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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小青梅趁我不在,故意給媽媽吃了會過敏的青梅精。
媽媽去世,陸芷瑜自殺謝罪。
老公平靜的操辦了葬禮,直到頭七這天。
他綁住我的手腳,深色癲狂:“芷瑜有抑郁癥,你逼他死,我就帶著你給她陪葬。
”鄭旭抱著我翻身從28樓跳下,粉身碎骨。
再睜眼,我們雙雙重生到陸芷瑜給媽媽吃青梅精這天。
我率先接走媽媽,提出離婚。
三年后,我已為人妻,去參加老公兄弟的婚禮。
他卻扼住我的喉嚨,咬牙切齒道:“你竟敢出軌!”
“蘇錦棉?你是打聽到我在這里,故意來堵我的?”
聽到熟悉的男聲,我腳步頓住。
聞聲看去,鄭旭衣著得體地站在人群中接受恭維,一手拿著香煙,另一只手摟著陸芷瑜。
他皺眉看向我,臉上寫滿不悅。
“蘇姐,這三年你都去哪了?我和旭哥很擔(dān)心你。
”
“我相信你不是趨炎附勢的人,今天是來婚禮兼職服務(wù)生的嗎?”
陸芷瑜開口依舊是那股子濃到化不開的綠茶味,聽的我直犯惡心。
三年前離婚,我就抱著老死不相往來的想法,沒想到世界這么小還能遇見。
只覺得晦氣。
陸芷瑜見我不回應(yīng),貼近鄭旭,有意無意的撥弄頸間的鉆石項鏈,表情不無得意。
怔愣片刻,隨之了然。
上一世,鄭旭拉著我跳樓前,正在洽談林氏的合作,如果成功資產(chǎn)至少翻三倍。
難怪他會出現(xiàn)在林家大少爺?shù)幕槎Y上。
看來雙雙重生一次,我選擇了離婚,他選擇了抓住機(jī)遇。
連帶著,陸芷瑜也跟著過上了富太太的生活。
現(xiàn)在的她,早已經(jīng)看不見來時的淳樸。
一雙細(xì)高跟,銀色亮片魚尾裙,燙著大波浪。
將自己裝點的像是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
任誰也想不到,三年前,她還穿著破舊的衣服,怯生生的不敢抬頭看人。
明明是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人,此刻卻挽著我的前夫?qū)ξ谊庩柟謿狻?br />
見我一直沒有回應(yīng),表情也淡淡的,鄭旭有些氣惱。
“當(dāng)初離婚是你提的,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我面前,是日子過不下去來求我復(fù)婚的?”
“如今我們的身份天差地別,你該有點自知之明。
”
他用打量商品一樣的眼神上下看了我一圈,唇角勾起一抹嘲諷弧度。
“要留下也不是不行,多養(yǎng)一個情人也花不了我多少錢。
”
我不由感到一陣惡心,這兩人一個茶一個渣果然絕配。
雖然很想轉(zhuǎn)身就走,想到來的目的,我還是忍了。
心里忍不住怨怪起老公的不靠譜。
原本我是不想來的,可無奈傅君延的兄弟們都說他把老婆當(dāng)個寶藏著,非要帶我見面。
就在出發(fā)前,他被工作絆住了,只能讓我?guī)Я硕Y物先來。
想到他一個高冷霸總,像個小狗一樣撒嬌賣萌求賞臉的樣子,我就忍不住彎起唇角。
下了決定,我不會再理會他們,轉(zhuǎn)身要進(jìn)酒店。
半路卻橫出一只手,攔住了我。
“我說蘇錦棉,你是賓客嗎就往里面走,諾,看那邊。
”來人地中海頂著一臉肥肉擠眉弄眼的指著旁邊的員工通道。
“服務(wù)員,從那走。
”
“就是,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和我們鄭總一樣走正門。
”
我這邊被攔住,那邊卻響起恭維兩人的聲音。
一群人眾星拱月般將二人圍在中間,一會說鄭旭年輕有為,一會兒說陸芷瑜端莊漂亮。
我不耐煩的推了推地中海的手,示意他讓路。
對方看到我不耐煩的神色,臉色也不好。
伸手推的我踉蹌一步,頤指氣使道:“不知好歹的玩意兒,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婚禮?知不知道來的都是什么人,你找死!”
“趕緊滾員工通道去,不要在這擋路。
”
我抱著雙臂看著他狗吠,絲毫不為所動。
冷靜敘述:“我是被邀請來的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