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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煾冈缯f過,我這雙陰陽眼天生靈體,絕不可能會認錯!”</p>
她急得要命,連話都說得顛三倒四。</p>
可我沒有心情再和她掰扯,想到芳芳在我懷里哭泣的樣子,頓時一陣心疼。</p>
“這位道友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下線了�!�</p>
她堅持要讓我用那些道具試試看,但我哪里還舍得。</p>
況且我早說過很多次自己的身份。</p>
如果一名艷鬼在我身邊,簡直無異于直接找死!</p>
想清楚這點,我不顧她的勸阻,強制下線。</p>
我剛收起手機,芳芳正好洗完澡出來。</p>
她還是忐忑不安地讓我不要拋棄她。</p>
唉,真是個傻女人!</p>
她不知道她剛才素顏的樣子有多么打動人,我對他說,如果她是那樣的素顏,那我一定永永遠遠都要和她在一起。</p>
“那老公一定要永遠永遠都和我在一起~”</p>
芳芳的聲線本就嬌軟,現在刻意說話,更讓我酥了半邊身子。</p>
我捧著她的臉仔細端詳,又想將她抱在懷里。</p>
但一低頭卻看見衣服上好像有什么污漬。</p>
芳芳順著我的視線過去,也看見了那塊臟東西。</p>
因為穿的是深色衣服,所以上面的白色污漬就會額外明顯。</p>
我一瞬間就捕捉到她眼里的慌亂,她連忙拿出濕巾要為我擦干凈。</p>
“老婆,這我還是可以自己來的,你今天不是不舒服嗎。”</p>
我接過她手里的濕巾擦拭,卻見她敷衍地應著我,緊緊盯我手上動作。</p>
直到我把所有污漬都擦干凈了,她才又恢復那副嬌嬌軟軟的樣子。</p>
一塊臟東西值得她這么上心?</p>
我剛開始思索,她卻一頭扎進了我的懷里,說我是唯一一個能讓她死心塌地的男人。</p>
那是當然,我們十年感情,不知道有多穩(wěn)固。</p>
我拍著她的后背哄她,眼角余光處卻突然飄過一片紅色。</p>
好像是......哪塊爛了。</p>
剛想仔細看看,她就起身,說要繼續(xù)為我做飯。</p>
我連忙親親她的臉,說兩人點外賣,讓她不要那么辛苦。</p>
可她執(zhí)意要做飯,我也就隨她去了。</p>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悄悄地把手指伸出來,放在鼻子底下聞一下。</p>
在擦衣服的時候,我就留了個心眼。</p>
現在聞著。</p>
果然是化妝品的味道。</p>
我看著正在廚房忙碌的芳芳,跟她打了一聲招呼,就出門去。</p>
準備把那些道具都買回來。</p>
剛才那個女道友雖然是好心,但是在直播間公然打起手訣,難免打草驚蛇。</p>
說不定當時,她已經悄悄進了直播間。</p>
即使我不知道為什么老婆這十年來都不卸妝,卻還是難免起了疑心。</p>
而且剛剛......</p>
我想到自己無意中瞥的那一眼,感覺后背起了一陣雞皮疙瘩。</p>
但還需要有點什么來證明。</p>
正巧那些東西我也知道,輕車熟路地置辦好,我就若無其事地帶著它們回去了。</p>
我一切照常地在家里待到半夜,親眼看芳芳在我身旁熟睡,躡手躡腳地下了床。</p>
這些道具在我手上都有些陌生了。</p>
術業(yè)有專攻,我對這種艷鬼的確是不甚了解。</p>
非要說的話,只是芳芳比女人還女人。</p>
不過我做這一行這么多年,確實也知道這里面沒有傷鬼的東西。</p>
我依著那位女道友的意思擺好陣法,又將窗簾拉開一條縫,悄悄要讓月光照進來催動陣法。</p>
可過了半天也沒個動靜,我向窗外看去,今天竟然沒有月亮!</p>
與此同時,床上的芳芳動了一下。</p>
我頓時大氣也不敢喘,要是真和那名道友所說,這艷鬼功力深厚,我手上這點東西不知道還能不能撐過去。</p>
但今日天又不和。</p>
看樣子,是只能改天了。</p>
我正這么想著,一抹月光好似感應到,悄然照在睡著的芳芳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