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鋒芒初顯,擂臺賽開始!
隨后牛教習(xí)將手中的書冊子‘砰’的一聲合上,隨后目光看向了一眾入門弟子,開口道:
“木屬靈氣,何也?”
“生機勃勃,柔韌而富有生長之力,恰似春日之草木,欣欣向榮�!�
“然木遇火,必遭焚毀,生機盡失。此即火克木之理,如火之烈,足以焚盡木之生�。 �
頓了頓,牛教習(xí)繼續(xù)開口道:
“在場諸位弟子,何人是火屬靈氣?站出來!”
在場的一眾入門弟子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
這牛教習(xí)的言外之意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是要用實戰(zhàn)來好好懲戒一番這蕭南,要讓他知曉今日所授之課的內(nèi)容。
靈氣屬性相克這是二十一州的法則所在!
牛教習(xí)就是想要從在場的諸位弟子中挑選出一位火屬性靈氣的弟子,同這蕭南大戰(zhàn)一番,好好搓一搓蕭南的銳氣,讓他明白聞道的重要性。
換句話說,就是讓蕭南這臭小子挨一頓揍,知道知道什么是尊師重道!
聞言,登時大殿中有不少入門弟子雙眼放光。
這幾日蕭南大出風(fēng)頭,早已經(jīng)讓不少人心生嫉妒,看他很不順眼了。
有這么有個合理的方式上去狠狠地教訓(xùn)這個‘靈之力四段’的囂張家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機會!
“我來!”
當(dāng)即,入門弟子中,便有一名五大三粗的弟子怒吼了一聲,從蒲團之上站了起來。
“天��!是鐵雄師兄!好像是南境鐵家的天才,已經(jīng)靈之力九段了吧”
“那蕭南才靈之力四段吧,鐵雄師兄一巴掌不得把他拍殘廢��?”
“這蕭南敢打,我都不忍心看了�!�
“哼,早該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宗門正確’的弟子了!”
“”
在這個實力為尊,弱肉強食的世界,想要得到尊重,光有運氣是不行的,你必須要擁有匹配的實力。
很顯然,這蕭南雖然進(jìn)了驕子學(xué)堂,又被分到了黃金靈樹的洞窟,但卻沒有這與之匹配的實力。
如此之人沒有人會尊重!
蕭南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事態(tài)的發(fā)展。
不是?
自己就想要混點詛咒系統(tǒng)的反轉(zhuǎn)收益,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要挨揍了?
“那個”
蕭南咳嗽了一聲,舉起手來,剛想說什么,卻被習(xí)教習(xí)怒目瞪了一眼:
“現(xiàn)在知道錯了?晚了?”
“老夫今日就要教導(dǎo)你這頑劣弟子,什么是尊師重道!”
“鐵雄是吧,上‘至頂峰’擂臺!”
蕭南:“¥”
他有些欲哭無淚了。
不是,自己誰也沒招惹啊,怎么莫名其妙的又搞這種經(jīng)典的劇情?
我靠!
至頂峰上。
一處方圓百畝的圓形平臺之上,巍然聳立著一處擂臺。
此時,山峰之上聚集著不少內(nèi)門入門弟子。
若有人都接到了消息,這一屆入門弟子驕子學(xué)堂中,有一位入門弟子公然在教習(xí)講道時,頂撞教習(xí)。
牛教習(xí)一怒之下,特為此弟子大開擂臺。
以實戰(zhàn)為其講道。
一來是為了教訓(xùn)這頑劣的弟子。
二來就是為了殺雞儆猴!
“你聽說了沒有?好像這入門弟子是蕭南?”
“蕭南?我好像有點印象,莫非是昨日四峰同綻的那位天才?”
“好像就是他,洞府還被分到了黃金靈樹!”
“害!天才都是有傲骨的,不過來了劍宗多磨磨也就平了”
“兄臺所言極是。”
此時,人群之中,一個小胖子模樣的入門弟子,四處吆喝著:
“蕭南此番大戰(zhàn)鐵雄,開盤了,開盤了!”
“��!”
此人,正是錢多多。
出身世家大族的他,聞著味兒就趕了過來,秉承著絕不放過任何賺靈石的機會,開啟了賭盤。
“賭了~”
“我壓蕭南輸!”
“我也壓蕭南輸!”
“不是,怎么都壓蕭南輸?”
“”
此刻,擂臺之上一陣喧囂之聲。
或許是因為第一天授課就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甚至有不少執(zhí)事也跟風(fēng)來此湊起了熱鬧。
大長老虞冰云也是隱藏在了人群之中,一臉疑惑地瞧著擂臺,嘟囔道:
“這臭小子,睡覺也就算了,怎么還沖撞了教習(xí)?”
“真是個不省心的東西。”
三長老錦繡也是放下了手中的活計,匆匆跑了過來,大眼睛眨巴著,略有幾分期待地瞅著擂臺:
“小南南要打架了嗎?好耶!”
“不過那個鐵雄可是靈之力九段欸,小南南才四嗯?怎么五段了?”
方才幾人已經(jīng)從一位入門弟子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今日牛教習(xí)授課的是屬性靈氣的克制,可蕭南卻是公然挑釁教習(xí),甚至說教習(xí)是誤人子弟
“小南南我沒記錯的話,是木屬靈氣吧,怎么可能打的過鐵雄?”
錦繡砸吧著小嘴,話語中卻是露出了幾分憂心。
虞冰云無奈地撇了撇嘴角,嘆了一口氣:
“吃過一次虧就好了�!�
不知什么時候,二長老單無言亦是默默地走到了兩女的身邊,手捧著長劍,一雙雪眸冷冷地凝視著擂臺,心中不知道想寫什么。
“四師妹,你怎么看?”
錦繡正想說什么的時候,兀地眸子瞥向了一旁的墨離,便是湊了過去,背著小手,翹著腳尖。
腦袋上的一根呆毛搖搖晃晃的。
墨離一臉古怪地盯著擂臺,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后,突然看向虞冰云開口道:
“師姐,你說蕭南是木屬靈氣?”
虞冰云一愣,隨即點了點道:
“剛剛?cè)胱陂T的時候,靈球上確實是這么顯示的。”
聽聞虞冰云的話語后,墨離面頰上的古怪之意更深了。
蕭南這臭小子是木屬性靈氣��?
昨天晚上他可是去了炎獄罡風(fēng)秘境�。∧緦傩造`氣還能毫發(fā)無傷?
真是活久見。
突然,喧囂的擂臺之上沒了動靜,所有人的目光皆是朝著擂臺的方向看去。
角落處,一位少年翩翩而入。
白衣鶴氅長衫,腳踩云履,披散的長發(fā)被一白絲帶輕輕梳摟在身后。
另一邊,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緊跟著也是上了擂臺,面有疤痕,相貌略丑。
兩人相對二站,不做對比則罷,一比之下,臺下眾多女弟子個個以袖遮了半張臉,俏笑嫣然:
“雖然木屬靈氣挑戰(zhàn)火屬靈氣是找死,不過這蕭南長得還怪好看的。”
“看啊集美!他看我了!他看我了!”
“我感覺我孩子都要飛出來了”
人群之中,有三位內(nèi)門弟子本著湊熱鬧的心思來這擂臺旁,誰知當(dāng)其中的那位女弟子看清楚了擂臺之上少年的長相后,當(dāng)即愣在了原地。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推了推身旁的壯碩男子,輕輕道:
“師兄,你看這個蕭南,像不像昨天晚上那位單人闖進(jìn)秘境的入門弟子?”
男子定睛瞅了一會兒后,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好像真是這小子。”
“他沒死��?”
“不是說他是木屬性靈氣嗎?怎么可能在那炎獄罡風(fēng)秘境呆這么久?!”
女子猶豫了一會兒,余光瞥著不遠(yuǎn)處正在開著賭盤,大聲吆喝的錢多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聲道:
“這小子火毒都不怕還能怕這尋常的火靈氣?”
壯碩男子好似聽懂了女子的言外之意,咽了咽口水。
隨即試探性地開口道:
“師妹是說咱們當(dāng)一回賭狗�。俊�
女子立刻點了點頭。
“這賠率都快接近一百了,咱們隨便押上點萬一這蕭南真贏了呢?”
三位內(nèi)門弟子合計了一會兒后,便是悄悄摸摸地來到了錢多多那兒,大手一揮,押了五百枚靈石
擂臺之上。
牛教習(xí)淡淡開口道:
“介于爾等雙方實力水平相差較大,老夫?qū)柕染辰缍級褐频搅遂`之力五段的境界,此番比試不可下死手,但也并非點到為止�!�
“目的便是為了同驕子學(xué)堂的弟子展示,修士對戰(zhàn)中,靈氣屬性克制的重要性。”
“爾等可清楚明白?”
鐵雄使勁點了點頭。
習(xí)教習(xí)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蕭南,冷哼一聲:
“你可有異議?”
蕭南搓了搓手,咳嗽了一聲:
“那個,牛教習(xí),弟子能不打嗎?”
“不行��!”
蕭南:“”
嘆了一口氣,雖然有些無奈,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也只能認(rèn)真對待這一場戰(zhàn)斗了。
蕭南也深知若是此番自己表現(xiàn)太差,日后在驕子學(xué)堂絕對不會好過,誰都能過來踩自己一腳
鐵雄揉掌擦拳了好一會兒,目光帶著幾分狠厲,笑容有些殘忍:
“蕭兄,我不會留手的!”
他早已經(jīng)查探清楚了蕭南的修為,雖然不知道為何突然變成了靈之力五段,當(dāng)然很有可能是因為昨日那位執(zhí)事給他灌注了大量靈氣方才突破的。
不過,即便是自己的修為被壓制在了靈之力五段,想要捏這蕭南,比捏一只小雞也難不了多少。
錢多多開設(shè)的賭盤的一眾毒狗們,一個個也是緊跟著興奮了起來,死死的盯著臺上的兩人。
這波——穩(wěn)了!
“教學(xué)比試,開始��!”
習(xí)教習(xí)的話語落下,鐵雄的周身當(dāng)即化作了一團洶涌的火焰,一個縱身猛地朝著蕭南的方向迸射而來!
整個人如炮彈一般,沖擊而出,蕩起陣陣音爆。
轟——
一道悶雷般的巨響,竟成了這一塊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