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規(guī)矩（下）
……
“二十五挨打時不能躲，唔……不能擋，不能發(fā)出聲音。
”羅麥忍著抽泣聲繼續(xù)中規(guī)中矩地念道。
羅路元換上藤條，邊往那又腫起的屁股上甩，邊道：“好好用腦子記，腦子記不住今天就用疼痛記住。
啪啪——疼了允許你哭，但是不能擋，更不能尖叫，再敢像那天一樣，你試試！啪啪啪……”
“是，嗚……哥哥……”羅麥抹去疼出的淚水，繼續(xù)念，“二十六罰戴肛塞時，只有早晚才能找哥哥取下，不可以私自取下，戴前要灌腸。
”
藤尖戳著臀縫間露出的金屬頭，羅路元淡淡問：“二十六的規(guī)矩是什么？”
羅麥不知道羅路元為什么又問一遍，保持著姿勢，壓下心中不安，她又念了一遍。
嗖啪——
“嗚……”
紅腫的臀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條突兀的愣子。
羅路元的聲音依舊平靜無波：“二十六的規(guī)矩是什么？”
羅麥帶著哭腔又念了一遍。
見她還一臉無辜，羅路元沉默地繼續(xù)揮下藤條。
嗖啪——，與上一條愣子平行。
“嗚……我錯了……哥……”
嗖啪——
“錯哪了？”
“嗚……”
嗖啪——，與上一條愣子重合。
“啊唔……”電光火石間，羅麥明白過來，坦白道，“我不該心存僥幸，這幾天都沒找哥哥取……”
“嗖啪——，說完整。
”
“唔……我不該存僥幸心理，這幾天都沒找哥哥取……肛塞……”
“嗖啪——，還有呢？”羅路元兩指分開她的臀瓣，審視著這幾天一直折磨著她的肛塞，“自己沒試著取下肛塞嗎？”
被金屬抵著的紅腫菊穴因被迫展示在人眼皮底下而微微縮動著，
“有……”羅麥蜷起手指，又怕又羞，低聲交代道：“但是我沒有取下來，我只是試了一下下，哥。
”
聽到一聲冷笑，羅麥回頭，真切的望著他，眼眸里帶著一層朦朧霧氣：“我真的就在第二天很想上廁所的時候的試了下，但最后沒有把它取下來，哥。
”
羅路元嘴角勾著諷刺的弧度，兩指捏住那肛塞頭，拽了拽：“是取不出來吧？”
“嘶……”
“你真是每次都在刷新我對你的認識啊，羅麥。
要是沒給你用帶鎖的肛塞，你還會老老實實的這幾天都戴著嗎？嗯？呵，果然是規(guī)矩沒學到位。
”
羅路元抓過她的手揚起皮帶：“你以為跟取出來比，啪啪啪，試著取就是小錯了？啪啪啪……”
“我告訴你，啪啪啪啪，這兩者性質(zhì)一樣，啪啪啪啪，還跟我這耍聰明呢，啪啪啪，沒取出來，啪啪啪我讓你沒取出來，啪啪啪，你要能取出來還奇怪了呢……手伸平，啪啪啪啪啪，記住今天手是怎么被打腫，被打爛的，啪啪啪，我跟你說過不許私自取下，你就是多碰一下肛塞都是錯，給我記住了，啪啪啪啪啪啪，這幾天戴的肛塞都不算數(shù)，給我重新記天數(shù)。
”
直到那雙手心被抽得紅里透紫，羅路元才解除桎梏。
羅麥捧著又熱又痛的雙手，輕聲哭泣：“我不敢了，我記住了，嗚嗚……”
羅麥哭得可憐，羅路元心硬如鐵：“趴好，我們再說說這條規(guī)矩的意思，讓你早晚找我，你有找過我一次嗎？”
木板在紅通通的屁股上輕點，羅路元道：“怎么，以為自己只要能忍就可以不用上廁所了？”
羅麥紅著眼搖頭。
羅路元輕笑：“行，既然這個空子也鉆，那就憋著吧，以后也不用找我了，我想你有的是辦法。
”
“不要，嗚嗚……哥，我錯了，我錯了。
”羅麥撅高屁股，“請你原諒我這一次，我不敢了，哥，嗚嗚……”
這幾天羅麥一直忍著便意。
她知道只要她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找羅路元取下，就可以舒暢的排放，但終究因害羞而邁不出第一步。
“哥，我再也不敢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羅麥臉上滿是淚水，祈求的望著羅路元，手指比劃最后一次。
羅路元掃過那浮現(xiàn)紫印的食指，道：“十下，這次就饒了你，接下來每天必須找我排便一次，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幾天不排便，屁眼就抽腫后再灌腸。
”
“是，不敢了，哥哥。
”羅路元露骨的話激得羅麥只想鉆進冰箱給自己發(fā)燙的臉頰降降溫。
一聲聲悶響后，皮膚又腫起一層，羅路元道：“下一條規(guī)矩。
”
羅麥松開抿得失血的嘴唇：“二十七罰跪的時候，內(nèi)褲要脫到腳踝，手背腰后，鼻尖抵著墻，抬頭挺胸。
”
啪啪啪——
“唔……二十八罰站時，雙手要貼在大腿兩側(cè)，腦袋不許東張西望。
”
沉悶的聲音再次響起，驚動落在窗臺上的鳥兒，它警覺地豎起頭，撲棱著翅膀驚慌地飛走了，留下一陣輕微的羽翅拍打聲。
……
指針一圈一圈走過，暮色悄悄漫過了窗臺。
屋內(nèi)的訓誡還在繼續(xù)，挨打的人兒也著實狼狽，衣服被剝了干凈，四肢被束具固定住，兩腿大張，露著被抽得紅紫的私處，屁股下是一大灘水跡。
執(zhí)戒的人是一如既往的從容而又令人恐懼，繼續(xù)抽背：“第五十九條？”
羅麥控制住哽咽聲，啞聲背道：“第五十九條打臀縫的時候要主動用手掰開，并且撅高等待責罰。
”
“第六十叁條？”
“第六十叁條在打屁股前要主動請求懲罰，懲罰中要說謝謝您懲罰我。
我的屁股該打，我屁股紅是我應得的，只有這樣我才能變得更乖。
懲罰后必須保持姿勢不動，直到哥說可以動。
”
“不錯，規(guī)矩終于記住了。
”羅路元語氣平靜，眼神沉沉，透著讓人不敢違逆的威壓，“以后我會不定時抽背你規(guī)矩，背不出來會怎么樣？”
“背不出來就要重新過規(guī)矩……”羅麥聲音發(fā)顫，眼神驚懼地看著他，“每一條規(guī)矩十下，直到全部背出為止。
”
她清楚地記得今天的每一秒——她是在哽咽與高壓中，顫抖著過了整整兩遍規(guī)矩才背齊那些條條框框。
然而這并不意味著訓誡的結(jié)束，在正確的背出所有規(guī)矩后，羅路元還要進行抽背。
每一次背錯、每一次猶豫，換來的都是毫不留情的鞭打與掌摑，根本沒有喘息的余地。
床上擺著的每一件工具她都嘗過，沒有例外。
屁股打不了了，他就打腿，打完大腿打小腿，直到腿打不了了，他便冷著臉換私處下手……
“嗯，背不出來就是今天的流程再重復一遍。
”羅路元解開她四肢的束縛，指腹不經(jīng)意擦過她被勒出紅痕的皮膚，看著她仍在顫栗的身子，語氣平靜道：“我想，今天應該夠你把“規(guī)矩”二字刻進骨子里了吧。
”
羅麥保持著被束縛的姿勢，聲音發(fā)顫卻努力將尾音往上揚：是的，哥哥，羅麥一定會記住今天的懲罰，變得更乖的。
討好的語調(diào)里裹著破碎的哽咽，像只被馴服的幼獸，連呼吸都放得極輕。
那一遍遍重復的規(guī)矩，像咒語般灌進她的腦子里，令她想忘也忘不掉。
只要一閉眼，她仿佛又聽見自己哭著背錯條規(guī)的聲音，與抽打聲交織在一起，循環(huán)往復。
她怕極了規(guī)矩……
“把臟了的床單收拾干凈。
下次再控制不住尿，我就給你穿上尿不濕。
”眼眸掃過床單，羅路元語氣冷沉，抬手朝她水潤未干的腿間狠狠一抽，毫不留情。
“起來，張著腿躺得這么安穩(wěn)，是覺得還沒挨夠？還不嫌丟臉？”
“嘶……不是的，哥哥。
”羅麥疼得一抖，聲音帶著驚慌與羞愧，眼眶泛紅。
她不敢多說半句，連滾帶爬地下床，身上火辣辣的痛感仿佛在催促她快一點。
她托著一身狼狽，踉蹌著走到墻角跪好……
這次懲戒終是熬過去了……跪著的羅麥淡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