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女媧!
陸澤年問:“你拒絕了?”
陸晴雪點(diǎn)頭:“嗯�!�
“拒絕得好!”
陸澤年哈哈一笑,又嚴(yán)肅道:“但咱們不能當(dāng)花瓶,無論男方多非凡,你都得有自己的一份事業(yè),展現(xiàn)出自己的價值,以后真要是進(jìn)了秦家,才不會受人詬病,明白么?”
“嗯……”
陸晴雪又有氣無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
“那就早點(diǎn)去休息吧,明天上午我會召開董事會,你到公司交接一下,陸氏財團(tuán)往后可就交給你了�!�
“好�!�
陸晴雪邁步上樓,突然回頭喊道:“爸。”
“怎么了?”
“我……沒事,我就是想問問,你打算去哪休息?”
她不打算把秦淮只是一個酒保的事情告訴父親了。
反正父親已經(jīng)把陸氏財團(tuán)交給她,以后所有的一切,她來承擔(dān)就好。
“西塞羅島。”
陸澤年下意識回答。
剛說完,他反應(yīng)過來,臉上露出尷尬之色。
西塞羅島位于大洋西側(cè),是一處環(huán)境優(yōu)美的旅游勝地。
重點(diǎn)不是這座島,而是這座島上有一個陸澤年心心念念的女人。
陸澤年正想狡辯兩句,陸晴雪開口說道:“媽媽已經(jīng)走了很多年,魏阿姨一直等著你,爸你也確實(shí)該給人家一個交代,我支持您�!�
“真……真的?”陸澤年怔住。
“真的�!标懬缪┱J(rèn)真點(diǎn)頭。
“閨女……”
陸澤年心中感動,鼻子都有些發(fā)酸。
“爸,那我以后就不回家里住了哦,你不在家,家里空落落的,我不習(xí)慣�!标懬缪╉槃菡f道。
“唔……”
陸澤年思索片刻,大有深意看著陸晴雪:“你想去哪��?”
“去君君那,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好歹有個照應(yīng),而且她那離公司近,我以后去公司也方便一些,不用天天堵車�!�
“好,我同意了。”陸澤年點(diǎn)頭。
“謝謝爸,我去休息了,�!�
陸晴雪快步上樓。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間里,陸澤年坐在沙發(fā)上,從抽屜里拿出一張老舊泛黃的照片,看著看著,他唏噓道:“老婆,女兒長大了,馬上就要接手我的事業(yè),很多事情,我該放手了,魏薇等了我這么多年,余生我想補(bǔ)償補(bǔ)償她,你會怪我么……”
……
夜色沉沉。
有的人睡了,有的人還在回家的路上。
秦淮穿過繁華的大街,拐入僻靜小巷,臉上依舊帶著忿忿之色。
他已經(jīng)從SEVEN酒吧離職了。
一個小小的酒保,離職根本不需要經(jīng)過老板娘的批準(zhǔn),找主管說一聲就行。
工資會直接打到他卡上。
讓秦淮不滿的是陸晴雪。
又不要彩禮,又不要車要房,只要管吃管住就行,居然連這都不樂意?
簡直是個渣女!
“玷污了我的清白,休想這么輕松把我踹開!我秦淮,你養(yǎng)定了,耶穌都阻止不了!明天我就搬你家去!白吃白喝還不干活!”
呼……
秦淮正想著,忽的感覺身后有破空聲響起。
他眉頭一挑,旋即頭也不回,雙腳離地,直接一個倒掛金鉤。
砰的一聲悶響,一個麻布袋子被他踢到墻角。
“什么玩意兒?”
秦淮疑惑不解。
剛剛踢的時候,感覺麻布袋子挺重,估計(jì)九十斤到一百斤的樣子。
“誰?”
他抬眼四望,只看到一道黑影消失在遠(yuǎn)處。
距離太遠(yuǎn),追不上了。
秦淮遲疑了一下,靠近麻布袋,警惕著伸手摸去。
入手有些軟,卻又很有彈性。
“這手感……唔�!�
秦淮下意識捏了捏,腦海中勾勒出大概的形狀。
“兔子?”
他收回手,往左邊移了一些,又伸出手摸。
手感跟右邊一樣。
“不會是誰的硅系女友吧?”
這么想著,秦淮解開麻布袋子上的繩索,臉色瞬間變得古怪。
麻布袋子里裝的是個人。
一個女人。
長發(fā)凌亂披散,只穿著貼身衣物,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瑩光,極為誘人。
秦淮將她長發(fā)撩起,露出一張帶著嬰兒肥的可愛臉蛋。
臉色略有些蒼白,即便是昏迷中,秀眉依舊緊蹙,看起來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秦淮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也不知道這女人原本就處于昏迷狀態(tài),還是被他一腳給踢暈的。
再度抬頭四望,偏僻巷子里寂靜無聲。
“美人計(jì)?還是栽贓陷害?”
秦淮腦海中念頭快速轉(zhuǎn)動,旋即搖頭嘆息。
這大晚上的,要是把一個只穿著貼身衣物,昏迷不醒的女人扔在這里不管,秦淮的良心會受到譴責(zé)。
如果后續(xù)出了什么岔子,可能這女人一輩子就毀了。
思前想后,秦淮還是決定把她帶走。
重新把麻袋套上,秦淮扛著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快速回到出租屋,關(guān)門反鎖后,才把她從麻布袋子里弄出來。
這個過程中難免有些肌膚之親。
等到把這女人放在床上,蓋上薄毯,秦淮才長長呼了口氣。
額頭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這可比跟強(qiáng)敵廝殺一場,還要艱難得多。
擰開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光,秦淮嘖嘖嘴。
“也虧得你遇到的人是我,換做其他克制力稍稍弱一些的男人,絕對會被吃干抹凈�!�
實(shí)在是這女人的身材太動人了,但凡是個男人,誰見誰迷糊。
站起身來,秦淮拿了干凈衣服,去廁所洗了個澡。
穿戴整齊后出來,見女人還在沉睡。
他不免有些擔(dān)心。
那一腳的威力他自己很清楚,如果踢出個好歹來,就成了他的責(zé)任。
“我不是想占你便宜,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秦淮嘀咕著,微微拉下薄毯,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但旋即,他視線落在女人的脖頸處,目光一凝。
那里有一道微紅的三叉標(biāo)記。
秦淮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兩個字。
女媧!
不是神話傳說中造人補(bǔ)天的女媧。
而是一個國際上臭名昭著的犯罪組織。
專門做販賣器官的勾當(dāng),人神共憤!
女媧在世界各國都有作案,早就被國際巡查盯上。
可直到現(xiàn)在,依舊逍遙法外。
女媧的每次行動之前,都會進(jìn)行蹲點(diǎn),鎖定受害人之后,就會在受害人的身上打下標(biāo)志。
然后在半個月內(nèi),必然會采取行動,神不知鬼不覺把人擄走,再在秘密地方進(jìn)行解剖。
手段極其殘忍。
這女人脖子上的三叉標(biāo)記,就代表她是女媧的目標(biāo)。
今晚應(yīng)該就是她被女媧的人擄走,只是不知道途中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意外被秦淮撞見。
“好家伙,這么說來,你可就欠我一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