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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到辦法沒有怎么把這個拖油瓶甩掉,我不管,那是你兒子,得你自己動手。不然真等到他十八歲了,他爸的撫恤金還要還給他,我看你到時候拿什么還!
既然錢到手了,要不就干脆......
說著,李亦云突然陰狠地抬手往自己的脖子一劃。
就連謝智城都大驚失色。
你瘋了殺人是要償命的。而且,他死了,那個男人每月幾千的補償金豈不是都沒了。
視頻到這里戛然而止,但卻不是僅僅只有這些。
自從那次高燒聽到他們的談話之后,我就開始偷拍下他們的罪證。
我爸留給我的那個小相機,畫質并不算清晰,卻也能辨認出李亦云和謝智城的臉。
旁聽席的群眾都不可置信,親媽居然比養(yǎng)父還惡毒。
就連法官也氣得不顧體面,拍案而起。
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許有些惡意,就是沒由來的吧。
只是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我知道,單憑這些證據,并不能讓他們得到什么制裁。
畢竟我還活著,連五十萬也回到了我的手上。
法律也沒有規(guī)定,養(yǎng)孩子十年有什么最低消費。
不過我也不指望這些,我只是單純地想甩開這攤爛泥。
所以,我要讓影響力最大的媒體替我報道,讓全省的人都知道他們的嘴臉,斷了他們拿我做文章的后路。
律師當場交上去一紙斷親書。
在所有人的唾沫下,他們不得已簽下這份協(xié)議。
走出法庭,我神清氣爽。
走了十年,我終于走出了那片常年陰濕的原始森林。
我以為,甩掉他們已經是對我最好的結局了。
可沒想到,我最終是低估了網絡了力量。
隨著指控視頻的爆火,沒想到我爸當年服役的軍區(qū)也看見了。
他們拿著軍功章找上門,自責是他們對我的關心不夠。
你父親是我們整個軍區(qū)最優(yōu)秀的戰(zhàn)機試飛員,當年他為了我們國家研制新型戰(zhàn)機,毅然決然獻出了自己的生命�,F在,他當年試飛的戰(zhàn)機,已經是我們國家威懾全球的利器了,這枚軍功章,原本就應該屬于他!
以后你拿著這枚軍功章,有什么難處,就到當地的軍區(qū),所有的戰(zhàn)友都會為你做主。
這是你爸用生命留給你的特權!
首長把軍功章塞進我掌心,莊重地向我承諾,那三個畜生,他絕對不會放過,整個軍區(qū)都會為我撐腰。
下一秒,謝智城一家再被押解上庭,這次的罪名,是虐待烈士遺屬。
不為我討回公道,他們誓不罷休!
最終,謝智城和李亦云雙雙被送進監(jiān)獄,十年之期,不得減刑。
而謝敏柔,由于年紀小,有幸被留在外面。
一個人賺錢,養(yǎng)她那個在監(jiān)牢里的家。
我不由得開始慶幸,當年他們拿著那份對賭合同趕我出門,反而讓我逃脫了令我窒息了十年的半原生家庭。
但我更慶幸,自己當年的那份良知和堅定,救下一條生命。
更是讓如今的自己事業(yè)有成,重新感受到家的溫暖。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