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江歸嘉他們妄圖奪財產(chǎn),把他趕出家門就是了,為什么要這么狠?”思思不解。
“因為當(dāng)年你爸在工地受傷,不是意外。他是被江歸嘉設(shè)計前往工地的,而工地失控的貨車,是被白雅思割斷的。”
我盡量保持平靜,但是聲音還是包含恨意。
我至今都無法忘記看到嶼易滿身是血時的心情。
這二十五年,我恨不得每一天都?xì)⒘私瓪w嘉、白雅思。
他揚(yáng)起手作勢要打我。
「我他」江歸嘉的廚師工作是我讓人安排的,這樣才方便他拿利器。
白雅思是我引過來的。
她那相好是個男公關(guān),我讓媽媽桑推給他我買的兩張這個餐廳的固定時間消費券,位置正好對著江歸嘉的正前方,他想不看到他們都難。
白雅思被送往醫(yī)院,最終搶救無效死亡。
后來,我聽思思說,江格因為沒有白雅思的錢,生活難以為繼,
竟然也跟著他親生父親去做了男公關(guān)。
她和姐妹去玩的時候,小姐妹還點到了他。
真是諷刺。
日子一天天過去,生活似乎又恢復(fù)了平靜。
但一通醫(yī)院的電話,讓平靜生活泛起漣漪。
醫(yī)生說,江嶼易醒了。
我?guī)缀醪桓蚁嘈抛约旱亩洹?br />
二十五年了,他終于醒了。
我?guī)е妓己推牌�,第一時間趕到了醫(yī)院。
病房里,江嶼易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但眼神卻很清明。
看到我,他微微一笑。
“雨桐,你怎么老了?”
我鼻子一酸,眼淚奪眶而出。
“你睡了好久!”我哽咽,“我們都等你很久了。”
我指了指門外等著依次進(jìn)來婆婆和思思。
江嶼易的目光落在思思身上,問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