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血色解剖

    蘇河解剖室的氣味混合著福爾馬林的刺鼻與血液的腥甜，白熾燈下，江妄站在不銹鋼手術臺前。他的目光鎖定在受害者張莉蒼白的胸口，一具被切割得近乎藝術的尸體，切口整齊如他父親收藏的標本。

    江顧問，刑偵隊長陳鐸遞來現(xiàn)場照片，死者胃部有異常內(nèi)容物，省廳的法醫(yī)說是...奇怪的東西。

    江妄戴上乳膠手套，指尖劃過尸體發(fā)青的皮膚。他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顧問，警方的檔案里他是S級危險人物，卻也是破解連環(huán)殺人案的關鍵。天生的反社會人格讓他能從罪犯視角思考，而社會將其視為必須控制的武器。

    建議直接解剖胃部，江妄輕聲道，如果是兇手留下的，我會把證據(jù)放在那里。

    陳鐸臉色一沉，這回答太挑釁。但過去半年，江妄憑借異常犯罪思維破解了六起懸案，連局長都默許了他的特殊存在。

    手術刀精準劃開皮膚，白霧般的氣體從腹腔逸出。江妄的嘴角微微揚起，這不是愉悅，而是專注時下意識的表情。當胃袋暴露在燈光下，他的瞳孔驟然收縮。

    不對勁。他剪開胃黏膜，一團黑色物質滾落托盤，竟是一塊表面刻有符文的黑色石頭。

    DNA比對結果出來了，助手小心翼翼地進來報告，死者胃液中有第三人的唾液殘留，還有微量安眠藥。

    江妄的指尖輕撫石面紋路，一個念頭閃電般閃過。這是獻祭儀式中才會出現(xiàn)的詛咒石，與三天前郊外古宅里發(fā)現(xiàn)的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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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前·青木古宅滅門案

    暴雨沖刷著百年老宅的瓦片，江妄踩過水洼，黑色風衣被風吹得獵獵作響。他不喜歡這種天氣，潮濕讓他想起童年被鎖在地下室的日子。

    江老師！年輕警員小林在前方引路，陳隊派我來給您帶路。

    不必，江妄擺手，目光掃過庭院中橫七豎八的三具尸體，兩個老人和一個年輕女子，告訴我發(fā)現(xiàn)過程。

    是快遞員發(fā)現(xiàn)的，門沒鎖，進去就看到...這景象。小林聲音發(fā)抖。

    江妄蹲身，指尖輕撫老婦人頸部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兇器是廚房砍刀，死者中刀后還有能力爬行，說明兇手不想給她快速解脫。

    是泄憤小林問。

    不，是某種儀式的一部分。江妄站起身，走向二樓。書桌上，一本《靈異探秘》被翻開，夾著一張泛黃照片。他取下照片，照片中一對年輕男女站在老宅前，背面寫著我們結婚了，永遠愛你們，周明與張莉。

    警方的數(shù)據(jù)庫立刻給出回應——張莉，二十七歲，三個月前被宣告失蹤。江妄瞇起眼睛，這兩個案子之間的聯(lián)系比想象中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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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在解剖室，江妄陷入沉思。黑色石頭、獻祭痕跡、新娘照片——這些線索指向一種可能性。

    聯(lián)系民俗學專家，江妄對助手說，調(diào)查青木鎮(zhèn)近十年內(nèi)失蹤人口，特別注意二十到三十歲的女性。

    陳鐸走進來，看到江妄專注的模樣，心中復雜。這個男人既是警方的高效工具，又是潛在的威脅。局長的命令很明確：利用他破案，同時密切監(jiān)視。

    江顧問，陳鐸走近，你的直覺告訴我這絕非普通案件，但你知道什么沒告訴我，對嗎

    江妄直視這位經(jīng)驗豐富的警官：陳隊，你相信靈魂存在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陳鐸一愣，但他很快回過神：科學不相信這些。

    科學只相信證據(jù)，江妄微笑著指向托盤中的黑色石頭，但這個證據(jù)，或許指向我們不愿相信的東西。

    門外，新來的實習警員小王正偷偷錄音，他受命監(jiān)視這個危險的專家。錄音筆的紅燈閃爍，記錄著每個字句...

    第二章：暗夜之刃

    解剖室的燈光下，黑色石頭在托盤里泛著幽光。江妄取下眼鏡，指尖輕撫石面紋路，思緒回到十年前那個雨夜...

    【閃回】

    父親的手電光刺破雨幕，照在巷口瑟瑟發(fā)抖的少年身上�？纯茨阕龅氖�！一聲怒吼，江妄茫然抬頭。殺了三條人命，還問為什么父親舉起他染血的雙手。

    他們有罪，少年平靜地回答，該下地獄。

    就憑你一個精神不正常的瘋子父親狂怒，從今天起，你哪都不準去，就在家里學習！

    從那一天起，江妄被軟禁在家。他研讀心理學、犯罪學、法學，甚至宗教與民俗。十五歲那年，他在網(wǎng)上發(fā)表的《現(xiàn)代犯罪心理學應用》引起轟動，卻被學界質疑——一個未成年人，不可能有這樣的見解。

    直到那場大火。

    江母試圖將兒子送入精神病院，點燃了父親的古籍收藏�；饎菔Э�，江母葬身火海，父親在廢墟中找到奄奄一息的江妄。那一刻，父親放下了仇恨：去找真正能理解你的人。

    【結束閃回】

    江顧問現(xiàn)實中的聲音拉回江妄的思緒。

    有什么發(fā)現(xiàn)江妄問道。

    助手遞上一份報告：根據(jù)照片比對，失蹤女性張莉確實與死者有親屬關系。張莉的父親周明是青木鎮(zhèn)的一位民俗學者，專注于喪葬習俗研究。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江妄腦中成形——這不是偶然。他快速翻閱案件資料，發(fā)現(xiàn)過去十年內(nèi)，青木鎮(zhèn)及周邊地區(qū)有七名年輕女性以相似方式失蹤，每起案件都與某種古老儀式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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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查周明，江妄命令道，他的背景，他的研究，他所有聯(lián)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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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青木鎮(zhèn)警局

    周明在警局接受問話，他看起來五十出頭，白發(fā)稀疏，精神卻異常亢奮。我不知道我女兒在哪里，他對陳鐸說，但我知道你們抓錯人了。

    為什么這么說，周教授陳鐸不動聲色。

    因為那些都是獻祭，周明突然激動起來，古書上記載的凈化儀式，獻祭純潔之女，以平息先祖之怒。你們不懂這些古老的傳統(tǒng)，我們是在拯救這個世界！

    警局一片嘩然。陳鐸厲聲道：那只是迷信！你的妻子和孩子不是受害者嗎

    周明冷笑：她們是必要的犧牲。

    江妄站在角落，觀察著這個男人。他的眼神中有著瘋狂，但更多的是執(zhí)念。沒人注意到江妄悄悄從周明外套上取下一根纖維。

    回到辦公室，江妄將纖維放入顯微鏡下觀察。天然亞麻，至少三十年歷史，他喃喃自語，有趣，與黑色石頭上的殘留物吻合。

    他打開電腦，調(diào)出父親舊藏書房的照片。書架深處，一部《玄異通典》特別顯眼，那是江妄小時候最喜歡讀的書，也包含大量獻祭儀式的記載。

    看來我們需要拜訪周明的書房，江妄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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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周宅

    月光如水，江妄潛入周宅。他輕車熟路地找到書房，老式臺燈下書架間藏著密門。打開后是一個小型圖書館，書架上整齊擺放著各類民俗、宗教書籍。

    《古祭考》《巫蠱密典》《血脈詛咒》...江妄隨手拿起一本，書中夾著照片。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全是他調(diào)查的失蹤女性，每張照片背面都寫著相同的文字：凈化之日。

    江妄心跳加速，這遠比他想象的復雜。他取出一個小型掃描儀，將這些照片掃描存檔，準備帶回警局。

    突然，腳步聲由遠及近。

    誰江妄警覺地關掉燈，躲進書架后的陰影中。

    門外，周明的聲音在黑夜中格外清晰：你還不明白嗎，江妄這一切都是為你準備的。笑聲陰森詭異。

    江妄冷汗涔涔，他從未告訴過任何人自己的全名。這個瘋子知道得太多。

    門被猛地推開，周明舉著蠟燭站在門口，臉上帶著瘋狂笑容：我一直在等你，我親愛的繼承者。

    江妄轉身欲逃，卻被繩索從背后纏住。周明獰笑著走近：你有完美的犯罪思維，而我，有無盡的知識。我們聯(lián)手，就能完成那個儀式，洗凈這個腐朽的世界！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聲槍響，周明應聲倒地。陳鐸持槍站在門口，身后是全副武裝的警員。

    江顧問，我們需要談談。陳鐸嚴肅地說，同時示意手下檢查江妄是否受傷。

    江妄松了口氣，但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光芒：陳隊，這只是開始。真正的游戲，還沒開始呢。

    第三章：完美犯罪

    警笛聲漸遠，雨夜中的青木鎮(zhèn)恢復平靜。江妄坐在審訊室內(nèi)，面前的周明神色恍惚，仿佛被抽走了靈魂。

    你早就計劃好了，對嗎江妄打破了沉默。

    周明抬頭，眼神突然清明：我只是...引你回來。你不是想要真相嗎來，我告訴你一切。

    審訊室外，陳鐸眉頭緊鎖。局長的短信幾乎同時到達：密切監(jiān)視江妄，同時核查二十年前的藝術家連環(huán)割喉案。

    審訊室內(nèi)，周明繼續(xù)道：二十年前，有人送來一本金皮書，里面是我畢生追求的知識。那個人說，我可以找到我女兒，前提是要完成一個實驗——培養(yǎng)完美犯罪者。

    完美犯罪者江妄重復道。

    周明點頭：一個沒有正常道德束縛，卻能用正常方式行動的人。你父親就是那個實驗的失敗品，但你不是。你是完美的容器。

    江妄回憶起父親暴怒的夜晚：不可能，那是意外。

    不，是設計。周明冷笑，你的反社會傾向本可通過治療控制，但有人故意加重了病情，讓你成為最危險、也最聰明的人類樣本。

    為什么選擇我

    因為你父親有罪。周明神秘地說，而他，欠了一條命。

    江妄感到一陣頭暈。這是陰謀，還是真相他突然想到什么：那些失蹤女性，她們有什么共同點

    純血統(tǒng)，周明回答，古老的家族，純正的血脈，能夠承載某種力量。

    什么力量

    周明突然大笑：你很快就會知道，我的學徒。儀式需要你真正的名字，那個屬于江氏家族的名字。

    審訊室外，陳鐸聽不下去了：夠了！把他帶下去。

    當警員靠近時，周明突然口吐黑血，倒地身亡。法醫(yī)檢查結果很快出來——毒藥，劇毒烏頭堿，藏在牙齒間隙，連解剖都難以發(fā)現(xiàn)。

    他想自殺陳鐸問助手。

    更像是保護什么，助手回答，毒藥只對特定血型起效，他的血型是...

    AB型陰性。江妄的聲音從背后響起。

    陳鐸轉身，江妄站在陰影中：我也是AB型陰性。

    這不可能，陳鐸皺眉，你父親是O型...

    他不是我親生父親。江妄平靜道，二十年前，江家獨子車禍身亡，新來的養(yǎng)子被改了姓名。

    雨聲中，江妄走向警局外：我想獨自調(diào)查一段時間，陳隊。有些事情，我必須弄清楚。

    陳鐸猶豫了，這個決定很危險，但直覺告訴他必須相信江妄。他撥通了局長電話：我們需要調(diào)閱二十年前的全部檔案，包括...實驗記錄。

    局長沉默片刻：你自己小心，那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江妄駕車駛向市郊，記憶中父親書房暗格的位置。翻開塵封的書箱，一本藍皮筆記靜靜躺在那里，扉頁寫著我的學徒。

    筆記中記載的不僅是犯罪心理學，還有對江妄的觀察記錄：X月X日，目標展現(xiàn)出非正常情感反應，可能對實驗造成干擾。

    最后一頁是張老照片——江妄童年與一位優(yōu)雅婦人的合影，照片背面寫著：母親非生物學母親，真相就在青木鎮(zhèn)祖宅地下室。

    暴雨中，江妄終于明白：他所面對的不只是一個謀殺案，而是針對他精心設計的二十年的試驗。周明所說的完美犯罪者，其實早已在他身上實現(xiàn)——不是作為工具，而是作為實驗體。

    回到市內(nèi)，江妄撥通了陳鐸電話：陳隊，我們需要談談二十年前的藝術家連環(huán)割喉案。兇手模仿《蒙娜麗莎》的姿勢割喉，但第五位死者姿勢變了，為什么

    因為...陳鐸停頓，局長警告過我們不要查。

    而現(xiàn)在有第七位受害者，與之前的案件模式完全不同，但與青木鎮(zhèn)儀式有關，對嗎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明天九點，檔案室見。別讓任何人知道。

    掛斷電話，江妄從抽屜中取出黑色石頭，對著月光端詳。石頭突然發(fā)出微弱藍光，紋路如血管般蠕動，仿佛有生命般。

    游戲開始了，江妄自語，眼中閃過一絲紅光，而且，我要成為最終的玩家。

    第四章：倒下的棋子

    雨，依舊下個不停。

    江妄站在警局檔案室門外，深吸一口氣。門縫里，他看到陳鐸獨自一人坐在桌前，桌上攤開一堆泛黃檔案。

    他推門而入：陳隊，沒想到是我

    陳鐸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怎么...

    江妄打斷他：我知道你會在這里等。畢竟，只有你可以幫我拿到真正需要的東西。

    沒有等陳鐸回應，江妄已經(jīng)來到桌前：二十年前那五起割喉案，真正被結案的是前四位，第五位至今是懸案，對嗎

    陳鐸面色凝重：你怎么知道第五個記錄顯示是四個。

    江妄冷笑：因為第五個受害者是計劃外，兇手失控了。或者說，第五個受害者是真正的轉折點。

    他快速翻閱檔案，從中抽出一張照片：看，這位死者的姿勢與之前的四起完全不同。他不是藝術家，而是某個秘密組織的聯(lián)絡員，發(fā)現(xiàn)了實驗的真相。

    你怎么會有這些信息陳鐸聲音嚴厲。

    江妄不答，繼續(xù)道：組織發(fā)現(xiàn)他掌握的證據(jù)足夠揭發(fā)他們，所以提前將他清除，但被迫改變了原計劃。這才是為什么警方檔案只記錄了前四起案件。

    陳鐸沉默良久：即使如此，這與青木鎮(zhèn)的儀式又有什么關系

    江妄露出神秘的微笑：因為第五位死者，是周明的導師。他知道儀式的真實用途，以及完美犯罪者計劃。

    夠了！陳鐸站起來，你知道得太多，已經(jīng)超出我的控制范圍。

    話音剛落，陳鐸突然拔槍指向江妄。江妄卻毫不驚慌，反而露出失望神色：果然，你也被替換了。

    什么

    你的槍里有消音器，目標不是抓我，是殺我。江妄鎮(zhèn)定地說，但你知道的，我不可能這么容易死。

    不等陳鐸反應，江妄突然貼近，兩指精準點在他頸動脈上。陳鐸頓時全身麻痹，槍掉落在地。

    對不起，但你需要安靜一會兒，江妄輕聲說，外面那個陳鐸才是假的。組織比我們想象的更深不可測。

    他從陳鐸口袋中取出一個微型通訊器：總部呼叫特工X-17，任務完成度70%，目標尚未清除，請求支援。

    江妄冷笑一聲，按下通訊器：游戲結束了，幕后黑手。你們選錯了對手。

    通訊器中傳來驚慌的聲音：不可能！X-17已經(jīng)...信號戛然而止。

    江妄將通訊器丟給陳鐸：他們殺了自己的特工，因為他可能被發(fā)現(xiàn)異常。

    就在此時，窗外傳來直升機的轟鳴聲，一隊武裝分子破窗而入。

    江妄！你終于落網(wǎng)了！為首者高喊。

    江妄不慌不忙從口袋中取出一個小型遙控器，按下一個按鈕。整個警局燈光瞬間熄滅，同時警報聲大作。

    混亂中，真正的陳鐸率特警破門而入：目標已確認，執(zhí)行誘捕計劃！

    江妄借機翻窗而出，逃入雨幕中。陳鐸緊追不舍，心中卻充滿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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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全屋內(nèi)

    江妄處理著身上的傷，翻閱著從周明書房和警局獲得的全部資料。一個驚人真相浮出水面——完美犯罪者計劃只是更大陰謀的一部分。

    《玄異通典》記載，特定血型結合特殊儀式，能喚醒沉睡于地脈的力量，江妄喃喃自語，青木鎮(zhèn)的獻祭與二十年前連環(huán)案，都是為了收集特定條件下的靈魂能量。

    一張泛黃照片顯示，江妄的養(yǎng)父與一位外國學者站在一起，后面墻上的標志正是全球最大制藥公司阿斯克勒庇斯。

    原來如此，江妄冷笑，他們需要一個能在法律與瘋癲邊緣行走的工具，收集數(shù)據(jù)，完成儀式，卻沒想到我比他們想象的更聰明。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江妄警惕地拔出手槍。門開，一名老者立在雨中。

    江博士老者問道，聲音溫和，我是林老，我需要你的幫助。

    江妄謹慎地讓老人進屋，隨即注意到老人胸前的徽章——與阿斯克勒庇斯相同。

    你是誰派來的江妄質問。

    林老嘆息：我是來幫你的。二十年前我就警告過他們，實驗會出問題，但沒人聽。現(xiàn)在，儀式即將完成，全世界都會付出代價。

    與我何干江妄冷漠道。

    因為你是鑰匙，也是鎖。林老遞上一張照片，你母親還活著，在他們控制下。而真相是，你并非什么完美犯罪者實驗品，而是能終結這場災難的人。

    照片中，一位憔悴女子被鎖在實驗室中，胸口有與江妄相同的星形胎記。

    江妄臉色鐵青：他們對她做了什么

    他們切除了她的一部分大腦，認為那樣能強化你的能力。但她意志非常堅強，一直保護著你。林老低聲說，你必須救她，阻止儀式。

    雨夜中，一個更大陰謀浮出水面，而江妄，站在選擇十字路口——是徹底墮落，還是逆天改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