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意外的侵襲
回到教室上第叁節(jié)晚自修。
&;“一切皆流,無物常駐�!边@話果然沒錯。此刻我無比思念過去院子里養(yǎng)的兩只獵狗,或許鏈子鎖不住它們,它們屬于廣闊的大草原。我不只一次地想,如果某一天,院子里的食物吃空了,它們會來撕咬我的皮肉嗎?gt;
我緩緩地書寫,墨跡也懶洋洋地舒展開來,一個無意識的停頓,黑墨浸出濃墨點,污了幾個字。
合上筆帽,才見手心的墨漬。
好吧。
停了筆,百無聊賴地探看窗外的景。
低年級的學(xué)生已經(jīng)放學(xué)。
還有少數(shù)松松散散地走在路上,也不怕家里人催,慢慢地邁著步子上坡。
人在廣闊的大環(huán)境里總是顯得格外渺小。
慢慢爬坡的學(xué)生也正像搬重物的螞蟻,搬起比自己大很多的昆蟲,費力地往洞穴里趕。
初中生壓力也這么大嗎?
他們沉甸甸的書包是最直觀的回答。
放學(xué)鈴打響后。
大半的人早已急匆匆地收拾離開了,而我因為走神,錯過了收書包的黃金時期。
六個,四個,叁個……好了,現(xiàn)在就剩我一個了。
慢騰騰地拉上書包鏈,走出班門,關(guān)了燈。
尿意感很強。
所以沒有徑直離開。
拐個彎往廁所走去。
然而。
也正是在拐角處。
正如爛俗的作案橋段般。
一塊濕帕捂住我的口鼻,意識逐漸迷離。
……
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身上汗津津的,尿意已經(jīng)下去了,但我昏迷之前最后且唯一記得的只是想要排尿而已。
下意識掙脫束縛。
手腳被鐐銬鎖得牢牢的。
口里塞的濕毛巾堵住了我欲吐露的任意字眼,只能勉強從擋眼的紗巾感受到外界的光線。
其余的全是——對未知的恐懼。
那人走過來,慢條斯理地剪我的衣物,薄衫被剪成破布的形狀,褲子也被剪成了大塊的布條。
破爛的衣物胡亂地堆在我身側(cè)。
那人下手很謹慎,如同對待珍寶般,尖利的刀劍沒有劃傷我的肌膚。
所以沒有溢出的血珠,更沒有暴虐的迫害,甚至我能感覺到周圍環(huán)境算得上干凈整潔。
唯一的糜爛感是面前人濕濕的呼吸,偶爾噴灑在我的鎖骨、肩頸、耳垂處。
直覺告訴我面前的ta應(yīng)該是個男生。
因為他的呼吸好濕熱,手又那么涼,指尖碰到我的皮膚,那感覺就像手術(shù)刀在病患處打轉(zhuǎn)。
仿佛在琢磨從哪下手。
很快我的衣褲被剝落。
我想。
我的水藍色的內(nèi)衣褲全然暴露在他眼下了,還有白色蕾絲的花邊,內(nèi)褲間淺淺的水痕。
被他熾熱的眼神注視著,我感到好尷尬。
我只想找個地縫藏進去。
我明明能感受到他欲望,甚至能夠描摹出大致的形狀。
他帶著欲望的氣息噴薄在我頸肩,懶懶地貼覆在我身上。
然而他卻什么也沒做。
只是從我身邊離開。
在不遠處落座。
我猜此刻我的臉一定爆紅。
因為,因為——他正在自瀆。
他有意壓低自己的喘息聲,然而還是溢出來。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微微泛紅的眼尾,明明是主動干這事的人,他卻一副受了凌辱和侵擾的神情。
被迫地、可憐兮兮地遵從欲望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