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看不出來，那個(gè)程秋棠從一開始就是故意接近你的嗎？”

    因?yàn)槲曳抛吡顺糖锾�，母親很生氣。

    “故意接近我的，我也認(rèn)�！�

    和秋棠在一起的日子是快樂的，哪怕后面我知道她一開始接近我就是帶著目的的，我也沒生氣。

    錯(cuò)的人又不是她，也不是我。

    母親有些抓狂，害怕，“她就是來找她那個(gè)姐姐的�！�

    “她這樣你哥哥在地下不會安心的�！�

    “媽！那你這樣做，哥哥又會安心嗎？”

    “一條命不夠，你還要再弄出一條來對嗎？”

    當(dāng)初程桂香的死就已經(jīng)給我留下很大的心理陰影。

    我不明白為什么爸媽會輕信這種迂腐封建的方式，用一條鮮活的生命去讓哥哥幸福。

    哥哥不會安心的。

    “程秋棠已經(jīng)在國外了，她不會再掀起什么波浪來，媽，放過她行嗎？”

    我懇請我的母親。

    媽媽不解的眼神中帶著震驚，他問我，“懷瑾，為什么？”

    “因?yàn)槟銉鹤雍軔鬯�，你這樣做，會讓我很痛苦的�！�

    沒人懂我這段時(shí)間經(jīng)受的痛苦。

    百般折磨。

    我知道我和程秋棠是沒有未來的。

    “媽，我知道的，你不能失去我�！�

    “所以，你只要答應(yīng)我，放過程秋棠，讓她在國外好好生活，我就什么都聽你的�！�

    “你讓我出國留學(xué)，我答應(yīng)，你讓我聯(lián)姻，我也答應(yīng)，我都接受。”

    “媽媽，放過她好嗎？”

    母親無可奈何，最后憤憤朝我留下一句：

    “你怎么就栽她身上了�。≌媸悄蹙��！�

    我想，不是孽緣，是報(bào)應(yīng)吧。

    33

    秋棠去加拿大后，我偷偷地去找過她兩次，但都只是站在她公寓樓下。

    看著她的屋子亮著燈，我就覺得心安。

    34

    聽說顧懷瑾要訂婚了，我偷偷回國了一次。

    又是一個(gè)秋，今年的桂花，似乎沒有往年香。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