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看著一臉擔(dān)心的安雨桐,好似回到了過去,我張了張嘴,“雨桐,我好疼,是許昕故意絆了我�!�</p>
誰知聽到這話后,安雨桐臉上的擔(dān)心瞬間消失,轉(zhuǎn)而是一臉冷漠,“夠了,秦明,你真是變得太惡心了�!�</p>
“為了陷害許昕居然連苦肉計都用上了,是你故意跌倒受傷的吧�!�</p>
她譏諷的看向我,眼里滿是不屑,“為了陷害許昕你還真是肯下血本,不過我不是傻子,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p>
“許昕單純善良,怎么可能做這種事,休想用這種招數(shù)騙我�!�</p>
“你自己在這里好好反思吧,我要送許昕去醫(yī)院了�!�</p>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扶著許昕離開,再沒看過我一眼。</p>
我看著血流不止的手掌,那瓷片直接刺透了我的手掌,顯得無比可怖,也讓我徹底清醒過來。</p>
我和安雨桐的七年婚姻,徹底走到了盡頭。</p>
我苦笑一聲,強忍著巨疼,一手抱著主機,踉蹌著離開,路過的員工看著我受傷的手掌,紛紛投來八卦的眼神,我全當(dāng)沒看見,直接打車去了醫(yī)院。</p>
只是沒想到,等我到了醫(yī)院,居然連一個外科醫(yī)生都沒有。</p>
護士嘆息一聲,憐憫的看著我,“是安氏總裁的老公不過手指頭被劃了一道血痕,總裁就擔(dān)心的讓全醫(yī)院的醫(yī)生都去會診,只是那么小的傷口,再晚來一會就愈合了。”</p>
“你也是倒霉,受了這么重的傷居然遇到這種事,不過誰讓你同人不同命,我們普通人只能給這些有權(quán)有勢的讓道。”</p>
“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那人只是一點點小傷,安總一會就會放醫(yī)生出來,就可以給你治療了�!�</p>
我疼的渾身冒冷汗,卻只覺得諷刺,我沒想到我不過離開三年,安總的丈夫就換了人。</p>
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點頭,“好,我等�!�</p>
說來也奇怪,明明我可以一個電話就可以叫來最專業(yè)的醫(yī)生來為我治療,可我此刻卻自虐一般的躺在病床上忍受著鉆心的疼。</p>
好像疼過了,就可以把安雨桐從我心里也徹底剜除。</p>
不知等了多久,好似我的血液都快流干了,才等來醫(yī)生,在看到醫(yī)生的那一刻,我也疼的徹底失去知覺,暈了過去。</p>
等我醒來的時候,只看到了怒氣沖沖的安雨桐。</p>
她憤怒的抓住我的手腕,眼中滿是恨意,“秦明,你會不會太過分了,你為什么要砸了那輛車,我都說了會買一輛新的給你,你為何就是跟許昕過意不去�!�</p>
“你知不知道他昨天看到車子被砸毀的樣子都被嚇哭了,你難道是要逼死他嗎?”</p>
“你現(xiàn)在就起來給我道歉,這件事是你做的太過分了�!�</p>
說完,她也不管我手上的傷勢,一用力,我剛縫合的傷口被撕裂,血液浸濕紗布,我疼的忍不住悶哼。</p>
安雨桐這才注意到她拉到了我受傷的手掌,不禁有些心虛,“我不知道你是這只手受傷了。”</p>
見我不說話,她不悅的蹙眉,“我都道歉了,你那個眼神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故意的。”</p>
我看著她這個樣子,只覺得虛偽,“我沒有砸他的車,如果他的車子毀了,你應(yīng)該去問他,而不是來問我�!�</p>
“我現(xiàn)在還要養(yǎng)傷,請你出去�!�</p>
見我下逐客令,安雨桐臉上閃過一抹難看,“你……”</p>
誰知,她剛開口就被走進來的護士打斷,“天吶?”</p>
“你的傷口怎么又流血了,昨天就因為治療不及時,你的手掌差點要截肢廢掉,怎么還這么不小心,讓傷口裂開了�!�</p>
見護士這么說,安雨桐一臉不可置信,“不過手被瓷片劃破,怎么會差點廢掉要截肢這么嚴(yán)重?”</p>
我冷笑看向她,說,“因為昨日醫(yī)院的外科醫(yī)生都被安總叫走了,我沒有醫(yī)生治療,自然耽誤了�!�</p>
安雨桐一臉心虛,她擔(dān)心的看著我,“我昨日只是太擔(dān)心許昕了,他身子太弱了,我只是怕他出意外�!�</p>
“但是如果你跟我說要醫(yī)生,我一定會讓一個醫(yī)生來為你治療的,你為什么不找我?”</p>
到了現(xiàn)在還來質(zhì)問我,可我卻懶得再說了。</p>
見我不說話,旁邊的護士一臉疑惑的看向她,“你就是昨日的安總,你是秦先生什么人��?你不知道,他昨日那手掌傷的有多厲害,又長時間沒有醫(yī)生治療,那身上的血都差點流干了,人沒疼死,都是萬幸。”</p>
“你是秦先生什么人��?”</p>
安雨桐張了張嘴,“我是他妻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