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經(jīng)歷剛剛雄蟲那件事后,我的情況變差了很多,在病床上躺兩天,整個人虛脫無力。
阿諾德進來了,見我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他略微皺眉,再次解開我的衣領(lǐng)。
我想起上次他對我脖子的啃咬,這次他又做了同一件事,嘴里念叨著祝福平安這些話。
我能清晰感受到血液在我體內(nèi)瘋狂流失。
但很奇怪,檢測生命安全的系統(tǒng)并沒有發(fā)出警報聲。
我內(nèi)心被巨大的喜悅所籠罩,這次我要死了嗎?
慈安,他要殺死我�。�
我幸福的瞇了瞇眼睛,實在沒想到慈安會有這樣的能力,竟然能騙過安全系統(tǒng)。
我對慈安充滿感激,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等啊等,想象中的窒息感并沒有傳來。
反而身體像充滿力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松。我的笑容僵在臉上,我好像,似乎,沒死成。
成吧,我收起笑容,對上慈安那張比神明還要慈愛的臉。
“你笑起來很好看,以后多對雌父笑笑�!贝劝脖羌鈱χ业谋羌�,嘴唇擦過嘴唇。
我對慈安的吻,心有余悸,不敢輕舉妄動。慈安像是看出我的尷尬和防備,并沒有剛剛那樣逮到我就親。
而是,幫我扭好病號服上的扣子。
慈安的手修長,寬厚,很白,很柔軟,像他這樣健碩身軀的雌蟲,皮膚不應(yīng)該那么柔軟才對,反而應(yīng)該硬邦邦的。
慈安給我扭好最后一顆扣子后,將我塞進被窩里,捏好被角。
他搬了一張椅子坐在病床邊,輕輕的拍拍我:“睡午覺吧,要雌父講故事嗎?”
“慈安,你身體為什么那么柔軟?”我想不明白,隨口問的,意識到問的什么虎狼之詞,也略微有些尷尬。
真是跟慈安久了,腦袋都不好使。
“叫雌父,”慈安額頭輕輕蹭著我。
我咬了咬下唇,清醒的情況下,實在叫不出口。
慈安笑著,指尖從我唇上劃過。我?guī)缀跸乱幻攵么劝驳陌凳荆o抿著唇怎么都不肯再開口。
“嫌棄我,不想認我?”慈安相似的問題再度問出口,手卻沒有一秒離開我的臉頰。
“你不是我的雌父,沒有血緣關(guān)系,我跟你年紀相差不大壓根機構(gòu)不成親子關(guān)系,并且我們沒有戶口本上,連親人都算不上�!蔽乙豢跉鈱⑷繉嵲捳f完。
“誰說年紀相差不大,我都不知道我活了多久,我出生的時候整個蟲族還沒誕生�!贝劝材樕蠞M是無奈,看我的眼神也越發(fā)的寵溺。
慈安有病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翻了個白眼,不想聽他胡說八道,我翻身,將被子往頭上一蓋,就給屁股和背影給慈安。
“噗。”慈安輕笑出聲,將我連同被子整只抱起。
他扒拉開被子,讓我的腦袋露出來。
我壓根不敢看慈安,生怕又被他迷惑住。
“年齡差在這,就差上戶口了,我給你當雌君吧,這樣我們就在一個戶口上,我做你的伴侶,雌君,雌父。三重身份,我們的關(guān)系會更牢靠�!贝劝裁佳蹚潖潱袷请S口一說般。
“你,我真是枉為蟲倫,倒反天罡,思想齷齪�!蔽覍嵲诰幉怀鍪裁丛~來罵慈安了,真的欺人太甚,他絕對料定我不敢對他怎么樣!��!
“我知道你怕疼,我給你草怎么樣,會很舒服的�!贝劝残θ葜饾u放大,露出那口大白牙,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我要報警,我要把你送進監(jiān)獄去�!蔽胰虩o可,瞪著慈安。
“乖,好好睡午覺,別激動,等你身體徹底好了,我就給你草,乘騎怎么樣,這樣你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躺著,讓雌父來照顧你�!贝劝踩嗔巳辔业哪X袋,嘴里卻蹦出一句又一句的虎狼之詞。
“閉嘴,給我閉嘴�!蔽覑佬叱膳奈孀〈劝驳淖彀汀�
哪曾想,慈安伸出舌頭在我的掌心舔了一口。
我應(yīng)激的連忙收手。
“到時候,就射進雌父的生殖腔里,雌父能含一晚上。”慈安還在喋喋不休。
“我求你,閉嘴,我要睡覺�!蔽冶罎⒌那蟠劝查]嘴,但他似乎還想繼續(xù)開口。
“不要多想,雌父不是水性楊花的雌蟲,第一次肯定是給你的,到時候第一次進入生殖腔會流血,要不要收集起來,當做紀念�!�
我深呼一口氣,算是見識到慈安無恥的程度,為了讓他盡快閉嘴,我不得不咬咬牙,再次出賣我的自尊:“雌,父,雌父,我好困我想睡覺。”
果然慈安立馬閉上嘴,“波”在我臉上重重落下一個吻,“乖孩子,睡覺吧�!�
慈安將我放回床上,重新給我捏好被角,嘴里哼唱出那首熟悉的曲子。
曲子很有安撫力,就好像被緊緊包裹在溫暖的海洋,讓人很安心。
我眼皮在加重,在徹底陷入睡眠時,我好像聽到慈安的聲音,他說:
“柔軟是留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