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卷

    庶女覺醒，毒刃初現(xiàn)

    第一章

    穿越即殺局

    （雕花拔步床前，繡著并蒂蓮的帳子被血浸透。蘇藍指尖捏著銀簪，簪頭還沾著剛從茶盞里挑出的暗褐色粉末，耳邊回蕩著嫡母王氏虛偽的哭聲。）

    王氏：（手帕掩面）妹妹怎么就突然心疾發(fā)作了快傳大夫！

    蘇藍：（突然甩脫丫鬟的手，銀簪戳進王氏手腕）心疾這七日爛骨散混著朱砂的味道，當我聞不出來（抬腳踢翻炭盆，火星濺在王氏裙角）去年你給母親送的燕窩里，是不是也加了這玩意兒

    （王氏臉色驟變，后退時撞翻妝奩。蘇藍盯著她發(fā)顫的指尖，忽然冷笑——原主記憶里，生母臨終前抓著自己的手，指甲縫里嵌著半片茜香羅帕，正是王氏的陪嫁。）

    蘇藍：（從袖中抖出個蠟丸拋給貼身丫鬟春桃）去廚房燒碗綠豆湯，給夫人壓壓驚——（蠟丸在炭火中炸開，騰起淡紫色煙霧）放心，只是讓您睡上三日，免得您看見母親下葬時，又哭壞了身子。

    （王氏瞪大雙眼，剛要喊人，忽然渾身發(fā)軟癱在地上。蘇藍蹲下身，用銀簪挑開她的嘴，灌下自制的假死散，指尖在她手腕脈門一點：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第二章

    毒鼠剖心局

    （三日后，國公府祠堂。嫡姐蘇柔捧著青瓷藥瓶跪下，發(fā)間珍珠步搖隨著身子輕顫。）

    蘇柔：（聲淚俱下）父親明鑒！妹妹房里搜出了鶴頂紅，這可是殺頭的禁藥��！

    蘇國公：（拍案而起）逆女！你竟敢私藏毒藥

    蘇藍：（倚著門框咬著蜜餞，指尖把玩著一只死老鼠）不過是我用來試毒的畜生罷了。（忽然將死鼠摔在供桌上，掏出袖中手術刀）看好了——（刀鋒劃開鼠腹，內臟滾出時泛著青黑色）這老鼠先吃了摻巴豆的糕點，又被灌了甘草水，看似中毒而死，實則是腸穿肚爛。

    （眾人驚呼后退，蘇柔臉色發(fā)白。蘇藍用刀尖挑起藥瓶塞子，湊近鼻端輕嗅，忽然甩向蘇柔。）

    蘇藍：（冷笑）這瓶子里是槐花蜜混著朱砂粉，聞著像鶴頂紅，實則連蚊蟲都毒不死——（忽然從袖中抖出個木盒，里面爬著幾只斑斕蝴蝶）不過姐姐送我的幻蝶蠱，倒是有趣得很。

    蘇柔：（驚恐后退）你、你怎么會有...

    蘇藍：（打開盒蓋，蝴蝶振翅撲向蘇柔）這種蠱蟲最喜歡啃食說謊者的舌頭，不如讓它們試試——（話音未落，蘇柔忽然慘叫著抓撓自己的臉，指甲在臉上劃出血痕，嘴里含糊不清地喊著別殺我）

    蘇國公：（驚惶）這、這是怎么回事

    蘇藍：（用帕子擦刀）不過是讓姐姐嘗嘗，被人冤枉的滋味。（踢了踢腳邊的藥瓶）下次栽贓，記得先學學毒理，別連巴豆和鶴頂紅都分不清。）

    第三章

    鬼面夜探局

    （月黑風高，國公府西跨院密室。蘇藍貼著石壁聽著外面更聲，指尖沾了口水潤開窗紙，忽見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翻上房梁。）

    夜沉淵：（鬼面遮顏，指尖扣著三枚透骨釘）小丫頭，偷聽到什么了

    蘇藍：（不慌不忙點燃隨身的硫磺燈，照見密室墻上的暗格）巧了，我也來尋東西。（揚手甩出幾枚毒針，封住門口機關）去年冬月，母親就是被人用牽機藥毒死在這密室里，對嗎

    （夜沉淵挑眉，忽然揮劍砍斷懸著的銅鈴，無數(shù)弩箭破空而來。蘇藍旋身避開，袖中飛出幾只毒蜂，蟄得機關獸發(fā)出嗡鳴。）

    夜沉淵：（踢開倒塌的暗格，撿起半卷密信）你母親是前朝毒宗傳人，這密室里藏著...（忽然頓住，目光落在她腰間的赤金藥囊）你用的毒蜂，是改良過的噬心蜂

    蘇藍：（扯下他半幅面具，露出左眼角的朱砂痣）鬼面修羅夜沉淵，對吧（將一枚解毒丸拋給他）合作嗎你幫我查母親死因，我?guī)湍闫平膺@密室里的毒陣。

    （遠處傳來梆子聲，夜沉淵忽然低笑，指尖撫過她發(fā)間的毒針：有意思。明日子時，城西破廟見。話音未落，人已翻上屋頂，留下一片鬼面鏢的冷光。）

    第四章

    婚宴反殺局

    （鎮(zhèn)北王府張燈結彩，喜婆的嗩吶聲刺得人耳膜發(fā)疼。蘇藍穿著大紅喜服坐在喜床上，蓋頭下的嘴角勾起冷笑——喜酒里的醉生夢死散，該發(fā)作了。）

    鎮(zhèn)北王：（醉醺醺掀開蓋頭）聽聞蘇三小姐貌若天仙，今日一見...（忽然捂住喉嚨，嘴角溢出黑血）你、你下毒！

    蘇藍：（踢翻腳下的火盆，紅色喜服在火光中宛如血海）含笑半步顛，混著你的鹿血酒，滋味如何（起身扯斷頭上珠冠，散落的珍珠滾過滿地賓客的尸體）父親不是想攀高枝嗎不如看看，您為女兒選的好夫君，是個虐殺幼童的畜生！

    （蘇國公連滾帶爬地撲過來，蘇藍抬腳踩住他的手，指尖彈出一枚毒針釘入他肩頭。）

    蘇藍：（從袖中甩出母親的血書）這是你親筆寫的投毒記錄，當年為了扶正王氏，你竟眼睜睜看著她毒死發(fā)妻�。ê鋈蛔テ鹱郎系暮蠋劸茲娫谒�臉上）現(xiàn)在輪到我了——（掏出個小瓶倒在他頭上，瞬間騰起綠煙）化骨水，專門給負心漢用的。

    （蘇國公的慘叫戛然而止，地上只剩一灘血水。蘇藍撿起母親的骨灰盒，轉身時與夜沉淵撞了個滿懷，他身上還帶著血腥氣，顯然剛解決了外圍的護衛(wèi)。）

    夜沉淵：（挑眉看她染血的喜服）需不需要我?guī)湍銡⒊鲅��?br />
    蘇藍：（將骨灰盒塞進他懷里）不必。（從發(fā)髻里抽出一把毒刃，刃身刻著骷髏圖騰）我要讓整個京城都知道，蘇藍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刀刃劃過廊下的紅燈籠，火舌瞬間吞沒喜棚）從今天起，我是毒醫(yī)門的門主，誰擋我的路，誰就得死。

    （夜沉淵忽然大笑，隨手拋來一枚鬼面令牌：有意思。毒醫(yī)門缺殺手嗎我來當你的刀。蘇藍接過令牌，指尖摩挲著上面的修羅紋，遠處傳來官兵的呼喝聲，她卻笑得森然——這亂世，終于要變天了。）

    第五章

    毒醫(yī)立威

    （三日后，城西破廟。蘇藍用枯枝在地上畫著人體穴位圖，夜沉淵倚著柱子擦劍，目光時不時掃過她專注的側臉。）

    春桃：（氣喘吁吁跑來）小姐！百姓們聽說您會解毒，都堵在醫(yī)館門口呢！

    蘇藍：（拋給她一包藥粉）去熬醒神湯，凡是中了庸醫(yī)誤診的，一律免費治。（轉頭對夜沉淵勾唇）鬼面大人，要不要試試我的新毒叫美人醉，中了的人會笑著看自己的骨頭一點點碎掉。

    夜沉淵：（忽然逼近她，鼻尖幾乎相觸）比起毒，我更想試試...（忽然用劍鞘挑起她的下巴）你這顆敢算計全京城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蘇藍：（不退反進，毒刃抵住他咽喉）想知道先幫我做件事——（從袖中抖出張名單，上面密密麻麻寫著京城權貴的名字）這些人，不是害過我母親，就是參與過當年的毒殺案。

    夜沉淵：（掃過名單，忽然低笑）殺光他們

    蘇藍：（指尖撫過他臉上的鬼面）不，要讓他們生不如死。比如...（湊近他耳邊低語）讓丞相大人嘗嘗，自己最疼愛的嫡子被毒蟻啃食的滋味，如何

    （夜沉淵的瞳孔驟然收縮，忽然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墻上，鬼面下的聲音帶著幾分沙�。禾K藍，你比我更像修羅。她仰頭看他，忽然笑出聲，指尖的毒刃劃破他的衣袖，露出一道舊傷疤——那是她母親臨死前刺下的劍痕。）

    蘇藍：（輕聲）原來，我們早就該相遇了。

    （破廟外傳來百姓的歡呼聲，蘇藍推開夜沉淵，整理好衣襟走向門口，大紅喜服已換成了黑色勁裝，腰間的藥囊里裝著最新調制的毒藥。夜沉淵望著她的背影，忽然伸手摘下面具，露出那張與她母親劍下亡魂七分相似的臉——有些真相，或許該慢慢告訴她了。）

    卷尾彩蛋

    （深夜，毒醫(yī)門后院。蘇藍對著月光調配毒藥，忽聞屋頂有聲響。抬頭望去，只見夜沉淵拋來個錦盒，里面躺著一支鑲著紅寶石的毒簪。）

    夜沉淵：（壓低聲音）前朝毒宗的遺物，據(jù)說能讓人見血封喉。

    蘇藍：（把玩著毒簪，忽然輕笑）謝了。不過下次送禮，記得帶點實用的——比如，西域的噬骨蛛卵

    夜沉淵：（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聲音帶著笑意）明日就給你送來。不過作為回禮...（遠處傳來他的低語）下次我受傷，要你親自用嘴吸毒。

    （蘇藍指尖一抖，毒藥灑在青石板上滋滋作響。她望著夜空里的彎月，忽然摸了摸腰間的鬼面令牌——這世道，果然還是和瘋子一起玩，才有意思。）

    第二卷

    毒醫(yī)成名，江湖喋血

    第一章

    忘憂草下狀元碑

    （京城西街，青石板縫里滲出霉味。蘇藍蹲在乞丐堆里，指尖捏著發(fā)黑的草根：這是西域斷腸草，摻在粥里能讓人瘋癲三個月。）

    老乞丐：（哆嗦著抓住她袖口）大夫...救救我兒子，他吃了官粥就只會傻笑...

    蘇藍：（往他手里塞了顆蜜丸）今夜子時去城西亂葬崗，挖開第三棵槐樹，底下有我埋的解藥。（起身時瞥見街角書生跌跌撞撞走來，領口沾著草屑）

    落魄書生：（撲通跪下）蘇大夫！求你救救我...我誤食了同窗的失魂散，如今提筆就忘字！

    蘇藍：（翻開他眼皮看了眼，突然笑出聲）失魂散不過是用曼陀羅花加了點豬膽汁。（從袖中抖出株忘憂草）嚼碎了敷在太陽穴，三日后若沒中狀元...（指尖劃過他喉結）我割了你的舌頭給你下酒。

    （三日后，狀元郎敲鑼打鼓送來毒醫(yī)濟世碑，碑文剛刻完，前日給書生下毒的同窗就渾身長滿膿瘡，慘叫著爬進醫(yī)館：求蘇大夫救命！）

    蘇藍：（用鑷子夾起他潰爛的指甲）這叫千瘡百孔毒，解藥用你昨日送我的狀元紅泡就行——（忽然壓低聲音）下次再敢給人下藥，我就把你的手指剁了喂野狗。

    第二章

    鬼面沉淵戲朝堂

    （暴雨夜，醫(yī)館天窗突然裂開道縫。夜沉淵渾身是血摔在藥柜上，鬼面下滲出的血珠滴在蘇藍剛研制的毒粉上，竟冒起滋滋白煙。）

    夜沉淵：（扯下染血的繃帶）御林軍布了天羅地網(wǎng)，幫我偽造具尸體。

    蘇藍：（用銀針挑起他的血，在油燈下細看）你血里有冰晶草的毒，現(xiàn)在死了太可惜——（突然把他推進盛滿紫色藥水的浴桶）泡半個時辰，我讓你從死人堆里爬出去。

    （子時，亂葬崗燃起沖天大火。蘇藍往燒焦的尸體上撒了把腐骨粉，尸體瞬間化作黑灰。遠處傳來御林軍馬蹄聲，她忽然扯下夜沉淵的鬼面，按在自己臉上。）

    夜沉淵：（挑眉）想假扮我

    蘇藍：（模仿他沙啞的嗓音）你去皇宮盜密旨，我引開追兵——（指尖在他胸口點了兩下）要是敢騙我，明日就給你喂百日咳，讓你咳到肺管子戳穿喉嚨。

    （火光中，她披著他的黑袍躍上面包車，鞭子甩得噼啪響。夜沉淵望著她背影輕笑，指尖還殘留著她方才上藥時按在他傷口上的溫度。）

    第三章

    幽冥蠱毒蝕人心

    （皇子府飄出詭異的甜香，蘇藍捏碎窗臺上的香爐：是幽冥教的攝魂蠱，中蠱者會把最親的人當成仇人。）

    夜沉淵：（蹲在房梁上擦拭匕首）蘇柔那丫頭買通了蠱師

    蘇藍：（從腰間掏出個木盒，里面爬著熒光綠的甲蟲）用我的破蠱蟲咬開她的蠱蟲巢——（忽然把盒子塞進他手里）你去引開守衛(wèi)，我要活剖蠱師看看他養(yǎng)蠱的手法。

    （三更天，皇子突然提著劍沖進嫡母房間，蘇柔躲在屏風后偷笑。卻見蘇藍捏著蠱師的脖子撞破窗戶，那蠱師胸前正爬著上百條血色小蟲。）

    蘇柔：（尖叫著后退）你、你怎么沒死！

    蘇藍：（將蠱師推向皇子）你的攝魂蠱該換換配方了——（指尖彈飛一粒藥丸，正好落進皇子口中）現(xiàn)在，去把你背后的人撕成碎片吧。

    （皇子眼神瞬間猩紅，揮劍砍向蘇柔。蘇藍拽著夜沉淵躍出窗外，看著火光中抱頭鼠竄的嫡姐輕笑：千日醉已經下在她胭脂里，明日起，她就是個只會傻笑的乞丐了。）

    夜沉淵：（低頭看她發(fā)間沾著的蠱蟲黏液，忽然伸手替她拂去）下次離蠱毒遠點，熏得我頭疼。

    蘇藍：（挑眉）心疼了

    夜沉淵：（轉身躍上屋檐）只是怕你死了，沒人給我解新中的毒。（聲音被夜風吹散，卻帶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

    第四章

    血引療傷情暗涌

    （懸崖邊，蘇藍替夜沉淵包扎肩上的箭傷，忽然發(fā)現(xiàn)他滲出的血竟凝成冰晶狀。）

    蘇藍：（用銀針挑起血珠）你血里的冰晶草毒...是不是和前朝皇室有關

    夜沉淵：（猛地扣住她手腕）不該問的別問。

    蘇藍：（甩開他手，從藥箱里翻出毒瓶）那我給你用火蠶毒逼毒，疼得你滿地打滾別喊娘。

    （話音未落，一支冷箭破空而來。夜沉淵本能地將她按在石墻上，箭頭擦著她耳垂釘進樹干。他后心卻又中一箭，鮮血浸透她指尖。）

    蘇藍：（撕開他衣服，咬牙割開箭桿）用你的血當藥引，治我的傷是不是現(xiàn)在換我救你——（將自己配的毒粉撒在傷口上）疼就喊出來，我不笑話你。

    夜沉淵：（悶哼一聲，卻忽然笑了）你毒粉撒多了，想疼死我好獨吞殺手盟

    蘇藍：（指尖按在他脈搏上，感受著他血液里的冰涼與自己的體溫相纏）獨吞（忽然湊近他耳邊）等你傷好了，咱們一起吞了這天下如何

    （山風卷起她發(fā)絲，掃過他發(fā)燙的臉頰。遠處傳來狼嚎，兩人卻在這血腥味里莫名安靜下來，唯有彼此的呼吸聲，比夜色更濃。）

    第三卷

    宮廷權謀，毒醫(yī)封妃

    第一章

    金鑾殿上的毒酒局

    （新帝登基第三日，太和殿檐角掛著殘雪。蘇藍身著赤金醫(yī)正官服，指尖捏著鎏金藥瓶，瓶中聽話散在燭火下泛著幽藍光澤。夜沉淵抱臂立在柱后，鬼面遮去半張臉，袖口藏著帶血的匕首。）

    新帝：（叩擊御案）蘇愛卿乃天下第一毒醫(yī)，這聽話散何時能成

    蘇藍：（垂眸撥弄瓶塞）陛下可知，前朝牽線木偶散需用活人煉制（忽然抬眼，唇角勾起冷笑）若用陛下的血做藥引...

    新帝：（拍案而起）大膽！

    夜沉淵：（冷笑出聲）陛下若不想讓滿朝文武知道，您龍袍下的毒瘡是卑職劃的——（指節(jié)敲了敲柱上劍痕）最好放聰明些。

    （新帝臉色鐵青，忽聞殿外喧嘩。蘇藍袖中飛出三枚毒針，精準釘住闖入的暗衛(wèi)咽喉。血珠濺在聽話散瓶身，她忽然晃了晃瓶子，藥液竟變成清澈無色。）

    蘇藍：（將藥瓶推給新帝）陛下請試藥。

    新帝：（顫抖著沾了藥液點在舌上）你、你敢毒殺天子！

    蘇藍：（取出帕子擦手）不過是能讓人說胡話的醉心散，真正的聽話散...（瞥向夜沉淵）早喂給陛下最寵信的宦官了。

    （夜沉淵摘下面具，露出左眼角的修羅圖騰。新帝瞳孔驟縮——那正是前朝太子的胎記。殿外忽起狂風，吹得龍旗獵獵作響，恰似王朝更迭的先兆。）

    第二章

    冷宮秘辛

    （冷宮青苔遍布，嫡母被鐵鏈鎖在石柱上，形容枯槁。蘇藍捏著她的下巴灌下開口散，紫黑色藥液順著嘴角流下。）

    嫡母：（眼神渙散）你娘...她藏著一本《毒經》...前皇后怕秘辛泄露，派我去毒殺她...

    蘇藍：（指尖扣住她手腕脈搏）前皇后夜沉淵的生母

    嫡母：（忽然笑出血淚）你以為那鬼面修羅為何幫你他要的是你娘手里的...（突然劇烈抽搐，七竅流血而亡）

    （蘇藍后退半步，撞進夜沉淵懷里。他身上帶著雪水寒氣，卻伸手替她擋住尸體倒下的方向。）

    夜沉淵：（嗅了嗅空氣）是斷舌散，有人不想讓她說出真相。

    蘇藍：（攥緊他的衣袖）我娘的《毒經》里，到底記了什么

    夜沉淵：（低頭凝視她發(fā)間銀簪——那是用前朝太子妃的鳳冠碎玉所制）或許...是能讓當今皇室滅族的毒術。

    （冷宮屋頂突然坍塌，數(shù)十支弩箭破空而來。夜沉淵旋身將蘇藍護在墻角，袖中飛刀連射，卻被一支穿云箭正中胸口。血色浸透他的玄色衣袍，蘇藍看見箭羽上的紋路，瞳孔驟縮——是皇叔的私兵標志。）

    第三章

    萬蟻噬心夜

    （叛軍大營燈火通明，皇叔舉著酒杯巡視俘虜：聽聞毒醫(yī)皇后能讓人求生不得，本王倒想試試！帳外突然傳來蟲鳴，如潮水般涌來。）

    士兵：（驚恐稟報）將軍！營外全是黑蟻！

    皇叔：（踹翻酒壇）怕什么不過是畜生...（話音未落，酒杯中浮起密密麻麻的蟻群，啃食著他的指尖）

    蘇藍：（掀開帳簾，黑袍下露出赤腳——腳腕纏著正在產卵的冰蠶）皇叔可聽說過萬蟻噬心毒（抬手撒出藥粉，黑蟻瞬間紅了眼睛）這些螞蟻聞過您的血，現(xiàn)在...（指尖劃過帳中酒架）要把您啃成白骨。

    （叛軍慘叫著倒入酒池，黑蟻順著酒水鉆進七竅�；适艴咱勚鴵湎蛱K藍，卻見她腕間纏著夜沉淵的鬼面圖騰絲帶。）

    皇叔：（喉間卡著蟻群）你、你用自己做藥引！

    蘇藍：（微笑著摸向腰間毒囊）不然怎么讓螞蟻聽懂人話（忽然聽見帳外馬蹄聲，轉身看見夜沉淵騎著汗血寶馬，胸口纏著浸血的繃帶）你敢死，我就用你的血養(yǎng)一萬只毒蠱。

    夜沉淵：（扯下染血的布條拋向火盆）先說好，我的血只給你一個人用。（抬手擲出一枚令牌，叛軍大營外響起殺聲）殺了皇叔，本太子要給太子妃清理登基的路。

    第四章

    廢墟上的毒花誓言

    （太和殿被大火燒得只剩殘垣斷壁，夜沉淵單膝跪在焦土上，周圍是用血罌粟擺成的心形——此花沾人血便會永不枯萎。）

    夜沉淵：（打開鑲玉匣子，里面是毒醫(yī)門令牌與殺手盟盟主令）用這兩樣換你做我的皇后，可夠誠意

    蘇藍：（用毒刃挑起他的下巴）先陪我滅了蘇國公滿門，再談誠意。（忽然將刀刃刺入他肩側）這是罰你擅自涉險。

    夜沉淵：（反手扣住她手腕按在斷墻上，血珠滴在她鎖骨）罰得不夠狠。（低頭吻去她眼角淚痕）等你成為皇后，每日用毒鞭抽我三十下如何

    （遠處傳來晨鐘，第一縷陽光照亮廢墟。蘇藍望著他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笑出聲，從袖中撒出一把種子——是能吞噬血肉的噬骨花。）

    蘇藍：（種子在焦土中迅速生根開花）明日去蘇國公府，讓這些花替我娘松土。

    夜沉淵：（握住她沾著花汁的手輕吻）好。等殺完你的仇人，我?guī)�你去前朝皇陵，那里的密室藏著全天下最毒的蠱蟲...還有，我娘留給太子妃的鳳冠。

    （風卷著灰燼掠過花海，血色花瓣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遠處宮墻外，百姓正議論著新崛起的毒醫(yī)皇后，卻不知這對修羅眷侶，即將用毒血為這亂世寫下新的規(guī)則。）

    【本卷完】

    下卷預告：血洗國公府時，蘇藍發(fā)現(xiàn)幼弟身中傀儡蠱；夜沉淵登基大典上，西域巫醫(yī)獻上的長生藥竟是致命毒蠱；而《毒經》殘頁中，藏著能讓兩人同生共死的雙生蠱秘密...

    第四卷

    毒統(tǒng)天下，雙生修羅

    第一章

    國公府的血色黎明

    （卯時三刻，蘇國公府的青銅獅首口中緩緩流出黑褐色液體。蘇藍站在墻頭，望著府中下人捧著銅盆接水——那是她昨夜?jié)撊刖�中投放的七竅流血散，遇水即化，無色無味。）

    弟子甲：（壓低聲音）門主，幼公子的院落已派人守住，井水未送過去。

    蘇藍：（把玩著手中的毒蠱瓶）留他一命，但若日后敢走上歪路...（瓶中蠱蟲發(fā)出嘶鳴）這逆血蠱會教他做人。

    （忽然傳來重物倒地聲，蘇國公府正院傳來哭號：老爺七竅流血了！蘇藍縱身躍下，紅裙掃過沾著露水的毒草。嫡姐蘇柔踉蹌著撲過來，指甲縫里還沾著昨天給母親上墳時的泥土。）

    蘇柔：（抓住她裙擺）是你下的毒！你這個毒婦！

    蘇藍：（用腳尖挑起她的下巴）我娘被你們灌毒時，你可曾叫過一聲姐姐（袖中飛出三根毒針，精準刺入蘇柔四肢大穴）現(xiàn)在，去給你爹收尸吧——記得用舌頭舔干凈他嘴角的血，否則毒散不全哦。

    （蘇柔慘叫著爬向正院，夜沉淵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蘇藍身后，指間轉著染血的匕首。）

    夜沉淵：（匕首抵住她腰側）留活口不像你的風格。

    蘇藍：（將蠱瓶塞進他掌心）幼弟體內的傀儡蠱是蘇柔下的，我要她活著解蠱——（忽然笑眼彎彎）不過你可以幫我把她的舌頭割下來，省得她亂咬人。

    （晨霧中，國公府的哭聲漸歇。蘇藍在母親墓前點燃族譜，火光照亮她眼角的修羅圖騰刺青——那是昨夜夜沉淵用自己的血為她紋的，說是雙生修羅的印記。）

    第二章

    毒醫(yī)皇后的煉毒閣

    （金鑾殿上，夜沉淵身著龍袍，冠冕上的十二旒珠串輕晃。蘇藍跪在他身側，接過禮部尚書呈上的鳳印，指尖在印紐上悄悄抹了層毒粉。）

    禮部尚書：（諂媚笑道）皇后娘娘母儀天下，這鳳印...

    蘇藍：（忽然按住他的手）大人指尖有墨香，昨夜可是在寫《百官行述》（尚書臉色驟變，她松開手時，對方袖口已染上淡淡青斑）三日之內，把賬目呈給陛下，否則這腐肌粉會從指尖爛到心臟哦。

    （退朝后，夜沉淵跟著蘇藍走進后宮最深處的煉毒閣，空氣中彌漫著曼陀羅與雄黃的氣息。閣中三十六根銅柱上，分別鎖著犯了毒律的大臣，每人面前擺著一碗解藥。）

    夜沉淵：（挑眉看某根銅柱上的貪官）他的毒瘡又惡化了

    蘇藍：（用銀勺攪著藥爐里的綠色湯汁）我給他下了漸凍蠱，每貪一錢銀子，就凍住一根手指。（忽然舀起一勺湯遞給他）嘗嘗加了你的血，能解百蠱。

    夜沉淵：（張口飲下，指尖擦過她唇角）味道像你一樣，先苦后甜。（忽然抱住她腰肢旋身，躲過頭頂砸下的毒鼎）西域使團到了，來得正好。

    （閣外傳來通傳聲，西域巫醫(yī)捧著金匣走進來，匣中躺著蠕動的續(xù)命蠱。蘇藍嗅到蠱蟲身上的香氣，瞳孔驟縮——那是用她母親的《毒經》里記載的引魂香喂養(yǎng)的。）

    第三章

    化骨綿掌的對決

    （子時，煉毒閣內燭火忽明忽暗。西域巫醫(yī)掀開黑袍，露出頸間的骷髏蠱紋，與蘇藍母親棺木上的印記一模一樣。）

    巫醫(yī)：（陰測測一笑）毒醫(yī)皇后，可認得這續(xù)命蠱你母親當年就是用它控制前皇后...

    蘇藍：（捏碎袖口藏的毒囊，綠色煙霧瞬間彌漫）所以你偷了《毒經》殘頁，想用我的血養(yǎng)蠱（指尖結印，煙霧中浮現(xiàn)出無數(shù)冰蠶）可惜，我的血里早摻了他的毒血。

    夜沉淵：（突然拔劍斬向巫醫(yī)，卻被蠱蟲噴出的黑霧逼退）小心！這是攝魂霧！

    蘇藍：（輕笑一聲，任由黑霧鉆入鼻腔）當年我娘為了救前皇后，把蠱蟲養(yǎng)在自己體內十年——（忽然攤開手掌，掌心爬滿金紅色蠱蟲）你以為我會重蹈覆轍

    （巫醫(yī)驚恐后退，卻見蘇藍抬手拍出一掌，掌心金紅蠱蟲與黑霧相撞，發(fā)出刺耳的尖嘯。黑霧瞬間倒卷，纏上巫醫(yī)全身，他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最終化作一灘血水，只剩金匣滾落在地。）

    夜沉淵：（踢開金匣，將蘇藍抱進懷里）你不要命了若蠱蟲失控...

    蘇藍：（指尖撫過他眉心）我們是雙生修羅，你死我活，我死你也活不成——（忽然從他衣襟里扯出一塊玉佩，正是前皇后的信物）現(xiàn)在，該去前朝皇陵取你娘的《毒經》全本了。

    第四章

    十年江湖話修羅

    （十年后，江南小鎮(zhèn)的茶樓上，說書人拍著驚堂木：各位客官！今日講講那鬼面夫妻——）

    說書人：上月末，有個貪官在揚州城強搶民女，第二日就被發(fā)現(xiàn)死在客棧，七竅爬滿毒螞蟻！你們猜怎么著有人看見一男一女從窗邊掠過，女子頭戴斗笠，腰間掛著個銅鈴，叮鈴一響就能召喚毒蜂！

    （雅間內，蘇藍咬著蜜餞聽得起勁，膝上坐著五歲的兒子，手里攥著一把誠實草——誰要是說謊，草葉就會變成紅色。）

    小團子：（扯著夜沉淵的袖子）爹爹，他們說你殺人不眨眼！

    夜沉淵：（替兒子擦掉嘴角的蜜餞渣）那是因為他們沒見過你娘用毒術給人治病——（忽然抬眼望向窗外，只見一隊官兵押著犯人經過）該動手了。

    （兩人躍下茶樓，蘇藍甩出袖中毒粉，夜沉淵的劍已抵住貪官咽喉。犯人跪地求饒，小團子舉著誠實草湊過去，草葉瞬間通紅。）

    蘇藍：（笑著撒出一把種子）種棵忘憂樹吧，讓他忘了怎么害人。

    夜沉淵：（劍尖挑開犯人的錢袋，里面滾出顆夜明珠）這珠子不錯，給你煉毒爐當燈座。

    （夕陽下，三人身影被拉得老長。小團子蹦蹦跳跳走在前面，腰間掛著縮小版的毒蠱瓶。遠處皇宮方向，煉毒閣的青煙裊裊升起，后苑的噬骨花開得正盛，每一片花瓣都在夕陽下泛著致命的美麗。）

    說書人：（驚堂木一拍）要問這天下最可怕的是什么不是鬼面修羅的劍，也不是毒醫(yī)皇后的蠱，是那對夫妻看彼此的眼神——比毒藥還甜，比刀刃還狠！（臺下掌聲雷動，卻無人注意到雅間窗臺上，一片血罌粟正隨著晚風輕輕搖曳。）

    大結局：雙生蠱·盛世毒花

    （二十年后，皇宮后苑的毒香圃內，蘇藍半倚在石凳上，指尖逗弄著一只通體赤紅的蝴蝶——這是用她與夜沉淵的血培育出的雙生蝶，能感應千里內的毒素。年逾五旬的夜沉淵穿著便服，腰間仍別著那柄染過無數(shù)鮮血的匕首，正給小孫子演示如何用毒針封穴。）

    小孫子：（舉著竹劍蹦跶）皇祖父！為什么我的蝴蝶是黃色的

    夜沉淵：（彈了下他的額頭）因為你娘懷你時，你祖母給她喂了太多清毒散，連蠱蟲都被養(yǎng)得溫馴了。

    蘇藍：（輕笑出聲）溫馴前日你偷偷教他用癢癢粉整蠱太傅，當我聞不出藥味（忽然坐直身子，雙生蝶振翅飛向東南方）西南角的牽機花被人碰了。

    （話音未落，一個身著華服的少年跌跌撞撞闖入園中，手背腫得老高——正是當今太子。蘇藍掃了眼他腕間的香囊，里面竟裝著催情香粉。）

    太子：（哭喪著臉）皇祖母救我！方才在御花園，丞相之女往我身上撒了這粉...

    蘇藍：（捏起香囊湊近鼻尖）加了曼陀羅花和春藥（隨手摘了片絕情草葉塞他嘴里）含著，三個時辰內別碰女人——（忽然抬眸看向夜沉淵）你年輕時用這招騙我，是不是也準備了絕情草

    夜沉淵：（挑眉擦劍）我用的是醉心蠱，讓你心甘情愿跟我走。（忽然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著她掌心的老繭）不過現(xiàn)在...（雙生蝶停在他指尖，翅膀映出兩人交疊的影子）更想和你一起看這毒花盛世。

    （遠處傳來暮鼓晨鐘，宮人稟報西域使臣求見。蘇藍站起身，紅裙掃過腳邊的忘憂草——這種草如今已遍布天下，專門用來救治被蠱毒控制的人。夜沉淵替她披上狐裘，袖中滑出一枚銀哨——那是當年在國公府廢墟上，她送他的定情信物。）

    使臣：（跪地呈上玉匣）聽聞天朝皇后能解百毒，懇請...

    蘇藍：（打開匣子，里面躺著一條奄奄一息的白蛇）這是西域雪蠶蠱，中蠱者需每日飲人血續(xù)命——（指尖輕點蛇頭，蛇身瞬間泛起金色紋路）但在我這兒，它只能當煉藥的引子。

    夜沉淵：（忽然指向園外盛開的血罌粟）看見那些花了嗎用皇帝的血澆灌，能開得格外艷麗。（使臣臉色慘白，他卻輕笑出聲）別怕，本朝皇帝早被皇后訓得不敢亂喝人血了。

    （月上柳梢時，兩人并肩坐在宮墻上，看萬家燈火漸次亮起。蘇藍頭靠在夜沉淵肩上，聽他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哼著前朝歌謠。雙生蝶掠過他們發(fā)間的銀絲，停在宮燈上，翅膀開合間，映出毒醫(yī)皇后四個字的影子。）

    蘇藍：（忽然輕笑）還記得第一次見面嗎你渾身是血，我拿毒刀抵著你喉嚨。

    夜沉淵：（握住她戴著毒戒的手）記得。那時我以為你是殺人不眨眼的毒婦，后來才知道...（低頭吻她額角的皺紋）你是唯一能與我共飲毒酒、同坐龍椅的人。

    （風起時，毒香圃的花紛紛揚揚落滿宮墻。遠處傳來孩童的笑鬧聲——小孫子正追著太子跑，手里揮舞著能讓人說真話的誠實草。蘇藍望著這盛世，忽然覺得當年在國公府井邊撒下的第一把毒粉，竟開出了最璀璨的花。）

    ——終——

    【番外·毒童】

    祖父祖母！小團子舉著個陶罐沖進毒香圃，我用皇父的御酒泡了毒蝎子！

    蘇藍挑眉看向夜沉淵，后者攤手：隨他，反正他皇父年輕時，我也拿他試過‘七日癢’。

    陶罐里的蝎子突然發(fā)出熒光，小團子驚呼：它會發(fā)光！

    蘇藍湊近一看，笑出眼淚：傻孩子，你把‘螢火蟲蠱’和蝎子放一起了，現(xiàn)在它們是共生體——就像我和你祖父。

    夜沉淵攬住她肩膀，望著漫天星斗：對，共生共死，缺一不可。

    小團子似懂非懂，抱著陶罐跑遠：那我要養(yǎng)一對會發(fā)光的毒蠱，送給未來的太子妃！

    宮墻外，百姓正指著夜空議論：看！那對流星怎么是紅藍雙色

    蘇藍輕笑：是我們的雙生蠱在飛。

    夜沉淵吻她發(fā)頂：不，是毒醫(yī)與修羅的魂，在替這天下守夜。

    （毒香圃的花影搖曳，月光下，一對銀發(fā)璧人相視而笑，宛如從傳說中走來的雙生修羅，用一生的毒與血，在這人間種出了最溫柔的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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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