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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這一年以來我和兒子遭遇的事件。
除了文字,還有配圖。
我被蘇景軒毆打,被下藥,被他用兒子威脅,樁樁件件都被清楚地寫在上面。
看著文件上,兒子痛苦的表情,我心都揪緊了。
柳初瑤低沉的聲音響起:
你要是還不承認,我這里還有視頻。
蘇景軒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我以為你心地善良,沒有想到都是裝的。
宥宥才五歲,你也下得去手,竟然還給他吃那種奶片!
柳初瑤一個眼神,立刻出現(xiàn)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抓住蘇景軒。
蘇景軒慌了,哀求地看著柳初瑤:柳初瑤,你不能這么對我,你肚子里還懷著我的孩子。
宥宥死了就死了,我的血統(tǒng)才是高貴的,以后我們兩生的孩子一定比他可愛多了。
聽到孩子,柳初瑤眼底戾氣橫生:
你還敢提孩子,你以為真的可以隱瞞我一輩子嗎
說著柳初瑤一腳踹在蘇景軒肚子上。
你以為私家偵探只調(diào)查了在拍賣會的事情
他們還附贈了我一份你的情史,原來你在被蘇家找回來之前,就已經(jīng)被人睡爛了。竟然還敢來我面前裝第一次。
我怎么可能給你這么骯臟的人生孩子,我告訴你,你的孩子我已經(jīng)打了!
蘇景軒不可置信地看著柳初瑤的小腹,空空如也,他徹底崩潰了。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蘇父蘇母大喊醫(yī)生。
可這是柳家的醫(yī)院,沒有柳初瑤發(fā)話,沒有任何一個醫(yī)生敢出手。
就這樣,柳初瑤眼睜睜看著蘇景軒痛苦掙扎。
在蘇景軒徹底昏迷后,柳初瑤冷哼,讓人把他抬下去:不準治,但也不準他死了。
傅川和宥宥遭受過的痛苦,我也要他體驗一遍。
處理完一切,柳初瑤才緩緩走到我病床前,眼底惴惴不安。
傅川,我替我們兒子報仇了。
我閉眼,嘴角劃過一抹諷刺的笑容。
原來只要柳初瑤愿意調(diào)查,真相這么顯而易見。
可過去七年,柳初瑤卻都選擇視而不見。
見我扭頭,不再看她,柳初瑤眼底閃過一抹受傷。
傅川,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受了這么多苦,但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這天后,我積極配合醫(yī)院的治療。
但醫(yī)生說我因為長期毆打,身體機能已經(jīng)幾乎沒有了。
柳初瑤發(fā)火,讓醫(yī)生一定要治好我。
醫(yī)生顫顫巍巍地答應。
護士們都說柳初瑤是好女人,愛慘了我。
我沒有說話,依舊安心養(yǎng)病。
三個月后,我出院了。
柳初瑤捧著一大捧花來接我:傅川,我還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柳初瑤將我?guī)У揭粋破舊的老廠房,正中央跪著一群男男女女。
對上我疑惑的目光,柳初瑤邀功似的開口:
傅川,曾經(jīng)傷害過你的人,我都抓了。
以后,你還是我干干凈凈的丈夫,再也沒有人知道你的過去。
跪著最前面的江淑芬,因為害怕渾身肥肉抖動:柳總,我錯了,我不知道這個賤人......不是,我不知道傅川是您丈夫。
求求您放了我吧,我以后嘴一定會很嚴的。
可柳初瑤不僅沒有心軟,還從炙熱的火中拿出一塊烙鐵,對準江淑芬的臉按下去。
呲啦——
啊——
柳初瑤眼底滿是瘋狂:傅川,你放心,所有人我都不會放過的。
說著她拿著烙鐵對著被捆綁無處可逃的人們,一下一個。
很快,嘈雜的廢棄工廠就再沒了聲音。
柳初瑤雙眼猩紅:
我本來今天也想把蘇景軒帶來的,可蘇景軒身子太弱,還沒有,輪到烙鐵他就死了。
但這個惡毒的人,就算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他的尸體被我丟去喂狗了,現(xiàn)在應該被啃干凈了。
我看著越來越癲狂的柳初瑤,心里的恨意幾乎快要溢出來。
環(huán)顧四周,除了一群昏迷的人,就只有我和柳初瑤。
一個大膽的想法從我心里冒出來。
我步步逼近柳初瑤,心跳如雷。
就在我們之間距離不足一毫米的時候,我伸手推,柳初瑤瞬間跌入火盆。
我推的她上半身,所以柳初瑤臉正中火盆,她痛的在地上滾來滾去,哀嚎向我求救。
可我只是冷冷地看著她,說出的話沒有一絲溫度:
柳初瑤,傷害我和兒子最深的是你!
你才是最該死的那個!
我站在原地,看著柳初瑤痛苦哀嚎,然后徹底沒有聲音,才報警。
警察來后,我說柳初瑤是個殺人兇手,她說蘇景軒也是她殺的。
她不小心撲倒火盆上,自己燒死自己。
警察調(diào)查一番后,確實和我說的相符合。
柳初瑤很有錢,因為我們還沒有離婚,就算賠償了受害者,我依舊了幾千萬遺產(chǎn)。
蘇家父母得知蘇景軒的死訊,哭了一場,又想起我這個兒子,來找我想要我給他們養(yǎng)老。
我直接讓保鏢把他們趕走了。
我抱著兒子的骨灰,踏上了火車。
往后余生,我將帶兒子走遍大江南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