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我叫姜童,是裴氏集團的繼承人。
我有一個妹妹,叫裴安樂,最近在跟我鬧離家出走。
姜童,你要是敢逼我分手,我就離家出走!
我看著照片上的黃毛,有些無奈。
你如果想讓他被我丟進垃圾桶里喂狗,你就走吧。
裴安樂被我懟得說不出來話,只是哭著要給我媽告狀。
我聽著她對我的控訴,覺得有些好笑。
我讓助理把她送回家后,便趕往了機場,飛回國內(nèi)。
今天有一場很重要的談判,我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我在會議室里侃侃而談,成功為裴氏拿下一筆很大的訂單。
但是我總覺得,坐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好像一直在看我。
結(jié)束談判后,我收到了他的邀請。
眼前的人看起來跟我爸媽年紀差不多大,他開口問道:
剛才的談判很有技巧,是裴溫言教你的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
是我母親教我的,她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提到我母親時,他眼底有著其他情緒。
你很厲害,你的母親也是。
我喝下最后一杯茶,緩緩起身說道:
我的父親裴溫言,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那句父親像是刺痛了眼前的人。
我的眼神冷了幾分,繼續(xù)說道:
我的家庭很幸福,除了妹妹有點任性以外沒什么不好的。
我和你,也只有生意場的關(guān)系。
如果以后不是要把沈氏送給我的話,就不要私下找我了。
是的,眼前的人是沈寒洲,我的親生父親。
起初接到這個合作,我本想拒絕。
可是媽媽告訴我,有些人應(yīng)該見最后一面。
這確實是我和沈寒洲的最后一面。
因為下次再見到他時,是在他的葬禮。
沈寒洲回國后,重新拿回了沈氏。
他每天對著我媽的照片裝深情,對外宣布自己將一輩子不結(jié)婚。
我原以為他會跟以前一樣,和夏芷柔勾搭在一起。
可是后來我才知道,夏芷柔很早就消失了。
我看著手里的遺囑,簽著手邊的確認文件。
按照沈寒洲的意愿,我擁有了沈氏集團,拿到了億萬資產(chǎn)。
葬禮上沒有人敢提及我和沈寒洲的關(guān)系。
他們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勸我節(jié)哀。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節(jié)哀的。
我明明一點都不傷心。
小伙子,別太難過了。
路邊的老奶奶,遞給我一張紙巾,擦干了我臉上的淚水。
原來我還是會為沈寒洲落下眼淚,就像我六歲那年一樣。
參加完葬禮后,我飛回了美國。
剛回到家就看見裴安樂坐在沙發(fā)上嗚嗚大哭。
看見我后,裴安樂有些生氣。
肯定是你給爸爸告狀!不讓我男朋友怎么會連夜離開美國!
我爸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奈。
都說了扔垃圾桶里喂狗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
我笑了笑,決定讓我爸一個人承受這份親情。
我像小時候一樣,靠在媽媽的肩膀上。
手鏈我放進墓地了,您可以放心了。
媽媽靠在我懷里,輕輕點頭。
不知何時,我已經(jīng)長大到可以讓媽媽依靠我的程度了。
我的生活每天都是上班、回家,聽裴安樂哭。
直到有一天,我遇見一個女孩。
她很可愛,我很想給她一個家。
那段時間,我總是問我爸追女孩的技巧。
我爸卻總會故弄玄虛地說道:
追女孩,不能靠技巧,要靠真心。
當年我追你媽就是用真心打動她的。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隨后又問道:
爸,結(jié)了婚必須要跪搓衣板嗎,為什么每次我都能看見你.....
爸爸捂住了我的嘴,并且警告我不許提這件事情。
我趁著周末陪爺爺奶奶去公園遛彎,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爺爺沖奶奶挑了挑眉,給我講起了年輕時的故事。
我憑借兩位前輩的經(jīng)驗,成功追上了那位可愛的女孩。
后來,我的生活因她而有了不一樣的體驗。
每晚,公司里所謂的姜總都會化身特級狗腿子,為一個人端茶倒水。
公司今天有新的合作方要來,我很早就做好了準備。
我看著眼前的人,總覺得有些眼熟。
這位是姜童姜總,裴氏集團的總裁。
我微微點頭表示友好。
這位是夏淘夏總,夏氏集團的總裁。
一瞬間,我們不約而同地打量起對方。
在友好的握手后,我們的臉上都沒了笑容。
我知道,從這一刻開始,新的故事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