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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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熱浪裹挾著劣質雪花膏的刺鼻氣味撲面而來，我猛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狹小悶熱的雜物間里。墻上那本快撕完的月份牌赫然顯示著——1983年7月12日。
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倒抽一口涼氣。這不是夢！我真的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改變所有人命運的那一天！
門外傳來繼母王金鳳拔高的嗓門：李干事，您可別見怪！我們家曉梅年紀小臉皮薄，可心里是頂頂愿意的！那陸教官雖說腿腳落了點毛病，可到底是部隊退下來的，撫恤金厚實著呢！
我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就是今天！前世里，妹妹李曉梅嫌棄陸振軍殘疾，當場悔婚。可誰能想到，這個被她們棄如敝履的殘廢，幾年后不僅站了起來，還成了軍區(qū)首長！
我一把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堂屋里的談話聲戛然而止。
四雙眼睛齊刷刷看向我。王金鳳和李曉梅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長凳上，對面是兩個穿軍裝的男人。年輕些的提著網兜水果糖，應該就是介紹人李干事。而另一個——
我的呼吸停滯了一瞬。
陸振軍端坐在輪椅上，寸頭，濃眉，鼻梁高挺，嘴唇抿成一條剛硬的直線。軍綠色上衣洗得發(fā)白，肩膀卻寬闊得能擔山岳。只是那本該挺拔的身軀，此刻被禁錮在輪椅上，一條褲管從大腿中部空蕩蕩地垂著。
李曉梅看清是我，立刻尖聲罵道：林晚！你發(fā)什么瘋滾回你屋里去！她今天穿了嶄新的碎花的確良，兩條麻花辮上綁著紅頭繩，臉上撲了厚厚的粉，卻掩不住那股子刻薄。
王金鳳剜了我一眼，轉頭對李干事諂笑：這是我那大閨女林晚，鄉(xiāng)下帶來的，粗手笨腳，哪比得上我們曉梅知書達理...
我死死盯著陸振軍，上輩子電視里那個威嚴首長的身影與眼前這個輪椅上的男人重疊在一起。不能再等了！
就在王金鳳假惺惺地準備詢問陸振軍腿傷后顧之憂時，我一個箭步沖到了輪椅前，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穩(wěn)穩(wěn)握住了輪椅把手。
陸振軍同志！我的聲音因激動而發(fā)顫，李曉梅配不上你！你看我怎么樣
堂屋里死一般的寂靜。李曉梅的臉瞬間扭曲：林晚！你瘋了！
陸振軍深邃的眼睛微微睜大，銳利的目光像能穿透人心：你圖什么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圖我年紀大圖我坐輪椅圖我那點撫恤金
每一個字都像刀子，把他自己的傷口血淋淋地剖開。我的心揪成一團，上輩子他就是這樣被羞辱的吧
不是！我脫口而出，熱血直沖頭頂。去他的矜持！老娘上輩子窩囊夠了！
我猛地俯身，在所有人倒吸冷氣的聲音中，準確無誤地吻上了陸振軍干燥的唇。
他的唇溫熱粗糙，帶著淡淡的煙草味。觸碰的瞬間，他渾身繃緊，擱在扶手上的大手瞬間握成拳頭，青筋暴起。
啊——�。±顣悦返募饨袔缀跸品蓓�。
王金鳳氣急敗壞地沖過來：林晚！你個不要臉的賤蹄子！她揚起巴掌朝我扇來。
我閉眼準備挨打，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睜開眼，陸振軍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攥住了王金鳳的手腕。
李嬸，他的聲音冷得像冰，有話好好說。動手，不行。
王金鳳被他看得一哆嗦，掙扎著抽回手：陸教官！她那是耍流氓！我要告她去！
陸振軍冷笑一聲：正好，讓公安評評理。相親反悔、出言侮辱的是誰他目光轉向我，眼神復雜，她剛才的行為，對象是我。
他頓了頓，一字一頓：我，陸振軍，認了。
王金鳳母女臉色煞白，李干事目瞪口呆。
陸振軍不再理會她們，直視我的眼睛：最后問你一次，跟我走，不后悔
陽光從窗外斜射進來，落在他半邊臉上。我看著他堅毅的下頜線條，毫不猶豫：不后悔！輪椅，我?guī)湍阃疲?br />
好。他轉向李干事，手續(xù)。
李干事手忙腳亂地掏出結婚申請表。王金鳳尖叫著撲上來搶：不行！那報告是給曉梅的！
陸振軍一個眼神凍住了她的動作：我陸振軍要娶誰，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他看向李干事，誰再阻攔，按破壞軍婚論處。
王金鳳的臉唰地白了。我抓起鋼筆，在申請表上工整寫下林晚二字，重重按下手印。陸振軍龍飛鳳舞簽下名字，兩個鮮紅的指印并排落在紙上。
把你身上這身皮扒下來！王金鳳歇斯底里地尖叫。
我冷笑一聲，抬手就解襯衫紐扣。陸振軍低喝一聲晚晚！，一件帶著體溫的軍外套已經罩在我身上。
一件舊衣服，抵了。他聲音沉穩(wěn)，從今往后，林晚和你們李家，兩清。
我裹緊他的外套，小跑著跟上已經轉向門口的輪椅。在鄰居們指指點點的目光中，我推著陸振軍的輪椅，一步一步走出家屬院大門。
身后傳來王金鳳惡毒的詛咒：...跟著個殘廢窮鬼！等著餓死吧！
我咬緊牙關，推著輪椅的手更加用力。前路未卜，但我知道，這絕對是我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輪椅上的陸振軍忽然開口：不怕我真的一輩子站不起來
我低頭看他剛毅的側臉，輕聲道：你會站起來的。不僅會站起來，還會成為讓所有人仰望的首長。
他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沒再說話。
夕陽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一高一矮，一坐一站，卻奇異地和諧。我不知道他隱藏的身份，他不知道我重生的秘密，但此刻，我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相信這個倉促卻堅定的決定。
遠處傳來部隊熄燈號的聲音，悠長而安穩(wěn)，像在為我們嶄新的生活吹響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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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新婚夜，他把我抵在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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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振軍的家在軍區(qū)家屬院最里頭，一棟紅磚小平房，門口種了兩棵老槐樹，風一吹，葉子嘩啦啦響。
我推著他的輪椅進門，屋里收拾得干凈利落，一張木桌、兩把椅子，墻上掛著軍用地圖，角落里擺著個鐵皮暖壺。
坐。他指了指凳子，聲音低沉。
我乖乖坐下，手指絞著身上那件寬大的軍裝外套，心跳得厲害。
陸振軍雙手撐著輪椅扶手，手臂肌肉繃緊，一個用力，竟然直接站了起來！
我瞪大眼睛：你……你的腿！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黑眸沉沉：誰告訴你，我站不起來了
我腦子嗡的一聲。
上輩子，李曉梅明明說他殘廢了，一條腿沒了，只能坐輪椅！可現(xiàn)在，他站得筆直，身高逼近一米九，壓迫感十足。
你騙人！我猛地站起來，結果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拽到跟前。
他低頭，呼吸噴在我耳邊，又熱又癢：林晚，你親我的時候，可沒問我腿好不好。
我耳根發(fā)燙，結結巴巴：那、那你為啥坐輪椅
他瞇了瞇眼：任務需要。
我：
他松開我，轉身從抽屜里拿出一本軍官證，甩在桌上。
我低頭一看——陸振軍，XX軍區(qū)特訓教官，軍銜：上校。
我腿一軟，差點跪下去。
上輩子那個叱咤風云的軍區(qū)首長，現(xiàn)在就站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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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裝殘廢，是為了試探相親對象我咽了咽口水。
他冷笑：不然呢等著娶個只看中撫恤金的女人
我縮了縮脖子，心想：完了，我好像也是搶婚的那個……
陸振軍忽然逼近，單手撐在我身后的墻上，把我困在胸膛和墻壁之間。
現(xiàn)在輪到你了。他嗓音低啞，林晚，你到底圖什么
我心跳如擂鼓，仰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硬著頭皮道：圖……圖你長得帥
他挑眉：還有呢
圖你……身材好
繼續(xù)。
圖你……好生養(yǎng)
……
空氣凝固了兩秒。
下一秒，他低頭，狠狠吻了下來。
這個吻又兇又急，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我被他抵在墻上，呼吸全亂了。
直到我快喘不過氣，他才松開我，拇指擦過我的唇角，嗓音暗啞：
林晚，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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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縮在床角，警惕地看著陸振軍。
他脫了外套，只穿著一件軍綠色背心，肌肉線條分明，手臂上的青筋隨著動作微微凸起，荷爾蒙爆棚。
你睡床，我睡地上。他丟給我一床被子，自己打了地鋪。
我松了口氣，又莫名有點失落。
結果半夜，我被雷聲驚醒，一睜眼，發(fā)現(xiàn)陸振軍正站在床邊，低頭看著我。
怕打雷他問。
我嘴硬：不怕！
話音剛落，又是一道閃電劈下來，我嚇得直接撲進他懷里。
陸振軍悶笑一聲，大手扣住我的后腦勺，把我按在胸膛上：嘴硬。
他的心跳沉穩(wěn)有力，我聽著聽著，竟然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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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剛睜眼，就聽見外頭有人喊：陸教官！首長讓您去一趟！
陸振軍已經穿戴整齊，正在系皮帶，聞言嗯了一聲。
我迷迷糊糊坐起來，頭發(fā)亂糟糟的，睡衣領口歪到一邊，露出半邊肩膀。
他回頭看我，眼神一暗，大步走過來，一把扯過被子裹住我，咬牙道：林晚，你故意的
我：
他深吸一口氣，捏住我的下巴，惡狠狠道：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說完，摔門走了。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半晌才反應過來——
陸振軍，這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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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首長，您裝瘸追妻的計劃還要繼續(x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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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振軍一走就是大半天。
我在屋里轉悠，發(fā)現(xiàn)這男人活得真夠簡單的——衣柜里清一色軍裝，抽屜里除了證件就是子彈殼，連張照片都沒有。
正翻著，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是咚咚的敲門聲。
陸教官！您在嗎首長讓您過去開會！
我趕緊跑去開門，一個年輕小戰(zhàn)士站在門口，看見我，眼睛瞪得溜圓：您、您是……
我是陸振軍的妻子。我笑瞇瞇道。
小戰(zhàn)士啪地立正敬禮：嫂子好！
我被他這架勢逗樂了：你們首長找陸振軍什么事啊
報告嫂子！是……小戰(zhàn)士剛要說話，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是我找他。
我抬頭，看見一個五十多歲、肩章閃亮的中年男人站在院門口，身后還跟著兩個警衛(wèi)員。
小戰(zhàn)士立刻繃直身體：首長好！
我腿一軟。
這人是軍區(qū)大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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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上下打量我，眼神犀利：你就是陸振軍新娶的媳婦
我緊張得手心冒汗：是、是的。
首長忽然笑了：不錯，比李曉梅強。
我一愣：您認識李曉梅
怎么不認識首長冷哼，那丫頭當初聽說振軍腿廢了，當場悔婚，哭哭啼啼說不能嫁個殘廢，現(xiàn)在聽說振軍沒事，又后悔了
我：……
好家伙，李曉梅這臉皮比城墻還厚！
正說著，院門被推開，陸振軍大步走進來，看見首長，眉頭一皺：您怎么來了
首長背著手，似笑非笑：來看看你‘瘸’得怎么樣了。
陸振軍：……
我：
首長走到陸振軍面前，突然抬腳踹向他膝蓋：還裝
陸振軍敏捷地一閃，動作利落得根本不像殘廢。
首長哈哈大笑，指著他對我道：丫頭，你知道你男人為什么裝瘸嗎
我呆呆搖頭。
因為他聽說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愛英雄，故意裝可憐，看誰真心對他好！首長拍腿大笑，結果你倒好，直接親上去了！
我：！��！
陸振軍耳根通紅，咬牙道：首長！
首長擺擺手，湊近我小聲道：他抽屜里還有本《戀愛三十六計》，第18頁折了角，寫的是‘苦肉計’……
首長�。￡懻褴娨话炎н^我，黑著臉把人往外趕，您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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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走后，院子里安靜得嚇人。
我盯著陸振軍，幽幽道：苦肉計
他別過臉，耳尖通紅。
我湊過去：陸教官，您這追妻方式挺別致啊
他猛地轉身，一把將我扛起來往屋里走：林晚，你皮癢了
我踢著腿抗議：放我下來！你這個騙子！
他砰地關上門，把我扔在床上，俯身壓下來，黑眸危險地瞇起：再說一遍
我秒慫：……老公我錯了。
他喉結滾動，低頭咬住我耳垂：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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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扶著酸痛的腰，咬牙切齒地煮粥。
陸振軍神清氣爽地在院子里打拳，肌肉線條在晨光下格外分明。
突然，院門被人哐當推開——
姐夫！你不能這么對我！
李曉梅哭哭啼啼沖進來，看見我，表情瞬間扭曲：林晚！你這個賤人！搶我男人！
陸振軍臉色一沉：誰是你姐夫
李曉梅撲過去想抱他胳膊：陸教官，我后悔了！我不該嫌棄你殘廢，我其實一直喜歡你……
陸振軍閃身避開，冷聲道：李干事！
院外立刻跑進來兩個戰(zhàn)士，一左一右架住李曉梅。
李曉梅尖叫：你們干什么！我是他未婚妻！
陸振軍摟住我的腰，一字一頓：聽好了，我媳婦，從頭到尾就林晚一個。
說完，他當著所有人的面，低頭吻住我。
李曉梅瘋了似的掙扎：不可能！他明明是個殘廢！林晚你用了什么下作手段……
首長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門口，冷哼道：李曉梅同志，污蔑軍人，是要受處分的。
李曉梅臉色慘白，終于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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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陸振軍把我圈在懷里，指尖繞著我頭發(fā)玩。
我戳他胸口：陸教官，您還有什么瞞著我的
他捉住我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有。
什么
我不是上校。
我：
他低笑，從枕頭下摸出另一個軍官證——XX軍區(qū)副司令員，陸振軍。
我眼前一黑。
這男人到底還有多少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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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媳婦，輕點罵…新兵蛋子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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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第三個月，我吐了。
大清早，我剛聞到廚房飄來的油煙味，胃里就一陣翻江倒海，趴在院子的水槽邊干嘔。
陸振軍正在院子里做俯臥撐，聽見動靜，一個箭步沖過來，大手拍著我的背，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吃壞肚子了
我擺擺手，剛想說話，又是一陣惡心涌上來。
陸振軍臉色變了，一把將我打橫抱起就往屋里走：去醫(yī)院。
等等！我揪住他衣領，紅著臉小聲道，我…我可能是懷孕了。
陸振軍整個人僵在原地，手臂肌肉繃得死緊，黑眸直勾勾盯著我：你說什么
我例假推遲兩周了，而且最近老犯惡心……我越說聲音越小。
陸振軍喉結滾動了下，突然轉身就往門外沖。
哎！你去哪兒！
買驗孕棒！
半小時后，陸振軍拎著滿滿一網兜驗孕棒回來，把衛(wèi)生所的小護士都嚇著了——這年頭驗孕棒還是稀罕物，他愣是把整個衛(wèi)生所的庫存都包圓了。
我哭笑不得：買這么多干嘛
怕不準。他一臉嚴肅。
結果用了三根，全是兩道杠。
陸振軍盯著那幾根驗孕棒看了足足五分鐘，突然單膝跪地，把臉貼在我平坦的小腹上，聲音啞得不成樣子：晚晚，我們有孩子了。
我鼻子一酸，揉著他刺手的短發(fā)：嗯，你要當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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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的消息傳開后，整個軍區(qū)大院都轟動了。
首長親自批了陸振軍的假，讓他專心照顧我。結果這男人倒好，直接把辦公室搬到了家里，每天一邊處理文件一邊盯著我喝補湯。
再喝一口。陸振軍端著碗，跟哄新兵似的板著臉。
我苦著臉推開：真喝不下了，這都第三碗了……
醫(yī)生說你貧血。他不依不饒，最后一口。
我眼珠一轉，突然捂住肚子哎喲一聲。
陸振軍立刻放下碗，緊張地扶住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趁機湊上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騙你的～
陸振軍瞇起眼，大手扣住我的后腦勺，結結實實吻了下來，直到我氣喘吁吁才松開，啞聲道：再騙人，就按軍法處置。
我紅著臉嘟囔：…什么軍法
他拇指擦過我濕潤的唇角，意味深長道：關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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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四個月時，我的肚子已經明顯隆起。陸振軍不讓我干任何活，連洗個襪子都要搶。
這天，我正在院子里曬太陽，突然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的。
林晚！你給我出來！
是李曉梅的聲音。
我皺眉走出去，看見李曉梅帶著幾個婦女站在院門口，指著我鼻子罵：不要臉！搶我男人還懷上野種！誰知道是不是陸振軍的！
我還沒開口，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冷厲的聲音——
你說誰的種
陸振軍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我身后，一身筆挺軍裝，肩章閃得刺眼。他摟住我的腰，眼神冷得像刀：李曉梅，誹謗軍屬，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李曉梅臉色一白，但很快又梗著脖子道：陸教官！你別被她騙了！她就是為了你的錢和地位！這種鄉(xiāng)下女人……
閉嘴！陸振軍厲喝一聲，嚇得李曉梅一哆嗦。
他轉頭對警衛(wèi)員道：去，把結婚證和我的軍官證拿來。
不一會兒，警衛(wèi)員捧著兩個紅本本跑回來。陸振軍當眾打開，高高舉起——
看清楚了，這是我陸振軍明媒正娶的媳婦，肚子里是我親生的崽！
他冷冷掃視一圈，最后盯著李曉梅：再讓我聽見一句閑話，別怪我不客氣。
李曉梅灰溜溜地跑了，圍觀群眾也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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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坐在床上數(shù)胎動，陸振軍蹲在地上給我揉浮腫的腳。
今天威風啊，陸副司令。我揶揄他。
他抬頭，黑眸在臺燈下格外溫柔：還難受嗎
我搖搖頭，突然想到什么：對了，下個月軍區(qū)匯演，我能去看嗎
陸振軍皺眉：人多，不安全。
我就坐在看臺上，保證不亂跑！我拽著他袖子撒嬌，聽說你要親自帶隊表演，我想看嘛～
陸振軍最吃我這套，無奈地捏捏我的臉：只能看半小時。
遵命，長官！我笑嘻嘻敬了個不標準的軍禮。
他眸色一深，突然俯身把我壓在床上，灼熱的呼吸噴在我耳邊：叫老公。
老、老公……
再叫。
老公～
陸振軍喉結滾動，最終只是輕輕吻了吻我的額頭：…等你生完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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匯演當天，我穿著寬松的孕婦裙坐在看臺上。
輪到陸振軍帶隊出場時，全場掌聲雷動。他穿著作戰(zhàn)服，手持步槍，帶領戰(zhàn)士們完成了一套高難度戰(zhàn)術動作，帥得讓人移不開眼。
表演結束，全場起立鼓掌。陸振軍卻突然離開隊伍，大步朝看臺走來。
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他單膝跪在我面前，輕輕摸了摸我的肚子：累不累
我搖搖頭，小聲道：你快回去，這么多人看著呢……
陸振軍充耳不聞，直接蹲下身給我揉起浮腫的小腿，引來一片驚呼。
有新兵偷笑，被他一個眼刀甩過去：笑什么以后你們娶了媳婦也得這么伺候！
全場哄堂大笑。
我紅著臉推他：陸振軍！注意影響！
他站起身，當著全軍區(qū)的面在我唇上啄了一口：我疼自己媳婦，天經地義。
這一刻，陽光正好，他的肩章閃閃發(fā)亮，而我摸著自己隆起的肚子，突然覺得——
這輩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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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生產當天，首長差點拆了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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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八個月時，我的肚子已經大得像扣了個小鍋，走路都得扶著腰。陸振軍比我還緊張，恨不得二十四小時盯著我，連我去趟廁所都要在門外守著。
這天半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下身一陣濕意。
陸振軍……我推了推身旁的男人，我好像破水了。
原本熟睡的陸振軍瞬間彈起來，動作快得帶起一陣風。他一把掀開被子，看見床單上的水漬，臉色唰地白了。
別怕，我們去醫(yī)院。他的聲音穩(wěn)得不像話，可手卻在微微發(fā)抖。
十分鐘后，陸振軍抱著我沖進軍區(qū)醫(yī)院，身后跟著一串被緊急叫醒的醫(yī)護人員。
孕婦破水了！快準備接生！
我被推進產房前，死死拽住陸振軍的衣領：你不準進來！太丟人了！
他額頭青筋直跳：林晚，都什么時候了還管這個
你敢進來我就離婚！我疼得直抽氣，還不忘威脅他。
最終，陸振軍被攔在了產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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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產比我想象的還要疼。
我咬著毛巾，渾身被汗浸透，耳邊是助產士用力的喊聲。不知過了多久，在我快要脫力時，終于聽到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
恭喜，是個男孩！護士抱著襁褓給我看。
我虛弱地笑了笑，下一秒?yún)s聽見產房門砰地一聲巨響——
陸振軍踹門進來了。
他軍裝扣子都扣錯了，頭發(fā)亂糟糟的，眼睛通紅，活像頭暴怒的獅子。看見我蒼白的臉，他直接單膝跪在產床前，大手握住我的手指：晚晚，你怎么樣
我還沒說話，護士抱著孩子湊過來：首長，看看您兒子
陸振軍看都沒看孩子一眼，死死盯著我：還疼不疼
護士們憋著笑，我羞得想鉆地縫：你先看看孩子啊……
他這才勉強瞥了眼襁褓里的小家伙，皺眉道：怎么這么丑
全場寂靜。
新生兒科的主任弱弱舉手：首長，剛出生的孩子都這樣……
陸振軍冷哼一聲，又轉頭問我：餓不餓想吃什么
我哭笑不得：你先讓護士把孩子抱去洗澡啊。
他這才不情不愿地讓開位置，但死活不肯離開產房，非要守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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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那天，整個軍區(qū)醫(yī)院的醫(yī)護人員都來送行。
不是因為我們人緣好，而是陸振軍這半個月把醫(yī)院折騰得夠嗆——
第一天嫌病房太吵，把隔壁床的產婦換到了高級病房；
第二天嫌月子餐沒營養(yǎng)，直接從軍區(qū)食堂調了個廚師來；
第三天發(fā)現(xiàn)孩子半夜哭鬧，愣是把兒科主任從被窩里薅起來檢查……
院長擦著汗跟我握手：林同志，您趕緊把首長帶走吧，我們醫(yī)院實在經不起折騰了。
陸振軍抱著孩子，一臉理直氣壯：我媳婦金貴，當然要最好的。
我捂著臉，趕緊拽著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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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陸振軍開啟了超級奶爸模式。
換尿布、沖奶粉、哄睡覺……樣樣親力親為，連我抱孩子超過十分鐘他都要搶回去：別累著。
李曉梅不知從哪聽說我生了，居然厚著臉皮上門，假惺惺地提著半斤紅糖：姐，我來看看外甥。
陸振軍直接擋在門口：不必。
李曉梅往里張望：姐夫，我知道錯了，你就讓我看看孩子吧……
誰是你姐夫陸振軍冷著臉掏出一張紙，這是法院傳票，你散布謠言誹謗軍屬，下周開庭。
李曉梅臉色煞白，紅糖啪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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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靠在陸振軍懷里喂奶，小家伙吃得正香。
真要告李曉梅我小聲問。
他輕輕擦掉孩子嘴角的奶漬：嗯，殺雞儆猴。
我噗嗤一笑：陸首長好大的官威啊～
他低頭咬我耳朵：還有更大的，要不要試試
我紅著臉推他：孩子還在呢！
陸振軍看了眼吃飽喝足睡著的兒子，突然把我打橫抱起，大步走向臥室：讓他自己睡嬰兒床。
陸振軍！我還在坐月子！
我知道。他把我輕輕放在床上，虔誠地吻了吻我的額頭，就抱抱。
月光透過窗簾灑進來，照在我們一家三口身上。
這一刻，我終于明白——
上輩子的所有苦難，都是為了換來今生與他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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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法庭打臉，全網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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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梅的案子開庭這天，整個軍區(qū)大院都轟動了。
我本來不想去，但陸振軍非給我裹成個粽子，抱著孩子一起出庭：讓她親眼看看，造謠的下場。
法庭上，李曉梅哭得梨花帶雨：法官同志，我就是隨口說了幾句，哪知道會鬧這么大啊......
審判長敲法槌：被告人，你公開散布軍屬生活作風不正孩子非親生等謠言，證據(jù)確鑿。
旁聽席上的王金鳳突然跳起來：我女兒冤枉！是林晚那個賤人先搶婚的！
肅靜！審判長厲喝。
陸振軍冷笑一聲，從公文包里掏出一沓照片甩在桌上：這是李曉梅這半年跟蹤偷拍我妻子的證據(jù)，還有她花錢請人散布謠言的收據(jù)。
照片上，李曉梅鬼鬼祟祟躲在我家附近，甚至還有她往軍區(qū)公告欄貼大字報的清晰側臉。
全場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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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審進行到一半，李曉梅突然指著我尖叫：她就是個鄉(xiāng)下丫頭！憑什么嫁給首長！
我懷里的小家伙被嚇得一哆嗦，哇哇大哭。
陸振軍瞬間暴怒，軍裝下的肌肉繃得死緊：法警！把她嘴堵上！
審判長趕緊宣布休庭。
哄孩子時，我無意中瞥見角落里有記者在拍照——居然是省報的！
壞了，我拽陸振軍袖子，要上報紙了。
他淡定地給孩子擦口水：正好，讓全省都知道你是我陸振軍明媒正娶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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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判決下來：李曉梅誹謗罪成立，勞改六個月，登報道歉。
走出法院時，王金鳳瘋了似的撲過來要撓我，被警衛(wèi)員一把按在地上。她歇斯底里地嚎：林晚！你不得好死！
陸振軍捂住孩子耳朵，眼神冷得像冰：再加一條威脅軍屬，繼續(xù)關。
當晚，省報頭條：《造謠軍屬者嚴懲不貸》，配圖是陸振軍抱著孩子護在我身前的背影，帥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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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正剪報紙準備留念，陸振軍突然從背后環(huán)住我：看這個。
他手里拿著份紅頭文件——《關于陸振軍同志任職XX軍區(qū)參謀長的通知》
我瞪大眼睛：你又升了
他咬我耳朵：工資漲了，夠你再給我生個閨女。
我紅著臉推他：誰要生......
話沒說完就被打橫抱起，某位新晉參謀長理直氣壯：響應國家計劃生育政策，獨生子女太孤單。
5
三個月后，李曉梅勞改結束，灰溜溜離開了軍區(qū)大院。
聽說她嫁了個四十多歲的鰥夫，對方動不動就家暴。而我和陸振軍帶著兒子拍了全家福，照片就掛在他新辦公室最顯眼的位置。
這天我抱著孩子去給他送飯，聽見新兵們在議論：
聽說沒參謀長當年裝瘸追媳婦！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首長親口承認的！
我站在門口笑出聲，陸振軍轉頭看見我，大步走來接過孩子：笑什么
我踮腳在他耳邊說：陸參謀長，您的苦肉計真值。
他耳根通紅，當著全體新兵的面狠狠親了我一口：嗯，這輩子最值。
7
第七章：參謀長，您媳婦又暈了！
1
兒子滿周歲這天，軍區(qū)大院熱鬧得像過年。
陸振軍特意請了假，親手給小家伙做了個木頭小坦克。我蹲在旁邊看他刨木頭，突然眼前一黑——
再睜眼時，我已經躺在衛(wèi)生所的床上，陸振軍臉色鐵青地握著我的手，旁邊軍醫(yī)一臉憋笑。
怎么回事我掙扎著要起來。
軍醫(yī)輕咳一聲：嫂子，您這是又懷上了。
我：
陸振軍：......
空氣凝固了三秒，某位參謀長突然轉身就往外走。
哎！你去哪兒
結扎。
2
最后陸振軍當然沒結成扎——被老首長一個電話罵回來了。
胡鬧！國家提倡優(yōu)生優(yōu)育，又不是不讓生！老首長在電話里吼得整個辦公樓都聽得見，趕緊回去照顧你媳婦！
于是當晚，我吃著陸振軍親手煮的酸辣面，看他皺著眉頭研究《孕婦注意事項》，連標點符號都不放過。
書上說前三個月要禁欲。他突然抬頭。
我一口面湯噴出來：......你看的是正經醫(yī)書嗎
他一臉正氣：軍醫(yī)給的。
后來我才知道，軍醫(yī)被他纏得沒辦法，隨手塞了本《新婚指南》打發(fā)他......
3
二胎反應比頭胎還大，我吐得天昏地暗。陸振軍急得滿嘴燎泡，最后干脆把辦公室搬到了家里。
這天我正在院子里曬太陽，突然聽見墻根底下有人嘀咕：
聽說沒林晚又懷了。
嘖嘖，真是好命，攀上高枝了。
誰知道用了什么手段......
我瞇眼一看，是后勤處兩個家屬。還沒等我說話，身后突然咣當一聲——
陸振軍一腳踹開院門，手里還端著剛熬好的小米粥，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那兩個長舌婦嚇得魂飛魄散，扭頭就跑。
站住。他聲音不大，卻嚇得兩人直接定在原地。
第二天，后勤處貼出公告：兩名家屬造謠生事，調離大院。
4
懷孕五個月時，我的肚子已經很明顯了。陸振軍每天雷打不動地給我按摩浮腫的腿腳，手法專業(yè)得像是特意學過。
你什么時候會這個的我好奇地問。
他頭也不抬：上次你生完，我跟產科護士長學的。
我心頭一暖，正想夸他，突然感覺肚子被狠狠踢了一腳，疼得哎喲一聲。
陸振軍瞬間變了臉色，單膝跪地對著我的肚子嚴陣以待：怎么了
沒事，孩子踢......我話沒說完，他突然把耳朵貼在我肚皮上，兇巴巴道：不許欺負媽媽，出來再收拾你。
我笑得直抖：陸振軍！你嚇著孩子了！
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聽懂了，真的乖乖不動了。陸振軍得意地挑眉：看，軍令如山。
5
產檢那天，B超醫(yī)生笑著告訴我們：是個小姑娘。
陸振軍當場紅了眼眶，攥著我的手都在發(fā)抖�；厝サ穆飞希皇直е膬鹤�，一手小心翼翼地護著我的肚子，逢人就說：我閨女，像我媳婦。
晚上，他翻箱倒柜找出個紅木匣子，里面竟是一對傳承三代的銀手鐲。
早就準備好了。他笨拙地給手鐲系上紅繩，等閨女出生就戴上。
我靠在他懷里，突然想起上輩子孤苦伶仃的自己，鼻子一酸：陸振軍，謝謝你。
他低頭吻去我的眼淚：傻話。
窗外月光如水，照在相擁的我們身上，也照在那對傳承百年的銀手鐲上，熠熠生輝。
8
第八章：早產驚魂，首長徒手拆產房
1
懷孕七個月時，我正蹲在院子里給兒子小坦克洗尿布，突然肚子一陣絞痛。
嘶——我扶著腰站起來，發(fā)現(xiàn)褲腳已經濕了一片。
破水了！比預產期提前了整整兩個月！
陸...陸振軍！我聲音都變了調。
正在廚房熬雞湯的陸振軍拎著菜刀就沖了出來，看見地上的水漬，菜刀咣當?shù)粼诘厣�，臉色唰地慘白。
三分鐘后，我被他用軍大衣裹成粽子抱上吉普車。開車的小戰(zhàn)士嚇得直哆嗦：首...首長，您手在抖...
閉嘴！開快點！陸振軍吼得車窗玻璃都在震。
2
軍區(qū)醫(yī)院瞬間進入緊急狀態(tài)。
早產！宮口才開兩指！準備保溫箱！醫(yī)生護士跑成一團。
我被推進產房前，死死抓住陸振軍的手：孩子會不會...
不會！他斬釘截鐵，我陸振軍的種，閻王爺都不敢收！
產房門關上的瞬間，我聽見砰的一聲巨響——陸振軍一拳砸在墻上，水泥墻面硬是被砸出個坑。
3
生產過程比上次還難熬。
用力！已經看見頭了！助產士大喊。
我疼得眼前發(fā)黑，突然聽見產房門又被踹開——陸振軍穿著無菌服沖了進來，眼睛通紅：晚晚！
你...你怎么進來了！我又驚又羞。
老子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單膝跪在產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跟我喊口令！一！二！三！
說來也怪，跟著他的節(jié)奏用力，竟然順利多了。隨著一聲微弱如小貓叫的啼哭，我們的女兒提前來到了這個世界。
三斤八兩，情況比預期好！醫(yī)生松了口氣。
陸振軍只看了一眼保溫箱里的小不點，就轉頭給我擦汗：媳婦，辛苦了。
我虛弱地笑笑：給閨女起個名吧。
他沉思片刻：陸晨曦，早晨的陽光，一定能活。
4
小晨曦在保溫箱住了一個月。這期間陸振軍辦公室和醫(yī)院兩頭跑，硬是瘦了十斤。
這天我正給孩子喂奶，突然聽見病房外吵吵嚷嚷。推門一看，陸振軍正把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按在墻上：什么叫聽天由命老子命令你必須治好我閨女！
被按著的居然是省城來的兒科專家！
我趕緊上前拉架，專家扶了扶歪掉的眼鏡，苦笑道：陸參謀長，我的意思是孩子需要時間發(fā)育...
發(fā)育個屁！陸振軍指著保溫箱里的小不點，我閨女這兩天奶量都少了！
專家看了眼記錄本：......首長，孩子奶量從30毫升漲到35毫升了。
陸振軍：......
5
出院那天，整個兒科醫(yī)護列隊歡送。
主治醫(yī)生擦著汗說：嫂子，您可算把首長帶走了，我們科室的墻都被他捶出三個坑了。
回家路上，陸振軍一手抱著女兒，一手牽著兒子，背后還背著我的待產包，活像個移動的行李架。
小坦克好奇地戳戳妹妹的小臉：爸爸，妹妹好小哦。
陸振軍立刻柔聲細語：妹妹是早到的小天使，咱們要一起保護她。
我看著陽光下爺仨的背影，突然覺得——
上輩子受的所有苦，都是為了積攢遇見他們的運氣。
9
第九章：軍區(qū)大佬集體上門，身份曝光！
1
小晨曦滿月這天，家里突然來了三輛軍牌吉普車。
我正在院子里晾尿布，聽見動靜抬頭一看，腿一軟差點跪下——
車上下來七八個肩章閃亮的高級軍官，最前面那位赫然是經常在新聞里出現(xiàn)的軍區(qū)總司令！
報、報告首長！我手忙腳亂地敬了個不標準的軍禮，尿布啪地掉在地上。
總司令笑呵呵地擺手：小林同志別緊張，我們就是來看看小陸家的千金。
屋里正在給閨女換尿布的陸振軍聞聲出來，看見這陣仗，眉頭一皺：首長，您怎么親自來了
總司令拍拍他肩膀：好你個陸振軍，生了閨女都不通知老戰(zhàn)友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群將軍們魚貫而入，把我們的小平房擠得滿滿當當。更讓我震驚的是，他們居然人手一份禮物——
總司令送的是一套純銀長命鎖；
政委送的是一對翡翠小鐲子；
連后勤部長都扛來了一整箱特供奶粉！
小坦克躲在陸振軍腿后，怯生生地問：爸爸，這些爺爺是誰呀
總司令彎腰摸摸他的頭：我們是跟你爸爸一起打過仗的爺爺。
我手里的奶瓶咣當?shù)粼诘厣稀?br />
打仗陸振軍不是訓練教官嗎！
2
趁著首長們輪流抱孩子的空檔，我拽著陸振軍溜進廚房。
老實交代！我壓低聲音，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摸了摸鼻子，從內兜掏出個小紅本——中央軍委特別行動組，陸振軍，代號蒼狼
我眼前一黑。
這男人居然是國家頂級特種部隊的指揮官！什么訓練教官、參謀長，全是掩護身份！
所以...所以你當初裝瘸...
為了執(zhí)行任務，也為了...他耳根微紅，找個不圖我身份的媳婦。
我氣得捶他胸口：陸振軍！你個大騙子！
他順勢把我摟進懷里：現(xiàn)在退貨晚了，孩子都生倆了。
3
客廳里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我們跑出去一看，差點笑噴——
平日里威風凜凜的將軍們，此刻正手忙腳亂地哄哭鬧的小晨曦。
后勤部長拿著撥浪鼓手足無措：小祖宗誒，別哭了...
政委笨拙地抱著孩子晃悠，活像在扛炸藥包；
總司令更絕，直接唱起了軍歌：團結就是力量~
小晨曦哭得更響了。
陸振軍大步上前接過孩子，神奇的是，小丫頭一到爸爸懷里立刻就不哭了，還咧開沒牙的小嘴笑了笑。
總司令感慨：還是親爹管用��！
4
送走首長們時，總司令特意把我叫到一旁：小林啊，小陸這孩子從小在部隊長大，性格倔，你多包涵。
我這才知道，陸振軍父母都是烈士，他是在軍營里吃百家飯長大的。
晚上，我窩在陸振軍懷里問：為什么不早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
他輕輕拍著懷里的閨女：知道得越少越安全。頓了頓，又補充，現(xiàn)在任務結束了，可以說了。
我捏他耳朵：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他低笑一聲，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慢慢交代，有一輩子時間呢...
5
第二天，《解放軍報》頭版刊登了總司令探望軍屬的照片。
照片里，陸振軍抱著孩子站在中間，肩章上的將星閃閃發(fā)亮。
李曉梅在勞改農場看到報紙，直接暈了過去。
而我和小坦克正在院子里曬著太陽，教小晨曦咿咿呀呀學說話。
陸振軍從背后環(huán)住我們娘仨：媳婦，下個月我休假，帶你們回老家看看
我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笑了：好。
10
第十章：衣錦還鄉(xiāng)，打臉極品親戚
1
陸振軍說帶我回老家，我原以為就是普通探親。
直到看見火車站臺停著的那輛軍牌轎車，和站得筆直的警衛(wèi)員，我才意識到——
咱們這是要擺譜啊我小聲問他。
陸振軍正給小晨曦調整襁褓，頭也不抬：不是擺譜，是給某些人長長記性。
我頓時明白過來。當年我被繼母趕出家門時，全村人都看著笑話。現(xiàn)在，他是要給我撐腰呢！
2
車子開進村口時，半個村子的人都出來圍觀了。
哎喲！那不是老林家的大閨女嗎
聽說嫁了個殘廢軍人啊，這怎么...
閉嘴！沒看見人家坐的是軍車！
我抱著孩子下車，腿還有點抖。陸振軍一手牽著小坦克，一手穩(wěn)穩(wěn)扶住我的腰：挺胸抬頭，你男人在這呢。
王金鳳聞訊趕來，看見我們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林...林晚
我還沒說話，小坦克突然指著她喊：媽媽！就是這個壞奶奶罵你！
全場寂靜。
陸振軍瞇起眼睛：哦
3
我家老房子早就破敗不堪。陸振軍二話不說，直接讓警衛(wèi)員從車上搬下來兩箱現(xiàn)金。
村長，我媳婦家的宅基地，我買了。
老村長哆哆嗦嗦：這、這不合規(guī)矩...
陸振軍掏出軍官證：特批文件已經下來了，這里要建個軍屬服務站。
我偷偷拽他袖子：真批了
他面不改色：現(xiàn)批的。
當天下午，推土機就轟隆隆開來了。王金鳳坐在地上撒潑打滾：我的房子啊！
陸振軍一個眼神，警衛(wèi)員立刻上前：妨礙軍事建設，可以拘留。
王金鳳的哭嚎戛然而止。
4
晚上住在縣招待所，我翻來覆去睡不著。
想什么呢陸振軍把睡著的孩子們安頓好，躺到我身邊。
我鉆進他懷里：就是覺得像做夢。去年這時候，我還被王金鳳指著鼻子罵賤貨呢。
他手臂一緊：以后誰罵你，我收拾誰。
我突然想起什么：你明天真要去給我爸上墳
嗯。他親了親我額頭，得告訴老丈人，他閨女現(xiàn)在有人疼了。
5
第二天上墳時，村里人遠遠跟著看熱鬧。
陸振軍抱著小坦克，我抱著小晨曦，在爸爸墳前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
起身時，我發(fā)現(xiàn)碑前不知誰放了一束野花，已經蔫了。
村長小聲說：是王金鳳偷偷放的...她到底是你媽...
我搖搖頭：她不是我媽媽。
回去的路上，陸振軍突然說：我在縣城買了套院子，寫的你名字。
我愣�。喊�
以后想家了隨時回來。他捏捏我的手，有我在的地方是家，你長大的地方也是家。
陽光照在我們一家四口身上，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11
第十一章：緊急任務！首長連夜出征
1
從老家回來沒兩天，半夜里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們都吵醒了。
陸振軍接起電話，只聽了一句就猛地坐起身：是！馬上歸隊！
我抱著被嚇醒的小晨曦，看著他飛快地往行軍包里塞作戰(zhàn)服，心一下子揪緊了：要出任務
他扣腰帶的手頓了頓：嗯，邊境急情。
我強忍著沒哭，把早就準備好的平安符塞進他口袋：我和孩子等你回來。
他捧住我的臉狠狠親了一口，又親了親兩個孩子的額頭，轉身大步出門。
吉普車的尾燈消失在夜色里，我才發(fā)現(xiàn)睡衣前襟已經濕了一大片。
2
陸振軍走后的第三天，小坦克發(fā)起了高燒。
我抱著哭鬧的小晨曦，連夜把兒子送到軍區(qū)醫(yī)院。醫(yī)生說是急性肺炎，要住院觀察。
媽媽，爸爸什么時候回來呀小坦克燒得小臉通紅，還不忘問爸爸。
我給他掖了掖被角：等寶寶病好了，爸爸就回來了。
正說著，病房門被推開，呼啦啦進來七八個軍嫂——都是陸振軍戰(zhàn)友的家屬。
嫂子，我們來搭把手！
孩子交給我們，你去歇會兒！
首長臨走特意囑咐過要照顧好你們娘仨...
我鼻子一酸。這個死男人，出任務還不忘安排人照顧家里。
3
半個月后，小坦克痊愈了，可陸振軍還是沒消息。
這天我正給小晨曦喂米糊，突然聽見院外一陣騷動。我抱著孩子沖出去，看見一輛滿是泥點的吉普車停在門口。
車門打開，陸振軍被人攙扶著走下來，右腿纏著厚厚的繃帶。
你...你的腿！我聲音都變調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熟悉的痞氣：沒事，子彈擦傷。
后來我才知道，他帶隊端了一個跨境犯罪團伙，為保護戰(zhàn)友負的傷�？偹玖钣H自下令，給他記一等功。
4
晚上，我給他換藥時，發(fā)現(xiàn)他背上還有道猙獰的新傷疤。
這也是擦傷我紅著眼眶問。
他轉身把我摟進懷里：媳婦，我答應過你平安回來，少根頭發(fā)絲都不算平安。
我捶他胸口：陸振軍！你再敢受傷試試！
他低笑著吻住我：遵命，首長夫人。
5
第二天，《解放軍報》頭版刊登了陸振軍的英雄事跡。
小坦克舉著報紙滿院子跑：我爸爸是大英雄！
鄰居家孩子不服：吹牛！你爸爸明明是瘸子！
小坦克氣呼呼地沖回家，拽著陸振軍的褲腿：爸爸！他們說你是瘸子！
陸振軍二話不說，單手抱起兒子走到大院操場，當著所有孩子的面，利索地做了二十個引體向上。
孩子們目瞪口呆。
他拍拍小坦克的屁股：去，告訴他們，你爸爸是裝瘸追到你媽的。
我正端著洗好的衣服出來，聽見這話差點把盆摔了：陸振軍！你都教孩子什么亂七八糟的！
他大笑著躲開我扔來的衣架，陽光下的身影挺拔如松。
12
第十二章：神秘來信！孩子身世另有隱情
1
陸振軍傷好歸隊后，家里突然收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
我正在院子里晾衣服，郵遞員探頭喊：林晚同志，掛號信！
信封上只寫了我的名字，字跡工整得有些刻意。拆開一看，里面只有一行字：
想知道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嗎明天上午十點，縣城紅星茶樓。
我手一抖，信紙飄落在地。
2
晚上陸振軍回來，我猶豫再三還是把信給他看了。
他眉頭緊鎖：我明天陪你去。
不行！我按住他，萬一是什么調虎離山的計謀呢你現(xiàn)在身份特殊...
最后我們決定，他暗中派兩個便衣戰(zhàn)士跟著，我獨自赴約。
3
紅星茶樓是縣城最老舊的茶館。我按約定時間到了二樓包廂，推門一看——
李曉梅正翹著二郎腿喝茶！
是你我轉身就要走。
急什么她陰陽怪氣，不想知道你男人為什么對你這么好了
她推過來一張泛黃的照片，上面是一個穿軍裝的年輕男人，眉眼竟和小坦克有七分像！
認識嗎這是陸振軍的戰(zhàn)友周志強，犧牲前留下的遺孤，被陸振軍收養(yǎng)了。她得意地笑，你以為他為什么非你不娶就因為你能當他戰(zhàn)友兒子的后媽！
我腦子嗡的一聲。
4
渾渾噩噩回到家，陸振軍正在教小坦克拼坦克模型。
爸爸！這個履帶怎么裝呀小家伙舉著零件往他懷里鉆。
陸振軍耐心地手把手教他，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我死死盯著父子倆相似的側臉，突然覺得李曉梅的話荒謬至極——小坦克明明和陸振軍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晚晚陸振軍注意到我的異常，起身走過來，怎么了
我直接掏出照片：周志強是誰
他臉色驟變：誰給你的
5
那天晚上，陸振軍第一次跟我講了他的秘密。
周志強確實是他戰(zhàn)友，也確實犧牲了。但小坦克千真萬確是他親兒子——當年他執(zhí)行臥底任務，不得已讓戰(zhàn)友假稱孩子是遺孤，連我都瞞著。
為什么不早告訴我我聲音發(fā)抖。
他把我摟進懷里：知道的人越少，孩子越安全。頓了頓，現(xiàn)在任務結束了，該給你個交代了。
他從貼身的暗袋里取出一份親子鑒定，日期是小坦克出生那天。
依據(jù)DNA分析結果，陸振軍與陸小坦的親子關系概率為99.9999%。
我眼淚唰地下來了：那李曉梅怎么會有那張照片
陸振軍眼神一冷：有人泄密，我會處理。
6
第二天，《法制日報》刊登了一則消息：某李姓女子因涉嫌泄露國家機密被依法逮捕。
配圖是李曉梅被警察帶走的背影。
小坦克舉著報紙跑進來：媽媽！壞阿姨被抓啦！
陸振軍接過兒子高高舉起：走，爸爸帶你開坦克模型去！
我看著陽光下嬉鬧的父子倆，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是的，我們又有了第三個孩子。
這次，一定會是平安喜樂的一生。
13
第十三章：三胎降臨！陸首長再拆產房
1
懷第三胎六個月時，我的肚子已經大得看不見腳尖。陸振軍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蹲下來給我穿鞋，活像個專職保姆。
這天我正在教小坦克認字，突然接到軍區(qū)總醫(yī)院的電話——
林晚同志，您上次的產檢報告有點問題，能來復查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嚴肅，我的心一下子揪緊了。
2
檢查室里，老主任皺著眉頭看B超屏幕：雙胞胎啊，怎么之前沒發(fā)現(xiàn)
我差點從檢查床上滾下來：什...什么
兩個胎心，清清楚楚。主任推了推老花鏡，陸參謀長知道嗎
我搖搖頭，突然想起陸振軍上次聽說懷三胎時，差點去結扎的架勢......
這下好了，直接買一送一。
3
我正琢磨怎么跟陸振軍開口，醫(yī)院走廊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讓開！都讓開！
熟悉的吼聲讓我心頭一跳。果然，下一秒檢查室的門就被踹開了——陸振軍滿頭大汗地沖進來，作戰(zhàn)服都沒來得及換，身上還帶著火藥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單膝跪在檢查床邊，聲音都在抖。
老主任慢悠悠地說：陸參謀長，您愛人懷的是雙胞胎。
陸振軍：......
我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驚不驚喜
他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4
當晚，軍區(qū)大院傳遍了一個笑話——鐵血硬漢陸參謀長，聽說媳婦懷了雙胞胎，當場嚇暈在醫(yī)院。
陸振軍黑著臉給我洗腳：再笑今晚別想睡。
我擦掉笑出來的眼淚：誰讓你反應那么夸張
他動作輕柔地按摩我浮腫的腳踝：我是怕你辛苦。頓了頓，四個孩子，太累了。
我心里一暖，正想說話，肚子里突然被狠狠踢了一腳，疼得我哎喲一聲。
陸振軍立刻如臨大敵，對著我的肚子兇巴巴道：再欺負媽媽，出來罰站軍姿！
神奇的是，兩個小家伙真的消停了。
5
預產期前一周，陸振軍把辦公室直接搬到了醫(yī)院�？偹玖钐嘏艘粋�單間，還派了兩個炊事員專門給我做飯。
這天半夜，我正睡著，突然被一陣劇痛驚醒。
陸振軍...要生了...
原本熟睡的男人瞬間彈起來，連人帶被子把我抱起來就往產房沖，邊跑邊喊：醫(yī)生！我媳婦要生了！
整個產科瞬間雞飛狗跳。
我被推進產房前，死死拽住他的衣領：這次...不準進來...
他急得眼眶發(fā)紅：林晚！
這是命令！我學著他平時的口氣。
6
生產出奇地順利。
一個小時后，護士抱著兩個皺巴巴的小團子出來報喜：恭喜陸參謀長，是對龍鳳胎！
陸振軍看都沒看孩子，直接往產房里沖：我媳婦呢
我正在喝紅糖水，見他闖進來，虛弱地笑了笑：這次沒拆門，有進步。
他單膝跪在床邊，把臉埋在我手心，肩膀微微發(fā)抖：晚晚，咱們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我摸摸他刺手的短發(fā)：好，聽你的。
窗外，朝陽正好，照在我們一家六口身上。
14
第十四章：四娃鬧軍營，笑翻全場
1
龍鳳胎滿月這天，陸振軍干了一件震驚全軍的事——
他把四個孩子全帶去了軍事演習現(xiàn)場！
你瘋啦我追到吉普車旁，演習場那么危險！
陸振軍正在給最小的閨女系安全帶，頭也不抬：總司令特批的，今天搞親子日活動。
小坦克興奮地揮舞玩具槍：媽媽！我要看爸爸打炮！
我：......
得，這爺仨一個德行。
2
演習場上，官兵們看著陸振軍一手抱娃、一手指揮的架勢，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立正！他一聲令下，懷里的龍鳳胎哥哥哇地哭出聲。
陸振軍面不改色，熟練地抖著胳膊哄孩子：乖，不哭，爸爸在訓話。
全場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總司令看不下去了：小陸啊，要不我?guī)湍惚䞍?br />
陸振軍警惕地后退半步：不用，我閨女認生。
被點名的閨女正趴在他肩頭流口水，對著一排排坦克笑得見牙不見眼。
3
中午野餐時，李曉梅的母親王金鳳不知怎么混了進來，撲到總司令面前哭訴：
首長！我女兒冤枉啊！都是林晚那個狐貍精害的！
現(xiàn)場瞬間安靜。
陸振軍臉色一沉，正要說話，小坦克突然沖過去，叉著腰奶兇奶兇地喊：
不許罵我媽媽！你女兒是壞蛋！警察叔叔抓壞蛋！
全場爆笑。
總司令摸摸小坦克的頭：說得好！轉頭對警衛(wèi)道，把人請出去，別嚇著孩子。
4
晚上回家，四個孩子累得東倒西歪。我給小的喂奶，陸振軍給大的洗澡，忙得腳不沾地。
今天開心嗎他忽然問。
我看著他被孩子抓亂的頭發(fā)，忍不住笑：開心，就是某些人訓話時被尿一身更開心。
陸振軍：......
龍鳳胎哥哥像是聽懂了一樣，在他懷里咯咯笑出聲。
5
半夜，我起來給孩子沖奶粉，發(fā)現(xiàn)書房還亮著燈。
推門一看，陸振軍正往一個鐵盒里放東西——
是四個孩子的出生證明、胎發(fā)，還有...我的搶婚那天按手印的結婚申請表。
干嘛呢我輕聲問。
他合上鐵盒：等他們長大了，告訴他們，爸爸媽媽是怎么相愛的。
我鼻子一酸，從背后抱住他：陸振軍。
嗯
下輩子我還搶你的婚。
他轉身吻住我：不用搶，我等你。
15
第十五章：幸福終章（大結局）
1
李曉梅在勞改農場寫了封長信，托獄警轉交給我。
陸振軍先拆開檢查，眉頭越皺越緊。
寫的什么我好奇地湊過去。
他把信一折：沒什么好看的。
我搶過來一看，原來李曉梅在信里坦白——當年她早就知道陸振軍是裝瘸，故意悔婚是想逼他亮出真實身份，沒想到被我截了胡。
就這我哭笑不得，我還以為有什么驚天秘密呢。
陸振軍把信扔進灶膛：她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小看了你。
火光映著我們倆的臉，他忽然湊過來親了我一口：我最幸運的事，就是被你搶了婚。
2
元旦這天，軍區(qū)大禮堂張燈結彩。陸振軍被授予少將軍銜，成了全軍最年輕的將軍。
授銜儀式上，總司令笑呵呵地問：陸將軍，有什么感想
全場安靜下來，都等著聽他的豪言壯語。
陸振軍目光掃過坐在家屬席的我，突然立正敬禮：
報告首長！我想請個假，回家給媳婦做飯！
全場哄堂大笑。
總司令指著笑出眼淚：批了！趕緊去吧！
3
回家的路上，我一手牽著小坦克，一手推著雙胞胎嬰兒車。陸振軍抱著小晨曦走在前頭，肩上的將星閃閃發(fā)亮。
爸爸！小坦克突然指著天空，飛機！
我們抬頭，正好看見一架戰(zhàn)斗機呼嘯而過，在藍天上劃出長長的白線。
陸振軍把女兒舉高：寶貝，那是爸爸以前開的。
小晨曦咯咯笑著去抓那架飛機，小手在空中揮舞。
4
晚上，陸振軍真的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桌菜。
雖然紅燒肉有點焦，青菜忘了放鹽，但四個孩子吃得津津有味。
爸爸，我長大了也要當將軍！小坦克滿嘴油光地說。
陸振軍給他擦嘴：當將軍要先學會洗碗。
小家伙立刻蔫了。
5
夜深人靜時，我們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我突然問。
陸振軍低笑：記得，某個膽大包天的丫頭，當著所有人的面親了我。
我紅著臉捶他：誰讓你裝瘸騙人！
他把我摟進懷里，下巴抵在我發(fā)頂：晚晚，謝謝你當年選擇我。
夜風溫柔，繁星滿天。
我知道，屬于我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