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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一章

    穿進虐文的第十年,我終于走完全部劇情,好不容易回到原來世界,卻發(fā)現一切都變了。

    爸媽為了找我,一個精神失常,一個哭到雙目失明,最終雙雙跳海。

    姐姐一生未嫁,從南到北,滿世界貼我的尋人啟事,卻遭人蒙騙,失身自殺。

    所謂的穿越,其實就是一場人販子的拐騙。

    當系統(tǒng)重新啟動,問我要不要回到虐文世界時,我毫不猶豫地回去了。

    這個虐文世界,沒一個人值得我救贖。

    那我只能從頭殺到尾了。

    1

    我睜開眼的那一瞬間,一杯冰水朝我潑來。

    你這個賤人,為什么要害自己的親姐姐但凡我們去晚一步,她就要被人糟蹋了,你如此善妒,怪不得顧家大少爺不要你。

    惡毒又熟悉的語氣傳來。

    眼前之人是我要救贖的第一人,也是這副身體的親生母親,林母。

    她是個可憐人。

    跟林父相愛三十年,卻抵不過天降白月光。

    為了挽回林父的心,她甚至不顧剛剖腹產不到一年的身體,硬是跟林父要了第二個孩子,她以為生個男孩就能讓林父回頭。

    結果就是,她挺著大肚子跟林父打離婚官司,林父為了污蔑她,對外宣稱她肚子里的是野種,還偽造了不少所謂的證據。

    林母崩潰之下早產,那之后,她把對林父的恨轉移到了我頭上。

    我穿來這個世界的第一件事就是救贖她,讓她獲得親人的愛。

    前世為了早點回到原來世界,同時也可憐她,我當牛做馬,一心一意討她歡心。

    如今再次對上她怨恨又扭曲的目光,我抬起手,給了她兩個大耳光。

    她做夢都沒想過我敢打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眼睛不要就拿去捐了,明明是她為了誣蔑我,自導自演被人綁架,否則以你一個平庸又無能的婦人,能這么及時找到她嗎

    我故意用平庸二字形容她。

    林母是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人,跟林父離婚后,她不停地創(chuàng)業(yè),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到林父跟前狠狠打他臉。

    可她沒有創(chuàng)業(yè)的能力,離婚時分到的幾百萬,她很快就花光了,常年的創(chuàng)業(yè),導致她欠下了大量高利貸。

    我穿來后,利用系統(tǒng)給的信息漏洞,飛快地積累了不少財產,但大部分都拿去給她還債了。

    即便如此,她依舊看我不順眼,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命令我辦事。

    想到這里,我抬起腳,狠狠地一腳踹過去。

    她剛想破口大罵,就被這一腳踹翻在地上。

    我滿臉冷漠地看著她,一字一句道:閉上你的臭嘴,不要讓我聽到你一個字。

    或許是我的模樣太過瘆人,她被嚇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時,大門傳來聲響。

    開門,還錢!

    是追債的人來了。

    上個月,林母在外面得知我投資賺了一大筆錢,于是她偷摸著又借了一筆錢去投資,結果賠個精光。

    隨著敲門聲跟催促聲越來越大,林母下意識抬頭看我一眼,可能是我平日里太過軟柿子,她膽子又大了起來,對著我喊:

    你翅膀硬了,瞧不起我了是吧行,我現在就給他們開門,反正我沒錢,只有爛命一條,讓他們砍死我算了。

    說罷,她假裝去開門。

    我靜靜地看著她表演,一字不發(fā)。

    見我無動于衷,她又佯裝大度道:只要你跟你姐姐道歉,我可以原諒你。

    你衣服里藏著一支錄音筆,想錄下我承認綁架林珊珊的話,好讓林珊珊拿著這些剪輯出來的錄音到顧炎跟前抹黑我是吧隨便,我無所謂。

    我短短幾句話就擊破了她的目的。

    2

    林珊珊跟我不一樣,她從小在林父身邊長大,過著富裕的生活,不用像我那樣,從小吃了上頓沒下頓,還早早就出來打工,系統(tǒng)給的那些信息,也只是為了讓我賺錢給林母還債。

    可她卻是我救贖的第二人。

    一個有錢有愛的人,需要我這個一無所有的人救贖。

    僅因為她當年拋棄了顧炎,顧炎對她又恨又愛,所以我要花十年的時間,被各種虐后死掉,好讓顧炎明白他真愛的人是林珊珊。

    真的太可笑了。

    眼見計劃失敗,林母惱羞成怒地沖我喊: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指責我是我把你生下來的,你就該像狗一樣聽我的話。

    門外的人聽到林母的聲音,從敲門變成了踹門。

    林母頂不住壓力,把門打開。

    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對著那些人說:我沒錢,你們把我抓了吧,要不然砍斷我一雙手也行。

    話是這么說,但她的眼神是瞟向我的,就好像在威脅我。

    換做過去,她真的能威脅到我,因為那時的我愛她,同情她。

    現在的我,只恨不得創(chuàng)死他們全部人。

    所以,我站在旁邊默不作聲。

    領頭男人掃我一眼,以前這個時候我是第一個替林母出頭還錢的,今日我一個字都沒說,他有些好奇地問我:你不替你媽還錢了嗎

    我用力掐自己大腿一把,擠出幾滴淚水,說:我沒錢,前幾天我姐姐被人綁架,我花光了全部錢都沒有把她贖回來,今天我媽只是隨便跑一趟,就把人找回來了,剛剛她還威脅我,讓我承認是我綁架我姐姐,就因為我姐姐喜歡我男人……

    你在外人面前胡說八道什么

    林母趕緊打斷我,眼神變得緊張起來。

    領頭男人對我們這種八卦沒興趣,他皺起眉頭喝林母一聲,趕緊還錢,我們可不是做慈善的,今天還,你只需要還八十萬,如果明天還,那就是九十萬了!

    林母尖叫一聲,我才借五十萬,怎么今天就要還八十萬

    這是行情,當初已經跟你說好了,你也簽字畫押了的,別想抵賴。

    領頭男人拿出林母的欠條。

    林母一咬牙,轉身對我說:我知道你還有錢,區(qū)區(qū)八十萬而已,你給我還了。

    她一副命令的語氣,仿佛在施舍我一般。

    我冷笑一聲,我拿去養(yǎng)流浪狗,也不會再給你還一分錢。

    說完,我轉身離去。

    林母還想追過來,被追債的人團團圍住。

    從林家出來后,我驅車前往醫(yī)院。

    我懷孕了。

    是個女孩。

    前世,在這個不屬于我的世界里,她是我唯一的血脈,所以我盡全力寵愛她。

    可她就跟這個世界一樣,不屬于我,也不愛我。

    所以,我不打算讓她誕生。

    手術即將開始時,一個人影沖了進來,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將我從手術臺上拽下來。

    這一刻,我深深地體會到了系統(tǒng)的恐懼。

    如果我沒記錯,這一天的顧炎在談一個跨國合作,根本不可能有時間來找我,更不可能這么精準地在我手術前一秒到。

    系統(tǒng),在控制整個世界,同時也在控制我。

    緊繃的線在這一刻徹底斷掉,我用力甩開顧炎的手,雙手抱頭,一邊發(fā)泄般地尖叫,一邊扯自己的頭發(fā)。

    可無時無刻的疼痛在提醒我,我是一個活著的生命體,并非某個世界里的bug。

    顧炎本來處于非常暴怒的狀態(tài),見我突然跟瘋了一樣扯頭發(fā)尖叫,他嚇壞了,趕緊抱住我,安撫道:沒事的,別害怕,我來了。

    3

    我的理智瞬間回籠。

    別怕,我來救你。

    這是當初我來到這個世界聽到的第一句話。

    剛穿來時,正是原主跳海時,顧炎跟幾個朋友出海海釣,遇見了不斷下沉的我。

    我來到這個世界,看到的第一人是他,那么的俊美,讓我一眼心動。

    后來得知他是我救贖的第三人,我曾有過幾分暗喜。

    一見鐘情,就是需要救贖的人。

    聽起來浪漫又美好。

    結果就是,被虐十年,最終病死在床上。

    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替他人做嫁妝。

    見我冷靜下來,顧炎蹙著眉頭反問我:你又在裝什么你派人綁架姍姍,現在又擅自做主想打掉我們的孩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再像以前那樣撒潑打滾,也不再尖酸刻薄地質問,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離婚吧。

    顧炎還沒說話,門口處傳來林珊珊梨花帶雨的哭聲,妹妹,你真的誤會我跟炎哥哥了,我們之間早就過去了,他今天聽到你要打掉孩子,扔下一個大合作來找你,你不能再這么任性下去,你會把自己的福氣作沒的。

    乍一聽,她是個為妹妹著想的好姐姐,可在我聽來,她就是吹口哨的那個,她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能讓我發(fā)作暴怒。

    明明知道我最計較他們那段往事,她卻一次又一次地說他們的戀愛細節(jié)給我聽,導致我在生活里,只要遇上跟顧炎有關的事,就會下意識想起她的話。

    她的話就像是慢性毒藥,一點點滲透我的生活,等到我忍無可忍發(fā)作時,就是我自私善妒,無容忍之心。

    見我沒有像往常那樣,對著她又打又罵,林珊珊有些意外,為了更一步刺激我,她故意挽住顧炎的手腕,用親昵的聲音低聲說:炎哥哥,你好好說話,別跟妹妹吵架,她從小不得愛,是比旁人敏感些的。

    啪的一巴掌。

    我抬手扇了她一個耳光。

    她愣住了。

    顧炎也愣住了。

    我趁機拽住她的頭發(fā),將她拖到跟前,連扇帶踹,打得她連連尖叫。

    她挨打的尖叫聲取悅了我,就好像長期的壓抑得到了釋放,在我還想一腳踹過去時,顧炎攔住了我。

    我轉過身,用力一抓,在顧炎的臉上抓下了幾道深紅色的指甲痕。

    我沒有留長指甲,要不然能抓爛他的臉。

    顧炎仿佛不認識我一樣,脫口而出:你中邪了嗎

    我搖頭,只是清醒了而已,別人不讓我好過,那我也沒必要讓別人好過。

    顧炎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

    林珊珊哭著說:你就是自私慣了,別人提醒你一句,你就對別人拳打腳踢,你這樣子怎么做好一個母親

    要不我把孩子生下來,讓你養(yǎng)順便把男人也讓給你

    我笑著問。

    她眼里閃過一抹志在必得,但眼神還是那般無辜可憐,妹妹,你在胡說什么我跟炎哥哥真的沒什么,就算你跟炎哥哥離婚了,我們也不會在一起。

    說完,她傲嬌地看了顧炎一眼,就好像在調情。

    我都要看吐了,忍不住懟她,一邊說著兩人沒什么,一邊跟他不清不楚,林珊珊,你這么雙標,你媽知道嗎

    林珊珊被打腫的臉都要黑了,她沒想到我敢這樣對她說話,氣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顧炎怒喝我一句,夠了,你現在是孕婦,能不能好好說話

    他知道我是孕婦,卻還怒斥我,壓抑我的情緒。

    果然。

    人都是雙標的。

    只是不愛,會把雙標放大。

    我也累了,眼見手術做不成,我轉身離去。

    醫(yī)院門口。

    一輛白色面包車突然朝我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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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小心!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個人撲倒。

    那人雙手摟住我的腹部,用整個身體護住我。

    面包車撞在臺階上,車頭冒煙,但司機并沒有下車。

    我心里頓時有不好的預感,對著身上的人喊:顧炎,趕緊起來,那人估計是沖著撞死我來的,他在發(fā)動車……

    沒等顧炎站起來,那輛面包車再次撞過來。

    我抱住顧炎,用盡全力往一旁滾去。

    面包車再次撞個空,但它沒能再啟動,車頭經過兩次撞擊,很快就著火了。

    司機滿頭是血地從駕駛座上下來。

    他手里拿著一把刀,神情兇狠。

    我老婆跟人跑了,我也要你老婆跟孩子死!

    他持刀沖過來。

    這時保安也過來了,先用長叉打掉他手里的刀,再用盾牌死死地將他壓倒在地上。

    那人一邊掙扎,一邊嘴上不干不凈地罵著:顧炎,你不得好死,你害我破產,沒了老婆,一無所有,只要我活著,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顧炎掃我一眼,見我沒事,他才轉過身,質問那人:你幕后人是誰

    他并沒有被男人的話帶偏,而是一語中的。

    男人的眼神變得慌亂起來,我就是沖著殺你老婆跟孩子來的……

    見從他嘴里挖不出有用的消息,顧炎沒再理會他,而是打電話讓助理跟律師過來處理。

    林珊珊站在一旁,死死地咬著紅唇,嘴里的恨意跟妒忌都快洋溢出來了。

    她剛才親眼目睹了顧炎不要命地撲過來救我。

    明明是她拋棄的顧炎,見顧炎跟我有了真感情,她又過來破壞。

    她得到的東西太多了,導致她有點心理扭曲,哪怕是她不要的東西,她也不許我擁有。

    就好比當年我十八歲生日,林父特意送了我一套定制禮服,雪白的紗裙,就像是公主的晚禮裙。

    我很愛那件裙子,可到我生日那天,它成了破爛。

    在我安裝的攝像頭里,我親眼看到林珊珊拿剪刀把它剪成碎片,然后抓成一團,用來拖地。

    她每年生日都能擁有一件漂亮的禮裙,卻不許我有一個美好的成人禮。

    林母得知視頻的存在后,拿自殺來威脅我刪掉。

    我含淚刪掉了。

    但那件裙子,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

    直到現在,我也沒敢穿漂亮的禮裙,總覺得自己不配擁有。

    隔著距離,我用嘴型說了句:廢物。

    林珊珊無能狂怒,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的顧炎瞪大雙眼看我,生怕我被什么臟東西上了身。

    你……沒事吧

    他小心翼翼地問。

    我回他一個眼眸,死不了。

    他蹙眉,似乎很不喜歡我提死這個字。

    你是有身孕的人,別說這些不吉利的字眼。

    老天爺如果讓你活,絕對不會因為你說死就讓你死。

    說完這句話,我轉身離開。

    當晚。

    我接到一個電話。

    是林父打來的。

    你勸一下珊珊,這次聯姻關乎我們林家未來,你們也不想失去一個可依靠的娘家吧。

    5

    近些年,林家的生意一年不如一年,林父產生了聯姻的想法,但他舍不得后媽生的孩子嫁給一個半癱瘓男人,于是他動了讓林珊珊聯姻的心思。

    上一世,我竭盡全力說服林父,甚至拿出了不少錢填補林父的生意,才讓林珊珊免于聯姻。

    現在,我直接回他:你養(yǎng)她這么大,給了她二十多年的富貴人生,只讓她聯姻而已,她有什么資格不聽你的

    電話那頭,林父愣了一下,隔了好一會才說,那你去勸一下她……

    她最近自導自演了一通綁架案,說綁架她的人是我,我現在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你找別人去勸吧。

    我實話實說。

    珊珊不可能做這種事,肯定是你誤會她了。林父下意識道。

    我勾唇,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哦,這是你的想法,跟我無關。

    想到什么,我又補充一句:還有,你剛才那句‘可靠的娘家’,這句話讓我很想發(fā)笑,你什么時候變成我可靠的娘家了從小到大,林母沒有管過我,你除了我十八歲那年給過我一條裙子外,你有給過我一分錢嗎反倒是我跟顧炎結婚的時候,你趁機拉攏了不少人脈,賺了不少錢。

    這些話仿佛揭開了他的遮羞布,他竟然對著我破口大罵,你什么玩意敢這樣對我說話,別以為你當了顧太太,就能對我指手畫腳,顧家現在越來越強大,顧太太這個位置多的是名門貴女盯著,遲早有一天你會被趕出顧家。

    我的手機開著擴音,顧炎進來時,正好聽到這些話。

    他拿起手機,對林父說:我的顧太太只有林霜一人,從前是,未來也是。

    說完,他把電話掛了。

    這一幕,如果發(fā)生在上一世,我肯定會被感動得眼淚鼻涕都要下來。

    但現在,我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顧先生,話不要說太早。

    他沒反駁我。

    夜里。

    我做了一個噩夢。

    我夢見了上一世的女兒,在她七歲的時候,我病逝了,那之后,她過得并不好,因為林珊珊很快就懷上了顧炎的孩子。

    林珊珊第一胎是個女兒,但她并不喜歡女兒,她一心想生一個可以繼承顧家財產的兒子,于是她開啟了拼命生兒子的道路。

    后來,顧家有了四個女兒,我女兒徹底沒了地位,被顧家二老隨便送去了一個國家。

    她很快就變壞了,成了我最討厭的一種人。

    紋身,渾身叮當響,頭發(fā)五顏六色,還吸東西,早產。

    我被噩夢驚醒,滿頭大汗。

    夢的最后,她喊了句:如果有來世,我寧愿不再出生。

    我摸了摸腹部,它還那么小,卻被安排好了未來。

    那個看不到希望,又顛沛流離的人生。

    不生。

    也罷。

    ——

    顧炎好像軟禁了我。

    他不許我出門,就算出門,也必定有人跟著。

    我問他,你又不喜歡我,把孩子打掉,我們一拍兩散,你找個喜歡的,我去過自己的人生,不好嗎

    他回我:不好。

    我氣急敗壞地撲到他身上,惡狠狠地咬他。

    他一身傷痕地離開。

    久而久之,就連我的貼身傭人都有點怕我,她甚至跟別人小聲蛐蛐我。

    我家太太是不是有狂犬病她動不動就咬人,我親眼看到少爺被咬得沒一塊好地方。

    別人安撫她,會不會是一種情趣

    她搖頭,不不不,太太咬人的樣子就像是一條瘋掉的狗,我好害怕她哪天把我也咬了。

    善良的我,只能把她開除了,避免哪天我把她咬了。

    她哭喊著求我留下她,說她家境不好,等著這份高收入過活。

    我覺得很可笑,一邊拿著高收入工資,一邊蛐蛐主人家,她怎么還有臉要求留下來

    6

    林珊珊就是這個時候過來的,見有人跪在顧家大門口,她立馬裝好人,引來一群人質問我為什么要為難打工人。

    女傭哭著說她年輕貌美,我容不下她,但她家境太差,沒了這份工作,她全家都要喝西北風。

    林珊珊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樣,大義凜然道:你放心,我會跟炎哥哥說的。

    她給顧炎打去電話,得知是這么一件小事,顧炎一句在忙,就把電話掛了。

    林珊珊沒有在顧炎那里告狀成功,轉頭怒斥我: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人家年輕貌美也有錯嗎你善妒到這種地步,真的太無語了。

    我還沒說話,一旁的管家拿出錄音筆。

    聽到女傭把我形容成瘋狗,在場的人很快就察覺到自己被當成工具人了,趕緊改變立場。

    人家花高工資請你來是干活的,不是背后編排主人家,像你這種長舌婦,辭退你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你怎么還有臉鬧事有人指責道。

    如果是我家傭人罵我是瘋狗,我第一個抓爛她的嘴,我花錢還讓你罵我來了,我是什么很賤的東西嗎有人開始感同身受了。

    就是啊,剛才是誰喊我們過來的,說有人打罵傭人,這不是拿我們當槍使嗎有人把矛頭指向林珊珊。

    林珊珊的臉都綠了,眼見眾人指責她,她轉頭給了女傭一巴掌,都是你的錯,你為什么要污蔑我妹妹你還有臉跪在這里,來人,趕緊把她拖下去。

    她又不是顧家的人,根本沒人聽她的。

    見她不僅不能幫自己重新獲得工作,還打了自己一耳光,女傭也怒了,沖過去抓林珊珊的頭發(fā)。

    很快,兩人扭打在一起。

    看熱鬧的群眾遲遲沒有散去,直到兩人打累了。

    最后,女傭被扔了出去。

    林珊珊紅腫著臉,凌亂著頭發(fā),哭著去找顧炎。

    當天晚上。

    一條新聞上了熱搜。

    林珊珊走路艱難地從顧炎辦公室出來。

    緋紅的臉蛋,衣衫不整的套裙,每一張照片都在暗示他們干過什么。

    就連標題也是:豪門秘史。

    我看著這些照片跟標題,忍不住笑了。

    不是我高估我自己,也不是我高估顧炎,但凡我沒死,顧炎都不會跟林珊珊發(fā)生關系。

    上一世,我死后,林珊珊用了點手段,兩人才成的。

    這個新聞的爆出,不用想都知道是林珊珊在背后操控。

    這時,手機響起,是林母打來的電話。

    我本來不想接通的,但它一連打了十八個過來。

    我點了接通。

    林母的態(tài)度柔弱了很多,霜兒,這是媽媽最后一次給你打電話了,他們說媽媽再不還錢,就把媽媽沉海,這些年媽媽對不起你,今后媽媽不會再麻煩你了。

    這話對上一世的我,簡直是絕殺。

    她真的很懂得拿捏一個沒有被愛過的人。

    可惜,我的心,不會再因為她而跳動。

    我回她:那你多說幾句對不起,免得今后我聽不到了。

    她愣了一下,隨后露出真面目,對著我大吼:你這個沒良心的,我被人逼債到這個地步,你怎么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你趕緊給我把錢還了,要不然我就找媒體,告你不撫養(yǎng)親生母親。

    隨便。

    你……

    林母氣得爆炸,白眼狼,當年我就該把你淹死了。

    你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嗎可以找她啊。我提醒她。

    林母從來不會找林珊珊要錢,在她心里,林珊珊來到這個世界就該享福,而不是像我這樣。

    林母咬牙道:你不是懷孕了嗎隨便問顧少爺要個幾百萬,他肯定給你,到時你隨便拿一點給我還債不就行了,為什么要找你姐姐我看你就是見不得你姐姐好,給我亂出法子。

    我冷笑,讓你大女兒出點錢,就好像割你肉一樣,你真的沒得讓人惡心。

    你……

    這次我沒再給她說話的時間,直接把電話掛了,順帶拉黑。

    ——

    很快,半個月過去了。

    我肚子有點顯懷了。

    介于我這段時間安守本分,顧炎放松了對我的看管。

    顧家二老早就派人找過我,要求我提前做鑒定。

    查一下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告訴他們,是個女孩。

    顧家二老好像很失望,派人送了點禮品上門,之后再也沒問過孩子一句。

    顧炎知道后,找到我,說: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我都喜歡。

    我并不感動。

    因為這個孩子不會出生。

    它不愿意。

    我也不樂意。

    一周后。

    我收到追債的人的電話。

    立刻拿一百萬過來,要不然砍斷你媽一雙手。那人威脅說。

    砍吧。

    我把電話掛了。

    電話又打過來,我直接把手機拆了。

    那天的天氣很差,又熱又悶,天空黑云密布,就是不見下雨,空氣里都是又潮又熱的黏糊跟不適。

    我站在花園里,管家催促了幾次我回去。

    最后一次,一道閃電劈過,嚇得我趕緊往回走。

    這時,林珊珊出現。

    我第一次見她朝我笑。

    只是陰森森的。

    妹妹,你是不是重生了

    我心頭一咯噔。

    我也是呢,可我重生的時間太晚了,我跟那個癱瘓鬼訂婚了,顧炎又在你的挑唆下,跟我徹底斷絕關系,我什么都沒有了,妹妹,上一世你明明什么都讓給我,為什么這一世你不讓了

    她的語氣越來越癲狂,我連連后退。

    我們再死一次吧,這一次,我一定會重生在跟顧炎分手的時候!

    說著,她持刀沖我跑來。

    轟隆一聲,閃電劈來,大雨傾盆而下。

    我明明無懼死亡,可真到要死的那一刻,我還是會怕,會逃跑。

    大雨中。

    我拼命逃。

    林珊珊拼命追。

    直到那把冷冰冰的刀捅入我的腹部。

    大雨沖刷著一切,包括血。

    林珊珊頂著扭曲又猙獰的臉,在大雨中狂笑,我贏了,我又一次贏了……

    昏迷的前一秒,我腦海里只有一句話:這條瘋狗……

    ——

    我做了一個很久很久的夢。

    夢醒時,媽媽在廚房里燉湯,爸爸在院子里編竹籠,姐姐跟幾個好朋友在跳繩。

    一陣陣歡快的笑聲傳來,伴隨著爸媽時不時的對話聲。

    一切都真實得仿佛在做夢。

    我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個耳光,把廚房里的媽媽都嚇壞了。

    她跑過來,摸著我的額頭問:這孩子睡夢魘了嗎怎么打自己的耳光

    我委屈地趴在她懷里,媽媽,我做噩夢了,夢里有條惡狗咬我……

    媽媽笑得不行,一邊拍我的背,一邊說:夢里都是假的,家里的大黃狗很乖。

    大黃狗聽到有人喊它,從外面跑進來,眼睛圓溜溜地看著我。

    我拍拍它的背。

    這不是夢。

    是真的。

    我回來了。

    而且還是兒童時。

    我瞬間恢復力氣,從床上跳下來,喊一聲爸爸,又喊一聲姐姐,被他們嫌棄后,我?guī)е簏S狗跑開。

    夕陽下,我一邊跑,一邊放縱大笑。

    這是屬于我的世界。

    美好的。

    平淡的。

    至于那個虛幻時空,就當大夢一場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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