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幾乎是瞬間,蕭逾明就否定了她。</p>
宋初禾氣笑了。</p>
她和蕭逾明除去大學(xué)四年的分別,相識到相伴整整十年,可他對她的信任,竟然抵不過虞若溪跟他相處的四年。</p>
對了,自己剪了短發(fā),他都沒發(fā)現(xiàn)。</p>
看來他是真沒把她放在眼里。</p>
宋初禾問:“難道我就是嗎?”</p>
“難道你不是嗎?”蕭逾明反問。</p>
“初一,你把我在國旗下的演講稿換成情書,讓我顏面盡失。”</p>
“初三,中考前一天,你當(dāng)著我爸媽說以后要嫁給我,結(jié)果我被爸教訓(xùn),讓我別影響了你學(xué)習(xí)�!�</p>
“高二,你在廣播室里大聲向我表白,害得我被通報(bào)批評�!�</p>
一字一句說著,似乎在羅列這些年她的罪狀。</p>
“你把你的喜歡強(qiáng)行加在我的身上,卻從不考慮我的感受,你這樣的人,還想讓我相信嗎?”</p>
能讓人清晰的記住某一件事情,除了特別美好,那就是特別的惡劣。</p>
蕭逾明明顯屬于后者。</p>
宋初禾僵在原地,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p>
蕭逾明似是沒了耐心,冷著臉走了。</p>
聽著遠(yuǎn)去的腳步聲,宋初禾酸著眼,只覺滿心疲憊。</p>
可仔細(xì)想想,也就算了。</p>
畢竟自己很快就走了,再為這些事傷心,才是矯情。</p>
安慰好自己,宋初禾恢復(fù)了平常心。</p>
之后幾天,她像往常一樣上班,站好最后一班崗。</p>
直到這天下午,宋初禾剛看診完一個(gè)病人,外頭就傳來一個(gè)十分抗拒的聲音。</p>
“我不要掛宋初禾的號,她爸是個(gè)毒販,她肯定也不是個(gè)好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