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記住,我會是你第一個(gè)男人(鶴落)
“阿……阿澤!”沈君大驚失色,猛地站起身來,接連后退數(shù)步,滿眼驚恐地望向眼前之人。
他怎么親自追來了?
他可是皇帝啊!
這簡直……荒謬至極!
鶴澤幾步上前,迅速靠近沈君,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周身散發(fā)的怒意撲面而來:“沈君,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逃!你知道這三個(gè)月我是怎么熬過來的嗎?��?”
沈君下意識地掙扎,試圖掙脫?dān)Q澤的手,急切地解釋道:“陛下,我乃男子之身,實(shí)在當(dāng)不了皇后!”
“男子又如何?誰敢規(guī)定男子不能當(dāng)皇后?如今這天下都在朕的掌控之中,朕說你能,你就能!”鶴澤絲毫沒有放過沈君的意思,手一用力,想把人拽進(jìn)懷里。
沈君一個(gè)不穩(wěn),朝前撲去,一頭撞進(jìn)鶴澤懷中:“阿澤,萬萬不可,真的不能這樣��!放過我好嗎?你信我,等我考取功名,一定不會再逃,定會留在你身邊,盡心輔佐你,助你成為一代明君�!�
“我想要的,從來不是這樣的陪伴�!柄Q澤望著沈君,臉上瞬間布滿委屈,“你說,功名和朕,到底哪個(gè)更重要?”
“這兩者又有什么分別呢?”沈君反問,“我若選擇功名,同樣也是為陛下效力,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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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鶴澤終于忍無可忍,朝他怒吼道,“我與你,不想只是君臣有別,我只想與你做夫妻,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夫妻!”
沈君也提高了音量,不甘示弱:“陛下若執(zhí)意如此,可我身為男子,無法孕育子嗣,陛下的江山該由誰來繼承?世人又會如何指責(zé)陛下?”
“這些你無需操心,我自有安排,現(xiàn)在我只求你跟我回去!”鶴澤緊緊抓著沈君的手,力度又加重了幾分,“阿君,答應(yīng)我吧,不然我真的會瘋,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你快把我逼瘋了……”
“如果我說不呢?”沈君目光堅(jiān)定,毫不猶豫地回拒。
“既然如此,只好把你綁回去了!”鶴澤的臉色驟變,語氣中滿是狠戾,高聲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
窗外的侍從聽到命令,立刻用力撞門而入。
兩人迅速上前,一左一右牢牢地鉗住了沈君的胳膊。
“陛下,您這是要干什么?難道連王法都不顧了嗎?”沈君拼命掙扎。
奈何身后兩名壯漢力氣極大,將他死死壓制住,動(dòng)彈不得。
鶴澤怒極,一把將手中的火把扔了出去,直直地落在一旁的干草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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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熊熊大火轟然燃起,跳躍的火光照映出鶴澤扭曲的面容。
“如今天下,朕便是王法!”
鶴澤的聲音在火光與濃煙中顯得格外猙獰。
沈君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連自己是何時(shí)暈過去的都毫無知覺。
待他再次恢復(fù)意識,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五花大綁,牢牢地捆在床上。
那鮮紅的床單鮮紅,刺痛了他的雙眼。
沈君眨了好幾次眼睛,才逐漸適應(yīng)這強(qiáng)烈的沖擊。
環(huán)顧四周,屋內(nèi)裝飾著黃金琉璃,每一處細(xì)節(jié)都彰顯著無與倫比的奢靡。
沈君只覺一股難以言喻的難受在心底翻涌,愈發(fā)焦躁不安,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著他的內(nèi)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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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門緩緩被推開。
一絲涼風(fēng)悄然鉆了進(jìn)來,他這才覺得胸口那股憋悶稍稍緩解,能緩上一口氣。
只見鶴澤身著大紅色長袍,衣衫隨意敞開,頭發(fā)肆意披散著,赤著腳,一步一步緩緩朝著沈君靠近。
沈君瞧見他這般模樣,驚恐得好似看到了惡鬼,身子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嘴唇哆哆嗦嗦地吐出:“阿……阿澤。”
話一出口,他才驚覺自己的嗓子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喑啞。
鶴澤手持燭臺,緩緩逼近沈君的側(cè)臉,聲音輕柔:“來,阿君,吹滅它�!�
“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沈君拼命掙扎,卻被繩索束縛得死死的,只能無助地咆哮。
“干什么?哼。”鶴澤冷笑一聲,突然伸出手,狠狠掐住沈君的下巴,將那燭火猛地湊近他的嘴邊,“我們可是夫妻,自然是要行洞房花燭之事。”
“你瘋了!”沈君奮力偏頭,想要躲開那灼灼的火光,艱難地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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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熱氣撲打在燭火上,使得火苗不受控制地劇烈搖曳起來。
“阿君,你就那么不想陪在我身邊嗎?我讓你如此厭惡嗎?”鶴澤的眼眸中滿是血絲,猩紅得駭人,掐著沈君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唔……”沈君疼得擰緊了眉頭,眼角滲出了淚花,可眼神卻依舊死死地盯著鶴澤。
“你不吹,好,那我吹,反正都一樣,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鶴澤俯下身,湊近那燭火,輕輕一吹。
燭火瞬間熄滅,他這才松開了手。
“鶴澤!你現(xiàn)在簡直不可理喻!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嗎?��?你就那么想被人詬病嗎?”沈君強(qiáng)忍著下巴處傳來的劇痛,張嘴厲聲呵斥,語氣中滿滿的都是不甘與憤懣。
“你也知道朕的身份?”鶴澤的怒火瞬間被點(diǎn)燃,噌地站起身,怒聲反駁道,“朕,堂堂大昭皇帝,位居萬人之上,這天下間,朕想要什么得不到?朕且不說去摘那日月星辰這般荒誕無稽之事,朕只求你一人,難道都求不來嗎?你就活生生地站在朕面前,朕竟然都求而不得?為什么?阿君,你告訴朕,究竟是為什么!”
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在空曠的宮殿內(nèi)回蕩。
沈君掙扎著坐起些許,直視著鶴澤的眼睛,大聲道:“情愛之事,本就不能強(qiáng)求!陛下!您坐擁天下,千千萬萬大昭子民皆歸您統(tǒng)治,可人心呢?陛下難道要草民把心活生生刨出來,捧到陛下手中,您才滿意嗎?陛下所求的,難道是這個(g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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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我已經(jīng)相伴數(shù)十載了!阿君!”鶴澤情緒激動(dòng),眼眶泛紅,淚水奪眶而出,“這么多年的情誼,你就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哪怕一絲一毫的憐憫嗎?阿君,你的心,我要不起,全是刺,扎得我手心疼��!”
沈君聽了這話,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什么也說不出來。
他的眼眶也漸漸濕潤,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
“我再也不能干等著了,再這樣下去,最后一無所有的只會是我�!柄Q澤聲音帶著幾分哽咽,抬手用力揉了揉哭得通紅的眼睛,而后撲通一聲,直直地跪在床邊。
他的雙手緊緊抓住沈君的一只胳膊,像是抓住最后的希望:“這次,我真的不會再放你走了。哪怕你怨我、恨我,我也不想再松開手�!�
沈君別過頭,將臉扭向另一側(cè),根本不敢直視鶴澤的眼睛。
他的心跳莫名加快,心底泛起一絲難以言說的情緒。
心動(dòng)嗎?
或許有那么一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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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感覺實(shí)在太過微弱。
微乎其微。
鶴澤動(dòng)作急切地爬上床,跨坐在沈君身上。
他雙手并用,手指微微顫抖著,猛地撕開了沈君的衣衫。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沈君下意識地咬著嘴唇,緊閉雙眼,一股涼意瞬間從胸口蔓延開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gè)寒顫。
緊接著,鶴澤又迅速解開沈君腳上的繩子,雙手用力,將他的雙腿掰開,自己的腰身順勢擠了進(jìn)去。
沈君這時(shí)才緩緩睜開眼睛,聲音微弱:“夠了,別再繼續(xù)了……”
“阿君又想讓我等嗎?”鶴澤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瘋狂,“那阿君說個(gè)期限,幾時(shí)?幾日?還是幾月幾年?”
他俯低身子,雙手輕輕捧起沈君的臉,鼻尖幾乎相觸,在離他咫尺之處停了下來,滾燙的呼吸噴灑在沈君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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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的呼吸急促起來,聲音顫抖得愈發(fā)厲害:“若繼續(xù),你我真就回不去了。”
鶴澤聽了這話,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嘴角微微勾起:“回不去才好,你我重新開始就好�!�
話音剛落,他便不由分說地深深吻了上去,像是要把這些年的思念都傾注在這個(gè)吻里。
沈君被迫仰著頭接受他最炙熱的感情。
被他吻后,剛剛那燥熱與煩悶再次襲來,將自己狠狠裹挾住。
不知疲憊的吻,過了許久,鶴澤才不舍得將他松開。
沈君面色潮紅,喘著粗氣,嘴角還掛著銀絲。
他的胸口也隨之色情起伏著,盡數(shù)鉆進(jìn)鶴澤眼中。
他手先是劃過沈君的臉頰,隨后順著他的脖子,掠過胸膛,最終停留在那一方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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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同男人,應(yīng)當(dāng)是用這里。”鶴澤的手指不停,細(xì)細(xì)打磨著沈君的后穴,一手也不忘安撫他身前的陽物。
“不……不要,住手,快住手!”沈君雙腿踢踹著鶴澤的身子,奈何一絲力氣都使不上來,落在他身上也顯得軟綿綿的。
“你不要亂動(dòng),免得我傷了你�!柄Q澤見他腿間的陽物慢慢立起,滿意松開手。
隨后他身子一側(cè),探到一旁的桌子上,取來一個(gè)精致的瓶子在手中打量。
“那是什么?”沈君蜷著腿,瑟縮著身子,顫顫巍巍開口。
“讓你不疼的東西。”鶴澤一把拉住沈君的一條腿,將人重新拖拽回了身下。
隨后他打開瓶子,盡數(shù)澆在了沈君腿間。
“阿君,記住,我會是你第一個(g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