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后入,內(nèi)S,灌酒)
過了幾日,陸正民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陸成安。
楚憐站在家門口為他們接風(fēng)洗塵,接過陸正民的行李的時候,他察覺到陸正民心情不錯,臉上還帶著笑,他暗暗松了口氣。
不過陸正民回來了,也意味著接下來他沒有自由活動的時間了,剛學(xué)了些的唐詩也得擱置了。
想到這,楚憐的心情就有些微妙的不爽了。
陸成安跟在陸正民后面,見了楚憐,俯在他耳邊耳語,“怎么見了老爺,你一副不怎么開心的樣子啊?”
楚憐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入夜,陸府靜悄悄的,陸正民的房間亮著盞燈,窗戶上隱隱綽綽地照出兩個模糊的人影來。
楚憐正跪在地上,幫陸正民錘腿,從前聞姐姐教過他一些按摩的方法,他按摩的手法高超,總能伺候得陸正民很滿意。
他跪得雙腿有些發(fā)麻,看著陸正民正閉目養(yǎng)神,就偷偷活動了一下小腿。
“上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頭頂傳來陸正民低沉的聲音。
楚憐抬頭看他,就看見陸正民拍了拍床邊,示意他坐上來。
“地上涼,跪久了對你膝蓋不好�!�
楚憐忙點(diǎn)點(diǎn)頭,就站了起來坐到了陸正民的身邊。
陸正民有偏頭痛,睡眠也不好,屋內(nèi)經(jīng)常點(diǎn)著安神香,用艾草熏著,尤其是床帳之內(nèi),安神香的味道更濃郁了,楚憐對氣味敏感,聞久了總覺得昏昏沉沉的。
“和我說,這幾日我不在家,都做了什么?”陸正民把手環(huán)在他腰間,另一只手搭在他膝蓋上。
“想老爺?shù)臅r候,就拿出琵琶彈幾首,老爺不在的時候,我學(xué)了幾首新曲。”
“哦?真這么乖,回頭唱給我聽聽�!标懻裥χ牧伺乃氖�。
“老爺要聽什么我唱什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楚憐順勢把頭靠在他肩上,乖巧伶俐得像個聽話的玩具。
搖晃的燈影在楚憐的鎖骨處凝成一團(tuán)陰影,雪白的皮膚亮得有些刺眼,看得陸正民有些心猿意馬,他輕輕捏了捏楚憐腰間的軟肉,附在他耳邊輕聲吩咐,“把蠟燭熄了�!�
楚憐知曉他要做什么,應(yīng)了一聲,就起身把床邊的一盞蠟燭熄了,又回到了他身邊。
陸正民把床帳放下來,就開始脫他的衣服,楚憐非常配合地解扣子,不一會兒他就渾身赤裸地躺在陸正民的身下,陸正民壓上來的時候,濃厚的安神香和艾草氣息也跟著籠罩了下來,像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經(jīng)過幾次房事,楚憐大致懂得陸正民的喜好,為了讓自己少疼點(diǎn),他平時都主動自己先做潤滑,這幾日讀詩讀得太入迷,竟忘了,那地方好幾天未經(jīng)房事,又干又澀,在陸正民急不可耐地要進(jìn)去的時候,害怕疼的楚憐條件反射地往后縮了一下。
一直以來都很配合的楚憐突然間擺出拒絕的姿勢,讓陸正民愣住了,隨后他惱火地掰過楚憐的下巴,質(zhì)問道:“怎么了?這幾天膽子大了,不讓我進(jìn)?”
楚憐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急忙搖頭,“沒有的,老爺。只是……這樣進(jìn)去有些疼,您等我用些軟膏。”
“這些該你之前就做的�!标懻裾Z氣生硬,他容不得自己的權(quán)威半點(diǎn)有失,何況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哪有心思去等楚憐擴(kuò)張,自己舒服了就好,說完之后,他掰開楚憐的腿,提槍就進(jìn),剛開始干澀的甬道確實讓他不好受,他邊動邊進(jìn),讓楚憐非常不好受——楚憐仰著脖子,疼得直抽氣,他不敢大聲喊,只能把腿張開點(diǎn),方便陸正民全部進(jìn)去。
等到全部進(jìn)去之后,陸正民才滿意地低喘一聲,開始在火熱的甬道里耕耘起來,一下又一下,捅得又深又狠,楚憐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嘴邊溢出不斷的呻吟。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他知道陸正民喜歡聽他叫——越大聲越浪蕩越好,他為了討好陸正民,就放開了叫。
陸正民低頭去親他的鎖骨,帶了點(diǎn)狠勁,又啃又咬。
“老爺……老爺……啊……”楚憐的雙腿緊緊環(huán)上陸正民的腰,承受著男人一輪又一輪的攻擊,愉悅和痛楚一同降臨,像上了癮似的,叫他欲罷不能。
最后陸正民抽插了十幾下之后,泄在了他身體里,楚憐的腳趾蜷縮了一下,就慢慢卸了力氣。
陸正民射進(jìn)他穴里后,也不拔出來,楚憐躺在床上,微微失神,他眼前不適時地浮現(xiàn)出那日陸修文的笑,自嘲地想,他這樣的人,怕是給陸修文當(dāng)通房的都不配。
片刻,楚憐感到埋在穴里半硬的性器又有抬頭的趨勢,陸正民便讓兩人的身體保持相連的姿勢,讓楚憐翻了個面,跪趴在床上,陸正民在他肚子下墊了個枕頭,開始狂風(fēng)驟雨般的撞擊。
陸正民格外喜歡楚憐的腰,楚憐的腰纖細(xì)又圓潤,陸正民一只手掌堪堪可以握住,他便喜歡掐著腰后入,每次楚憐和他上完床,腰間都是青紫一片,不堪入目。
“老爺慢點(diǎn)……老爺……”
陸正民頂?shù)糜譁?zhǔn)又狠,龜頭碾過敏感點(diǎn),讓楚憐戰(zhàn)栗不止,陸正民撞得狠,楚憐穩(wěn)不住身形,好幾次都差點(diǎn)撞上床頭。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陸正民的手游走在楚憐的腰間,帶著老繭的手每滑過光滑的皮膚,就刺激得楚憐一陣顫抖,像在暴風(fēng)雨中無助飄蕩的花草。
他的手從腰間落到了楚憐的肚子上,他放在小腹的位置摸了摸,輕笑道:“這兒都有我的形狀了�!�
楚憐正閉眼承受撞擊,根本聽不清陸正民在說什么,只應(yīng)道:“嗯……是……”
陸正民卻突然停下問道:“想要孩子嗎?”
這次的問題楚憐聽得清清楚楚,在黑暗中,楚憐的神色凝滯了一瞬,隨后他小心地問:“老爺……老爺……想要嗎?”
“不想。家里有兩個已經(jīng)夠煩了。”陸正民回道。
楚憐早已料到是這個答案,不過這樣他倒也輕松,他剛開口“那……”,陸正民突然俯下身來,兩人肌膚相貼,楚憐的身體僵硬了一瞬,就聽得陸正民在他耳畔耳語:“不過你懷的我是要的,給我生個女兒吧,雀兒�!�
“……好。”楚憐低聲應(yīng)允,心里卻一片悲涼。
陸正民把他抱了起來,讓他坐在懷里,合攏雙腿接著操。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楚憐斷斷續(xù)續(xù)地叫著,在他懷里仰著頭,模糊之間看見外頭窗戶的月光,明亮又皎潔,像蛋糕上黏著的一層糖霜,又像穿越古詩的思念。
楚憐這幾天去陸修文的書房,他自以為沒人知道,但他沒想到的是,世間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老爺,大少爺房里的鳳琴求見�!�
陸正民正抽著煙看報紙,聽翠翠這么說,有些疑惑,“她來干什么?”
“說是有要緊的事要報給老爺聽�!�
陸正民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叫她進(jìn)來。”
“老爺,我是有要緊事同您說�?煞裾埬尨浯浣阆认氯�?”鳳琴站在陸正民面前,請示道。
陸正民抬眼看了她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示意讓翠翠下去。
等翠翠離開了,鳳琴才開口:“這件事說來有些羞愧。是和夫人有關(guān)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哦?什么?”陸正民拿起旁邊的茶,喝了一口,掀起眼皮,不冷不熱地回道,“夫人怎么了?”
“老爺,您別嫌我說話難聽。我覺得夫人啊,作為您的填房,和自己的繼子來往也太過密切了些。”
“怎么個密切法?”陸正民問。
“這幾日您不在府上,夫人幾乎每日都去大少爺?shù)臅�,一待就是一下午,聽說大少爺在教她讀詩呢�!�
“讀詩?”陸正民喝茶的動作一頓,冷笑了一下,“他倒是好雅興�!�
“鳳琴知道的情況就是這些�!�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标懻駬]了揮手。
鳳琴行了個禮,就下去了。
陸正民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一會,又喚了翠翠進(jìn)來,吩咐道:“你讓大少爺和二少爺今兒去江蘇,那邊還有批貨。讓他們今天就走�!�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翠翠應(yīng)了聲是,就退下去了。
楚憐正倚在臥室的椅子上,百無聊賴地拿起唐詩翻著看。
這幾天陸正民回來了,整日纏著他唱戲,彈琵琶,他根本沒時間讀詩寫字,也不再去找陸修文,怕給他添麻煩。
楚憐剛翻了一頁,就聽見了陸正民的腳步聲,他連忙把書放了起來,就看見陸正民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這是大少爺教你寫的詩?”陸正民看著桌子上散亂的宣紙和筆墨,問道。
“這些…是我自己練習(xí)的�!背z低著頭,絞著衣擺邊角,心里卻直打鼓。
跟了陸正民這些天,他始終摸不透陸正民的脾氣。
陸正民隨手拿起一張紙看了眼,評價了一句“不錯”就放了下來。
又看到桌上擺了本《唐詩》,他挑了挑眉:“這是大少爺?shù)臅�?�?br />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楚憐老老實實應(yīng)了句是。
陸正民笑了笑,偏頭問他:“這么喜歡讀詩?”
“總在家里無聊,找點(diǎn)詩讀讀解解悶。”楚憐討好地沖陸正民笑,“老爺前陣子總不在家,我想多念幾首詩,回來好念給老爺聽�!�
陸正民不置可否,拿起書來隨意翻了翻,看見里面密密麻麻的注釋,一些字平平整整,遒勁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出于讀書人之手,一些字板板正正,似剛啟蒙的孩童寫的。這些注釋都挨得很近,像是相互依偎的親密戀人似的。
他放下書,又看向楚憐,唇邊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顯得有些冷。
“那你來讀讀詩。給我聽聽這些日你都學(xué)了些什么?”
楚憐渾然不知陸正民在想些什么,他走到書桌前,拿起書就開始低聲念道:“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
他剛念了幾句,就感覺陸正民從背后貼了過來,男人的體溫從后背傳了過來,肉貼著肉,緊密得很。
他心里有些發(fā)虛,念詩的聲音也漸漸小聲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繼續(xù)�!标懻癜咽执钤谒难�,以一種不可違抗的語氣命令道。
楚憐不敢違抗他,又開始接著讀。
“鳳凰臺上鳳凰游,鳳去臺空江自流…”
他感覺到帶著熱氣的體溫籠罩了過來,將他壓在身下,他不敢動,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接著念,直到陸正民的那雙粗礫的大手撩起他旗袍的下擺伸了進(jìn)去,粗糙的手指撫過他的臀肉,激得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念詩的聲音都不知不覺顫抖了起來。
“老爺…”他想開口求饒,但被陸正民堵了回去。
“繼續(xù)�!�
楚憐只得捧起書,集中注意力讀詩,但他根本無法集中,因為那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他的褻褲,將那薄薄一層遮羞布粗暴地扯了下來——布帛的撕裂聲讓他眼睛一閉,只覺得什么東西也隨著那聲撕裂也一起斷裂了。
陸正民的手在他的后穴邊打轉(zhuǎn),突然之間,一個冰涼的方塊一樣的硬物被塞了進(jìn)來,他渾身一僵,再也不能集中注意力讀詩,他只覺得后面未被開發(fā)過的地方又疼又癢,讓他難受得直喘。
“這后邊沒被用過,今兒用用嘗嘗鮮。”陸正民俯身下來,一只手牽過楚憐的手,按在書頁上面,低聲說,“來,乖兒,繼續(xù)讀給我聽�!�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楚憐無奈,只好強(qiáng)忍著不適,開始繼續(xù)讀,“將進(jìn)酒,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讀到來字的時候,尾音陡然彎了個彎,抖了一下,因為陸正民又讓那玉勢前進(jìn)了幾分,在他的穴里小幅度地抽插起來。
“奔,奔流到…�!拧粡�(fù)回…君,君…”
身后的玉勢抽插幅度驟然變大,頻率變快,而且不斷地撞擊內(nèi)壁,不知道擦過了哪個點(diǎn),楚憐的腰一軟,差點(diǎn)沒把書摔到地上。
他急忙捧住書,繼續(xù)念道:“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fā)——”
那玉勢在他穴里又擦了幾下,突然退了出來,他感覺后穴忽然空虛了些,條件反射地縮了縮后穴,忽然之間,那碩大的陽物就猛地頂了進(jìn)來,一點(diǎn)也不憐惜地直搗黃龍,頂?shù)盟偷赝耙蛔玻麄人都被頂在了書桌前。
楚憐忍不住驚叫出聲,只感覺到后穴撕裂般的疼痛,他握著書的手控制不住地抖動起來,眼前一片模糊。
“繼續(xù)念�!鄙砗髠鱽黻懻竦拿�。
楚憐找到那一行詩,開始念了起來:“朝如青…”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他剛開口念,陸正民就開始在他身后慢慢地抽插起來,邊抽插邊把他的旗袍往上撩,手伸到了他的小腹,掐著他的腰,用力地一挺,楚憐再次撞上桌子的邊緣。
就這樣,楚憐拿著書磕磕絆絆地念著詩,陸正民逼著他塌下腰,掐著他的細(xì)腰,在他身后操他,不安分的手在楚憐身上到處亂摸,他嫌旗袍緊身礙事,干脆從下面都撕了,方便他的手從腰伸到前頭,去摸楚憐平坦的雙乳。
楚憐的乳房還未發(fā)育完全,只有微隆的幅度,但不妨礙陸正民每次都對它們情有獨(dú)鐘,對那兩顆紅豆又揉又捏,好不疼愛。
書桌被弄得嘎吱作響,伴隨著楚憐低聲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讀詩聲。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嗯…”楚憐的眼圈通紅,連眼尾也染上嫣紅,一副被欺負(fù)得狠了的樣子,讀的詩也零零碎碎的,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讀什么了,讀到最后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喘息。
“詩讀得不錯,誰教你的?”陸正民從身后籠住他,在他耳邊問道。
“以前,以前,學(xué)的…”楚憐心虛,只能這么回答。
“是么?”陸正民笑了一聲,忽然又直起了身,把陰莖抽了出來。
楚憐有些疑惑,他剛轉(zhuǎn)過身看向陸正民,就被陸正民扇了個耳光,扇得他身體都騙向一邊,接著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被陸正民按在桌子上,還硬著的那根沒有絲毫潤滑,就這樣粗暴地插進(jìn)了前頭的花穴。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楚憐本來被那巴掌扇懵了,現(xiàn)在被劇烈的疼痛刺激得猛地掙扎起來,他雙手想推開陸正民,卻被陸正民死死地按在了兩邊,陸正民把他的腿往兩邊扯得更開,整根陰莖都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厝诉M(jìn)去,沒有一絲空隙,有血從交合處慢慢淌了出來,滴在地上。
他就這樣上半身被按在書桌上,雙腿大開被陸正民壓著操。楚憐身上的旗袍已經(jīng)七零八落,只剩下幾塊可憐的布片遮在那兒,渾身都是被掐被捏留下的青紫痕跡,而陸正民卻連外褲都沒脫,只解了個褲腰帶。
陸正民似乎帶著十足的火氣,每一下都捅到了底,一直操到宮頸口處,楚憐連喊都喊不出來了,他已經(jīng)疼麻了。
“老爺,老爺我錯了——”楚憐眼前模糊一片,眼淚不停地從眼眶里淌出。
“再問一遍,誰教你的?”陸正民掐著他的脖子問道。
“是,是大少爺…”楚憐哭得滿臉淚痕,抽抽噎噎地回答,“大少爺心好,看我不懂得,肯來教我念點(diǎn)詩…”
陸正民非但沒有息怒,反而更加憤怒起來。
他又扇了楚憐一巴掌。
“誰準(zhǔn)你讀書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陸正民拿起旁邊備好的酒壺,往交合處淋去,本來被撕扯的傷口在酒精的刺激下更疼了,疼得楚憐嘴唇都白了,四肢抽動扭著想離開。但陸正民偏不讓,他力氣很大,牢牢地掐著楚憐的腰和腿,分開楚憐的腿再次狠狠捅了進(jìn)去。
“啊——啊——”楚憐忍不住哭喊出聲,他的聲音聽起來只有痛楚,沒有半點(diǎn)歡愉。
“擺正你的位置,你不過是我買來的騷貨罷了,勾欄里的玩意兒,還背著我勾搭大少爺?”
楚憐的腿應(yīng)激似的瘋狂掙扎起來,他又哭又喘,哭得梨花帶雨,小臉上全是淚痕,他看著陸正民因為出奇憤怒而扭曲的臉,連連搖頭,“老爺,我和大少爺真的沒什么,我心知肚明,我不敢,我不敢…”
陸正民把楚憐作亂的腿按住,發(fā)了狠地操他,他聞言冷笑了一聲
“是啊,你是不敢�!彼┫律韥砥z的下巴,逼迫楚憐和他直視。
“但你在心里想著呢!”
楚憐哭得說不出話,只能不停搖頭。
陸正民讓楚憐轉(zhuǎn)了個身,把他的腿折在胸前,這樣的姿勢讓楚憐特別難受,但可以讓性器頂?shù)阶钌钐帯?br />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陸正民就這樣抱著他操了好幾十下,每次都往深處頂,楚憐前頭的那根性器高高勃起,他難受得緊,想用手去撫慰它,陸正民察覺了他的動作,強(qiáng)硬地攥過他的手,不讓他碰。
“老爺,老爺您行行好…”楚憐哭著哀求身后的男人,“楚憐難受…”
“難受是么?我們一起射?”陸正民親了親他的耳朵,又抱著他來到書桌前,正對著他們的是那本攤開的《唐詩》。
淪陷在情欲中的楚憐并沒有察覺陸正民的想法,他只點(diǎn)點(diǎn)頭,“一起射,一起射…”
陸正民抵著他的臀部,頂著他的敏感點(diǎn)瘋狂地抽插了幾十下,最后抵著子宮口泄精的時候放開了前面的束縛,楚憐急忙擼了幾下,陸正民的手覆了上來,最后兩人踉蹌了一下,楚憐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他看見了那本明晃晃擺在眼前的《唐詩》。
他這才尖叫著不要,但已經(jīng)晚了,生理反應(yīng)大過一切,最后他射在了那本書上——白色的液體射得到處都是,蓋住了詩句。
一瞬間,巨大的羞恥和愧疚壓垮了楚憐本就搖搖欲墜的自尊心,他連哭都哭不出來了,雙眼無神,只盯著那本書看。
陸正民放開了他,冷眼旁觀,“你明兒去還給他吧�!�
楚憐張開了嘴,想說什么,但聲音啞得厲害,說不出半句話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陸正民把陰莖抽了出來,沒有支撐的楚憐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陸正民居高臨下地看著楚憐,眼底沒有一絲同情。
“好好反省吧�!标懻窳滔逻@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楚憐聽見外面遠(yuǎn)遠(yuǎn)傳來陸正民的訓(xùn)斥。
“沒我的命令都不準(zhǔn)進(jìn)去!”
想是晚秋要進(jìn)來被他攔住了。
楚憐在地上坐著,只覺得渾身都疼,像被抽去了骨頭,連動一動手指的氣力都沒有。
他發(fā)了半天呆,抬眼看到桌子邊緣搖搖欲墜的那本書,就挪了過去,把那本書拿了下來,抱在了懷里,小聲地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