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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而當(dāng)那男一路過這被鎖緊的空教室時,只看見了衣衫不整地跑出的宋棲姿。媚眼紅唇,滿面潮紅,露出的一截腳踝亮晶晶地裹著水痕,像是被誰含在口中細(xì)細(xì)舔弄過一番。

    自此他便再也沒辦法好好地與男二對戲了。

    【作家想說的話:】

    是三個彩蛋的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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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3章【彩蛋合集】爐鼎世界純愛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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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寒風(fēng)驟降一場大雪。陸焚天畫一只符招風(fēng)吹去階上雪泥,撣開衣擺坐了上去。小徑邊的衰草被凍霜壓折了莖,他沒費(fèi)什么力氣便輕輕捻在指尖,三兩下,系作一支干草梅花。

    “你在做什么?”

    陸焚天并未回頭,手中草梅花一轉(zhuǎn),由花苞綻至花蕊重重。身后人看得略怔,恍神間,那階上坐著的高大男子已然站起,凌亂黑發(fā)下露出個甚是天真的笑意。

    宋棲姿看著他。過長的劉海遮住眉眼,僅僅露出蒼白而精致的下頜。這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也沒有向他行禮,只說:“你要下山么?”

    宋棲姿說是。

    “那你回來的時候,幫我?guī)┎朔N子回來吧�!标懛偬鞆腻X袋掏出幾枚被磨得極其光亮的銅板遞到他手中,“這個,也送給你�!�

    甚是精美的草梅花就這樣輕飄飄地落在宋棲姿指尖。宋棲姿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發(fā)覺這人是個瞎的。

    ……

    一朵草梅花,還有十文銅錢,換了幾包菜籽和花種子。宋棲姿在這之后才知道了這個了無靈脈的守山弟子的名字,也知道了他在山門外的荒地上辟的幾塊菜地。

    第一次去看那塊掩在千年須彌座華表旁的菜地時,陸焚天沒看好的柵欄被撞了個豁口,蹴鞠大的母雞撲騰著翅膀出來,掉進(jìn)宋棲姿懷里。

    宋棲姿嘴角抽搐道:“你把山門當(dāng)自家院子了?”

    “天為華蓋地為輦么�!标懛偬煨α藥茁暎瑣恭洋蠙幟省斑@山門都棄了多久了,又沒人看著,給我種點(diǎn)菜養(yǎng)幾只雞正合適�!�

    “你弄這些做什么呢?”

    陸焚天拍了拍腰間那只洗褪了色的錢袋,“攢點(diǎn)錢,下山買個宅子,往后也算有著落了。”

    往后。

    修士辟谷,習(xí)長生法,百年不過彈指間。宋棲姿沒想過往后,亦或者百年亦如朝夕。他也從來沒想過著落的事——再者,除了在昆侖修煉,他能去哪兒呢?

    “你的眼睛生來看不見?”

    “嗯。蓬萊的道士說是前世的孽,今生便被奪去雙眼,剖離靈脈……不過我不信這個。你信嗎?”陸焚天捏了捏鼻梁,“我只顧今朝有酒今朝醉呢�!�

    宋棲姿站了很久。那天他接了陸焚天手里的菜鋤,幫他松了土,施了種子。陸焚天說下次殺只雞來謝他,下次宋棲姿只等到了一壺酒,還有空了的雞舍。那酒是甘淵的金玉澧,那幾只雞絕對換不來的。

    宋棲姿看了眼他癟下去的錢袋,又看看被塞到自己手里的酒壇,什么也沒說。

    最后一次來的時候他給了陸焚天一只玉牌。

    “這是上山的過牌,你可以到西邊那座叫做自凌寒的山頭來找我�!彼螚苏f,“我教你劍法,等你學(xué)會了,便送你下山�!�

    那時候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明明清楚這個陸焚天是被師兄鎮(zhèn)在山下的極煞之身,明明知道他的命數(shù)極短且極兇險,他還是和這個人成了朋友。院外的壇主碑石被推倒改了雞舍和花圃,他教陸焚天劍法,陸焚天教他怎么煲出全天下最鮮美的雞湯。

    陸焚天說,即便我下了山也會永遠(yuǎn)記著你的。你也記得來看我啊。

    宋棲姿笑了笑說好。

    ……

    ……好。

    佛渡塔內(nèi)血浪滔天。覺醒的邪魔尊主斂下猩紅的眼,扼住宋棲姿蒼白的下巴。

    焚天的聲音聽不出半分情緒:“我記得你。”他說,“你是本尊的爐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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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4章【彩蛋合集】師兄弟荒淫修行與同床共枕勾引

    【價格:0.77662】

    “聽說了嗎?定文公家的二公子前去滇南剿匪,豈料遇上山洪傾瀉,就這么被大水淹死在山溝里了�!�

    “可不是嘛!要說,這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誰不知道那二公子葉荊河暴戾毒辣,在府中苛待下人,在朝中仗著定文公的威望作威作福。剿匪本就是他好大喜功自不量力,如今落得這番下場,又怨得了誰!”

    “噓,可小聲點(diǎn)吧。雖說葉荊河死了,可他爹和他那個世子哥哥都不是省油的燈。這話若是傳到定文公府,可有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倒是聽說,葉荊河此先便不敬山神,擄走了山神屬意的狐仙美人兒,這才使得神佬發(fā)怒,降下此等天罰�!�

    “嘿,志怪看多了吧你!”

    酒館內(nèi)爆出一陣笑聲,無人注意到角落里戴著碩大斗笠的挺拔青年。聽完這一席話后,他落下手中酒盞,壓低了帽檐,往熙攘街巷走去。

    定文公府外一片慘白素麻,青年交了拜帖入內(nèi),直到進(jìn)了堂中,才把斗笠緩緩卸下,露出一張被風(fēng)沙磨礪得黢黑英俊面孔。

    “時先生�!惫芗夜笆值�,“今日二公子喪事,葉公同世子殿下都在府內(nèi),已恭候您多時了�!�

    時隱僵硬頷首,“大悲在前不必招待,您無需通報,我自會前去拜見�!�

    管家稱是,將時隱引入府內(nèi)停放靈柩之處。

    堂中已密密麻麻站了許多來客,真正談得上親近的卻沒幾個,掉了眼淚的更是屈指可數(shù)。時隱望見兩側(cè)挽聯(lián)與正中畫像,喉中發(fā)緊正欲退去,卻聽見一側(cè)偏廊傳來點(diǎn)異樣聲音。

    “小娘子可算來了,還以為你吸干了那色鬼的精氣,已然脫胎為仙了呢�!�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

    “不是嗎?人都傳言二公子被狐精迷了心竅又開罪了山神,他身邊兒稱得上狐精的,可不就小娘子一人……”

    對話倒是聽不太清,偶爾傳來的肌膚相親之聲卻壓抑著時有傳來。仿佛是解開了誰腰間的束帶,大腿貼著膚肉緩慢廝磨,又在這靈堂之外咫尺處酥了骨頭交吻。

    時隱以為是哪對不規(guī)矩的親眷膽大妄為,于是隔著門窗咳了一聲,廊后動靜便倏忽小了。

    ……花影搖曳的回廊后,兩面潮紅的美人美目圓睜著扯下衣擺,蓋住了被大掌揉捏捻弄過的大腿。光裸豐滿的腿肉被寬袍下擺蓋著,僅露出紅嫩的雙膝,以及下方被褪到腳踝的底褲。

    對面的男子舔了一下被咬破的唇瓣,摟著美人兒的腰感嘆:“小娘子口水都是甜的,怎的性子這樣辣。”

    “少廢話�!�

    面前的美人兒頭戴白麻,身著縞素,眉眼卻艷得像是揉了胭脂。大雪天兒里穿得單薄,全靠摟著自己的男人身上那滾燙的熱意撐持著,通透漂亮的琉璃瞳中很快蒙了一層薄淚。

    “給我把褲子穿好,要不然……嗚……”

    大腿都被看光了,再被抱著腿親上一通自然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美人兒腳踝抖得厲害,只能任由對方的手指掐進(jìn)腿肉之中,在腿縫深處肆意妄為地流連著。

    “宋娘子……你怕不真是狐貍變的……”男人的鼻尖抵著他的頸側(cè),癡迷般地深深嗅聞起來,“又香又軟,還有一股騷味兒�!�

    “混蛋……放開我……不許弄了……別、別摸了……”

    糟、糟了……

    被碰過的地方一陣一陣地泛起熱意,宋棲姿幾乎要無法站穩(wěn),掌心捂著唇瓣不讓異樣的喘息傳出來。男人卻偏想聽他甜軟的聲音,于是蠻橫地握著美人細(xì)瘦漂亮的手腕下移,只見從唇角溢出的口涎濕滑黏膩地沾在泛紅的掌心上,在指縫之中都潮濕地裹上一層晶亮水液。

    而宋棲姿似乎毫無覺察似的,只是用那雙媚氣又無辜的狐貍眼望著他,想要把手腕抽出來,皺著眉毛嗔怪:“好、好疼……你弄痛我了……”

    男人那一句更過分的話還沒出口,便聽一側(cè)傳來了隱約的腳步聲。

    宋棲姿慌忙提起褲腰穿上長褲,卻來不及系好束帶,只能松垮垮地掛在胯骨上。而遠(yuǎn)處的青年已然到來,仿佛覺察不出二人間的異樣似的,只說:“喪事就要開始了,請問哪位是宋娘子?”

    宋棲姿咬著紅唇,“我,我是�!�

    時隱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我來吧,大家都在等你�!�

    宋棲姿瞥了一眼方才吃自己豆腐的護(hù)院,強(qiáng)行壓下因心虛而不穩(wěn)的腳步,若無其事地往堂中走去。褲子穿得松松垮垮,他擔(dān)心被時隱看出不對特意放滿了步子,豈料青年似是故意一般,就是要跟在他后頭不肯離去。

    應(yīng)、應(yīng)該不會被看出來吧?再說他和那個護(hù)院也沒做什么,只是親個嘴、揉了揉大腿而已。

    宋棲姿這樣想著,全然沒注意到身后青年暗沉的目光,盯著那截寬敞衣擺下?lián)u晃著的纖細(xì)腰肢,目光仿佛能透過布料看見那搖搖欲墜的底褲。

    ……這小娘子走路的姿勢怎么這樣怪。

    掐著腰扭著臀,水蛇似的透著股妖氣,不甚正經(jīng)。

    時隱想起這一路上聽過的傳聞,東拼西湊的,湊出了這個膚白貌美漂亮通房的身世。

    據(jù)說是葉荊河從人牙子手里買的,是個男子但體質(zhì)特殊,能如女子般伺候房事。人生的漂亮卻不太安分,勾搭男人很有一套,被許多人當(dāng)成蠱惑人心的狐貍精。

    想想也是,葉荊河跋扈紈绔,本就是個被寵壞的混不吝,怎得就對一個通房死心塌地跪舔至極,任由他和別人有染也依舊甘心戴那頂綠帽子?若非宋娘子是狐精媚人,可找不出第二種解釋。

    更有甚者便是狐精害人說,說二公子根本不是死于山洪,而是死于美人榻上,被吸干精血而死的。

    ……而今這淫蕩惑人的狐精就站在時隱面前,被護(hù)院抱著親了兩下眼底就含了一汪春水,純得像是不諳世事的愚蠢美人。

    靈堂到了,宋棲姿瑟縮在角落緩緩跪下。時隱是客按理不必跪,但他不愿做那個顯眼的釘子,索性跪到了宋棲姿身后。

    堂中寂靜,偶有哭聲傳來。一大幫子人擠在一處,便無人注意到跪在最末尾的二人。

    時隱的目光黏在這小通房的脊背上。俗語言“要想俏,一身孝”,而今穿著喪服的宋娘子確實夠俏了。跪坐之后衣擺凹陷下去,流暢纖瘦的腰線愈發(fā)凸顯。不盈一握的小腰蕩著醉人腰窩,再向下則是挺翹飽滿到不忍直視的雙臀,肥碩圓潤的臀肉僅離時隱三寸之遠(yuǎn)。

    人都說喪期內(nèi)的婦人消瘦病弱,時隱倒覺得這小通房養(yǎng)得實在不錯,沒看出半分羸弱枯槁來。雪瓷柔膚吹彈可破,鼓脹雙臀肆意翹起,就差把蹬了相公趕緊再嫁的心思寫在臉上了。

    時隱看著看著心思就跑沒了邊,而在這時,這貌美的通房開始時不時地夾一夾大腿,很難耐地扭動起腰肢。

    嗯……?

    是跪累了嗎?還是腿酸了?

    等等……那是什么……

    臀縫以上尾椎的地方,緩緩伸出個古怪的東西。很粗的一條,將原本就顯緊致的底褲全然撐滿,被美人夾在股縫之中,似有若無地摩蹭起來。

    時隱大驚,而再抬頭時,美人黑發(fā)掩映的白嫩雙耳也變了模樣。兩只火紅的、尖端雪白的毛絨狐耳,此時正垂落下來,顫晃著耷拉在腦袋兩側(cè)。

    所以……底下的那東西是……

    尾巴?

    ……的確是尾巴。

    狐精性淫,在房中情事上尤為饑渴。宋棲姿本是山魈共妻,誰知一朝被葉荊河擄走,從此便只能有他一個男人。對于從小浸淫情事的浪蕩狐貍來說,顯然是不夠的。

    今天也是一樣。好不容易趁著人都在靈堂想給自己疏解,卻被護(hù)院碰上好一陣調(diào)戲。他身子又敏感,被摸了兩下就控制不住欲望,眼下更是原形畢露,狐尾和狐耳都收不住了。

    但是……應(yīng)該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吧?

    凡人府上的規(guī)矩又多又雜,處處都在限制他。既然別的做不到,那用自己的尾巴,總不會有人管他……

    被情欲裹挾的小狐貍以為沒人發(fā)現(xiàn),便又把大腿分開了些,好讓尾巴能夠被小批徹底夾緊。

    嗚……磨到花蒂了……好麻……

    想再捅一捅里面……可惡,伸不進(jìn)去……

    尾巴好像都濕了……會不會被別人看出來呀……

    宋棲姿且忐忑且惴惴,掌心撐著地面,將臀瓣微微撅起,將尾巴夾得更深了些。

    卻不知這樣一來,后面的時隱便將美人的臀下風(fēng)光盡收眼底。

    露了一半的火紅狐尾被夾在飽滿股縫中磨蹭,每一次出來,尾巴毛都更潮濕一分。不難想象那處紅嫩小批里該噴了多少水,濕噠噠黏糊糊地磨著尾巴,翹起耳朵尖放浪地在丈夫的靈堂自瀆。

    小狐貍絲毫不覺有何不妥,正吐著紅舌壓低了聲音嬌吟,卻忽覺尾巴被誰狠狠攥住。

    “小狐貍……”時隱壓低了聲音道,“你的尾巴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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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5章【彩蛋合集】暴君世界過往

    【價格:0.29328】

    江左屬于晏無闕陌生的南地,驚蟄一過便萬物復(fù)蘇,中京城的數(shù)日連雪仿佛是大夢一場,經(jīng)畫舫船頭的黃鸝一叫,便施施然醒過來了。

    朔北軍不善水師,艦隊是投誠的江東寧家拉起來的。寧家千金十六歲,隨著艦隊一起住到了晏無闕麾下,欲做皇后的意圖不言而喻。幸而晏無闕在前線親征,這遲早要面對的交易便被拖著,只差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寧父才會開這個口。

    而這勝利似乎分外艱辛。明殷帝的殘兵駐水而設(shè)營,這一帶河道曲折地勢低洼,想要大軍傾巢并不容易。一艘艘精兵輕艦派出去,敵軍卻似無影鬼魅,難以捉摸行蹤。

    江敘的下落也成了難解的迷。

    壓力如泰山壓頂,沉沉擔(dān)在晏無闕的肩上。盡管神情冷靜如常,可軍中誰都能察覺得出那雙深邃雙眸下難掩的焦躁。奔原的狼半身沒在了水中,利爪也被水草糾纏,流著口涎的尖齒正亟待咬住敵人的脖頸,只差一個爆發(fā)的時機(jī)。

    偏偏今年又是春旱,水位不漲,戰(zhàn)艦難行。在湖澤一帶停留半月后,晏無闕給宋棲姿寫的信也堆成了小山。雖說暫時寄不出去,可能聊解相思,也是好的。

    心結(jié)可解,體熱卻難抒。戰(zhàn)事吃緊他一刻也不敢卸甲,而妻子的信卻相當(dāng)大膽。諸如“今夜下面也想哥哥得緊,可是姿姿自己用手摳噴了,不用哥哥了”之類的淫話,總叫晏無闕重甲之下的陽根發(fā)燙發(fā)疼。

    堂堂主帥不怒自威,只能趁無人時偷偷揉弄疏解。帳外甲胄兵戈一派肅穆,大將軍徹北侯卻攥著妻子的信,將手伸向下體。

    “唔……姿姿……”

    衣服是不敢脫的,能做的只是隔衣瘙癢。握在手里才感覺到自己這玩意如此之巨,而妻子身下那樣短窄細(xì)小,竟能生生吞吐蘭笙檸檬進(jìn)去。

    腦中不得不回想起和妻子歡好的種種。想他被薄汗浸透的里衣,輕薄通透的布料黏在脊背和臀肉上,勾勒出軟嫩誘人的曲線。宋棲姿會很乖巧地把腿分開坐下去,咬著下唇嬌嬌地叫,只要抽送兩下,便腿軟著敏感高潮。

    他的妻子又乖又騷,被干得狠了會咬人,可被抵著子宮內(nèi)射的時候也只會柔順地斂下長睫哽咽。濕潤蒙霧的狐貍眼總在釣著他操干得更深,起初還好端端裹著的上衣也會很快散落開來,抖著紅艷艷的乳尖露出人妻豐滿的奶子。

    晏無闕隔著底褲布料揉弄那根,在臆想中更加勃起脹大。衣裳和重甲摩挲出聲,沙啞的低喘也開始回蕩在帳內(nèi),晏無闕發(fā)覺自己出汗了,不自覺地挺起腰,想要干進(jìn)妻子流水的小穴。

    “侯爺,侯爺!”

    副將的呼喚從身后傳來,晏無闕寬闊的脊背一顫,即刻將信塞進(jìn)了胸前的衣襟下。下身在刺激下噴出一股濃精來,冷峻的將軍聲音里也染上慌亂:“怎么?”

    “似有敵軍潛入我營,請您前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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