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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重生了。

    這一世,看著哥哥被人販子捂著嘴抱上面包車。

    我沒有選擇找大聲呼救,只是默默的說了一句:哥哥,我們十五年之后再見

    這一次,你要好好嘗嘗我前世的痛苦。

    前世被找回家之后,假千金養(yǎng)女屢次誣陷我。

    他們卻裝聾作啞,季懷安嫌棄的無視我求救的眼神:

    我的妹妹只有靈靈一個

    可不是什么乞丐都能是我妹妹

    在又一宿宿醉之后,我再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五歲那年。

    也是我一生悲劇的開始。

    上一世,我和哥哥被保姆帶著去游樂園玩。

    在入園的時候,保姆突然肚子痛,去了廁所。

    只剩下我和哥哥在門口等著。

    太陽很大,季懷安等的不耐煩,使喚我去買一杯飲料。

    旁邊早已觀察我們許久的一個奶奶,突然就沖出來將季懷安抱走了。

    大家都沒有注意到。

    是我將抱住人販子的腿,大聲沖著附近的人呼救。

    人販子被我咬了一口,吃痛之下放開了他,氣惱之下將我扔進了面包車里。

    而我拼死救下的哥哥看也不看我一眼,甚至于都吝嗇他都呼救,直愣愣的跑開了。

    重生后,我冷冷的看著季懷安被抱走。

    如果不是地方不允許,我甚至想狂笑出聲。

    這個畜生。

    他終于可以享受一下我前世受過的苦楚了。

    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住。

    當時,我被人販子轉(zhuǎn)手賣到了距離京都幾千公里的大山。

    那個地方連最近的小鎮(zhèn)都要驅(qū)車三個小時才能到。

    我是被當做童養(yǎng)媳賣到那家的

    家里只有一個瘸子爹和傻子兒子,他們花了所有的積蓄買了我,就是為了給他們家開枝散葉的,

    早上天不亮就去打豬菜,挖野菜貼補家用,做飯,洗衣,伺候一家人的吃喝拉撒,忍受傻子丈夫的撒潑打罵,和瘸子爹的猥褻。

    季懷安被抓走了之后,我們的父母悲痛欲絕。

    一時間各大報紙,新聞,大街小巷都張貼了季懷安的信息和大頭照。

    上一世,我被拐賣之后,他們也是這樣的演了一通。

    只不過還沒有堅持幾天就撤了所有的廣告。

    這一次,被拐的是他們的兒子。

    我很好奇他們又能堅持多久呢

    畢竟,上一次,在我走丟之后的第二個月姚靈靈就從孤兒院被帶了回來。

    他們一邊聲稱悲痛欲絕,一邊將姚靈靈改名季靈靈,千嬌萬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

    甚至在親生女兒找回來之后,怕養(yǎng)女傷心對外宣布我是養(yǎng)女。

    由因為養(yǎng)女的幾滴眼淚將親生女兒趕出家門。

    他們的愛未免也太廉價了。

    那時候,我就知道沒有什么是代替的

    即使是親人。

    時間過的很快。

    這幾個月,我時不時就拿著哥哥的玩具在他們面前晃悠。

    要不就是說自己夢到哥哥了。

    看著媽媽以淚洗面,爸爸愁眉不展。

    我滿意了。

    這一天,我再一次在飯桌上提到想要哥哥。

    他們面面相覷,小心翼翼的問我

    禾禾,想不想要自己選一個哥哥

    我開心的晃悠了幾下自己的小短腿

    好,我要自己選哥哥

    哥哥呀,你看,你也并非是無可替代的嗎

    既然是選哥哥,那當然要我點頭才行。

    不得不說,姚靈靈與我們家還是挺有緣的嗎

    我拉著爸爸媽媽的手剛下車,一抬頭就看見了她。

    這是我們來的第一家福利院。

    打扮干凈的姚靈靈在一群冒著鼻涕泡泡的孩子里面很顯眼。

    奇怪的是她見到我們格外興奮。

    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爸爸媽媽,手里的衣角都要被她揉破了。

    季總,季夫人,我們福利院所有適齡兒童都在這里了

    旁邊大腹便便的院長正點頭哈腰的給我們介紹。

    姚靈靈這個格外顯眼的小孩,自然被季父季母一眼看見了。

    但是他們想要的是男孩,一眼就略過去了。

    見他們的眼神只在自己身上停留一瞬就走了

    姚靈靈臉色不虞,但還是裝作柔弱可憐的樣子問

    靈靈很乖的,叔叔阿姨可以看看靈靈嗎

    說著,剛剛眼眶里含著的眼淚就要落下。

    我看著爸爸媽媽神色似乎有一點松動,不由得在心里冷笑一聲。

    我小聲的不好意思的搶在他們面前開口

    對不起,小姐姐,我還是想要一個哥哥

    這時,姚靈靈好像才發(fā)現(xiàn)了我到存在。

    她目眥欲裂,不可思議的質(zhì)問

    怎么會是你這個小賤人

    看,她這就裝不下去了。

    姚靈靈伸手就要來撕我的臉。

    院長在旁邊早就急的一身是汗,急忙就叫人將姚靈靈拖下去。

    剛剛對她還有所動容的季父季母臉色黑了下來。

    尤其是季母,有潔癖的她還掏出一張手帕捂住了鼻子。

    我讀懂了她的表情:誰知道剛才離那么近有沒有病毒。

    姚靈靈不敢相信上一世千依百順的爸爸媽媽會這么對自己。

    大喊著

    爸爸媽媽,我是你們的小公主,我是你們的靈靈啊。

    說完對著我繼續(xù)罵

    是你這個小賤人搗的鬼是不是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我呲笑一聲,她還以為自己是上輩子那個季家小公主嗎

    季父看著這一幕,蹙了蹙眉。

    院長,孩子還是要好好管教才能成才的

    我們沒有多待就前往下一個福利院。

    我回頭看著被左右制住的姚靈靈,露出一個甜美的笑,挑釁的拉住季父季母的手。

    看著她咬牙切齒,臉色慘白的樣子我笑的更開心了。

    就算姚靈靈也重生了又怎么樣。

    這一世選誰還不是我說了算。

    而且,她有了記憶才更好玩。

    我們又去了幾個福利院,都沒有選出來合適的。

    下一個要去的是一個很偏僻的福利院。

    出來接待的人是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爺爺,腳步顫顫巍巍。

    一堆小蘿卜頭里面一個熟悉的臉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拽了拽院長的袖子,指著他,仰著頭問道

    這個哥哥叫什么呀

    他叫小昭

    他是我們這里最乖的小孩了

    院長看我對他感興趣,馬上就幫著他說好話。

    他可不是什么乖孩子

    當初我被姚靈靈從季家趕出來,是他收留了我。

    明明他自己才剛剛畢業(yè),身無分文,還要給福利院捐款。

    后來我一邊賺錢,一邊創(chuàng)業(yè),成立了一家公司。

    為了防止季家人搗亂,明面上他是公司的總裁。

    在外面他總是一副優(yōu)雅斯文的樣子,但是只有我知道那些令行業(yè)內(nèi)的人懼怕的手段都是他提出的。

    這時候的他還很稚嫩,看我一直盯著他,紅暈從脖子漫到臉頰。

    我要他當我的哥哥

    我指著小昭說道。

    季父季母經(jīng)過一天的奔波,內(nèi)心早就不耐煩了。

    也沒有多問,當下就辦理了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

    我知道,他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一個是借著領(lǐng)養(yǎng)宣傳自己的善心,好擴大季家的曝光度。

    一個是領(lǐng)養(yǎng)一個小孩。

    我牽著季明昭的手回到了季家的別墅。

    富麗堂皇的大廳,晶瑩剔透的水晶吊燈,隨處可見的古董花瓶,來來往往的傭人。

    一切都讓他感覺是在夢里。

    他很是拘謹,偷偷將破洞的袖口藏了藏。

    我裝作沒有看見他的小動作。

    管家早就將季懷安原本的房間給整理了出來。

    你為什么選我

    季明昭眨巴著大眼睛奇怪的問我。

    窗外明媚的陽光落在了季明昭的身上,很溫暖。

    和他撿走我的那個早上一樣。

    因為,終于輪到我們兩個享福了

    他很茫然,不知道我的答案為什么驢不對馬嘴。

    不過,他不用知道。

    你以后就是我的哥哥了

    請多多關(guān)照哦,哥~哥~

    我惡趣味的拉長聲音逗了逗他,果不其然,他又紅了臉。

    哈哈

    這一世的季明昭可真好玩。

    季父季母對于家里多了個孩子無感。

    季父每天忙的不著家。

    季母忙著做spa,美容,和她的那些貴婦小姐妹一起打麻將喝下午茶。

    直到聽到家里請的所有老師都夸季明昭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天才,他們才關(guān)注到他。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季明昭的天才。

    如果沒有他,上一世我不可能短短十年就把公司打理的超過了季氏。

    圍棋課他旁聽了幾節(jié),就可以與圍棋老師有來有往。

    鋼琴學了不久,就能流暢準確的復彈聽過的歌曲。

    學習方面更是在三個月,學完了小學和初中所有的知識。

    季父季母的臉上笑容不斷,決定像全力培養(yǎng)我一樣全力培養(yǎng)季明昭。

    繪畫班,馬術(shù)課,鋼琴課,英語課,法語課,金融課……

    課程將我們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

    他們帶著我們?nèi)ジ鞣N宴會。

    讓我們與京都的富二代,官二代們交流。

    不出意外,我和季明昭與名流公子小姐們打成一片。

    季父季母看向他的眼神越來越和藹。

    在季父又一次帶我們參加宴會回來之后。

    夜晚,季明昭偷偷敲了敲我的門。

    嗯哥哥

    睡眼朦朧的我打開房門見到時他很驚訝。

    禾禾,可以讓我先進去嗎

    季明昭腳趾扣底,尷尬的一直扣手。

    進到房間之后,季明昭坐在椅子上半天也不說話。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發(fā)出了蚊子般的聲音

    禾禾,你會不會討厭我

    我驚訝的反問

    為什么會這么想

    季明昭抬頭,小心翼翼的觀察我的表情,發(fā)現(xiàn)我真的沒有什么其他想法才開口。

    我之前福利院有一個朋友,他就是因為成績好,比他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孩子成績好,被退回了福利院

    說完,眼眶就紅了,似乎在害怕我會由此討厭他。

    怎么會這么想我就喜歡成績好,聰明的哥哥,這樣出去才有面子嗎

    你是我選的哥哥,這一輩子,我就只有你一個哥哥

    我嘆了口氣,原來是因為這個。

    老大人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解釋。

    季懷安上輩子就說只有姚靈靈一個妹妹。

    公平起見,我也只有季明昭一個哥哥。

    季懷安那個蠢貨,有什么資格當我的哥哥。

    像往常一樣,季父用完早餐,季母給他系上領(lǐng)帶。

    我和季明昭在門口目送他去上班。

    突然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孩竄出來,攔在將要發(fā)動的勞斯萊斯面前。

    司機緊急制動。

    車子里的季父被慣性向前摔了出去。

    她拼命的拍著車窗

    我是靈靈呀,爸爸,你看看我,我是靈靈,是你的小公主啊!

    我們看著這一幕急忙叫傭人把她拉開。

    季父失了形象,氣急敗壞的下車給了姚靈靈一巴掌。

    在助理的催促下滿臉怒氣的去公司了。

    季母離的遠遠的,心有余悸的拍著胸脯。

    這個孩子怕是瘋子怎么也不管好,放出來害人

    管家立馬就打電話給院長,叫他來領(lǐng)人。

    姚靈靈一臉受傷的看著這一幕。

    前世她受一點傷都心疼的不行的媽媽怎么會這么對她。

    她表情崩潰,拼命搖頭,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

    這是假的!這一定是假的

    重生回來之后,我拿著這些年的壓歲錢和零用錢去投資。

    賺的不少。

    既然姚靈靈能找來第一次,就能找來第二次。

    我可不想自己和哥哥的美好童年被打擾。

    因為公司業(yè)務(wù)要擴大歐洲的市場。

    季父出差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我買通了季氏負責算風水的大師。

    果然,晚餐的時候,季父就開口

    公司歐洲的業(yè)務(wù)需要人,你們和我一起搬過去

    盡管季母舍不得這里小姐妹的吹捧,但是季父都發(fā)話了,再不愿意也微笑著回答

    好,我讓他們收拾收拾東西

    一個禮拜之后,我們?nèi)揖吞ど狭孙w往法國的航班。

    看著舷窗外的云層,我沖著這個城市擺了擺手。

    拜拜了。

    季懷安,姚靈靈。

    希望下次我再見你們的時候,你們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生龍活虎。

    在這樣漫長且難熬的日子里

    你們千萬不要有什么意外啊,真正的報復還沒有開場呢

    像螻蟻一樣的活著

    貧窮,狼狽,痛苦,毫無尊嚴的活著吧

    畢竟我上一世不就這么活過來的嗎

    在國外的十四年過得很快。

    宴會,學業(yè),興趣愛好,公司管理和理財投資……

    我和哥哥這十四年過得很是充實。

    從航站樓出來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氣。

    國內(nèi)的空氣都是甜的。

    剛?cè)獾臅r候,我和明昭因為水土不服,在床上躺了好多天。

    歡迎大小姐回家!

    離老遠就看到李叔帶著幾個保鏢,舉著橫幅。

    周圍人都向他們投去好奇的眼光,

    誰家的大小姐回國這么大陣仗。

    我戴著墨鏡,目不斜視的從李叔身邊經(jīng)過,假裝沒有看見。

    大小姐,大小姐!

    見我沒有看見他們,李叔讓兩個保鏢拼命的晃著橫幅。

    這下想裝看不見也不行了。

    我低著頭,輕撫額前的碎發(fā),遮住自己的半張臉,腳步不斷加快。

    李叔,要不我們先走吧這里人這么多,我們在這里不太方便

    走到車里,我才敢把墨鏡取下來。

    這些年沒見,大小姐是越來越漂亮啦

    李叔眼眶泛紅,眸里閃著淚光。

    老爺,夫人還有明昭少爺還好嗎

    他們要過幾天再回來,法國那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不過,放心吧,他們是不會錯過明昭任何一場演出的。

    是啊,每次老爺和我打電話總是會提到明昭少爺

    明昭獲得了伯克利學院什么終身榮譽,去了維也納演出,在白宮辦了演出,又在哪里辦了畫展

    李叔我呀,連話也插不進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明昭少爺才是親生的呢

    李叔說起來就覺得好笑,那么不茍言笑的老爺,也會有滔滔不絕的時候。

    看著窗外的繁華的街道,我注意到CBD最高的樓上掛著季明昭的巨型海報。

    天才鋼琴家與畫家,歸國首場演出正式重磅推出。

    這個噱頭不錯。

    回到別墅,季禾就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叮鈴鈴

    手機在梳妝臺上,季禾懶得去拿。

    但是對面的人不死心,仍然堅持不懈的打電話。

    季禾只能認命的點了接通。

    在干嘛

    清冽溫潤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在想你

    對面呼吸一滯,靜默下來。

    我補充了下一句

    在想你什么時候回國

    電話里安靜了幾秒,聲音里透出一絲落寞。

    快了,還有幾天

    那你注意休息,我也要睡了

    嗯

    溫潤的聲音變得委屈巴巴,但還是回了一句

    那晚安

    幾天之后,季父季母和明昭一起回來了。

    整個別墅喜氣洋洋的,像是在過年一樣。

    季明昭戴著無鏡片的金絲眼鏡,嘴角帶著溫柔的笑。

    恍惚間,季禾好像看見了上一世的阿昭。

    季明昭回答完季父的問題就看見禾禾盯著他的臉發(fā)呆。

    像是在透過他想著什么人。

    季明昭眸光一暗,心里不可抑制的涌出一絲不可宣告的心思。

    季禾看著季明昭,拍了一下腦袋。

    自己是糊涂了阿昭不就是季明昭嗎

    王媽,你去把廚房里燉的湯端上來

    季禾看著季明昭的側(cè)臉不懷好意的笑了。

    什么湯

    我親手為你煲的洗塵接風湯哦

    季明昭慢條斯理的打開了蓋子,然后頓住了。

    綠豆肥腸湯

    他夾起一節(jié)肥腸,似笑非笑的看著季禾。

    突然,門外一陣喧鬧。

    李叔匆匆進來外面有人找老爺和夫人

    季父季母交換了眼神,確認今天沒有邀請客人。

    但還是將人請了進來。

    時隔十幾年,再次見到季懷安。

    經(jīng)過十幾年的謀生,他很黑很瘦。

    手指粗糙,布滿老繭,一看就是飽經(jīng)風霜。

    身上的肉很少,站在門口就像是一副骨頭架子。

    完全沒有了上一世那高大威猛,風流倜儻的樣子。

    此刻,他渾身顫抖,看著季父季母,眼角含淚。

    爸,媽,我是懷安啊

    說完,就泣不成聲。

    旁邊的姚靈靈也跟著哭了起來。

    他們哭了許久,也沒見有人吭聲。

    再抬頭一看,附近的傭人已經(jīng)被叫下去。

    只剩下季父季母神色復雜的看著他們。

    對了,還有我和季明昭。

    季母掏出手帕象征的流了兩滴眼淚,卻連抱都不愿意抱一下她都寶貝兒子。

    季禾想起上輩子她被接回季家的那天。

    季懷安穿著一身西裝,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神色倨傲不羈。

    渾身上下都透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即使已經(jīng)做了親子鑒定,確認季禾就是他的妹妹。

    季懷安還是不愿意靠近。

    穿著一身限定禮服的姚靈靈在一旁撒嬌

    哥哥,她好窮酸啊,靠近她我都能聞到一股窮酸味

    說著還伸出手在鼻子前揮了揮。

    一個下層人怎么有資格做我妹妹,放心,我的妹妹只有你一個

    季懷安拉著姚靈靈安慰,許諾了很多禮物。

    季父擠出一個微笑,讓人帶著季懷安先下去休息。

    結(jié)果,季懷安死也不愿意。

    為什么,你是不是不想認我我在外面受了這么多苦,你們難道不應該補償我嗎

    爸爸媽媽,你們怎么變成這樣了,哥哥在外面吃不飽穿不暖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們還嫌棄他

    姚靈靈也在一旁指責季父季母。

    這位是

    我是懷安哥哥的干妹妹,是我?guī)湍銈冋业搅烁绺?br />
    姚靈靈理直氣壯的說。

    看著季父額角暴怒的青筋,我知道他快要發(fā)怒了。

    一個封建大家長,怎么會允許有人三番兩次的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呢。

    我會叫人幫你們收拾房間,至于認親,等親子鑒定結(jié)果出來之后再認也不遲

    說完之后,兩個傭人就從角落里走出來,帶著敢怒不敢言的兩個人上樓了。

    他們兩個剛走。

    季父季母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看著在燈光下長身玉立,豐神俊朗的兒子,兩個人不免慌亂。

    明昭,爸爸媽媽確實有一個丟失的兒子

    不過,你放心,我們是不會讓他影響到你的

    我們會對外宣布懷安是我們親戚家的孩子,我們負責照顧他

    季母一邊盯著明昭的臉色,一邊寬慰。

    是的,你現(xiàn)在只要好好準備下星期的公演就好

    爸爸媽媽,我現(xiàn)在腦子很亂,我可以和妹妹先上樓嗎

    季明昭擺出一副失意的樣子,心疼他的季父季母還有什么不同意的。

    回到房間,我就忍不住笑出來了。

    哈哈哈。

    上輩子的兩個人,這輩子就是落魄二人組了。

    沒有了限定,大牌衣服的包裝和金錢的熏陶出來的貴氣,她姚靈靈只不過姿色平平。

    我趴在床上翻滾,突然一道聲音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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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他們倒霉,你就這么開心

    不舒服的季明昭倚靠在我的門上,好笑的看著我。

    對呀,看著他們不爽,我就開心

    哦,那我知道了

    看著他一副什么都懂了的樣子,季禾心里不禁疑惑:

    不是,他到底懂什么了

    哎,有你親生父母的消息了嗎

    還在找

    季明昭說自己曾經(jīng)發(fā)過高燒醒來之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不過心里隱隱約約知道自己不是被父母丟棄的,而是被拐賣的。

    這么多年,他一直在背著季父季母找親生父母。

    第二天,加急的親子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

    看到結(jié)果,姚靈靈得意的的瞥了一眼。

    爸爸媽媽,要不我搬出去住吧懷安剛回來,我怕懷安多想。正好我的公演馬上就開始了,就是搬出去會很費時間,我也愿意的

    在一旁嗑瓜子的我都被季明昭這一出弄懵了。

    這濃濃的綠茶味。

    從小到大,天才的季明昭簡直是季父季母的心肝寶貝。

    哪里能見他這么落寞的樣子。

    季母不自覺的朝著季明昭坐過去,對著他噓寒問暖。

    季父也難得說了軟話

    胡說什么呢,有我在一天,這里就是你的家,我看誰敢讓你出去

    我悠閑的靠在單人沙發(fā)上,看著季懷安黑黝黝的臉一寸一寸的變白。

    季父季母意識到自己話里的不公平。

    季父長嘆口氣

    明昭的公演很重要,你現(xiàn)在就讓讓他好不好

    季母也小心翼翼的看著季懷安。

    不過,就算再來一遍,她也還是會選擇季明昭的。

    就算是父母也只會喜歡讓自己引以為傲的孩子。

    這個道理。

    上輩子的我可是吃夠了苦頭才意識到。

    季懷安攥緊的拳頭又松開了。

    警告的看了一眼要說什么的姚靈靈。

    強顏歡笑的說沒關(guān)系,爸爸媽媽,我可以理解

    在我的提議之下,爸爸媽媽給了姚靈靈和季懷安很多錢當作補償。

    我善意的提出找一些同齡人和他們一起玩。

    至于玩什么,

    我可就管不了了。

    我這個母親也太天真了。

    被素不相識的人奪走親生父母和富貴的生活十幾年。

    真的有人能釋懷嗎

    上輩子的我不行。

    這輩子的季懷安更不行。

    在我的要求之下,季懷安和姚靈靈也參加參加了宴會。

    季懷安沒有上輩子的記憶,面對觥籌交錯推杯換盞的上流社會顯得十分拘謹。

    他旁邊的姚靈靈端著一杯香檳熟練的在人群中穿梭,仿佛自己還是上輩子那個人人吹捧的季家大小姐。

    啊,你干什么!

    你是誰帶來的,這么沒有禮數(shù)

    一位身穿香檳色禮服的小姐尖叫,厭惡的看著季懷安。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潑到你的

    季懷安手足無措,想把污漬擦干凈卻又沒有紙巾。

    求救似的尋找姚靈靈的身影。

    姚靈靈默默轉(zhuǎn)身,腳步微移假裝沒有看見。

    我欣賞夠了他窘迫的樣子。

    落落大方的出場。

    不好意思,他是我們家的遠房親戚,我?guī)o你道歉,您身上的禮服我們會賠償?shù)摹?br />
    原來是小季總家的親戚

    賠償就不用了,我們兩家合作了這么多次,這點小事不用在意

    香檳色美女,一改剛剛的怒目而視,換上一副優(yōu)雅謙遜的態(tài)度。

    季懷安開口想解釋自己不是遠房親戚。

    卻被姍姍來遲的季父一個眼神嚇了回去。

    這個滋味不好受吧。

    我親愛的哥哥。

    上輩子,你也是這么做的呀。

    在別人問起我的身份的時候,姚靈靈說我是家里保姆的女兒。

    你只會嗤笑一聲的贊同。

    現(xiàn)在怎么輪到你就受不了了嗎

    還有兩天就到了季明昭公演的日子了。

    這幾天,姚靈靈和季懷安每天早出晚歸,很是忙碌。

    你是做了什么吧

    季明昭用法語問我。

    姚靈靈和季懷安茫然的看著我們,不知道我們在說什么。

    沒做什么,只是找人帶他們體會一下富二代的快樂罷了,哥哥

    咳

    季明昭嗆了一下,臉上肉眼可見的泛起了紅暈。

    你怎么突然這么奇怪

    我很奇怪嗎哥哥~

    我雙手托腮,好笑的看著他半天沒有咽下一口牛奶。

    喂,你們兩個背著我們在說什么

    姚靈靈啪的一聲摔了刀叉,用手指著我們。

    季懷安也生氣的附和

    對呀,我們明明坐在這里,為什么要用我們聽不懂的語言說話

    蠢貨聽不懂,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應該好好反省自己為什么聽不懂,而不是指責我們

    你!

    明昭哥哥,你看她!

    姚靈靈不會還以為自己是小公主吧。

    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很快就到了季明昭的公演日期。

    舞臺上的他閃閃發(fā)光,坐在鋼琴前面,像是最優(yōu)雅的紳士。

    旁邊的姚靈靈也露出了癡迷和勢在必得的眼神。

    我也笑了。

    計劃可以加快了。

    季懷安和姚靈靈拿著季家給的那筆補償金,如同脫韁的野馬,一頭扎進了京都聲色犬馬的迷幻漩渦。

    季禾善意介紹的那些同齡朋友,實則是精心挑選的紈绔子弟。

    最擅長的便是揮霍無度。

    在他們的帶領(lǐng)下,季懷安很快沉迷于賭場里一擲千金的刺激。

    起初的小贏讓他飄飄然,以為時來運轉(zhuǎn),但很快便墜入深淵,輸紅了眼,借下巨額高利貸。

    姚靈靈則癡迷于重新體驗上輩子季家大小姐的奢華生活。

    名牌包、珠寶、限量禮服,她瘋狂地買買買,試圖用物質(zhì)堆砌回昔日的榮光。

    同時,她仗著幾分姿色和季家遠親的模糊身份,在那些朋友的圈子里左右逢源,流連于各種派對,享受著被追捧的虛榮,甚至沾染上了一些混亂的關(guān)系。

    季禾冷眼看著他們一步步沉淪,如同看一場早已寫好劇本的戲劇。

    季明昭則專注于他即將到來的、備受矚目的歸國首場公演,無暇他顧。

    風暴來得比預想的更快。

    先是網(wǎng)上突然爆出一段不堪入目的視頻。

    視頻的主角赫然是季懷安,地點在某個私人會所的隱秘包間,內(nèi)容淫靡混亂。

    視頻迅速發(fā)酵,標題直指季氏集團公子私生活糜爛。

    雖然季父季母從未公開承認季懷安的身份,但季氏二字足以引爆輿論。

    緊接著,一群高利貸打手直接堵在了季氏集團總部大樓門口,扯著橫幅,拿著高音喇叭,指名道姓地嘶吼著季懷安欠下的天文數(shù)字賭債,要求季氏還錢。

    季氏集團的股價如同雪崩般狂瀉不止。

    股東震怒,合作方質(zhì)疑,銀行催貸電話響個不停。

    季父氣得當場摔了手機,臉色鐵青,季母則直接暈了過去。

    爸!媽!你們幫幫我!是他們陷害我!季懷安跪在書房里,涕淚橫流,恐懼得渾身發(fā)抖。

    姚靈靈也在一旁哭哭啼啼,試圖撇清關(guān)系:都是那些人帶壞哥哥的,跟我沒關(guān)系�。�

    季父看著眼前這個不成器的、帶來滔天禍患的親生兒子,眼神里沒有半分親情,只有冰冷的厭惡和滔天的怒火。

    他第一次無比清晰地認識到,這個兒子早已被大山和貧窮磨掉了所有的脊梁和骨氣,只剩下貪婪、愚蠢和卑劣。

    陷害季父的聲音冷得像冰,視頻是假的賭債是假的還是堵在公司門口的那些人是假的!

    季禾適時開口,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憂慮和冷靜:爸,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穩(wěn)住股價,挽回聲譽。懷安哥在國內(nèi),只會是風暴的中心,媒體會一直盯著他,挖出更多丑聞。當務(wù)之急,是把他送走,越遠越好,先平息輿論。

    季父疲憊地揉著眉心,這個提議幾乎是目前唯一的止損方案。送去哪里

    歐洲吧。我們在那邊還有些產(chǎn)業(yè),可以安排人看著他,讓他遠離是非之地,也……戒戒賭癮。季禾平靜地說,眼底深處一片寒潭。

    季懷安驚恐地瞪大眼睛:不!我不去!爸,別送我走!靈靈,你說話啊!

    姚靈靈此刻想的卻是季懷安走了,自己怎么辦

    留在季家,她還有機會接近季明昭,那個光芒萬丈、比前世季懷安優(yōu)秀百倍的男人!

    季懷安被強行送走了,在送走之前,季禾去見了他一面。

    此時的季懷安格外平靜,

    季禾是你對不對你也重生了

    是呀,可惜你現(xiàn)在才回來太遲了

    季禾走進看著他消瘦的臉

    怎么樣哥哥,我的生活你也體驗到了,這樣才公平,對不對

    說完也不想去看他那副惡心的嘴臉,畢竟,家里還有人沒有付出代價呢。

    姚靈靈以為自己暫時安全了,甚至竊喜少了一個累贅。

    她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季明昭身上。季明昭的優(yōu)雅、才華、以及季家未來掌舵人的身份,讓她瘋狂地渴望占有。

    尤其是看到季明昭和季禾之間那種旁人無法插入的默契與親近。

    她決定鋌而走險——在季明昭公演成功后,季家舉辦的慶功宴上動手。

    她慶功宴當晚,她端著一杯下了藥的香檳,眼神熱切地走向被眾人簇擁著的季明昭。

    明昭哥哥,恭喜你演出成功!太震撼了,我敬你一杯!她的聲音甜得發(fā)膩。

    季明昭禮貌而疏離地頷首,正要接過酒杯,一只纖細的手卻先一步穩(wěn)穩(wěn)地按在了杯口。

    季禾不知何時站在了旁邊,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銳利如刀:靈靈姐,這么殷勤這杯酒,有什么特別嗎

    姚靈靈心頭一跳,強作鎮(zhèn)定:禾禾妹妹說什么呢,就是普通的香檳啊。明昭哥哥這么辛苦,喝一杯慶祝一下嘛。

    哦是嗎季禾輕輕拍了拍手。

    宴會廳側(cè)面的巨大屏幕突然亮起,開始無聲地播放一段高清監(jiān)控錄像。

    畫面清晰地顯示了姚靈靈在無人的休息室里,鬼鬼祟祟地將一包白色粉末倒入香檳杯的全過程。

    大廳瞬間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屏幕,又看向臉色瞬間慘白如紙的姚靈靈。

    不!不是的!這是偽造的!是季禾陷害我!姚靈靈尖叫起來,聲音刺耳。

    季父季母氣得渾身發(fā)抖。

    季父指著她,手指都在顫: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竟敢……竟敢對明昭……

    季母更是捂著心口,幾乎喘不上氣。

    季禾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遍整個大廳:陷害靈靈姐,從你試圖勾引我的‘同齡朋友’們套取好處,到你今天下藥,所有的監(jiān)控,我這里都有備份。需要我放給大家看看,你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嗎

    姚靈靈如遭雷擊,她看著季禾那雙洞悉一切、冰冷刺骨的眼睛,終于明白自己所有的心思和手段,在季禾面前都如同跳梁小丑。

    爸,媽,季禾轉(zhuǎn)向臉色鐵青的父母,語氣平靜得可怕,姚靈靈心思歹毒,留在京都,只會是另一個定時炸彈。懷安哥一個人在國外,想必也很‘思念’她這位干妹妹。

    不如,送她過去‘照顧’懷安哥吧。讓他們兄妹,在國外好好‘團聚’,也省得在國內(nèi)再惹是生非,拖累季家。

    季父看著姚靈靈那張寫滿驚恐和怨毒的臉,再想想季懷安的種種不堪,一股深深的疲憊和厭惡涌上心頭。

    這兩個人,簡直就是季家的恥辱和災星!

    好。季父的聲音斬釘截鐵,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立刻安排!把他們兩個都送走!送到一起!沒有我的允許,永遠不準再踏入國門半步!

    姚靈靈的哭喊和求饒被保鏢無情地拖走,消失在宴會廳的側(cè)門。

    慶功宴在一種詭異而壓抑的氣氛中草草收場。

    在東歐的邊境小城,季懷安和姚靈靈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季家所謂的安排人看著,不過是保證他們不會餓死街頭,以及防止他們偷偷跑回國。

    給他們的生活費極其微薄,僅夠維持最底層的生活。

    習慣了奢侈的兩人根本無法忍受這種貧賤。

    巨大的落差、生活的困頓、精神的空虛,以及對季禾刻骨的怨恨,迅速將他們拖垮。

    他們開始互相指責、謾罵,甚至大打出手。

    很快,他們在當?shù)鼗旎斓囊T下,接觸到了能暫時麻痹痛苦的東西——毒品。

    起初只是為了逃避現(xiàn)實,尋求片刻虛幻的快感。但深淵一旦踏入,便再難回頭。

    為了換取那些白色的粉末,姚靈靈重操舊業(yè),甚至比在國內(nèi)更加廉價和不堪。

    季懷安則徹底淪為毒蟲,為了毒資,他什么都干得出來,偷竊、搶劫,甚至參與更骯臟的勾當。

    身體迅速被毒品掏空,曾經(jīng)還算健康的體魄變得形銷骨立,精神也徹底崩潰。

    在一個寒冷刺骨的冬夜,兩人因為毒資分配不均再次爆發(fā)激烈爭吵。

    盛怒和毒癮發(fā)作的瘋狂下,他們扭打在一起�;靵y中,不知是誰失手,或是早有預謀,尖銳的物體刺入了身體。

    當房東因為聞到濃重的血腥味而破門而入時,只看到兩具倒在血泊中、早已冰冷僵硬的尸體。

    身邊散落著注射器和少量白色粉末。

    房間臟亂不堪,散發(fā)著死亡和腐爛的氣息。

    當?shù)鼐讲莶菡{(diào)查后,以吸毒者因毒資糾紛導致的互毆致死結(jié)了案。

    消息傳回國內(nèi)季家,季父季母只是沉默了片刻,揮了揮手讓助理處理后續(xù),甚至連骨灰都沒有要求運回。

    他們的名字,成了季家急于抹去的一段不堪歷史。

    季懷安和姚靈靈的死訊傳來時,季禾正坐在季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寬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繁華的京都CBD。她端起秘書剛送來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眼神平靜無波,仿佛聽到的只是兩條無關(guān)緊要的社會新聞。

    終于,清凈了。

    她低聲自語,嘴角勾起一絲冰冷而釋然的弧度。

    前世的滔天恨意,隨著那兩人的死亡,似乎也找到了最終的歸宿。

    與此同時,季明昭一直未曾放棄的尋親之路,也迎來了曙光。

    經(jīng)過極其嚴謹?shù)腄NA比對和背景調(diào)查,確認他是十幾年前在南方某市被拐的裴家獨子!

    裴家,是比季家根基更深、權(quán)勢更盛、行事更為低調(diào)的頂級豪門。

    裴家夫婦尋子多年,幾乎絕望。當季明昭(現(xiàn)在應該叫裴明昭)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時,巨大的驚喜和失而復得的激動讓兩位老人泣不成聲。

    他們立刻要求裴明昭認祖歸宗。

    季父季母縱然有萬般不舍——畢竟季明昭是他們精心培養(yǎng)、引以為傲的兒子。

    更重要的是,裴明昭對季禾那份無法宣之于口卻日益濃烈的情愫,以及他知曉季禾對季家父母的復雜態(tài)度后,也促使他做出了離開的決定。

    季父季母只能強顏歡笑,放手讓他回歸裴家。

    季禾順理成章地全面接手了季氏集團。

    她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商業(yè)天賦和鐵腕手段。

    不得不說,站在前人肩膀上就是比自己從頭開始要簡單。

    季氏在她的帶領(lǐng)下,不僅穩(wěn)住了之前的頹勢,甚至開辟了新的領(lǐng)域,勢頭更勝從前。

    季家別墅變得愈發(fā)冷清。

    季父季母在接連的打擊下,精神日漸萎靡。

    一天深夜,空曠的別墅樓梯間傳來一聲沉悶的巨響和凄厲的驚呼。

    傭人聞聲趕到時,只見季父季母雙雙倒在樓梯轉(zhuǎn)角處。

    季父頭部撞在尖銳的樓梯扶手上,血流如注。

    季母則以一種扭曲的姿勢摔在下方,昏迷不醒。

    也許是意外,也許是別的,誰知道呢。

    送到醫(yī)院緊急搶救后,醫(yī)生宣布:季父因顱腦嚴重損傷,成為了植物人。

    季母脊柱嚴重受損,高位截癱且伴有嚴重的腦震蕩,認知功能嚴重受損,同樣失去了清醒意識。

    外界只道是兩位老人深夜不慎失足,釀成慘劇,令人唏噓。

    只有季禾清楚,那樓梯轉(zhuǎn)角新?lián)Q的、異常光滑的大理石地磚,以及稍顯松動、位置又恰到好處的扶手裝飾尖角……

    她站在VIP病房的窗前,看著里面插滿管子的兩個人,眼神冷漠得像在看兩件無關(guān)緊要的物品。

    私人療養(yǎng)院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環(huán)境‘清幽’,護理‘周到’。助理低聲匯報。

    嗯,送過去吧。季禾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費用從我的私人賬戶走,按最高標準。讓他們……好好‘休養(yǎng)’。

    窗外的陽光明媚,照亮了季禾精致卻毫無溫度的側(cè)臉。

    季懷安、姚靈靈的慘死異鄉(xiāng),季父季母的意外長眠,季明昭的回歸顯赫……前世所有的仇怨與遺憾,都在這一世畫上了她親手寫下的、冷酷而圓滿的句號。

    屬于季禾的時代,徹底來臨。

    她的腳下,再無絆腳之石。

    而裴明昭將再一次親手將他的女王送向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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