋怒：你不是說好了不回我話的嗎
系統(tǒng)嘆氣：
【但你現(xiàn)在是設定主角。你開口不回應，會觸發(fā)玩家申訴�！�
顧尋捂臉：這都能觸發(fā)申訴
系統(tǒng)：是的。已有玩家建議對你設定‘情緒響應機制’。
顧尋：我是游戲策劃養(yǎng)的電子寵物嗎
系統(tǒng)沉默。
顧尋一想：你不會真的給我加了吧
系統(tǒng)：
【是的，已綁定顧尋心情晴雨表�！�
顧尋：我怎么感覺這個平臺更像戀愛模擬器了
就在這時，天空忽然變色。
系統(tǒng)提示音急促響起：
【檢測到原游戲核心世界觀已失效，系統(tǒng)主架構處于崩潰邊緣�！�
【是否允許顧尋替代舊版系統(tǒng)，啟動新規(guī)則設定】
蘇芷走到他身邊，靜靜地望著天：你要決定這片世界怎么繼續(xù)下去。
顧尋腦子里亂成一團。
他說：你是想讓我當神我不是拒絕了嗎
蘇芷：你可以不當神。
但這個世界——已經(jīng)聽不進其他聲音了。
顧尋長出一口氣：所以，系統(tǒng)瘋了，我瘋了，你也瘋了
蘇芷點頭：這次我們一起瘋。
系統(tǒng)跳出提示：
【歡迎使用Beta版·宇宙編輯器】
【初始輸入：世界名稱】
顧尋握住鍵盤，思考三秒。
然后他咧嘴一笑：
就叫——‘顧尋之境’。
第九章：你們說的神，其實是我
顧尋最終還是輸了。
不是輸給了系統(tǒng)，也不是輸給了Boss，而是輸給了一群執(zhí)著的玩家。
他明明寫的只是顧尋之境，系統(tǒng)卻給他配上了【神格試運行】【用戶意志定律綁定】【全服廣播自帶回音】三連套餐。
最開始，他還想著抵抗一下。
比如系統(tǒng)問他：請定義‘顧尋之境’的世界規(guī)則。
他認真寫了十條，比如：
所有副本不得強制打Boss；
所有掉落都能調(diào)返利倍率；
所有NPC擁有打工人情緒包；
結果系統(tǒng)自動擴展成：
副本自由入駐機制（玩家可以申請當Boss）；
返利商城每日限時翻倍；
NPC組建工會并請愿漲工資。
顧尋徹底放棄掙扎。
而外界——玩家論壇、世界頻道、甚至是官方客服系統(tǒng)，都瘋了。
主頁面首條推送變成了：
【新神已上線，BUG之主·顧尋正式掌控世界�！�
【評論熱度TOP3如下：】
【顧神請賞賜十連爆裝！】
【我今天轉發(fā)顧神，明天升段位！】
【請求顧神給我配個戀愛NPC，跪謝！】
更離譜的是，NPC也跟著一臉虔誠。
主城里，曾經(jīng)高冷的祭司每天五點準時敲鐘誦念：BUG顧尋，重構世界，混沌歸一。
顧尋本人看著這一切，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我說我不是神，你們信了嗎
蘇芷淡淡提醒他：你昨天剛批準了‘從天空掉落奶茶’的天氣效果。
顧尋咬牙：那是因為我餓了！
蘇芷：你還在系統(tǒng)數(shù)據(jù)庫里寫了‘不想加班’。
顧尋：那是我打游戲寫日記寫順手了。
她把最后一頁遞給他：你還寫了‘希望這個游戲別像現(xiàn)實一樣難’。
顧尋看著那一行小字，忽然安靜下來。
是啊，這一切的起點，不過是他作為一個現(xiàn)實中被壓榨的社畜，隨口許了個愿。
然后整個游戲，就把這個愿望變成了世界設定。
他低頭看著系統(tǒng)面板，那里靜靜浮現(xiàn)著：
【你希望這世界，聽你的話�！�
【所以它真的做到了�！�
系統(tǒng)提示再度響起：
【請做出最終決定：是否永久綁定神位編輯權限】
顧尋沒有立刻回答。
他想了很久，然后緩緩說道：
我曾以為我只是個BUG，是你們沒處理干凈的錯誤。
但現(xiàn)在我明白了——
我其實是你們不敢寫下去的那一筆。
你們說的神，其實是我。
下一秒，光幕破碎，神位開啟。
天空中浮現(xiàn)出顧尋的臉，系統(tǒng)自帶濾鏡調(diào)成了他照片最帥的一幀，連發(fā)絲都加了微風效果。
世界頻道爆了。
【顧神終于露臉了�。∥夜蛄�！】
【神怎么可以長這么好看】
【我能不能申請在神殿打雜】
顧尋差點沒當場氣死：我說了多少次別叫我神——
系統(tǒng)溫柔提示：
【您已無法更改稱呼設定，因玩家信仰粘性過高。】
顧尋徹底瘋了。
他跳上系統(tǒng)塔頂，披著外掛管理員蘇芷昨晚加班做的新披風，站在全世界的頂點，擲地有聲地喊出：
你們都別信我了！我真沒那個意思！
蘇芷走上來，輕聲問他：那你現(xiàn)在想干什么
顧尋看著腳下這個自己一手扯歪的世界，忽然露出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
那就再瘋一點吧。
第十章：系統(tǒng)宕機的那一刻，我升神了
從成為世界說了算的人之后，顧尋的人生（如果這還能叫人生）變成了一場持續(xù)更新的神跡版本說明會。
今天上線【天氣表情同步功能】：主角一皺眉，全服落雨；
明天推出【心愿任務副本】：玩家提交愿望，系統(tǒng)自建副本，顧尋親自審閱。
顧尋曾試圖跑路。
他偷偷寫了一條隱藏代碼：delete_me
結果系統(tǒng)識別為：
【您已觸發(fā)：自我犧牲型人格體驗副本。】
他被傳送到主城中心，被數(shù)百名NPC簇擁跪拜：神明大人，請不要拋下我們。
顧尋：……不是，我只是想下線。
玩家的信仰越滾越大，連客服后臺都被塞爆了。
顧神能不能替我改下技能冷卻
顧神，我戀愛失敗了，想申請副本反追TA！
顧神啊啊啊你今天上線了嗎��！
顧尋一度開始思考：到底是他駕馭了系統(tǒng)，還是信仰反向吞噬了他
直到那天——
系統(tǒng)崩了。
沒預警，沒提示，沒倒計時，整個世界的代碼像海嘯一樣開始卷動。
蘇芷沖進他設置的神宮控制室，臉上難得帶了驚色。
后臺權限丟了，主控邏輯紊亂，核心世界觀已完全解構。
你，可能真的要被拋出去。
顧尋怔了怔：被……誰拋
蘇芷：這個世界。
它準備清除一切來源，包括你。
外面風暴席卷，大地崩塌，主城浮空，玩家被系統(tǒng)彈出，顧尋之境徹底淪陷。
那一刻，顧尋明白了。
他不是來當救世主的。
他是來拆這套系統(tǒng)的。
他閉上眼，緩緩吐出一口氣，說：讓我進去。
蘇芷：去哪
顧尋：后臺。
如果我是系統(tǒng)的BUG——那我就當最后一個補丁。
他走入核心層，那些代碼流化為無數(shù)刺目的光線向他撲來。
所有的聲音、數(shù)據(jù)、權限，在他腳下潰散又凝聚。
他伸出手，輕聲說：
運行：重構。
剎那間，所有玩家眼前一黑。
游戲界面宕機。
主界面只剩下一行字：
【BUG顧尋：已被系統(tǒng)吸收。啟動顧尋協(xié)議v1.0�！�
三天后，游戲恢復。
玩家回到世界，驚訝地發(fā)現(xiàn)所有設定、地圖、NPC都在，但細節(jié)——全變了。
更合理、更自由、更像人。
系統(tǒng)公告悄然更新：
【感謝BUG顧尋的最終調(diào)試，本系統(tǒng)現(xiàn)已穩(wěn)定運行�！�
【他不是錯誤，是我們不敢承認的未來�！�
主城廣場里，NPC們重建神像，那是顧尋的臉，帶著溫柔又桀驁的笑。
而顧尋本人——再也沒有上線過。
有人說他還在系統(tǒng)深處，偷偷打工；
有人說他升格成了新系統(tǒng)的主核心，永遠與程序綁定；
也有人說，他成功下線了，現(xiàn)在正在現(xiàn)實里，安靜地喝奶茶打游戲。
只不過——
每當有玩家在副本中說一句：
這Boss太丑了吧。
系統(tǒng)依舊會卡殼三秒，然后彈出：
【你想它變成什么】
他是Bug，亦是神。
不是因為他無所不能，而是因為——
他敢隨口說出，那些別人不敢寫的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