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對著剛生產完的周牧又踹又打,仿佛要將所有的仇恨和痛苦都發(fā)泄在他身上。
周牧慘叫著掙扎著,但很快就失去了力氣。
骯臟的污穢從他破敗的下身逐漸涌出,混合著血腥味彌漫在病房里。
但宋之吟沒有讓他死的容易。
痛打一頓后,她不顧周圍醫(yī)生護士的阻攔,強制讓保鏢把周牧拖到了太平間。
直接把他塞進了冰冷的存尸柜里。
狹小的空間,密閉的冰冷窒息感,堵住了周牧身體的每個孔洞,讓他幾近瀕死。
但宋之吟總會在關進時刻,讓他重新出來,等他緩過勁后,又把他再次塞回去。
折磨著周牧的每根神經,讓他也體驗我被凍死時的感受。
“我錯了!宋總,求求你放過我,看在孩子的份上,求求你把我送監(jiān)獄吧,我聽用我的后半生向謝濯懺悔,行嗎,求你,別折磨我了!”
宋之吟痛哭哀嚎,不住的撕撓裹尸袋,但宋之吟此刻就像地獄的魔鬼,向他索命。
折磨持續(xù)了整整一夜,周牧的精神和身體都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當?shù)谝豢|陽光照進太平間時,宋之吟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她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周牧,冷冷地說:
“這是你應得的懲罰,你害死了阿濯,就要付出代價�!�
最終,周牧的存尸柜再也沒被打開,他死了。
而宋之吟癱倒在地,像個破碎的人偶,大聲的哭喊,一遍遍叫嚷我的名字。
“阿濯!阿濯!”
“別丟下我”
我看著面前一夜白頭的女人,只有無盡的嘆息。
靈魂蹲在宋之吟的面前,我輕輕嘆了句:
“宋之吟,我恨你”
“下輩子,求你別再困住我了。”
而她眼神空洞看著我:“你回來好不好,我給你報仇了,我們回到從前”
但我知道她只是看著空氣。
“我們會不到從前了”
這話我對宋之吟說過很多遍,有憤怒,失望,憎恨的。
但這一刻,我釋然了。
釋然的同時,我的靈魂一松,我知道我該走了。
告別宋之吟,告別曾經的愛恨情仇,重新的。
該進入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