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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狀告姐夫家暴,縣太爺竟是我前夫。

    他一邊命人打姐夫一百板子,一邊抓著我的手。

    【一寧,不若你同他和離,與我復婚吧�!�

    后來,他見著我早死的未婚夫。

    【一寧,他都不了解你。與我復婚吧�!�

    曾經(jīng)的清冷書生,夜夜對我癡纏。

    【一寧,我想要你,只喜歡我一人�!�

    01

    公堂上的青天大老爺,是我的前夫。

    想想躺在我府中疼得哼哼唧唧的姐姐,我咬咬牙上前。

    抬頭示意丫鬟遞上狀紙。

    沉盛端坐上方,莊重肅穆。

    他一眼沒看狀紙,語氣淡淡。

    堂下?lián)艄乃鶠楹问?br />
    我平復緊張,兩三步上前欠身行了個禮。

    然后,指著被家仆壓著跪在旁邊的姐夫,氣憤道。

    大人,民婦要狀告這個賤男人,家暴妻子!

    我到底是嫁過人,不好再稱民女,只好自稱民婦。

    大膽刁婦!見到大人為何不跪!

    身旁的衙役大喊一聲,嚇我一大跳,反射性轉頭看他。

    誰知他下一刻,仿似被訓斥了一般,跟個鵪鶉似的低下了頭。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向沉盛,沉盛恢復了一臉肅穆。

    既是苦主,本官免你一跪。

    我點點頭,客氣謝過。

    不跪最好。

    從前都是沉盛單膝下跪給我洗腳,我哪給他跪過。

    跪在地上的姐夫見沉盛似乎同情我,

    驚慌道:大人,我只是在推搡之中,不小心傷了自己夫人,不至于對簿公堂吧。

    下一秒,沉盛抓著驚堂木猛地一拍,又把我驚得差點蹦起兩丈高。

    大膽,即便家中奴仆也是不可隨意打殺的,更何況是你的妻子!

    既打了人,告到本官面前,本官豈有不管之理。

    陳書遠不服氣地開口:哪家夫妻不打架,我們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后,不過是沒把握好分寸的家務事。

    大人,你貴人事多,何必管我這小小家事。

    你既說打妻子是家務事,那本官乃民之父母官,我既是民之家翁,就管得了你這家務事。

    他朝我看了看,繼續(xù)說道:再者,妻子乃是患難與共之妻,是用來寵的,不是用來打的!

    四周看熱鬧的男女老少紛紛點頭附和,對著陳書遠指指點點。

    我在一旁亦是點頭,說得在理,我很贊同。

    沉盛又問了我家仆人幾句。

    見陳書遠沒有否認家暴事實,只是一個勁狡辯罪不至罰。

    他雷厲風行的丟下簽字,命人將姐夫架上板凳,打一百板子。

    姐夫被打的嗷嗷叫。

    我一面解氣,一面絞著帕子,看得心驚膽戰(zhàn)。

    這家暴罪罰得可真重啊。

    我除了與沉盛和離,應當是沒有得罪過他的。

    他不會命人打我板子的吧。

    我驚得拿起帕子,一邊遮眼,一邊又忍不住探頭去看

    02

    正當我不忍直視之時,沉盛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正在遭受酷刑的姐夫。

    我疑惑抬頭。

    怎么,心疼了

    他垂眸,如墨深邃的眼,要望進我心里。

    我搖了搖頭:倒也沒有......

    若是我,絕對不會做出家暴妻子這種喪盡天良之事。

    我點點頭,這倒是。

    我們在一起時,他雖性子冷淡,卻也懂得給我端茶倒水,從不對我動手動腳。

    一寧,這惡賊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不若你同他和離,與我復婚吧。

    我定會好好待你,絕不讓你受一點苦。

    他牽起我的手,眼神殷切。

    我驚得瞪大了眼睛。

    什么

    和離同誰和離

    復婚同誰復婚

    我抬頭看看他的臉,又低頭看看他抓著我的手。

    腦子都快宕機了。

    光天化日之下,堂堂知縣大人抓著原告的手,豈不是讓人誤會我,是靠著后臺給姐夫治罪的。

    我心虛的瞥了瞥周圍。

    還好,他身形高大,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我紅著臉抽出了手。

    你好好看看狀紙吧。

    但凡他在狀紙遞上時,看上一眼,都不至于將我誤會成被打的妻子。

    說罷,我忙不迭轉身帶著丫鬟走了。

    沉盛走回公堂之上,拿起案桌上的狀紙。

    原告——顧伊伊。

    誰啊

    03

    我坐在回府的馬車上,輕嘆一聲。

    沒想到當年和離后,他上京趕考果然中舉。

    如今已是縣太爺了。

    不愧是我選中的潛力股。

    看著窗外,我的思緒飄遠。

    三年前。

    我未婚夫在訂婚后,便離家參軍。

    不到兩月,便傳來他戰(zhàn)死的消息。

    從此,不僅未婚夫家,就連眾人都說是我克死了未婚夫。

    不祥之人,從此再無人上門提親。

    我家雖是富商,卻少有不怕死的入贅。

    也有不怕死的,不是長得窮兇惡極,便是品性窮兇惡極。

    有窮得毫無風骨的懶人,有爛賭成性的賭鬼,也有留戀青樓的風流浪子。

    最后一次,父母命人將一個兩眼青青,仿若被掏空身子,意圖入贅的男人打出門后。

    他們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去晏城。

    是靠著管理自家商鋪悠閑過活,還是趁無人知我克夫,在晏城找一夫婿,都隨我。

    我抓著父母的雙手,感動得涕淚橫流。

    父母之愛子則為其計深遠。

    父親母親果然疼我,替我想了兩條路。

    我收拾收拾包裹,滿懷憧憬,動身去了晏城。

    自小父母便教我經(jīng)商,不到半月,我便理順了晏城的生意。

    在晏城安定后,我細細琢磨了父母的話。

    決定兩個選擇我都要。

    于是,我時常在自家酒樓上觀望來往路人。

    最終拍板決定,選夫婿,還是選個清貧書生較好。

    一來,有權的看不上我們經(jīng)商的,有錢的,看不上我家在晏城的小生意。

    二來,我若是選個潛力股書生,來日他考中個進士,我做個進士娘子,有錢有權,簡直美哉。

    我為自己的想法拍案叫絕,真不愧是我。

    04

    打定主意后,我連著一個月,在書齋門口丟了不下50次帕子,搭訕了不下30個清貧書生,在城門口遞上銀子,揮著帕子送了不下20余個郎君。

    末了,總不忘淚意朦朧地對著小郎君殷切叮囑:

    郎君,一寧在晏城等你高中后回來娶我。

    一個月后,我實在有些累了。

    想著這么個廣撒網(wǎng)也差不多了。

    實在不行,歇一歇再繼續(xù)。

    然而在我打定主意歇著后,沉盛送上門來了。

    那日,我到酒樓查完帳。

    下樓準備回府時,遠遠瞧見一個俊俏公子正朝這邊走來。

    我摸了摸身上,帕子沒在。

    怕是方才查賬落在樓上了。

    我靈機一動,拔下頭上的簪子,藏在袖中。

    在和俊美無儔的公子錯身之時,將簪子丟到他腳下。

    那郎君撿起簪子,喊住我。

    姑娘,你的簪子掉了。

    我盈盈轉身,沖他莞爾一笑。

    看見他眼里閃過驚艷之色,我笑意繾綣。

    公子可是讀書人

    小生沉盛,自豐城來,正打算上京趕考。

    然而那年,他并沒有上京趕考。

    而是留在了晏城,同我成婚。

    當初是我費盡心思把他拐到手。

    婚后一年,我卻提出了和離。

    無他,只因為他對我,除了在床事上熱烈,提上褲子后卻冷漠無情。

    白日里他鮮少找我,夜間,他會替我洗腳,捏腰捶背等等。

    與其說是恩愛,不如說是相敬如賓。

    他更多的時間花在用功讀書,或者寫字賣畫上。

    是的,他不要我的銀錢,偶爾還會給我家用。

    這一點,倒是與旁人不同。

    他的骨氣品格,才是讓我安心嫁給他的重要原因。

    只是我不知,他人再好,我也無法忍受他的冷淡。

    加之,那日我給他送飯菜,聽見他的好友打趣他,

    憑著他的相貌不凡,等他高中,多的是高門貴女榜下捉婿,何必英年早婚。

    還是和一介商女。

    沉盛,笑笑不說話。

    是了,清高的讀書人最嫌棄銅臭味。

    連我給他錢花,他從來都不接受。

    想必,他是不喜歡我的。

    只是我當初生病時,在床前捉著他的手,說了些有的沒的。

    他一時憐憫,才娶了我。

    原本待他高中,他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當夜,抵死纏綿過后,我問他:

    你說,你會高中嗎

    他伏在我身上,腦袋窩在我頸間,喘著粗氣沒說話。

    和離吧,這樣的生活,我膩了。我淡淡道。

    他猛地抬起頭,一雙猩紅的眼望著我。

    他雖不喜歡我,但被拋棄也不好受吧。

    和離那年,他便離開晏城,上京趕考了。

    05

    回到院里,我直奔長姐床前,坐下不語。

    我那從京城來晏城探我的長姐,看著魂不守舍的我,又看了看我身后。

    你姐夫呢

    還在衙門受刑呢。怎么,你心疼了

    長姐一骨碌坐起來。

    家暴真能判啊

    受刑就好,看他以后還敢對我動手不。

    賤男人,敢搭訕別的女人,能的他!不給他點教訓,當我好欺負。

    對了,他被怎么罰了

    我覷了她一眼,打一百板子,關三天。

    長姐握掌成拳,放在嘴邊虛咳一聲。

    咳,他......他活該。

    三天后,沉盛親自帶著姐夫回來了。

    姐夫陳書遠一進到院中,便嚎起來。

    顧伊伊,你好狠的心啊。

    我不過是推了你一把,你竟叫小姨子扭我去見官。

    你知道我這三天怎么過來的嗎

    聽著姐夫的聲音由遠及近,我趕緊往長姐頭上纏著的紗布灑了點雞血。

    長姐迅速敏捷的躺下,拉被子,然后裝出一副蒼白虛弱的樣子。

    姐夫進門,見著床上躺著的長姐便啞了火。

    我知趣的往外走,順便扯上沉盛。

    到了外間,我迅速放開手。

    青緞官袍裹著他挺拔修長的身形,烏紗帽下他的面容如新雪初霽。

    我抬眼,還是那個眉似墨畫,唇若封霜的高嶺之花,只是一雙眸子卻如秋水含情。

    只一眼,我便低下頭。

    我客氣地向他道了謝,便要送他出去。

    我辛苦走一趟,不留我喝杯茶嗎

    他深邃如墨的眸子看著我。

    我只得請他去會客廳喝茶。

    一寧,我們復婚吧。

    我口中的茶水險些噴出來。

    又來!

    他知道他在說什么嗎

    他見我沒說話,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一把將我拉進懷里。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怎么他沒有被榜下捉婿嗎

    額......我遲疑著。

    見我沒說話,他捏住我的下巴,俯身含住我的唇瓣。

    輾轉碾磨,而后強勢的撬開我的舌關,唇齒交融。

    他吻得動情,我被親的全身發(fā)軟,頭腦發(fā)懵。

    06

    娘子!一個毛毛躁躁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我趕忙一把將他推開,整了整衣物。

    又迅速拿起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唇角的水漬。

    他懵然的看看我,又看看來人。

    來人一襲靛藍窄袖常服,腰間束著玄色革帶,衣訣翻飛間可見勁瘦腰身。

    他劍眉星目,笑若燦陽,整個人朝氣蓬勃。

    哦,正是我那在戰(zhàn)場上早死的未婚夫——荊溪。

    他沒死,三年混了個小將職位。

    他回京后,得知我被傳克夫。

    半月前,來到晏城想迎我回去成親,我拒絕了。

    實在不喜他家人的嘴臉。

    但他也沒走,留在晏城四處游玩。

    半月來,他就住在我府中。

    親事不成,友誼還在。

    娘子,你們在說什么呢。

    我一拳捶在他胸口,說了,不許叫我娘子。

    我的拳頭未動得他分毫,他站在原地嘿嘿傻笑。

    沉盛眸中閃過痛色:你們,成婚了

    這位大人,你好啊。荊溪朝他擺擺手。

    我是她未婚夫,我們還沒成親,不過快了。

    沉盛似是無法接受,踉蹌地往后退了兩步。

    前未婚夫也是未婚夫來著。

    我沒有糾結稱呼。

    只覺得在前未婚夫面前,和前夫接吻,有些尷尬。

    我只想趕緊打發(fā)他,沉大人是送姐夫回來的,少問東問西的。

    荊溪抓著我的袖子搖晃,好娘子,別兇我嘛,我餓了,陪我去吃好的。

    荊溪小孩脾性,我瞪了他一眼。

    我先送沉大人出去。

    沉盛看著荊溪抓著我的袖子,我又沒有甩開,眸中神色明明滅滅。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

    說罷,他邁著長腿逃也似的離開了。

    07

    陪荊溪吃完糕點,我端著一碟點心送到長姐房中。

    姐夫傷著屁股,已到別的房間休養(yǎng)。

    你和沉大人親嘴兒了長姐瞅了一眼我的唇,語出驚人。

    看給你親的,又紅又腫的。

    我臊得差點凳子都坐不住了。

    嘖嘖,沉大人可是你那前夫。

    長姐今日未見著荊溪,只見沉大人,是以一語命中。

    沒有的事!別胡說!

    長姐一臉不悅,偏頭避開我遞過去的糕點。

    少來,別跟我裝。

    你書房里的畫卷我都看過了,就是今天那個沉大人。

    長得不錯,比畫中還要高大好看。

    那身板!瞧著就是能好好滋潤你的。

    別說了,別說了。

    長姐敢說我都不敢再聽。

    我一把把糕點塞進她嘴里。

    快別說了,吃糕點吧,長姐。

    長姐被糕點堵住,微瞇著眼看我,意味不明。

    沒想到,次日她便差人將沉盛請了過來。

    我從商鋪回到府中,便見長姐和沉盛坐在院中說著什么。

    我疑惑上前,長姐站起身來,和我說道:

    妹啊,為了好好感謝沉大人為我討回公道,我要宴請他吃飯。

    我去廚房瞅瞅,酒菜進度咋樣了,你替我陪沉大人說說話。

    說完,長姐像風一樣溜走了。

    徒留我在原地尷尬。

    方才你同我姐聊什么呢。我故作鎮(zhèn)定,閑聊般開口。

    你姐說,雖然你未婚夫上門找你了,但你沒成婚,我還是有希望的。

    啊

    你姐說,你書房中還有我的畫像。他起身,走到我面前,低頭看我。

    啊

    她還說,她很看好我,叫我加把勁,不要放棄。

    啊啊啊

    我愣在原地,不知該說什么好。

    沉盛俯身,清冽的嗓音如蠱惑人心般:

    一寧,我還是有機會的,對嗎

    我眸光微閃:你真的愿意嗎

    復婚

    說不想是不可能,畢竟和離后他未娶呢。

    既然沒有別的高門貴女要他,他又肯回頭找我,那憑什么不能便宜我。

    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你未婚夫那邊......

    他神色異常。

    管他做甚。我疑惑。

    前未婚夫而已。

    不好吧......他神色愈發(fā)古怪。

    不是,你沒事吧

    不是你說的復婚

    耍我玩兒呢

    我拂袖而去。

    他急忙拉住我,用力將我抱緊。

    一寧,別走,我愿意的。

    你如何待我,我都愿意的。

    只是你的名聲要緊,我們小心些便是了。

    我的名聲就那樣啊。小心什么

    看來當官的比較注重名聲。

    復婚手續(xù)辦完前,先低調是吧。

    我心下了然。

    罷了,隨他吧。

    08

    酒菜上桌后,我牽著沉盛入座。

    荊溪從外頭回來,大喇喇地坐到我左側,眨著星目朝我笑得燦爛。

    沉盛許是覺得那笑容刺目,喚了我一聲,轉移我的視線。

    一寧,這道魚羹不錯,你最喜歡的味道。

    沉盛拿過公筷,夾了一塊最嫩的魚肉放入我碗中。

    我嘗了一口,確實是我愛吃的口味,他竟還記得。

    荊溪有樣學樣,往我碗里扔了一大塊肘子肉。

    咧嘴笑道:娘子多吃肉,補點血,臉色才不蒼白。

    你才血虛,你全家都血虛!

    我一腳踩在他腳上。

    還有,不許再叫我娘子

    好吧,寧兒。那你多吃肉,長肉。

    荊溪癟癟嘴,眼淚汪汪,活脫脫一只委屈的小狗。

    沉盛桌底下的手,捏著衣料握成拳頭,攥得很緊。

    他眸光沉了沉,將我碗里的肘子肉夾走。

    荊溪公子竟不知,一寧不愛吃這等油膩之物。

    看來荊溪公子,也沒有很在意一寧啊。

    說罷,他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

    一寧,你看,他都不肯花心思了解你。

    只有我才最了解你,我才是最愛你的人。

    吃飯還不忘情情愛愛的,也不知道害臊。

    我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荊溪紅了臉,撓了撓頭。

    是嗎這也不肥膩啊,我夾的挺瘦的呀。

    做法很膩,油大。沉盛說著,繼續(xù)為我夾菜。

    一寧喜歡吃甜,這道糖醋排骨好。

    一寧,這盤青菜新鮮,你嘗嘗。荊溪也替我夾菜。

    兩人不甘示弱的頻頻替我夾菜。

    我看著碗里堆積的小山,頭都大了。

    好了,我想吃什么自己夾,你們不用操心我。

    長姐一邊扒飯,一邊看著我這邊的鬧劇。

    嘴都要笑裂了。

    時不時夸贊沉盛體貼。

    荊溪很是不滿長姐的偏心,明明他也關心我呢。

    長姐筷子一揮,不置可否。

    而姐夫時不時小心翼翼看看長姐,又時不時瞟著一身官袍的沉盛。

    屁股隱隱作痛,話不敢多說,只假裝專注干飯。

    09

    一頓飯就這么和諧的結束。

    長姐命我送送沉盛,直至門口,他還不肯走。

    他長手放在我腰間,一把將我拉進他懷里。

    秋水含情的眸子波光瀲滟,一寧,走之前親親我好嗎

    這可憐小狗的模樣讓我想起荊溪那死出。

    我從前那么清冷的一個前夫捏

    他什么時候學會撒嬌的。

    美色在前,豈有不吃的道理。

    我踮起腳尖,在他薄唇上蜻蜓點水一般,啄了一口。

    他眸中欲色盡染,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摁著我的后腦勺,貼上我的唇狠狠掠奪。

    嗯......

    一番唇齒交融之后,他垂眸盯著我,聲音暗啞。

    一寧,他都不了解你。

    他一定不知道哪個姿勢能讓你最舒服。

    我一巴掌拍在他頭上說什么呢,荊溪與我又沒成婚。我倆沒那種事。

    沉盛也不惱,甚至有些隱隱得意:那太好了。

    你別和他試,他那種莽夫,哪懂什么情趣。

    一寧,不若今夜隨我回府,我定將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暗啞的聲音將我撩撥得腿都要軟了。

    一時間想起從前,他不是只會猛干蠻干,確實技術不錯......

    等等。

    差點被他帶偏了。

    我屋中還有客人呢。

    再說了,我是那么急色的人嘛!

    我一把將他推了出去。

    走走走。急色鬼!

    送完沉盛,我想著既已答應他復婚,那我必然要和荊溪說清楚。

    我把和沉盛的前程往事,以及決定復合,告訴了荊溪。

    荊溪撓了撓頭,是我來晚了。

    當初我參軍失去音信,我家里人做得也不厚道,害你名聲不好,我十分過意不去。

    如今看到你找到如意郎君,雖然那個人不是我,我也替你高興。

    不過,我在這邊有點公務,要多待些時日,你別告訴大家你拒絕我了。

    為什么不能說我疑惑。

    你不是不知道伊伊姐那張嘴,我怕她能把我嘲笑死。

    我噗嗤一聲,應了。

    10

    回到房中,長姐來看我。

    問我和沉盛談得如何。

    我沒告訴她,我們準備復合。

    我敷衍一句,就那樣吧。

    長姐坐下替我分析,荊溪脾性好,陽光帥氣,人是不錯。

    你喜歡也正常。就可惜,他家人嘴碎,你是吃過虧的。

    沉大人嘛,比荊溪還要妖孽,身材不遜色,性格也溫和。

    這兩個人,都是要相貌有相貌,要前程有前程,各有各的好。

    你要是實在抉擇不了,那你可得兩邊瞞住了。

    我嘴角微微抽動,還是長姐花樣多啊。

    但我答應了荊溪,沒辦法向長姐解釋。

    只得將她推出去,耳不聽為凈。

    自宴會過后,沉盛時常到我商鋪中見我。

    只是每每進鋪時,有些鬼鬼祟祟。

    拿著扇子一會遮住下半張臉,一會整張臉都遮住。

    我雖不理解,但試圖尊重。

    許是做官的時常進鋪子,怕被人當作有點小錢的貪官吧。

    我們舊情復燃,于他,好似有失而復得的歡喜,也有再次失去的害怕。

    他變得更黏人,比從前更為熱烈。

    日常送禮獻媚,捏腰捶背。

    還比從前更多陪伴。

    我看賬,他便在一旁處理公務案件。

    就連情事上,他也更賣力,花樣也更多了。

    短短半月余。

    酒樓里,我的辦公桌上,休息小榻上。

    他府中,床榻上,涼亭中,書架邊。

    游玩時,馬車上,樹林里,小湖邊。

    ......

    隨時隨地,不知他何時便暗啞著眸子,拉我一起淪陷。

    真不知他哪學來的那么多花招。

    每每情動時,他問我。

    喜歡嗎

    舒服嗎

    我紅著臉,真是驚險又刺激。

    只是他從來不到我府中。

    許是顧慮著我府中有客吧。

    明明是正經(jīng)夫妻生活,被他做得偷情感十足,背德感十足。

    11

    某個雨天,他來接我,送我回府。

    下馬車時,他撐著傘,寬大的身體摟著我,極力為我擋雨。

    他自己卻濕了半邊身子。

    到了門口,他將我輕輕推給在門口等我的長姐,轉身欲走。

    我拉住他,你衣服都濕了,進去換身衣服吧。

    他搖搖頭:不了。

    長姐上前扯了扯他衣袖,一寧姐夫有幾套新買的衣服,進去換身吧。

    而后,她又靠近沉盛耳邊,低聲說道:荊溪不在。說是去鄰縣學習,兩天后才回呢。

    沉盛眸光微閃,低頭拱手聽長姐的。

    回房后,我讓丫鬟備好洗澡水和姜茶。

    沉盛濕透半身,我和他說,他先洗,我再洗。

    他卻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寧兒,我知你心疼我,怕我受寒感冒。

    我亦心疼你,怕你受寒。我們一起洗吧。

    這樣,兩個人都能及時驅寒了。

    我經(jīng)不住他的眼神哀求,同意了。

    進了浴桶,我又經(jīng)不住他的勾引誘惑。

    在他一雙大手對我上下其手之后,軟了身子,任他予取予求,任意施為。

    事畢,他抱著我從浴桶出來,細致為我凈身,將我放在床上。

    又是一場荒唐情事。

    他舒服的喟嘆一聲,伏在我身上,緊緊抱著我。

    一寧,這些日子我很開心。你開心嗎

    我點點頭。開心。

    他悶悶道:

    可是,我還不滿足。

    雖然答應過你,你怎么待我都行,

    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貪心。

    我想要你,只喜歡我一人。

    想要你,只有我一人。

    我疑惑,是只有你一人啊。

    他小心翼翼看我:那你能別喜歡荊溪了嗎你能和他退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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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我沒喜歡他啊。我們的婚事早在我嫁你前就作廢了,誰還認......

    等等。

    我突然醒悟過來。

    合著他這些日子偷情感十足,是真的以為在偷情啊

    他這思想......有問題啊。

    大問題啊。

    我一巴掌呼在他頭上。

    合著這些日子,你以為我是那種喜歡偷情的淫......

    越想越氣,我將他從身上推開,又一腳將他踹落在地。

    我冷著臉穿衣服。

    他欣喜的爬上床來,一寧,你是說,從頭到尾,你只喜歡我一人

    從今往后,也只有我一人!

    我沒好氣地用胳膊肘肘他,那可不一定!

    好一寧,好娘子,是我錯了。

    你怎么罰我都成,別氣了。

    我抬腳又要踹他,他順勢握著我的腳,將我拉至他身下。

    抓著我的兩條腿,又開始辛勤耕耘起來,試圖滅掉我的怒火。

    我掙扎得越厲害,他便愈發(fā)猛烈。

    我掙脫不得,一邊嚶嚶承受著,一邊臉紅。

    怒火也被欲火沖消。

    12

    解開誤會后。

    他便張羅著給府邸張燈結彩,要與我再次成婚。

    我制止了他,上次成婚匆忙,婚宴辦得潦草。

    我告訴他,這次我要回京城辦。

    我要父母親人見證我的幸福。

    也要所有人知道,克夫的顧一寧,過得好著呢。

    他欣然同意,往豐城老家去信后,又去準備聘禮去了。

    兩個月后,我們在京城舉辦婚宴。

    荊溪送了我一座金蓮,作為新婚賀禮。

    給賓客敬酒時,我沖他笑得見牙不見眼。

    荊溪撅著嘴,寧兒,你若是還和離,可一定要先考慮我。

    一旁穿著喜袍的沉盛臉都黑了,趕忙拉著我走開了。

    后來,荊溪沒等到我和離。

    我們成婚后,沉盛便四處給他物色合適人選,比荊溪他老娘還要積極。

    不到三個月,沉盛便給荊溪介紹了個同僚之妹。

    那妹妹嬌嬌柔柔,看著也挺惹人憐惜。

    兩人看對眼,成了親,也挺恩愛的。

    一年后,沉盛升遷,我隨他回京。

    姐夫看見我倆,愁眉不展。

    聽長姐說,自從被沉盛打板子后,姐夫人乖覺了許多。

    我和沉盛成親回京后,姐夫更是膽戰(zhàn)心驚。

    生怕惹長姐不順,我便要讓沉盛打他板子。

    長姐如今作威作福,姐夫敢怒不敢言。

    她拍了拍沉盛的肩膀,好小子,姐沒看錯你。

    沉盛笑得溫和,多謝長姐從前相助。

    再次成婚兩年后,沉盛小心翼翼的扶著我,在街上游玩。

    一個身著青袍的青年,擋住我們的去路。

    他眼中淚花閃爍:一寧,我考了五年,終于考中進士了。

    他又低頭,看了看我八個月大的肚子嘆聲:

    怪不得我回晏城找不到你,我還是來晚了嗎

    我看了一眼臉黑得要滴出墨來的沉盛。

    摸了摸我八個月大的肚子,尷尬一笑。

    我如今已是進士娘子了。

    13

    沉盛番外1。

    那年上京趕考,途徑晏城,遇上一寧。

    只一眼,我便淪陷了。

    我推說準備不足,準備在晏城落腳,延遲一年趕考。

    一寧聽后,嘴上遺憾,安慰著我,可眼里卻是欣喜。

    得知她是酒樓老板娘,我便時常往她酒樓中去。

    好在我平日里寫字賣畫,有些積蓄,供我頓頓吃得起酒樓。

    相處久了,她對我便有些依賴。

    她生病了,我去探望她。

    她娓娓述情,我克制著激動將她擁住懷中,輕輕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我終于抱得美人歸,不枉我延遲一年趕考。

    好友笑話我英年早婚,該等高中后高門貴女的青睞。

    我笑笑不說話。

    他一個單身狗,哪懂我美人在懷,夜夜笙歌的歡樂。

    她說想要做個進士娘子。

    我便更加用功讀書。

    我一定要在一年后,一舉奪魁。

    這樣她就能早日當上進士娘子了。

    我白日里陪她的時間少,很怕她漸漸忘記我的好。

    于是,在夜里十分賣力。

    誓要她知道我的好處,心靈和肉體上都離不開我。

    可是,沒等我考中進士,她便膩了。

    果然,再好看的臉蛋,再好用的身材,看多了,用久了,也是會膩的。

    酒樓里,好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說道。

    聽完這句話,我抱著酒壇啜淚買醉。

    好友掏了掏被哭聲煩擾的耳朵,不忍直視我一副被拋棄的怨夫模樣。

    他勸我,一寧想做進士娘子,等我考中進士做了官,她不就回頭了嗎。

    有理。

    她在說膩了之前,還問我會不會高中來著。

    于是,我擦掉眼淚,收拾收拾行李,上京趕考了。

    幸運的是,我考上了,成了探花郎。

    我拒絕了那些想要榜下捉婿的高門貴女。

    哼,她們哪一個比的上我的一寧。

    還是我的一寧可愛。

    我總要追回她的。

    在圣上派官職時,我請求從基層做起,回到晏城做起了縣官。

    沉盛番外2。

    上任后,我還沒去找一寧,她便找上門來了。

    看著堂下的家暴男,我簡直想把他打死。

    我除了在情事上強勢些,猛烈些,哪舍得動一寧一根手指頭。

    我請求一寧回頭看看我,我總比那個渣男強。

    好在只是我誤會了,原來那只是姐夫。

    那我還有機會。

    當我擁吻著一寧,以為失而復得時,又殺出一個未婚夫。

    那小子,是一個小將。

    陽光開朗,身材挺拔,還會和一寧撒嬌。

    分明就是那種最會勾引少女的男狐貍。

    我黯然失色離開。

    得知一寧還留著我的畫像,我覺得我又可以了。

    原本我還有些顧慮。

    可等一寧轉身要走時,我便知道我做不到放手。

    即便是情夫,我也認了。

    看著像小狗搖尾的荊溪,我恍然醒悟。

    從前一寧定是嫌我木訥,不會哄她開心,她才膩了我。

    現(xiàn)在一寧還愿意要我,我也學著搖尾乞憐。

    裝小狗嘛,跟誰不會似的。

    我一邊受著道德煎熬,一邊行事鬼祟,時刻警惕。

    若是被發(fā)現(xiàn),我怕是就不能再占有一寧了。

    只是行為上的癡纏,恐怕還不能留住一寧。

    我聽說,女子對情事上勇猛,花樣多的男子無法抗拒。

    我覺得所言有理。

    我已經(jīng)夠勇猛了,從一寧哭著求饒就能看出來。

    我便只有從別處巧思了。

    我時常央她在各種場合行事。

    果不其然,她覺得很刺激很滿意。

    當然,我亦是覺得很滿足很刺激。

    可是日子越快活,我越不安。

    我害怕她和荊溪成婚的那一天。

    害怕我會再次失去她。

    我終于忍不住央求她,只愛我一個。

    她氣急,我才知道,我從頭到尾都誤會她了。

    所幸,這次,又是我誤會了。

    一寧,沒有別人。

    只有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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