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找我老婆什么事
但想著那兩家有婚約,我還住在顧家,不太可能出現(xiàn)變節(jié)。</p>
薄琛終會(huì)死心的。</p>
沒想到這才出趟差,就結(jié)了個(gè)婚回來!</p>
還先斬后奏。</p>
“拿家法來�!北〖壹抑鞅槐¤№�?shù)绞ダ碇恰?lt;/p>
管家顫了一下,想勸說什么,被連帶地喝斥,“愣著干什么?去拿�!�</p>
話落,他怒望薄琛,“你現(xiàn)在可以改變主意。”</p>
薄琛微微一笑,“不改變�!�</p>
管家滕條奉上。</p>
薄琛無所畏懼地解開了襯衫扣子,一顆兩顆......</p>
14</p>
我等到凌晨?jī)牲c(diǎn),薄琛還沒有回來。</p>
眼皮重的我快撐不開,卻還是不敢睡去。</p>
我隱隱知道薄琛娶我不會(huì)太平。</p>
咬著唇,抱著膝,我拼命說服自己,他可以的,他是滬圈太子爺。</p>
他既然敢娶,他肯定就有解決的辦法。</p>
終于,門口傳來響動(dòng)聲,我抬眼看去。</p>
是薄琛。</p>
我沒作多想,放下腳,撒腿朝他跑去,穩(wěn)穩(wěn)地抱住他的腰,“你回來了�!�</p>
“嘶。”</p>
他倒吸一口冷氣。</p>
我抬眼,“怎么了?”</p>
“家法。”</p>
我心臟停滯了半拍,看著他,想看看他傷在哪。</p>
豪門動(dòng)用家法,那必定是犯了很嚴(yán)重的錯(cuò)。</p>
他卻是抱著我,低頭索吻,“怎么還沒睡?”</p>
“我在等你。”</p>
他將我打橫抱起,眼中帶著神彩,“不是說了讓你先睡嗎?”</p>
“薄琛,是不是你家里......”</p>
我想了一晚上,如果薄家施壓,我還是識(shí)趣離開吧。</p>
他將我放平在床,身體以雙手支撐著重量,輕壓著我住了嘴。</p>
我們對(duì)視,久久沒有言語。</p>
彼此的氣息曖昧地交雜在一起。</p>
良久,我吞了吞口水,“我......”</p>
他卻忽然低頭埋首在我的頸窩處,舌頭還輕輕地舔了我一下,惹得我一陣輕顫。</p>
低沉的嗓音吐出字語,“鐘書語,你是我老婆了,知道沒?”</p>
“我知道,但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好不好?”</p>
我真的很擔(dān)心他。</p>
他是薄家獨(dú)子,又有能力,向來都是家中疼著寵著的。</p>
此次能讓家里氣到動(dòng)家法,也不知道當(dāng)時(shí)情況是怎樣的劍拔弩張。</p>
他氣息呵在我的脖子間,埋首不動(dòng)。</p>
我不知道他手臂有沒有傷到,不敢大力推他,只得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薄琛,好嗎?”</p>
“你好香啊。”</p>
他答非所問。</p>
“薄��!”</p>
見我語氣帶了惱意,他才以手肘撐著身體,側(cè)著看我,“那你看吧。”</p>
“......”</p>
“你來解開扣子。”</p>
昏黃燈光下,他側(cè)臥美人圖般的身姿勾勒得帶了些許欲感。</p>
黑眸幽如深潭地凝望著我,欲語還休。</p>
明明正經(jīng)八百地說的是他的傷勢(shì),硬生生被他的姿勢(shì)和話語帶偏染了色。</p>
我去解他扣子。</p>
耳尖莫名發(fā)燙。</p>
他眼神深凝不移,我微垂眼眸,假裝認(rèn)真解著。</p>
一顆兩顆......</p>
瑣骨忽之欲出,待第三顆卻忽地卡住了。</p>
我微微用力也還是解不開,急得臉上泛起了紅。</p>
“薄琛,解不開�!�</p>
“解不開就扯�!�</p>
他手托著頭,任由我折騰,半點(diǎn)沒自己動(dòng)手的意思。</p>
“......”</p>
行吧,扯就扯。</p>
我一大力終于把扣子扯斷了。</p>
耳邊卻聽到他說,“有點(diǎn)小粗魯�!�</p>
“......”</p>
不是他讓我扯的嗎?</p>
未作搭理,我一路往下終于解開所有扣子。</p>
讓他轉(zhuǎn)過身。</p>
他輕嘆一聲,“真的要看嗎?其實(shí)前面會(huì)不會(huì)更好看些?”</p>
他是不是被打傻了?</p>
我盯著他眼睛不語,他妥協(xié)地趴下身,任我褪下他的襯衫。</p>
隨著遮擋的衣服脫落,我被眼前的斑斑痕痕刺得紅了眼。</p>
眼淚止不住地聚滿眼眶,瞬間就模糊了視線。</p>
他身上全是交錯(cuò)的滕條抽過的痕跡。</p>
后面幾乎全是青紫一片,腫了起來。</p>
怪不得我剛才一碰到,他會(huì)疼得冷抽氣一聲。</p>
眼淚簌簌掉落,我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p>
“可以了嗎?”他趴著問。</p>
薄家是有多生氣啊,把他這樣往死里打。</p>
是我不好,讓他犯了這樣的錯(cuò)。</p>
愧疚感襲滿我全身,心臟像綿針深扎入內(nèi),疼得呼吸都凝滯。</p>
“書語?”</p>
薄琛轉(zhuǎn)過頭,看到我淚流滿痕,一下子緊張得起身,“怎么了?”</p>
我搖了搖頭,放下捂嘴的手,吸了吸鼻子,“很疼是不是?”</p>
“還好......嗯,不對(duì),是很疼�!�</p>
“是因?yàn)槲覇�?�?lt;/p>
“沒事,他們不會(huì)為難你�!�</p>
不待我說什么,他抬手摸去我的眼淚,安撫著解釋,“我是薄家獨(dú)子,唯一的繼承人,不用擔(dān)心�!�</p>
所以,他做什么,都不用太顧忌。</p>
我們就是仗著是獨(dú)子才敢這樣先斬后奏啊。</p>
可是薄家憤怒也是真的憤怒。</p>
婚姻大事未經(jīng)父母點(diǎn)頭,還娶了我這樣一個(gè)沒助力的妻子。</p>
我將涌上的苦澀吞咽下去,“我們?nèi)メt(yī)院吧,要上藥�!�</p>
“然后讓所有人知道滬圈太子爺被家法了?”他笑。</p>
這個(gè)的確是不能。</p>
可是他這樣子熬著也不行,我想下床去找醫(yī)院箱,卻被他拉住。</p>
“明天我讓醫(yī)生過來,不用擔(dān)心,皮肉傷�!�</p>
“可是......”</p>
“好困了,我們先睡覺好嗎?”</p>
不知道是真是假,他趴回了床上,閉上了雙眼。</p>
看著他的側(cè)顏,我滿心內(nèi)疚無法釋懷。</p>
俯頭親親地他的額際,低語,“薄琛,謝謝你。”</p>
他忽地睜開眼,扣住我的后腦,索吻深深。</p>
15</p>
接到顧言電話的時(shí)候我已經(jīng)在滬市第五天了。</p>
而且還是身旁的薄琛接的,他淡淡地一句,“顧少,你找我老婆有什么事?”</p>
我將醒未醒的睡意一下子全部跑光,睜著眼看著身旁接電話的薄琛。</p>
而電話那頭卻傳來顧言大發(fā)雷霆的聲音,“薄��?你怎么會(huì)跟鐘書語在一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