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名單再現(xiàn)
我叫李平安,生活在極北邊陲的冰原小鎮(zhèn)吐冰鎮(zhèn)。這地方冷得邪門,常年被冰霜覆蓋,小鎮(zhèn)四周是望不到邊的冰原,偶爾能看見幾座孤零零的冰山,就像掉進冰海里的巨獸。小鎮(zhèn)的房子都是用厚實的木頭和獸皮搭建的,窗戶上掛著毛茸茸的窗幔,家家戶戶的煙囪都冒著白煙,老遠就能聞見烤肉和燒酒的味兒。
可這地方再怎么熱鬧,也掩蓋不了它骨子里的邪乎勁兒。小鎮(zhèn)有個可怕的規(guī)矩——每五年冬至都會有一張死亡名單出現(xiàn),上面的人會在冬至當天憑空消失,之后在雪原上找到我們的尸體,個個都跟被冰魔纏上似的,死狀慘不忍睹。
就說上次吧,我表哥張騰就在那名單上。那家伙平時跟我一樣,是個愛湊熱鬧的礦工。冬至前,他在酒館里還跟我吹牛,說挖到了一塊大金礦。結(jié)果冬至當天,他就跟被冰原吞了似的,活活消失了。等我們在雪原上找到他的尸體時,那場面別提多滲人了。他整個人被凍得硬邦邦的,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好像臨死前經(jīng)歷了極大的恐懼;最邪門的是,他的身體周圍有一圈冰藍色的痕跡,像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灼燒過;當我們把他的尸體抬入坑的時候,那圈冰藍色的痕跡像詛咒一樣沾在我們身上,總是看不到但是感覺仍然被死死纏繞著;從那以后,我就像被詛咒一樣,總感覺有一雙冰冷的眼睛在暗中盯著我。這不,今年的冬至又快到了,那張該死的死亡名單又得出現(xiàn)了。
那天,我正在礦洞里挖礦,外面的風(fēng)雪像發(fā)了瘋似的敲打著木屋。我累得跟條狗似的,汗水濕透了后背,可一想到能多挖點礦石換酒喝,又覺得值了。挖著挖著,突然聽見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心說這大風(fēng)雪還有誰會來找我打開門一看,是阿雅來了,她裹著厚厚的羊皮襖,臉凍得通紅,可眼睛里卻透著一股急切勁兒。
平安,快出來!她的聲音帶著顫音,你知道那張死亡名單又出現(xiàn)了嗎
我一聽,心里咯噔一下。那張名單對我來說,就像閻王的請柬,誰攤上誰倒霉。我硬著頭皮問:又怎么了
我剛在酒館聽到,今年名單上有個熟悉的名字。阿雅的聲音越來越低,眼中開始轉(zhuǎn)著淚花,是你,平安,你的名字出現(xiàn)在上面
我感覺腦袋嗡的一聲,手里的礦鎬都差點掉地上。我我的名字居然上了那張死亡名單這不可能!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阿雅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出了礦洞。
還有誰我終于緩過神來,問了一句
這次就你一個人,要不我怎么這么著急呢
阿雅差點要哭出來了。
別哭,沒事的
我強裝鎮(zhèn)定的安慰阿雅,順帶給阿雅一個大大的擁抱。我們先回鎮(zhèn)上
我們頂著風(fēng)雪往鎮(zhèn)上跑,我倆的呼吸在冷空氣里化成白霧。一路上,阿雅給我講了更多關(guān)于那張名單的事兒。原來這名單已經(jīng)流傳了上百年,每隔五年的冬至前都會神秘出現(xiàn),沒人知道是誰寫的,也沒人能逃得掉。每到冬至那天,名單上的人就會像被冰原吞噬一樣消失,之后被發(fā)現(xiàn)的尸體,個個都跟張騰一樣,身上帶著那種詭異的冰藍色痕跡。
阿雅說這些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臟像被冰爪抓著,疼得厲害。我突然想起祖母臨終前塞給我的一塊銅懷表。那懷表古舊得厲害,表蓋上刻著神秘的寒冰符文,平時我都不太敢碰。可現(xiàn)在,我鬼使神差地把它從懷中掏出來。
你這懷表好奇怪。阿雅接過懷表,突然皺起眉頭,這符文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她邊說邊輕輕摩挲著表蓋,突然,懷表發(fā)出一陣冰涼的顫動,表蓋竟然自己打開了。
我和阿雅都愣住了。表里沒有指針,只有一圈奇異的符文在幽幽發(fā)光。阿雅突然倒抽一口冷氣:這是冰語符文!傳說中祭司團用來溝通冰原的力量!她驚恐地看著我,平安,你跟祭司團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遠處傳來一陣騷動。我們立刻收好懷表跑過去一看,人群圍在廣場的布告欄前,上面貼著一張淡黃的羊皮紙名單,上面正是我的名字——我。
就在這時,趙婆子從人群里擠出來。她是個在小鎮(zhèn)住了幾十年的老婦人,據(jù)說知道不少關(guān)于小鎮(zhèn)的秘密。她裹著又臟又破的羊皮襖,眼里閃著怪異的光。
平安,你完了。她聲音沙啞得像破鑼,名單上的名字是冰原的詛咒,沒人能逃得掉。
閉嘴,老東西!我下意識吼回去,可心里卻亂成了一團麻。我感覺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扭曲,風(fēng)雪聲、人群的嘈雜聲,都混成了一片。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名單上的名字,突然,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這不僅僅是一張死亡名單,它背后藏著的東西,可能比死亡本身還要可怕。
不過這張羊皮紙似乎和上次的不一樣,顏色沒有那么深黃,這個字也是寫得很粗糙
旁邊盯著羊皮紙的李大爺說道
確實,我記得上次的羊皮紙老舊得像要破掉,不過怎么揉也壞不掉
趙婆子也附和道。
是不是這個羊皮紙可能是假的
阿雅非常迫切的問道。
不好說,誰也不知道,這個羊皮紙在上面的人死了之后就莫名的消失也不好對照,
李大爺應(yīng)答說道,這個事情誰也說不準
一定是假的,一定是阿雅大聲的嚷嚷。
阿雅,我們回去準備晚飯吧
我急忙岔開話題,拉著阿雅往回走。
好吧,我們回屋吧
阿雅有點失落的和我往家里走;
一路上我們都情緒低落,進了家門口,我和阿雅坐下來,我先打開話題:我看羊皮紙的字很像當鋪錢老板,我之前當東西,見過他的字
真的嗎阿雅立刻又精神起來。
真的,我們晚上去當鋪找找真正的羊皮紙
我也突然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樣開心。
好的,那我們先準備晚飯
阿雅馬上去屋里準備晚飯了。
不到半個小時,阿雅擺好了香噴噴的晚餐,我們邊吃邊聊天。
平安,你還記得那年暴風(fēng)雪嗎阿雅的聲音突然打破風(fēng)雪的呼嘯。她裹著厚厚的羊皮襖,臉上泛起紅暈,眼里卻閃著別扭的光。
少吹牛,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凍成冰棍了!我故意板著臉,卻忍不住笑出了聲。那年我十三歲,阿雅
十二歲,她掉進冰窟窿時,我二話不說就跳下去救她。那事兒之后,她就開始死皮賴著我,成了我甩不掉的跟屁蟲。
要不是我后來救了你無數(shù)次,你現(xiàn)在可能早被狼群啃了。阿雅突然湊近我,熱氣噴在我臉上,這些年,我們可是彼此的救命恩人!
我愣住了。她說得沒錯。多少次我被礦洞塌方困住,是她冒死把我刨出來;又有多少次她掉進冰裂縫,是我把她拽了上來。我們明面上是掐架不斷的冤家,背地里卻成了生死相依的搭檔。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丫頭的臉頰泛紅得像凍傷的蘋果,心里莫名一揪。
真假名單
吃完飯,我和阿雅馬上準備晚上的行動,約莫半個小時之后,我們趁著夜色偷偷的繞過了夜行的村民,發(fā)現(xiàn)當鋪的居然沒有亮燈,我們撬開了窗口并翻進去,正準備到處翻找羊皮紙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外面有聲音,我們立刻躲到旁邊的大柜子里面。
窗口被打開了,進來兩個人,趙小子,你家趙婆子說的事是真的嗎其中一人問道。
李二蛋,你敢說趙婆子,喊趙奶奶,我奶奶還喂過你爸的奶呢
趙狗子憤憤不平的說道。
好,好,好,趙奶奶說的是真的
李二蛋立刻改口。
肯定是真的,李爺爺不是也發(fā)現(xiàn)了嗎趙狗子肯定答道。
好,那我們先找找
李二蛋立刻要開始找東西。
突然門口傳來錢老板的聲音,李二蛋二人立刻嚇得躲在床底下。
錢老板打開門鎖走了進來,隨后進來是錢夫人說到,你看看哪里有人,我就說你看錯了吧,哪有人往當鋪這邊走
確實這里的東西完好無損,門鎖也沒有被撬開的痕跡
錢老板應(yīng)答道。
老錢,你說你那樣做了就沒問題吧,我們家可不能出啥事情了錢夫人急急道。
不知道,老道人是這樣交待的,我也這樣做了,而且我滿足老道人的要求呢錢老板有點不太確定。
別提老道人,害得我把村頭的孫寡婦灌醉了,不知道事后是否被發(fā)現(xiàn)了錢夫人恨得牙癢癢,后面我連續(xù)五天都往寡婦看情況,貌似寡婦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過這事不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不了啊,難道是她好這口
別說了,不是說不要再提這事嗎錢老板趕緊打斷道。
不說就不說,不過這事也沒啥不可說,都是老道人的法子錢夫人說道。
羊皮紙放好了嗎錢老板問道。
我和阿雅聽到之后,心里咯噔一下:真的被掉包了。
放好了,不過放好了也沒啥用,上次不是也沒保存下來,后面張騰死了之后就不翼而飛了錢夫人接上話了,希望真的管用啊
好了,沒事我們就回去了,明天還得去那個地方呢錢老板拉著錢夫人就往回走。
等錢老板二人走了,屋里立刻變安靜之后,趙狗子和李二蛋立刻從床底爬出來
老不死,談這么久,二蛋,我們開翻
趙狗子嚷嚷道
好勒
李二蛋也立刻響應(yīng)起來。兩人開始翻箱倒柜,不過很快就從一個放當票的盒子里面找到羊皮紙。
找到了,狗子,把趙奶奶的羊皮紙放進去吧
李二蛋催促趙狗子拿出我們的羊皮紙。
等趙狗子二人走了之后,我們出來立刻找到羊皮紙,阿雅拿起羊皮紙仔細端詳了一下,又從懷里掏出那枚銀色吊墜,嘴里神叨叨幾句我沒聽清楚的花玉之后,就把羊皮紙放回去了。
這個羊皮紙就是白天的那張,看來我們也不知道真正的羊皮紙在哪里阿雅失望的說道。
不急,我們明天晚上去趙狗子家就看看
我安慰阿雅說道。不過,就怕我們隨身攜帶就不好辦了。
我有種感覺趙狗子拿到的羊皮紙不一定是真的
阿雅有點擔(dān)心起來。
果不其然,我和阿雅走了之后半個小時,錢夫人和錢老板居然又回來了當鋪,打開當票盒子一看,果然有人找羊皮紙,還好我留了一手
錢老板非常自豪的說道。
我家老錢就是棒棒噠錢夫人立刻夸道。
直面交易
深夜,阿雅突然正色從懷里掏出那枚銀色吊墜,心中嘆道果然那個羊皮紙又被人拿起來過,應(yīng)該是錢老板做局,看來明天得跟著錢老板看看
第二天,我吃完阿雅給我準備的早飯,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阿雅,就直接去礦洞里挖礦了。
雖然是大白天,但是冰原小鎮(zhèn)被一層薄薄的霧氣籠罩,仿佛連空氣都凝結(jié)了。阿雅裹緊身上的羊皮襖,緊緊跟在錢老板身后。她知道,錢老板手里藏著關(guān)于死亡名單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可能就是解開詛咒的關(guān)鍵。
錢老板的身影在霧氣中顯得格外詭異,他一路向小鎮(zhèn)邊緣走去,最終停在了一片荒蕪的冰原上。這里離小鎮(zhèn)不遠,但四周卻異常寂靜,仿佛連風(fēng)都不敢靠近。阿雅小心翼翼地藏在一塊巨大的冰巖后面,屏住呼吸,注視著錢老板的舉動。
只見錢老板走到一個被冰雪覆蓋的石碑前,輕輕敲了敲石碑,仿佛在發(fā)出某種信號。沒過多久,一個身影從黑暗中緩緩浮現(xiàn),正是那個神秘的老道人。他的身影在霧氣下顯得格外高大,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阿雅躲在暗處,緊緊握住懷里的銀色吊墜,那是她家族世代守護的寶物,也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看到錢老板從懷里掏出一張淡黃色的羊皮紙,恭敬地遞給老道人。老道人接過羊皮紙,仔細端詳了一番,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老道人,你答應(yīng)我的事呢錢老板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的頑疾……
放心,只要你照我說的做,我會幫你治好。老道人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阿雅突然從藏身之處沖了出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她大聲喊道:別想跑!我都知道了!
老道人和錢老板同時回頭,看到阿雅站在出口位置,眼神堅定,手里緊緊握著那枚銀色吊墜。老道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露出兇狠的神色。
你是誰怎么敢跟蹤我們!老道人怒吼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寒意,仿佛能凍結(jié)一切。
阿雅沒有回答,她只是微微一笑,將吊墜舉過頭頂。突然,一股強大的能量從吊墜中涌出,周圍的空氣都開始顫抖。冰原上的雪花被這股能量吸引,紛紛飄向阿雅,形成了一道道閃爍著藍光的光柱。
我是誰不重要,阿雅的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重要的是你們的陰謀到此為止!
老道人見狀,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他知道自己遇到了強大的對手。他試圖施展法術(shù)反擊,但阿雅的吊墜能量太過強大,他的攻擊都被輕易化解。最終,老道人只能落荒而逃。
阿雅轉(zhuǎn)過身,冷冷地盯著錢老板。錢老板已經(jīng)被剛才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他知道自己無法對抗阿雅。
說,這張名單到底是什么情況!阿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
錢老板顫抖著聲音說道:這……這張名單是老道人給我的。他說只要我按照他的要求做,就能治好我的不舉……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阿雅追問。
我……我不知道。錢老板低下頭,不敢看阿雅的眼睛,他只是說,這張名單上的人注定要死,而我們只是幫他完成任務(wù)。
阿雅心中一沉,她知道這張名單背后一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但她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追究責(zé)任的時候,她必須盡快找到破解詛咒的方法。
你最好祈禱自己沒有撒謊。阿雅冷冷地說了一句,轉(zhuǎn)身消失霧氣中。
繼續(xù)尋找
阿雅回到家中,坐在冰冷的木桌前,手中把玩著那枚銀色吊墜。她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試圖通過吊墜感應(yīng)到羊皮紙的能量信息。吊墜的表面漸漸泛起一層淡淡的藍光,阿雅的眉頭緊鎖,她能感受到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動,正從遠處的冰原深處傳來。
平安,我要去山洞里看看。阿雅睜開眼睛,對正在整理礦石的我說道。
我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擔(dān)憂:阿雅,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讓我和你一起去。
阿雅搖了搖頭:不,你留在這里,我必須獨自面對他。如果他發(fā)現(xiàn)了你,可能會對你不利。
我知道阿雅的脾氣,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很難改變。他只能緊緊握住阿雅的手:小心點,我會在這里等你。
阿雅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踏進了風(fēng)雪之中。
阿雅按照吊墜的指引,來到了祭壇附近的一個隱蔽山洞。洞口被厚厚的冰雪覆蓋,幾乎難以察覺。她小心翼翼地推開冰層,走進了山洞。洞內(nèi)陰冷潮濕,只有微弱的光線從洞口透進來。
阿雅的腳步聲在洞內(nèi)回響,她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突然,她聽到一聲低沉的呻吟從洞的深處傳來。她緊握吊墜,沿著聲音的方向走去,最終來到了一個寬敞的洞穴。
洞穴的中央,老道人正盤腿坐在一塊冰晶上,他的身上纏滿了繃帶,顯然是在療傷�?吹桨⒀懦霈F(xiàn),老道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
你居然能找到這里。老道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
我追蹤羊皮紙的能量到這里。阿雅冷冷地說道,現(xiàn)在,告訴我你的陰謀。
老道人抬起頭,目光中透著一絲狠毒:你知道得太多了,小姑娘。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
老道人緩緩站起身,他的動作顯得有些吃力:這張死亡名單,是祭司團用來控制小鎮(zhèn)的工具。每五年冬至,名單上的人就會被冰原的力量吞噬,而祭司團則通過這種方式維持我們在冰原的統(tǒng)治。
祭司團不是已經(jīng)被封印了嗎阿雅問道。
沒錯,但我們并沒有完全消失。老道人冷笑了一聲,我們一直在尋找機會卷土重來。這張名單,就是我們重新掌控冰原的關(guān)鍵。
你為什么要幫助我們阿雅追問。
我我只是個被利用的棋子。老道人搖了搖頭,祭司團承諾幫我延長壽命,我別無選擇。
阿雅心中一震,她意識到事情遠比她想象的復(fù)雜。但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同情的時候,她必須阻止老道人。
告訴我,怎么才能阻止我們。阿雅的聲音中透著堅定。
老道人抬起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除非你能找到祭壇的核心,解開冰心雙生的詛咒。但那是不可能的,因為詛咒的力量太強大了。
就在老道人說話的時候,阿雅突然感覺到一股不祥的氣息。她猛地回頭,只見洞穴的墻壁上,一道道冰藍色的符文開始閃爍起來。這是老道人設(shè)下的機關(guān)!
小心!阿雅大喊一聲,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洞穴的地面突然裂開,無數(shù)冰晶尖刺從地下射出,直奔阿雅而來。阿雅本能地舉起吊墜,一道藍光從吊墜中射出,勉強擋住了冰晶的攻擊,但她的身體還是被震得向后飛去,重重地撞在了洞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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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感到一陣劇痛,她的手臂和腿部都受了重傷。她艱難地抬起頭,看到老道人已經(jīng)趁機逃出了山洞。
該死!阿雅咬緊牙關(guān),掙扎著站起身來。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回到小鎮(zhèn),告訴我一切。
生機顯現(xiàn)
阿雅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每一步都像是在與身體的劇痛抗爭。她的手臂和腿部被冰晶刺傷,鮮血在冰冷的空氣中凝結(jié)成暗紅色的血痂。但她沒有時間停留,她必須盡快回到小鎮(zhèn),告訴我老道人的陰謀。
風(fēng)雪如刀割般劃過她的臉頰,阿雅咬緊牙關(guān),一步步向前挪動。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扯著受傷的肺部。但她沒有放棄,她知道自己肩負著整個小鎮(zhèn)的命運。
終于,在經(jīng)歷了漫長的跋涉后,阿雅看到了小鎮(zhèn)的輪廓。她的心中涌起一絲欣慰,但同時也知道,她的任務(wù)還沒有結(jié)束。
阿雅拖著疲憊而沉重的身體,艱難地推開了我家的門。我正坐在爐火旁,聽到門響,他立刻抬起頭,看到阿雅滿身是血,他的心猛地一沉。
阿雅!你怎么了我驚慌失措地沖過來,扶住阿雅搖搖欲墜的身體。
阿雅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聲音微弱卻堅定:平安,我找到老道人了……他告訴我很多事……
我將阿雅輕輕放在椅子上,急切地問道:快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阿雅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她在山洞中的經(jīng)歷。她告訴我,老道人正在幫助祭司團重新掌控冰原,而那張死亡名單,就是我們用來控制小鎮(zhèn)的工具。她還提到,祭司團的目的是解開冰心雙生的詛咒,從而釋放出強大的力量。
老道人說,除非我們能找到祭壇的核心,解開詛咒,否則小鎮(zhèn)將永遠被詛咒籠罩。阿雅的聲音越來越弱,她的身體也在顫抖。
我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緊緊握住阿雅的手:別擔(dān)心,阿雅,我們會找到辦法的。你先休息,我會去想辦法。
阿雅點了點頭,她的目光中透著一絲疲憊,但也有著堅定的信念:我相信你,平安。
我將阿雅安置好后,立刻起身準備行動。他知道,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冬至即將到來,而我們必須在那之前找到解決的辦法。
他來到祭壇的方向,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祭壇的核心是什么冰心雙生的詛咒又該如何解開這些問題在他腦海中盤旋,但他知道,他必須去尋找答案。
我深吸一口氣,踏進了風(fēng)雪之中。他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旅程,但他不會放棄。為了阿雅,為了小鎮(zhèn),他必須勇敢地面對一切。
重掌能力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目光落在祖母留下的銅懷表上。這枚懷表不僅是祖母的遺物,更是封印著他自身能力的關(guān)鍵。祖母曾告誡他,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解除封印,因為那股力量太過強大,可能會帶來無法預(yù)料的后果。
但現(xiàn)在,阿雅的生命危在旦夕,小鎮(zhèn)也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我知道,他沒有選擇,必須打破祖母的約定,解除封印。
他深吸一口氣,雙手顫抖著捧起銅懷表。懷表的表面刻著復(fù)雜的寒冰符文,這些符文在燈光下閃爍著幽藍的光芒。我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試圖與懷表中的力量溝通。
祖母,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我,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生死關(guān)頭。我必須解除封印,救阿雅,救小鎮(zhèn)。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他緩緩打開懷表,一股強大的能量從懷表中涌出,瞬間將他包圍。他的身體開始顫抖,仿佛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他體內(nèi)覺醒。符文在懷表表面閃爍得越來越快,最終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封印被解除了。
我感到一股暖流從懷表中涌入他的身體,他的力量瞬間恢復(fù),甚至比以前更強大。他睜開眼睛,看到懷表的指針開始緩緩轉(zhuǎn)動,發(fā)出柔和的光芒。
我做到了。我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堅定。
我立刻來到阿雅的房間,看到她虛弱地躺在床上,臉上帶著痛苦的神情。他走到床邊,輕輕握住阿雅的手,將懷表放在她的掌心。
阿雅,我解除了封印,現(xiàn)在我可以幫你。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
阿雅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我手中的懷表,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平安,你……
我沒有多說,他將懷表貼在阿雅的傷口上,一股溫暖的能量從懷表中流出,緩緩滲入阿雅的身體。阿雅感到一陣溫暖,她的傷口開始愈合,疼痛也逐漸減輕。
感覺好些了嗎我關(guān)切地問道。
阿雅點了點頭,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感激的笑容:謝謝你,平安。
我松了一口氣,他知道阿雅的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但他知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盡快找到祭壇的核心,解開詛咒。
夜色深沉,我趁著夜色來到了趙婆子的家。趙婆子是小鎮(zhèn)上的長者,她和她的孫子趙狗子一直對死亡名單的事情諱莫如深。我知道,我們一定知道一些關(guān)鍵的信息。
他輕輕敲響趙婆子的門,門很快被打開,趙狗子出現(xiàn)在門口,看到我,他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
你……你來干什么趙狗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我來找趙婆子。我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需要知道一些事情。
趙狗子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讓開了路。我走進屋內(nèi),看到趙婆子正坐在火爐旁,她的臉上帶著一絲驚慌。
平安,你來干什么趙婆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趙婆子,我知道你們一直在偷換名單。我的聲音中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力量,告訴我,你們?yōu)槭裁匆@么做
趙婆子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開口了:平安,我們這么做,也是為了小鎮(zhèn)的安全。老道人威脅我們,如果不按照他的要求做,他就會對小鎮(zhèn)不利。
老道人給了你們什么好處我追問。
他答應(yīng)治好狗子的病。趙婆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狗子從小就體弱多病,我們沒有選擇。
我點了點頭,他理解趙婆子的苦衷,但他也知道,我們不能繼續(xù)被老道人利用。
告訴我,祭壇的核心在哪里我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堅定。
趙婆子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怎么知道祭壇的核心
我知道,你們一定知道一些信息。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力量。
趙婆子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開口了:祭壇的核心在冰原深處的一個古老遺跡中。那里是冰原的中心,被冰雪覆蓋,很難找到。但我知道,那里有一個入口,通往祭壇的核心。
入口在哪里我追問。
趙婆子從懷里掏出一張破舊的地圖,遞給我:這是通往入口的路線圖。但你要小心,那里充滿了危險,這個地圖是上次名單出現(xiàn)的時候,從老道人那邊偷畫的,我無法確認真假
我接過地圖,點了點頭:我知道
他轉(zhuǎn)身離開趙婆子的家,心中充滿了決心。他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旅程,但他不會放棄。為了阿雅,為了小鎮(zhèn),他必須找到祭壇的核心,解開詛咒。
準備再戰(zhàn)
我回到屋內(nèi),看到阿雅已經(jīng)閉上眼睛,似乎陷入了沉睡。他輕輕走到床邊,坐在阿雅的身旁,繼續(xù)用懷表中的能量為她療傷。隨著能量的流動,阿雅的傷口逐漸愈合,她的呼吸也變得平穩(wěn)了許多。
阿雅,你一定要堅持住。我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治療了一段時間后,阿雅的面色逐漸恢復(fù)了血色,她的身體也逐漸恢復(fù)了活力。我松了一口氣,他知道阿雅暫時脫離了危險。
阿雅,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我輕聲說道,生怕驚擾了阿雅的休息。
阿雅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我關(guān)切的眼神,她微微一笑:怎么了,平安
趙婆子告訴我,祭壇的核心在冰原深處的一個古老遺跡里。我說道,她給了我一張地圖,上面標記了通往入口的路線。
阿雅點了點頭:我知道那個地方,那是我們家族世代守護的秘密之一。但那里非常危險,我們必須小心。
我會保護你的。我緊緊握住阿雅的手,等你完全康復(fù),我們就一起去。
阿雅微微一笑,閉上眼睛繼續(xù)休息。我知道,她需要更多的休息來恢復(fù)體力。
幾天后,阿雅的身體逐漸恢復(fù)了健康。她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愈合,體力也恢復(fù)了許多。我知道,我們必須盡快行動,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阿雅,你感覺怎么樣我關(guān)切地問道。
我已經(jīng)好多了。阿雅微微一笑,我們可以出發(fā)了。
我點了點頭:好,我們先去追蹤老道人的蹤跡。他可能是解開詛咒的關(guān)鍵。
阿雅從懷里掏出銀色吊墜,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感應(yīng)老道人的能量。吊墜的表面漸漸泛起一層淡淡的藍光,阿雅的眉頭緊鎖,她能感受到老道人的能量正在逐漸遠離小鎮(zhèn)。
他在向冰原深處移動。阿雅睜開眼睛,說道,我們必須盡快追上他。
我點了點頭,拿起趙婆子給的地圖:我知道怎么走,我們出發(fā)吧。
我們穿上了厚厚的羊皮襖,帶上必要的裝備,踏上了前往冰原深處的旅程。
老道人拖著重傷的身體,艱難地來到了祭司團的秘密據(jù)點。這里是冰原深處的一個隱蔽山洞,四周被厚厚的冰雪覆蓋,幾乎難以察覺。
他艱難地走進山洞,看到祭司團的成員們正圍坐在一個巨大的冰晶祭壇旁�?吹嚼系廊诉M來,祭司們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你居然還活著。一個祭司冷冷地說道,你這次又給我們帶來了什么麻煩
老道人跪倒在地,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請你們救救我,我受了重傷,需要你們的力量來治療。
祭司們互相看了看,眼中帶著一絲不屑:你居然敢來求我們你難道不知道,守護者的法術(shù)非�?酥莆覀儐�
老道人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絕望:我知道,但我也知道,我為祭司團效力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請你們看在我這么多年為你們付出的份上,救救我。
祭司們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決定投票決定是否治療老道人。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討論,我們最終決定,鑒于老道人多年的貢獻和他在祭司團中的關(guān)系,決定動用祭司團的祭壇治療他。
好吧,我們給你一次機會。一個祭司說道,但你必須記住,這是最后一次。
老道人感激涕零,他知道自己撿回了一條命。祭司們將他抬到祭壇上,開始施展強大的法術(shù)。一道道冰藍色的光芒從祭壇中涌出,籠罩在老道人的身上。他的傷口逐漸愈合,身體也慢慢恢復(fù)了活力。
最終,老道人成功蘇醒過來。他感激地看著祭司們:謝謝你們,我欠你們一個人情。
別忘了你的承諾。一個祭司冷冷地說道,你必須繼續(xù)為祭司團效力。
老道人點了點頭:我會的,我會繼續(xù)完成我的任務(wù)。
祭司們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祭壇。老道人繼續(xù)坐在祭壇上,心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祭壇大戰(zhàn)
阿雅和我在冰原深處艱難前行,憑借著阿雅吊墜的指引,我們終于找到了通往祭壇的秘密入口。入口被厚厚的冰雪覆蓋,幾乎難以察覺,但阿雅憑借家族傳承的法術(shù),成功地開啟了隱藏的通道。
通道內(nèi)寒氣逼人,四周閃爍著幽藍的光芒。我們小心翼翼地前行,終于來到了祭壇所在的冰洞。洞內(nèi)寬敞而陰森,中央是一座巨大的冰晶祭壇,祭壇上散發(fā)著冰冷的藍光。
老道人正躺在祭壇上,四周環(huán)繞著強大的能量波動。祭壇下方,四位白袍祭司正圍繞著祭壇施法,為老道人提供治療。我們的法術(shù)形成了一個強大的防御結(jié)界,將整個祭壇區(qū)域籠罩其中。
阿雅和我躲在暗處,觀察著祭壇的情況。阿雅的吊墜在她的掌心微微顫動,似乎在提醒她,這里隱藏著巨大的危險。
我們必須盡快行動。阿雅低聲說道,守衛(wèi)團隨時可能趕來。
我點了點頭,我們知道,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阿雅和我悄無聲息地靠近祭壇,準備發(fā)動突襲。然而,就在我們即將出手的瞬間,強大的防御法術(shù)突然啟動,一道道冰藍色的光柱從祭壇中涌出,將我們牢牢阻擋在外。
快,我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阿雅焦急地說道,否則守衛(wèi)團就會趕來,將我們前后夾擊!
我點了點頭,我們知道,必須盡快打破防御法術(shù)。阿雅從懷里掏出一枚銀色的符咒,這是她家族世代相傳的禁術(shù)。她將符咒貼在祭壇的結(jié)界上,符咒發(fā)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結(jié)界開始出現(xiàn)裂痕。
我也來!我將懷表貼在結(jié)界上,懷表中的能量與阿雅的符咒能量相互呼應(yīng),形成了一股強大的沖擊力。結(jié)界在我們的攻擊下開始搖搖欲墜。
祭司們察覺到了異常,我們竭力維持防御法術(shù),但阿雅和我的禁術(shù)攻擊太過強大,結(jié)界開始出現(xiàn)崩潰的跡象。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祭壇上的老道人突然動了。他從祭壇上躍起,身形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祭司們的背后。他的動作迅速而精準,手中閃爍著一道道冰藍色的光芒,瞬間擊中了四位祭司。
祭司們毫無防備,被老道人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我們紛紛倒地,口中噴出鮮血,昏迷不醒。
阿雅和我愣住了,我們沒想到老道人會在這個時候發(fā)動攻擊。老道人轉(zhuǎn)過身,看向阿雅和我,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你們終于來了。老道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我等你們很久了。
阿雅和我警惕地靠近老道人,阿雅的吊墜在她的掌心微微顫動。她突然意識到,老道人的行為似乎并不像我們想象的那么邪惡。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阿雅問道。
老道人微微一笑,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阿雅和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面具下的臉龐居然是阿雅祖母的好友——上官宏。
上官爺爺阿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上官宏點了點頭:阿雅,我這么做,是為了拯救小鎮(zhèn)。
阿雅和我愣住了,我們沒想到,老道人竟然是阿雅祖母的好友。上官宏解釋道:我多年來一直在尋找解開詛咒的方法。祭司團利用我,但我一直在暗中策劃,等待機會破壞我們的計劃。
你故意讓自己被我重傷,甚至生命垂危,就是為了接近祭壇阿雅問道。
上官宏點了點頭:是的。只有在祭壇上,我才能施展法術(shù)破壞祭司團的保護。這樣,你們才能真正進入祭壇核心,解開詛咒。
阿雅和我對視一眼,心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我們知道,上官宏的計劃雖然危險,但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上官宏指著祭壇下方的一個隱蔽通道:真正的祭壇核心就在下面。你們必須盡快下去,解開詛咒。記住,不要殺死祭司團的人,否則守衛(wèi)團會察覺到異常。
阿雅點了點頭:我們會小心的。
上官宏轉(zhuǎn)身看向昏迷的祭司們:我會假裝治療出現(xiàn)反噬,造成我們的昏迷。這樣就能瞞過守衛(wèi)團。
阿雅和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們知道,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阿雅深吸一口氣,將吊墜貼在上官宏的胸口,一股溫暖的能量從吊墜中流出,幫助他穩(wěn)定傷勢。
謝謝你,上官爺爺。阿雅說道。
上官宏微微一笑:去吧,阿雅,平安。小鎮(zhèn)的未來就靠你們了。
阿雅和我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向祭壇下方的通道。我們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旅程,但我們不會放棄。為了小鎮(zhèn),為了彼此,我們必須成功。
守護家族
阿雅懷里掏出那枚銀色吊墜,溫柔說道
我家族世代守護著祭壇的秘密。傳說每百年祭壇會蘇醒一次,而今年正是時候。我原來打算帶你尋找祭壇中心,用這吊墜的力量打破詛咒。
我盯著那枚吊墜,它在阿雅的掌心微微顫動,散發(fā)出淡淡的寒光。吊墜的形狀像一片冰晶,表面刻著復(fù)雜的符文,這些符文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幽藍的光芒,仿佛隱藏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這吊墜...它真的有那么厲害我輕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我都沒察覺的喜悅。
當然。阿雅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自信,這吊墜是我們家族世代相傳的寶物,據(jù)說它能感應(yīng)到祭壇的位置,并且在關(guān)鍵時刻幫助我們與祭壇的力量溝通。
我點了點頭,雖然心里還是有些半信半疑,但看著阿雅那充滿信心的樣子,我也忍不住想要相信她。
那祭壇到底在哪兒我繼續(xù)追問。
祖母告訴我祭壇位于冰原深處的一片神秘區(qū)域。阿雅的目光投向遠方,眼神中閃過一絲憧憬,據(jù)說那里是冰原的中心,是一個被冰雪覆蓋的古老遺跡。祭壇本身由巨大的冰晶構(gòu)成,散發(fā)著幽幽的藍光,上面刻滿了古老的符文,那些符文在寒風(fēng)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沒想到居然祭司團的祭壇居然有通道
我聽著阿雅的描述,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一幅神秘而恐怖的畫面。祭壇周圍彌漫著寒氣,冰柱林立,仿佛是大自然為它建造的屏障。而那冰藍色的光柱,就像是一道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戶,既美麗又危險。
聽起來真像個鬼地方。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是啊,所以我們必須小心行事。阿雅的聲音也帶著一絲嚴肅,不過別擔(dān)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我看著阿雅堅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雖然平時跟我斗嘴,但關(guān)鍵時刻總是站在我身邊。我們相互扶持,才能在這冰原小鎮(zhèn)上生存下來。
阿雅,我輕聲說道,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
她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沿著通道往前找。
就在這時,阿雅突然指向冰壁的一處裂縫,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你看那邊!
我順著她的手指望去,只見在冰壁的陰影中,一道狹長的裂縫若隱若現(xiàn)。裂縫周圍散布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古老的封印。
可能是個入口,不過這封印看著挺邪乎的。我皺著眉說道。
我來試試。阿雅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巧的銀盒。她打開盒子,里面裝著一些瓶瓶罐罐,裝滿了五顏六色的粉末。
這是什么我好奇地湊過去。
是我祖?zhèn)鞯闹湔Z粉,據(jù)說能解開一些古老的封印。阿雅專注地挑選著顏色,然后用手指蘸取一點,輕輕涂抹在冰壁的符號上。
隨著她的動作,那些符號開始發(fā)出淡淡的藍光,仿佛在回應(yīng)著她的召喚。突然,咔嚓一聲,冰壁上的裂縫開始擴大,一道寒氣從中涌出。
成了!阿雅興奮地喊道。
我還沒來得及高興,突然感覺背后一陣寒意襲來�;仡^一看,幾個藍色的身影正從黑暗中浮現(xiàn)出來,它們的眼睛像兩團燃燒的鬼火,直勾勾地盯著我們。
糟糕,被守護靈發(fā)現(xiàn)了!阿雅瞬間變了臉色。
我下意識地握住腰間的匕首,刀刃在寒風(fēng)中反射出冷冽的光。那些藍色身影逐漸靠近,我能看到它們臉上扭曲的表情,像是被困在冰原的靈魂,帶著無盡的怨恨。
別怕,我在呢。我試圖給阿雅打氣,但聲音還是有些顫抖。
阿雅迅速從懷里摸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拔開瓶塞,里面的液體瞬間在空氣中彌漫開一股刺鼻的氣味。那些藍色身影像是被灼傷一般,發(fā)出刺耳的尖叫,紛紛后退。
快走!阿雅抓住我的手,拽著我沖進裂縫。
我們踏進一條狹窄的冰洞,寒氣逼人,洞壁上閃爍著幽藍的光芒。阿雅的吊墜突然光芒大盛,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吊墜在指引我們。阿雅輕聲說道。
我們深一腳淺一腳地在冰洞中穿行,每一步都踏在未知的恐懼上。突然,阿雅停下了腳步,洞壁上出現(xiàn)了一行冰晶文字,在藍光中閃爍著神秘的光。
這是冰原古文,記載著祭壇的秘密。阿雅輕聲念道,‘冰心鎖,雙生契,血脈醒,破寒域�!�
什么意思我湊過去問道。
阿雅沉默片刻,才緩緩說道:冰心鎖是一種古老的詛咒,專門針對李家血脈。而雙生契,可能指的是被詛咒者與祭壇之間的某種契約。只有覺醒的血脈才能打破這個寒域。
我看著她,突然意識到什么:阿雅,你的吊墜和我的銅懷表...它們是不是也有關(guān)系
阿雅咬了咬唇:當年祭司團在你滿月那晚偷走了你,對你施展了冰心鎖,將你部分靈魂分別一分為二存在吊墜和銅懷表中,這也是你為什么你周期性會頭疼的根本原因
。
我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原來我們之間竟有如此深刻的羈絆。我下意識摸向祖母留下的懷表。那藍色符文在冰寒中燙得像火。我突然發(fā)現(xiàn)阿雅的銀墜和我的懷表放在一起時,竟泛起同樣的藍光。
阿雅,我盯著她的眼睛,別瞞我,這事兒和你家族到底什么關(guān)系
她突然彎起嘴角,眼中閃過害羞的情緒:得等我們經(jīng)歷了某件事情才能告訴你
大戰(zhàn)狼群
阿雅和我沿著祭壇下方的通道緩緩前行,四周彌漫著冰冷的霧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通道狹窄而曲折,仿佛沒有盡頭。我們的心中充滿了緊張和不安,但我們知道,只有找到祭壇核心,才能解開詛咒,拯救小鎮(zhèn)。
突然,一陣低沉的咆哮聲從前方傳來,打破了通道的寂靜。阿雅和我立刻停下腳步,警惕地注視著前方。隨著咆哮聲的接近,一群巨大的冰狼從黑暗中緩緩浮現(xiàn)。它們的眼睛閃爍著幽綠色的光芒,仿佛能看透一切。
冰狼群!阿雅低聲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我緊緊握住手中的匕首,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我們只能戰(zhàn)斗,沒有退路了。
冰狼群的攻擊來得迅猛而兇狠,它們的利爪和尖牙在寒光中閃爍,仿佛要將一切撕成碎片。阿雅和我背靠背站在一起,我們知道,只有團結(jié)一致,才能在這場戰(zhàn)斗中生存下來。
阿雅從懷里掏出銀色吊墜,吊墜在她的掌心發(fā)出耀眼的藍光。她低聲念動咒語,一道道冰藍色的能量從吊墜中涌出,形成了一道道冰晶護盾,擋住了冰狼的攻擊。我則利用懷表中的能量,揮動匕首,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將冰狼擊退。
然而,冰狼群的數(shù)量實在太多,它們一波又一波地發(fā)起攻擊,阿雅和我漸漸感到力不從心。我們的體力在不斷消耗,傷口也在不斷增加。我的胳膊被一只冰狼咬傷,鮮血在冰冷的空氣中迅速凝結(jié)。阿雅的腿也被冰狼的利爪劃傷,她感到一陣劇痛。
阿雅,你還能堅持嗎我關(guān)切地問道。
阿雅咬緊牙關(guān),點了點頭:我還能堅持,我們不能放棄。
最終,在付出巨大的代價后,阿雅和我成功地殺死了冰狼群,但是我們的身體卻疲憊不堪,瀕臨崩潰,我們倆抱在一起徹底昏迷在地上。
在我們昏迷的時候,一股溫暖的能量從懷表和吊墜中涌出,這股能量迅速彌漫在我們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金色的光罩。
雙修合歡
當我們醒來的時候,我們?nèi)匀痪o緊的擁抱在一起,并且驚訝地發(fā)現(xiàn),我們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體力也在完全恢復(fù)。
這是怎么回事阿雅低聲問道。
我看了看手中的懷表,又看了看阿雅的吊墜:一定是祭壇附近的力量激發(fā)了懷表和吊墜的能量融合。
阿雅,我輕喚她,手指不自覺摩挲著她吊墜,那冰涼觸感讓我心稍安。我差點以為失去了你
我也是阿雅在我的擁抱突然有點害羞的說道。
我盯著看著懷里的阿雅,突然發(fā)現(xiàn)阿雅好美好美,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阿雅,我要,我擔(dān)心下一刻就沒機會了
我迫不及待的說道。
吊墜與懷表形成的暖光包裹著我們,我們盡情的享受靈魂交融的美妙,吊墜和懷表的能量交融互補互生,我和阿雅的靈魂和肉體也是相融相生。
結(jié)束了一個小時的狂歡,我們穿好衣服分開了我們一直緊握在一起的雙手;
阿雅,你發(fā)現(xiàn)了嗎
我興奮的和阿雅說道;
平安,是啊,閉上眼睛我都能感覺到你的氣息,阿雅歡聲喜悅的回應(yīng)道:這感覺,就像在這茫茫冰原,我倆有了彼此的燈塔
現(xiàn)在,我感覺再也不怕了,因為我們在一起了,永遠在一起我再次握緊她手,大聲的說道。
她破涕一笑,點頭:是啊,我也不怕了。
我倆又抱著了一會兒,體會這奇妙聯(lián)結(jié),我摸著她吊墜,突然發(fā)現(xiàn),它與我懷表的符文竟慢慢交融,像是嵌進彼此。我心頭一熱:這也許就是力量吧。
之前你不是問我吊墜和我家族的事情,祖母交待我這個秘密只能告訴我的夫君,所以我之前不能告訴你,現(xiàn)在我可以告訴我的夫君了,我家族負責(zé)保管吊墜,既不能丟失,也不能和你家族的懷表融合,所以我一直戴著吊墜阿雅主動說道,當時祭司團也賦予了吊墜和銅懷表不同的能量,要防止靈魂消散,又要防止吊墜和銅懷表的互相感應(yīng),更需要保證兩份靈魂后續(xù)不會抵觸融合,因此兩者的能量可以相生相融,但是不會感應(yīng)獨自感應(yīng)彼此;另外一方面,長期擁有的人也會受到能量的影響,我們雙修合歡的時候才會互相增強我們的身體和能量,也是為什么那么久的原因
阿雅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滿臉紅彤彤。
阿雅,我相信你,我永遠相信你
我繼續(xù)親吻了阿雅;
我陪你去,我們一起面對
我語氣堅定說道。
阿雅和我相視一笑,我們知道,這場戰(zhàn)斗只是開始。我們必須繼續(xù)前行,找到祭壇核心,解開詛咒。
我們走吧。我說道,他的聲音中透著堅定。
阿雅點了點頭,她緊緊握住吊墜,感受著其中的力量:我們會成功的。
我們繼續(xù)沿著通道前行,心中充滿了希望。雖然前方的路途依然充滿未知和危險,但我們相信,只要彼此在身邊,就沒有什么能夠阻擋我們。
迎難直上
還要多久才能到祭壇我拉著阿雅的小手問道。
快到了,就在前面
阿雅指著前面的冰裂縫,她停在冰裂縫前,深吸一口氣:這就是入口。我探頭望去,裂縫幽深黑暗,寒氣逼人。阿雅吊墜突然大亮,照出一條冰晶鋪就的窄道。
她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看我,眼里滿是認真:平安,我先下祭壇打探,你留在入口防止其他生物進入,等我回來。
阿雅,注意安全,好的
我說道。
她轉(zhuǎn)身踏入裂縫,身影在光芒中漸小。我握緊引路石,那溫暖讓我稍安�?赏蝗�,我感覺一股寒意從背后襲來。我回頭,只見黑暗中浮出幾道冰藍色身影,它們直勾勾盯著我,眼中滿是邪意。我驚得魂飛魄散,慌忙摸出匕首。
平安,快跑!阿雅的聲音從裂縫深處傳來。我硬著頭皮沖向裂縫,那身影卻越逼越近。我狂奔幾步,回頭揮刀,寒光閃過,正中一個身影。它發(fā)出刺耳尖叫,化作冰晶四散。
我趁機沖進裂縫,可裂縫突然開始合攏。我拼盡全力往里擠,冰壁劃破手臂。終于,我跌進冰洞,可阿雅已不見了蹤影。我慌忙站起,借著吊墜微光尋找。突然,前方傳來異響,像是重物墜地,我瞬間意識到阿雅出事了,我拿著匕首迅速靠近,只見一個冰晶人影躺在地上,正是阿雅。
阿雅!我沖過去。她勉強睜開眼,吊墜光芒暗淡:我...我低估了守護靈的力量。我握緊她手:別怕,我在這。
懷表...她聲音微弱。我摸出懷表,表蓋竟自動打開。那符文閃爍藍光,又與阿雅吊墜共鳴。突然,表蓋上出現(xiàn)一行鮮紅血字:冰心雙生,命途相悖。我驚得屏息,這表怎會有字,之前為什么沒有,難道是因為祭壇或守護靈的氣息引起的。
我盯著懷表上的血字,感覺天都塌了。這表是我祖母留下的,平時古板得不行,連時針都懶得動,此刻竟自己冒出血字。阿雅還躺在地上,吊墜的光快暗了,像她生命力也在溜走。我慌得不行,手忙腳亂去搖她:阿雅!阿雅!你醒醒��!
她眼皮動了動,醒了,但眼神迷離,像是剛從夢里爬出來。我急切地把懷表遞到她眼前:你看,這表出現(xiàn)了血字!
阿雅一見那血字,瞳孔猛地收縮,整個人都繃緊了:冰心雙生這不可能!這傳說怎么應(yīng)到我們身上
我腦子亂成一鍋粥,但突然想起合歡雙修時那股聯(lián)結(jié)感——當時吊墜和懷表貼在一起,力量互通,讓我感知到她心跳,她也感應(yīng)到我氣息。這或許就是所謂的互補互生可現(xiàn)在,這力量咋就變成要命的雙生詛咒了呢
阿雅突然一個激靈,吊墜突然大放藍光。她驚呼:懷表和吊墜又在共鳴!我趕忙把自己的懷表貼上去,兩股能量瞬間纏繞,形成金色旋渦。這力量比合歡時更強大,我感覺阿雅的生命力正通過吊墜流入我體內(nèi),同時我的力量也傳向她。
看來雙修后的聯(lián)結(jié)讓我們能量互通,可現(xiàn)在這力量不受控了!阿雅攥緊我手,眼神里有從未有過的恐懼。
封印詛咒
突然,整個冰洞開始震動,冰壁裂開,冰藍色的光柱從地下涌出。光柱中心,一個冰晶人影逐漸成形——正是那冰心分身。它眼睛亮得滲人,盯著我們冷笑道:我,你終于引出完整力量了。
我嚇傻了,可阿雅突然沖到我身前,吊墜擋在最前:你想怎樣
你們的先輩欠祭司團的,得用你們的命來還。分身聲音像冰川開裂,冰晶從它指尖飛出,直刺我們。
我條件反射地拽阿雅閃躲,可分身的速度太快,冰晶擦著她胳膊過去,瞬間凍出一層冰殼。阿雅痛呼,吊墜藍光大盛,能量涌入我體內(nèi)。我突然感覺一股熱流涌上,竟生生把那冰晶震開!
平安,試著引導(dǎo)這股力量!阿雅忍痛說。我閉眼感受,發(fā)現(xiàn)自己竟能感知到分身的位置,還能從它能量波動里找到弱點!
我大喜:阿雅,我找到它的弱點啦!在它胸口符文處!
阿雅迅速后撤,吊墜藍光化作冰晶護盾:那你攻擊!我攔住它!她聲音堅定,可我聽得出來,她也在強撐。
分身見攻擊落空,怒吼著沖過來。我瞄準弱點揮刀,一刀砍在它胸口。分身哀嚎,竟被震退半步�?伤芸旎謴�(fù),寒氣從傷口涌出:很好,我讓你們一起死!
它雙手一揮,冰洞塌方,巨石裹著寒氣砸來。我拼盡全力拽阿雅翻滾躲避,突然感覺吊墜和懷表能量再次狂飆,形成金色護罩!巨石被彈開,分身被震飛出去。
看來雙修后的能量聯(lián)結(jié),竟能產(chǎn)生護盾!我大喊。阿雅點頭:但維持不了太久!
分身掙扎著爬起,怒不可遏:你們逃不掉詛咒的!
我突然意識到什么:分身,你是不是只是祭壇力量的傀儡
它一愣:你知道得太多了!瞬間,它身體冰晶暴漲,化作巨大冰晶巨狼,沖我們撲來。
我拽著阿雅狂奔,突然發(fā)現(xiàn)它攻擊雖猛,但每次攻擊都有瞬間能量空檔。我大聲告訴阿雅:它攻擊后會有空檔!我們趁機出擊!
阿雅立刻調(diào)整戰(zhàn)術(shù)。她用吊墜藍光抵擋攻擊,我找準空檔反擊。幾次交手后,分身實力大降,傷口越來越多。
不可能!你們怎會發(fā)現(xiàn)我的弱點!它咆哮。
我冷笑:因為我們是冰心雙生!我們能量互補互生,能感知你的破綻!
分身突然狂笑:那你們又能如何祭壇力量無窮無盡!
我心一橫,把懷表貼在阿雅吊墜上,能量旋渦再次形成。這次,我感覺我們力量完全融合,竟能短暫操控周圍冰元素!
接招吧!我大吼。我們合力將能量旋渦推向分身,金色光芒瞬間吞沒它。分身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冰晶四散,最終在一聲巨響中化作齏粉。
我癱倒在地,阿雅也靠在我肩頭,大口喘氣。吊墜和懷表光芒漸弱,可依然緊緊貼在一起。
平安...阿雅聲音虛弱卻帶著笑,我們...我們真贏了
是啊。我輕撫她受傷的胳膊,不過,這‘冰心雙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抬頭看著我,眼神復(fù)雜:這得從我們家族和祭司團百年前的恩怨說起。而你...可能是當年那個背叛祭司團的祭司長的后人。
我一震,突然感覺背后寒風(fēng)襲來�;仡^一看,冰壁上出現(xiàn)一行新的冰晶文字:李家血脈,命途多舛。我趕忙抱住阿雅后退,可發(fā)現(xiàn)這文字竟是從我懷表中浮現(xiàn)出來的!
我盯著冰壁上新浮現(xiàn)的冰晶文字:李家血脈,命途多舛。
腦海一片混沌。阿雅靠在我肩頭,吊墜藍光微弱卻堅定。
平安,這懷表里的秘密,得從百年說起。她聲音輕得像冰原夜風(fēng),當年祭司團掌控冰原小鎮(zhèn),我們發(fā)現(xiàn)李家家族血脈能溝通冰原力量,便把我們當傀儡。直到你曾祖父覺醒了‘冰心雙生’之力,他聯(lián)合我祖先,用雙修的力量封印了祭司團�?杉浪緢F臨敗時詛咒說,李家血脈將世代承受獻祭之苦。
我渾身發(fā)冷,原來這詛咒竟根深蒂固至此。阿雅抓住我手:我們百年后卷土重來,重新操控了小鎮(zhèn),繼續(xù)獻祭。而平安,你是冰心雙生的覺醒者,懷表是當年祭司團封印的容器。血字顯示,我們的雙生之力能徹底打破這個詛咒。
我突然感覺懷表發(fā)燙,符文劇烈閃爍。阿雅吊墜也呼應(yīng)般亮起。我腦中閃過無數(shù)畫面:曾祖父在祭壇前與祭司團對峙,阿雅的祖先在旁協(xié)助,我們合力施法,將祭司團封印。而如今,我們竟站在相同的位置,面對相似的抉擇。
怎么辦我攥緊雙拳,掌心沁出冷汗。阿雅突然把我拉向冰洞深處,吊墜指引著方向。在一面冰壁前停下,她撫上冰面,符文浮現(xiàn)。這正是她的祖先留下的印記!
這是雙修封印陣!阿雅眼神陡然堅定,當年我們把祭司團封印在此處,現(xiàn)在我們能借助這陣,徹底摧毀祭壇!
我深吸一口氣,合修后的聯(lián)結(jié)讓我感知到她心跳加速。我握住她手:阿雅,不管怎樣,我都和你一起。
她點頭,眼中閃過淚光。我們把懷表和吊墜合并,能量旋渦再次成型。隨著咒文念出,旋渦沖向冰壁,封印陣瞬間激活,藍光沖天。
冰原劇烈震動,冰心分身的殘余力量化作無數(shù)冰晶從地底涌出,像潮水般向我們壓來。我拽著阿雅左閃右躲,她吊墜藍光不時擊碎冰晶。我們配合默契,可冰晶越來越多,我體力漸漸不支。
阿雅察覺到我的異樣,突然吻上我。我短暫的驚愕后,緊緊回應(yīng)。合歡雙修的能量再次涌動,懷表與吊墜光芒大盛。這一刻,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的存在,我們力量完全交融。
平安,把所有力量注入封印陣!阿雅大喊。我點頭,拼盡全力將懷表拍在冰壁上。懷表與吊墜瞬間合體,發(fā)出耀眼金光。封印陣爆發(fā)出強烈藍光,冰晶潮如被定格,而后緩緩?fù)松ⅰ?br />
冰原深處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鳴,祭壇在藍光中開始坍塌。我感覺懷表中的能量像江河般流盡,身體虛脫。阿雅也癱倒在我身旁,吊墜光芒漸弱。
阿雅,我們...我們是不是要死了我聲音發(fā)顫。她虛弱一笑:至少,詛咒要斷了。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懷表與吊墜合體后,在冰壁上留下一個金色印記。印記散發(fā)著溫暖的光,與祭壇的藍光形成對抗。祭壇的冰晶結(jié)構(gòu)開始龜裂,藍色光柱逐漸黯淡。
快看!阿雅指向祭壇。我掙扎著起身,只見祭壇中心的冰晶碑開始融化,上面的獻祭名單名字逐一消失,最后連帶著懷表里的血字也消散無蹤。
祭壇發(fā)出最后的哀號,冰晶四散。冰原的藍光被金色取代,溫暖的陽光穿透云層,照在我們身上。
我癱倒在地,阿雅蜷縮在我身旁,我們大口喘著氣。冰原恢復(fù)平靜,只有風(fēng)雪依舊。
我們...我們做到了。阿雅聲音微弱卻透著欣慰。
是啊。我輕撫她頭發(fā),這‘冰心雙生’的詛咒,終于結(jié)束了。
我癱倒在地,阿雅蜷縮在我身旁,我們大口喘著氣。冰原恢復(fù)平靜,只有風(fēng)雪依舊。我轉(zhuǎn)頭看向阿雅,她的眼角還掛著淚痕,此刻卻帶著笑。我輕輕拭去她的眼淚,指尖傳來溫?zé)岬挠|感。
我們...我們真的做到了。阿雅的聲音微弱卻透著欣慰。
是啊。我輕撫她頭發(fā),這‘冰心雙生’的詛咒,終于結(jié)束了。
遠處,冰壁上的金色印記越發(fā)明亮,它不僅封印了祭壇,還像一盞燈,照亮我們來時的路。我突然意識到,我們二人之間的羈絆,早已超越了合修能量的聯(lián)結(jié),成為我們共同面對未來的最大力量。
辭舊迎新
翌日,小鎮(zhèn)為我和阿雅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慶典。廣場上堆起一人高的篝火,火光映紅了每張笑臉。居民們身著節(jié)日盛裝,載歌載舞。孩子們在火堆旁追逐嬉戲,手里舉著糖葫蘆和烤肉串。
趙婆子裹著嶄新的羊皮襖,她的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你們這兩個孩子,可真是咱小鎮(zhèn)的英雄!她從懷里掏出一瓶陳年烈酒,硬塞到我手里,這酒是你們的,好好慶祝!
阿雅被一群小孩圍在中間,她教我們用冰晶碎片做項鏈。看見我走來,她眼神一亮,招手讓我過去。我還沒靠近,就被孩子們拉�。浩桨哺绺�,給我們講講你們打怪獸的故事!
我笑著坐下,開始講述我和阿雅在冰原上的冒險。說到危險時刻,孩子們瞪大眼睛;講到驚險逃脫,我們發(fā)出陣陣驚嘆。阿雅在旁邊笑得合不攏嘴,不時補充幾句。
所以,我故意壓低聲音,最后我們靠著彼此的力量,把詛咒徹底打破了!孩子們爆發(fā)出歡呼,把阿雅和我舉得老高。
篝火旁,礦工們彈起魯特琴,女人們唱起古老的冰原歌謠�;鹧驵枧咀黜�,映著每張幸福的臉。我看著阿雅,她被火光照得像幅畫,我突然覺得,這就是我想要的未來。
滿月高懸,冰原被月光鍍上銀霜。小鎮(zhèn)的長桌上擺滿烤肉和美酒,居民們穿著節(jié)日的盛裝,慶祝歷史性的里程碑。
半月后,我站在祭壇前,身著革皮長袍,手心全是汗。阿雅緩步走來,身披白色皮草長裙,頭戴冰晶花環(huán),每一步都像是在畫里行走。她的眼眸閃著淚光,卻帶著最堅定的笑。
我,司儀的聲音洪亮,你是否愿意與趙雅共度余生
我愿意。我的聲音穩(wěn)得連自己都驚訝。
趙雅,你是否愿意與我共度余生
我愿意。她的聲音輕顫,卻透著無盡溫柔。
我們交換戒指,將雙手緊握。背后,金色印記在冰壁上熠熠生輝,像是為我們的誓言作證。
現(xiàn)在,我宣布你們正式結(jié)為夫妻!司儀高呼。人群爆發(fā)出歡呼,拋起五彩紙屑。我們相擁而吻,周圍是無盡的祝福。
婚禮晚宴持續(xù)到深夜,人們跳起冰原圓舞曲。阿雅和我手牽著手,跟隨著節(jié)奏旋轉(zhuǎn)。風(fēng)雪在頭頂飛舞,可我們心里暖得像春天。
五年后,春光竟眷顧了冰原小鎮(zhèn)。冰雪消融,露出久違的綠意。我和阿雅一人抱著一個娃,男娃像我,女娃像她。我們坐在小院的木階上,看著孩子們在暖陽下追逐蝴蝶。
平安,看我們多像我們當年。阿雅輕聲說,眼神溫柔。
那可不。我親了親她額頭,不過我們可比我們慘多了。
孩子們跑過來,拽著我們的衣角:爸爸,媽媽,給我講講你們打怪獸的故事!
阿雅輕笑,開始講述冰原上的冒險。我看著她,看著孩子們無憂無慮的臉,突然覺得,這冰原小鎮(zhèn),才是我真正的家。
夜晚,我們依偎在篝火旁。阿雅依偎在我肩頭,孩子們在身邊熟睡。我抬頭望向星空,那冰藍色的光芒已不再恐怖,而是充滿了希望。
平安,阿雅輕聲說,我想我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我握緊她的手:是啊,冰原的春天,終于來了。
冰原的春天,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