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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掌緊緊的捏著沙發(fā)。
語氣凌冽。
季川洋,別以為你用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就會對你感興趣。
這是我給你的唯一機會,你最好考慮清楚。
我的反應(yīng)掃了沈昭薇的面子,她臉上的肌肉抽動。
眼神死死的盯著我。
她身后的黃毛,更是擼起袖子,一點點向我靠近。
這時候,屋門被人推開。
見到這場面。
村支書捧著肚子大口喘氣,卻還是語氣急促的厲聲呵斥。
你們這些小兔崽子聚在這里干什么呢
這可是我請來的專家,都給我躲一邊去。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村支書還是把我護在身后。
沈昭薇見狀,冷笑了兩聲。
眼珠一轉(zhuǎn),斜視我。
季川洋沒想到你戲份做的挺足啊,居然連群演都請了。
她手掌重重的拍在沙發(fā)上,憤而起身。
用手指著我的鼻尖。
季川洋這家伙,是我前夫,他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嗎專家別讓人笑掉大牙了,除了洗衣做飯,我倒是看不出來他有什么別的能耐。
沒錯,跟沈昭薇在一起之后。
我放棄了科研上的深造。
因為她腸胃敏感,所以我每天變著花樣,挖空心思的為她洗手作羹湯。
一次,因為干洗店洗壞了她最喜歡的裙子,沈昭薇發(fā)了好大的脾氣。
從那以后她的衣食住行全部被我接收。
我成了她的全職保姆而不自知,只覺得每天照顧她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一日三餐,早安晚安。
那是我曾以為的幸福。
可這一切在沈昭薇的眼里一文不值。
我甚至還不如一個坐在沙發(fā)上連雙腳都夠不到地面的徐少白。
村支書趕忙擺手解釋。
不,不是的,這是我好不容易才請來的專家,農(nóng)作物研究方面,是最權(quán)威的。
你們對季先生說話都客氣點,往后我們村子的繁榮昌盛就全仰賴他了。
那些個小混混不以為然的踢著周圍的桌椅。
有的嘴里夾雜著咒罵。
老東西,說你是村支書真把自己當(dāng)個官了種地能賺幾個錢你最好別不開眼,趕緊讓開,我們沈總可現(xiàn)在可是咱們村的大金主,準(zhǔn)備開發(fā)咱們村東頭的那塊地。
到時候補償款和拆遷房一下來,那些錢可是你種幾輩子地都賺不來的。
就這么個窩囊廢,我呸,還專家呢,就是一個妥妥的軟飯男。
眼見村里這些年輕人口無遮攔。
村支書急得直跺腳。
你們這些混賬東西。
說著他抄起門口的棍子,沖著那幾個年輕人胡亂的揮舞。
別讓這個老東西還有軟飯男耽誤我們發(fā)財致富,給他們綁了關(guān)豬圈里面。
黃毛大手一揮,身后的小弟一呼百應(yīng)。
把我們雙手反扣捆綁起來。
沈昭薇見我執(zhí)意不肯承認(rèn)自己還愛她。
惱紅了臉,橫眉豎目的再次靠近我。
居高臨下。
季川洋,這里偏僻,山高皇帝遠,你如果肯服軟的話,我大發(fā)慈悲愿意讓你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