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秦玉良禍亂軍心,我下令將他就地處斬。</p>
秦玉良不可置信睜大眼睛,</p>
“你怎么敢這么對我,你知道我是奉誰的命令行事?”</p>
“你這樣目無君上,等到了京城我一定要稟明……”</p>
手起刀落,熱血灑在腳下的黃土地上,人頭骨碌碌滾到杜元霜的腳邊。</p>
對上流著血淚的大眼,她嚇得花容失色。</p>
“你……竟敢……”</p>
她看著被激怒的將士們,不敢對我再有質(zhì)疑,她低著頭,眼珠子亂轉(zhuǎn),</p>
“就算這是皇帝密令,但是為什么和你一起的將士們都犧牲了,就你安然無恙�!�</p>
她上下打量著我,突然眼睛一亮,</p>
“你們看,他竟然是毫發(fā)無傷的,就連衣服鞋子上都沒有絲毫血跡!”</p>
“一定是他早有預(yù)謀,否則怎么只有他活下來了?”</p>
她越說越激動,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p>
眾人一聽,都紛紛看向我,面露狐疑。</p>
我微微一笑,</p>
“你沒有看到將士們的尸體,怎么就這么確定他們都死了?”</p>
“這些血真的就是我們楊家軍的嗎?”</p>
“我很好奇,為什么你如此肯定?”</p>
杜元霜面色一僵。</p>
她已經(jīng)完全猜不透事情接下來的走向了。</p>
“都出來吧�!�</p>
我對著敵方營帳淡淡說道。</p>
立刻從里面出來一堆滿身是血的將士,他們毫發(fā)無傷,那些血是敵人的。</p>
杜元霜瞪大眼睛,</p>
“這……怎么可能……”</p>
只不過其他的將士并沒有理會她的驚愕,全都沉浸在兄弟死而復(fù)生的喜悅中。</p>
我知道這里有詐,自然不會讓部下陷入險境。</p>
在來之前我就悄悄將所有的機(jī)關(guān)拆解,然后將敵軍的尸體拖來。</p>
顯得血跡斑斑。</p>
杜元霜驚恐睜著眼睛,看著完好無損的眾人,像是吃了屎一樣。</p>
“楊將軍,這個女人剛剛一直在質(zhì)疑你,她是不是和秦玉良一伙的?”</p>
“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p>
“這種擾亂軍心的叛徒就該五馬分尸!”</p>
杜元霜越聽越害怕,蜷縮在地上不敢吭一聲。</p>
因?yàn)樗恢�,一個戰(zhàn)功赫赫又愛惜士兵的將軍,在眾人心中占據(jù)多高的職位。</p>
我沒想放過她,不過她還有用。</p>
秦玉良和杜元霜顯然都是聽命行事的,他們沒這么大的膽子敢假傳密令。</p>
如今秦玉良已死,還需要杜元霜給幕后的人傳遞消息。</p>
“杜元霜一介女流,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先押起來�!�</p>
我靜靜看著她,將她所有的小心思盡收眼底。</p>
晚上,我支開看守犯人的士兵,在暗中觀察著她的動作。</p>
果然,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兵悄悄靠近囚車,兩人交流后,小兵去了杜元霜軍帳。</p>
小兵一出帳篷,朝著盤龍鎮(zhèn)的方向,疾馳而去。</p>
“要不要把他抓回來?”</p>
身邊的親信提醒我。</p>
我搖搖頭,讓人繼續(xù)跟著。</p>
帳中的碳火燃得很旺,我緊挨著火盆,將手放在距離炭火很近的位置,</p>
“今年天冷,記得讓士兵們多取些碳火,襲南碳多,我們夠用!”</p>
話音剛落,親信的眼睛一亮,</p>
“將軍,你同意我們攻打襲南了!”</p>
“我這就讓士兵們準(zhǔn)備!”</p>
我的手不自覺靠近碳火,冷不丁被燙了一下。</p>
我和將士們在北疆待了七年,每年冬天都是緊靠著取暖。</p>
每一塊木炭對我們來說都格外珍惜。</p>
襲南是漠北的領(lǐng)土,那里滿地木炭,又沒有敵軍鎮(zhèn)守,對我們來說唾手可得。</p>
即使每年都有數(shù)百名將士凍死。</p>
皇帝也不許我們攻打襲南。</p>
因?yàn)橐u南除了木炭,還有鐵礦。</p>
他怕我們有反叛之心,所以眼睜睜看著我們將士一年又一年的挨餓受凍。</p>
卻毫無憐憫之心。</p>
沒過幾天,皇帝就派來一個督軍,叫鐘書杰,是個紙上談兵的武將。</p>
說是督軍,不過就是來監(jiān)視我們的。</p>
畢竟秦玉良死了,杜元霜被關(guān)押,沒人知道這里即將發(fā)生什么。</p>
我們替大夏打了十年的仗,他還是信不過我們。</p>
鐘監(jiān)軍來到這里的第一天,便叫人斷了一天的碳火供應(yīng)。</p>
將士們叫苦練練,紛紛向我告狀。</p>
我找到鐘書杰,他帳里不僅溫暖如春,還有美女好酒相伴。</p>
我和他提出了碳火之事,他卻梗著脖子,面色不悅,</p>
“十萬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