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h3>第78章</h3>
<!-- S 正文 -->
【您喝下“污濁的蟲之血酒”,感染上“寄生蟲疫�。ㄖ卸雀腥荆薄�
【寄生蟲疫�。ㄖ卸雀腥荆后w內的寄生蟲會每時每刻蠶食著你的體力,你的體力消耗速度+100%,當體力值小于40%時,提前進入“疲勞”狀態(tài)】
【約20分鐘后,寄生蟲疫�。ㄖ卸雀腥荆⿲夯癁榧纳x疫�。ㄖ囟雀腥荆瑢ふ已蹇梢詴簳r抑制疫病的惡化】
強行喂油膩男喝下不明液體后,白穹耳朵一側,仿佛聽到了什么似的,沉重的腳步跨過油膩男的身體,朝著走廊的一個方向走去。
身后的油膩男攤在地上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就差一個剪刀手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白穹對他做了什么強人鎖男的事情。
那一瓶血酒下肚,腥臭的味道中夾雜著酒香還有蟲子在喉嚨里蠕動的感覺,毫無保留地深深印入了油膩男的腦中。
有了這一次難忘的經(jīng)歷之后,油膩男再也沒有喝過紅酒,甚至之后游戲結束,下線第一件事就是將家里珍藏的紅酒全扔了……
過了好久,油膩男從地上起來,干嘔了半天,那些血酒和蟲子仿佛融入了他的血肉一般,怎么摳嗓子眼,都吐不出來。
“我......我.......”
油膩男癱坐在地,過了好久臉上才有一絲血色。
他不知道為什么白穹沒有直接處決他。
油膩男回憶著剛才那個兇悍無比的男人,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感涌上心頭,明明只是個游戲,但是真實無虛的世界讓他已經(jīng)分不清虛擬和現(xiàn)實的界限。
他突然感覺自己之前一直扭捏作態(tài)的所謂“高質量人類”不過是個笑話!
所謂身份地位和財富堆砌起來的高質量光環(huán),在那種純粹的殘暴和兇戾面前,根本毫無意義!
從來沒有哪一局的殺戮者能帶給他那種恐懼和窒息感。
“這真的,只是個游戲嗎?”
油膩男看著自己的手,陷入深深的懷疑人生之中。
... ... ...
做賊腎虛此時彎著腰躲在一處病房里。
藏匿這種事情,對于幸存者來說是基礎課。
“我躲在這,白神應該找不到吧?”
做賊腎虛有些遲疑地想思索著。
但是一想到自己沒有受傷,而且這座醫(yī)院內部都是水泥地而非泥土。
雖然還是有些許的灰塵,會留下幸存者的腳印,但是很不明顯,只有一些灰塵很厚的地方才會留下痕跡。
而且還有一些奇怪的不明身份腳印夾雜其中,擾亂判斷。
做賊腎虛回憶了一下自己這一路走來的過程,發(fā)現(xiàn)沒什么紕漏,算是松了口氣。
“殺戮者尋找幸存者的手段不外乎腳印、血跡、氣味、聲音�!�
“我沒有受傷滴血,腳印也注意了,哪怕對方是白神,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我了吧�!�
做賊腎虛思索著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標本室鑰匙在油膩男身上,相機在龍?zhí)咨砩希砩仙抖紱]有,只能靠自己尋找其他的通關線索了。
黑暗的病房當中,一些發(fā)著亮光的細小眼睛盯著做賊腎虛,讓他有些發(fā)毛。
“這副本怎么又是蟑螂又是老鼠的?”
做賊腎虛的【敏銳】技能,沒有主動效果,唯一的被動效果就是全方位的提升他的五感。
算是一個萬金油技能。
所以在昏暗的病房里,他勉強能看清那些小眼睛生物的輪廓。
是一只只肥碩的老鼠。
“等等!這醫(yī)院都廢棄幾十年了,按道理說老鼠進來都得哭著走,怎么能把這些老鼠養(yǎng)得這么肥?”
“而且老鼠不怕人嗎?怎么還敢向我靠近?”
做賊腎虛猛地一驚,這些老鼠不僅在盯著他,還在一點點悄悄向他靠近!
做賊腎虛現(xiàn)實中是個靠譜的成年男性,他并不害怕蟑螂老鼠這一類的小生物。
但是現(xiàn)在在這個荒廢已久,昏暗發(fā)霉的醫(yī)院里,被一群巴掌大的老鼠盯著,還是讓他不由得心中發(fā)毛。
尤其是外面還有一個充滿威懾力的殺戮者在游蕩尋找著他!
做賊腎虛玩了快上百局游戲了,很少有殺戮者讓他能感受到《無盡殺機》作為一款恐怖風格對抗游戲的刺激感。
畢竟作為一個靠譜的成年男性,就算這里很真實,但是只要催眠自己這只是一款游戲,他就能冷靜下來,帶領隊友通過游戲獲得勝利。
而對面那個白神帶給自己的已經(jīng)不是刺激感,而是真正的驚悚和威懾!
做賊腎虛還記得,就在剛才,對方作為殺戮者閃亮登場時的那種震撼和氣勢!
癲狂的表情、尖銳的笑聲、手握著寒光利刃的兇戾殺人魔,從濃郁的黑暗中,被手電筒光線一寸寸照亮,顯露出鐵塔般不可撼動的身影!
那種登場的震撼程度,完全和他以前碰到的殺戮者不是一個維度,真的令他當時大腦一片空白,沉浸在驚懼的情緒和逃生的本能中。
如果不是眼前的生命值、意志值、體力值三條顏色各異的狀態(tài)槽明晃晃地浮現(xiàn)在眼前,提醒著他這終究是一款游戲。
做賊腎虛真的有可能當場遵循自己身體的本能,毫不猶豫的轉頭奪命狂奔!
吱~
輕微的老鼠吱吱聲傳來,讓做賊腎虛回過了神。
周圍的老鼠已經(jīng)越靠越近,幾乎在做賊腎虛周圍圍成了一個圈。
做賊腎虛看著圍繞著自己的細小眼睛,頭皮發(fā)麻!直接起身,一腳踹飛了一只老鼠,這才讓周圍的老鼠四散而逃。
詭異的是周圍的老鼠逃跑時并沒有發(fā)出什么嘈雜的吱吱聲,反而十分安靜,紛紛回到各自的角落,重新在暗中注視著做賊腎虛。
仿佛,一群十分有耐心的獵手,正在狩獵體型比自己大百倍的獵物。
“我糊涂了嗎?怎么會有這種錯覺?”
做賊腎虛笑了笑,將這種可笑的念頭甩出腦袋。
被踹飛的老鼠摔到一個病床下面,撲騰了兩下,暈頭轉向地拱出來了一個球狀物體。
那是一顆被灰綠色粘稠液體粘合的蟑螂球。
做賊腎虛看到這個蟑螂球,不由得一怔。
“怎么這里也有一個這樣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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