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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5.

    幾天后,我順利抵達了甘肅金川。

    眼前壯闊的戈壁景象,讓我大為震撼。

    我第一次知道。

    原來,天地可以這么廣闊。

    人生,還可以有這樣的活法。

    上輩子的我,被困在方寸之地,眼里只有那屋頂大的天,接觸到的也就是三兩個人。

    我在公婆的病床前伺候,給二老端屎端尿,忍受各種刁難,一日日熬得形銷骨立。

    最后只換來江立鈞的一句:

    “你每日過著富太太生活,享受侍奉雙親的快樂,這樣好的福分,有什么好抱怨的?”

    兒子也是感慨:“媽你得了吧!這樣好的夫妻,外面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呢!”

    很好,這樣的福氣,我不要了!

    上輩子的我,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還可以這樣精彩壯闊。

    下車時,指導員來接我。

    對我介紹基地的時候,言語間透露些許不忍。

    我知道他在顧慮什么。

    對于一個女人,當?shù)V工,確實是有些辛苦了。

    但是我不害怕。

    采礦再苦,能有伺候江立鈞一家子被吸骨噬髓苦嗎?

    我甘之如飴。

    我被安排在招待所休息幾日。

    等工作落實下來,我就能奔赴礦山了。

    但沒料到的是。

    在工作等來之前,卻等來了祖母的遺命。

    我急急趕回城里。

    看到那張蒼老的面容,我一下子控制不住情緒。

    年幼的時候。

    記得她用皺紋斑斑的手,利索的給我扎起兩個麻花辮。

    可是如今癱軟病床的她,再也抬不起手。

    “翡翠丫頭……”

    見到我,祖母抬起惺忪的眼皮,努力掙了掙。

    她太蒼老了。

    眼里幾乎失去神采。

    “祖母!”

    我熱淚盈眶,緊緊地握住祖母冰涼的手。

    祖母囁嗦著唇,半響說不出一句話。

    最后,她只是喃喃著:

    “好啊……好……”

    我哭的眼前一片模糊。

    當年我非要跟江立鈞私奔,父母徹底失望,與我了斷關(guān)系。

    只有祖母,她還惦念著我,心疼我。

    最初那幾年,每個月都給我打錢。

    我在養(yǎng)豬場的日子,每個月定期都會厚厚的一張信封。

    里面除了薄薄的一張手寫紙。

    疊滿了伍元、拾元、貳拾元的鈔票。

    有的皺皺巴巴的,像是荷包里揣了很久,又像是攢了很久。

    這些年,我都默默攢起來。

    一分一毛都沒花。

    全部充作江立鈞在外奮斗的起步資金。

    這些年。

    江立鈞沒有后顧之憂,在外建工建業(yè),風光無限。

    可曾想過。

    這背后是兩個女人多少年的辛勤勞動,凝聚了多少多少小心翼翼的希冀。

    江立鈞!

    江立鈞!

    江立鈞�。�

    他不配�。�!

    在城里留了幾日,送走祖母最后一程。

    吊唁祖母的靈堂。

    我不被準許參加。

    參加葬禮的賓客很多。

    父母就在靈堂里面。

    但他們沒有看我一眼。

    也不允許我踏入一步。

    我跪在靈堂外面,早已淚濕滿面。

    我從早跪到了晚。

    但是父母始終不肯見我。

    我憾然離去。

    我知道父母恨我。

    如果當年不是那么任性跟了江立鈞。

    如果我在祖母身邊承歡膝下。

    也許祖母還有幾年時光。

    聽親戚們說。

    祖母最后幾年,時時念叨我,過得并不好。

    是我大錯特錯!

    凌晨,我扶著隆起的肚子,踉踉蹌蹌的離開。

    當時走的太著急。

    祖母留給我的一些東西,忘在了舊宅里。

    我得趕回來拿。

    可是當我推開門。

    卻發(fā)現(xiàn)我的臥室,到處都是陌生女人的東西。

    在床頭柜里,有一方檀木盒,本來保存著一根祖母留給我的紅繩。

    祖母喜歡用這根紅繩給我扎辮子。

    上面有一顆她從寺廟請來的念珠。

    寓為“歲歲平安”。

    但是這根紅繩掉在地上,被踩爛了。

    念珠不知所蹤。

    看到這一幕。

    我渾身血液都涌到了大腦。

    心里像是什么東西炸開了。

    憤怒之下,將臥室里不屬于我的臟東西全部砸地上。

    房門被砰的一聲踹開。

    模樣清秀的沈憐挺著大肚子走進來。

    見到屋內(nèi)情形,她驚叫一聲,眼里霎時涌上水霧。

    我兒子猛跳過來,身體的重量朝我壓過來。

    “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翻動沈憐阿姨的東西!我不許��!”

    我猝不及防被撞到地上。

    兒子揚起巴掌,拼命地往我臉上扇。

    滿地都是灑落的玩具。

    他隨手撿起幾樣,一股腦的往我腦門上砸。

    玩具鐵質(zhì)的,他用勁大,我很快被砸的頭破血流。

    腦子像被鐵錘重擊一樣疼。

    我到底是個成年人,不至于掙脫不了一個小孩。

    我用勁把壓在身上的兒子推開。

    “王翡姐,你沒事吧?”

    沈憐裝模作樣的要來扶我。

    我氣憤地甩開她。

    只是隨手一推,沈憐忽然驚叫著往后倒去,最后跌坐在地上。

    她尖聲叫了起來。

    “�。。。。。。。 �

    我兒子連忙撲到她身上。

    “沈憐阿姨你沒事吧!”

    外面響起開門聲。

    兒子抬起頭,對門口大吼大叫:

    “爸爸快來!王翡是個瘋女人,她要傷害沈憐阿姨!”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為什么?

    明明是我的親生兒子。

    卻不分青紅皂白的袒護別的女人。

    甚至為她痛打自己的母親!

    沈憐哭的不能自已:

    “我知道你介意你的到來,介意我占據(jù)你的房間!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同樣是女人,我能理解你!我這就走,這就走……”

    “但是我希望我走后,你不要遷怒自己兒子!”

    “也不要怪立鈞哥!”

    “大人和小孩都是無辜的……”

    “如果他們因我受累,我會心疼!”

    我兒子嚎叫的更厲害,甚至沖我揚起拳頭。

    “沈憐阿姨不用怕,我會幫你教訓這個賤女人!”

    外面蹬蹬腳步聲,江立鈞很快出現(xiàn)在房門口。

    他眼神森然的掃向我。

    6.

    沈憐才一起身,就恰巧跌入了江立鈞的懷里。

    江立鈞箍緊了她,就像是懷抱著唯一的臻寶。

    他憤恨的瞪向我:

    “賤婦,跪下!”

    我憤懣的瞪向江立鈞。

    憑什么?

    他卻滿臉怒氣:

    “跪下!看看你的作為,像什么話!”

    “實話告訴你,把你的房間騰給小憐,是我的意思�!�

    “這套房子本來就是部隊分給我的,就算我把你趕出去,也是我的權(quán)利!”

    “聽明白了嗎?給我跪下!向沈憐磕頭認錯�。 �

    我無語了。

    是不是他江立鈞沒把我趕出去,還吝嗇給我一個小角落蜷縮。

    我都得感恩戴德?

    沈憐靠在我江立鈞寬大的肩膀上,對我露出勝利的微笑。

    我的心開始發(fā)涼。

    我耿直了脖子:“我沒有錯,憑什么下跪!”

    江立鈞眼神如刀鋒一樣剮向我,語氣更加森寒:

    “你不用狡辯,是我親眼看到你動的手!”

    “甚至兒子都知道你錯了!小孩子都明事理,而你卻不懂!”

    “你這樣人品低劣的婦女,根本沒資格養(yǎng)育我的兒子!”

    我的心一點點沉入谷底。

    好像在某個隱秘角落。

    有什么東西,終于徹底死寂……

    “我什么也沒做,隨你怎么想!”

    江立鈞輕呵一聲,滿眼都是厭惡和譏諷。

    “呵呵,什么意思?難道你親生兒子還會誣陷你不成?”

    “要不是你做的太過分,兒子怎么會幫阿憐說話!”

    “你不配當一個妻子!更不配當一個母親��!”

    那是因為你和兒子都愛這個女人!

    我的眼睛紅了。

    猛地捂住胸口,心痛到難以呼吸。

    對上江立鈞森寒的眼睛,還有一旁兒子的嬉笑,只是苦笑:

    “反正你們眼里只有這個女人,我怎么解釋都是多余。”

    江立鈞面容冷肅,下巴繃緊。

    “跪下!!”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敢不服從,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我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離。

    小腹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扯著我往下墜。

    好疼,真的好疼……

    我早該明白啊。

    無論過去,還是現(xiàn)在。

    我都不是父子倆最臻愛的女人。

    我四肢僵硬,整個人蜷縮在角落,疼的已經(jīng)快要失去感知。

    “隨便吧!我不會跟她道歉的!”

    兒子哭鬧的更大聲了:

    “媽媽壞!”

    “她不配當我媽媽!”

    “我要沈憐阿姨當我媽媽!”

    江立鈞氣的臉發(fā)黑。

    我不肯聽話。

    他覺得自己的權(quán)威受到挑釁。

    劈頭蓋臉的怒斥過來:“很好,我已經(jīng)給了你機會!是你給臉不要臉!”

    他吩咐勤務兵:

    “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我扔出去!”

    我兒子也是嚷嚷:

    “讓她趕緊滾出去!我爸根本沒跟她結(jié)婚!她不是我媽媽,不是這個家女主人!”

    這一刻,我的心徹底死了。

    我抱著陣陣抽搐的腹部,癱軟在地。

    肚子傳來陣陣墜疼。

    讓我頭暈眼花,嚎都嚎不出來。

    父子倆完全沒察覺到我的異樣。

    兒子蹦跶著跑來,小腳不停地踢踹我:

    “滾!賤女人滾出去!”

    “這里不歡迎你!”

    “我不要你當媽媽!沈憐阿姨才是我媽媽!”

    兒子不停地嚷嚷著要我滾出去。

    而沈憐居高臨下,用輕蔑的眼神睥睨我。

    她清弱的臉上是再也掩飾不了的得意。

    很好,她贏了,徹底贏了。

    無論是我老公江立鈞,還是親生兒子,都只愛她,心里只有她。

    這一刻,我撐著床沿,艱難地爬起來。

    我說:“很好,我走!”

    腹部一直在流血。

    甚至褲子都染紅了一片。

    勤務兵有點于心不忍,踟躕著不敢過來。

    江立鈞低喝一聲:

    “還愣著干什么,給我扔出去!”

    7.

    我流了一路的血。

    最后是被路人送去醫(yī)院急救。

    醒來后,醫(yī)生告訴我,孩子沒了。

    這一世,我失去了我的女兒。

    我躺在手術(shù)臺上。

    雙眼干枯的望著天花板。

    這一晚。

    我徹底心死。

    ……

    在醫(yī)院休息了幾日。

    我拖著尚未痊愈、還在流血的身體,又踏上了前往甘肅的火車。

    組織很快給我安排了工作。

    我在這里,跟隨大家一起投入地質(zhì)開采前妻工作。

    每天進行地質(zhì)勘探、測量、鉆探、采樣等工作,獲取詳細的礦藏數(shù)據(jù),為后續(xù)開采提供基礎(chǔ)。

    在我們做工的時候,指導員會不厭其煩的在廣播中宣告:

    這里是世界第二大規(guī)模的復合型超級銅鎳礦床,為國家建設提供了重要的銅、鎳資源。

    一個月后,江立鈞來信。

    他很憤怒的質(zhì)問我,為什么要離開他,還不告訴他去向。

    底下附有兒子歪歪扭扭的字跡。

    “我命令你趕緊回來!”

    他甚至……

    都沒有喊我一聲媽媽。

    我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平靜。

    我平靜的撕碎了信件。

    江立鈞的信,一個月一次。

    每次都附有兒子的“命令”。

    起先都是對我的怨責。

    指責我扔下他們父子,不履行照顧雙親義務,簡直不是個女人!

    甚至揚言要請婦代會把我抓回去,好好教育督導一番。

    不出預料,三天后我就收到了婦代會的來電。

    我不得不接。

    電話里,婦代會主任再三表達了一個女人生來的義務,如何伺候自己的老公,如何孝敬公婆,如何經(jīng)營好自己的小家。

    最后,耳提命定,鄭重轉(zhuǎn)達了希望我立即回來的遺愿。

    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烙印。

    每個時代的女性有每個時代的想法。

    她們活在八十年代,思想還受到舊社會的影響。

    我改變不了她們根深蒂固的理念。

    所以,我沒有跟婦代會的人據(jù)理力爭。

    我只是淡淡的回了句:

    “我跟江立鈞沒有打結(jié)婚證,我不是他的妻子,不需要履行他凌家的任何義務和責任�!�

    電話那邊陷入久久沉默。

    江立鈞的來信,還是保持著一個月一次的頻率。

    只是不再純純是指責。

    而是心平氣和的……跟我談條件。

    他在來信中以萬分懊惱的語氣說,如果我實在是小家子氣,介意沈憐的存在,他愿意把沈憐送回去。

    但是這樣的退讓,只有一次。

    我看笑了,也虧得他有臉跟我談條件��!

    后來,我沒理他,他倒是來勁了。

    每個月的來信中,事無巨細的跟我分享他的生活起居,他在軍隊里的大小事務。

    而這些,是我跟他幾十年的婚姻里,他從未對我提及過。

    如今,倒是主動說起。

    可真諷刺��!

    每次來信的最后,不忘老生重談的強調(diào):他跟沈憐只是正常男女關(guān)系,從未有過逾越之舉!

    呵呵,這我倒是信。

    上一輩子,江立鈞直到死,都沒有真正觸碰過他的愛人。

    沈憐在他心里,是心中玉、天上月。

    他怎么舍得觸碰?

    怎么舍得用男女之事玷污了心中的玉人?

    兩人柏拉圖式的精神愛情,貫穿了他的一生,也害苦了我的一輩子。

    我王翡,理應擁有自己壯闊無邊、無限精彩的人生。

    憑什么,成為兩人偉大的愛情之中的看客呢?

    他寄來的信,我一封都沒有回過。

    在礦區(qū)的日子看似艱苦,可我的心卻是甜的。

    每天跟隨大部隊,為國家建設貢獻力量。

    半年后,進入到了礦石開拓階段。

    新來的青年專家?guī)ьI(lǐng)我們,進行巖石爆破、開挖、搬運等工作,之后就進入到了采礦階段。

    在這個年代,較為先進的是下向分層充填采礦法、垂直分條上向分層充填采礦法。

    需要礦工使用手持式鑿巖機鑿巖,采用電耙等設備進行出礦。

    專家為難的眼神看向我們。

    對于年輕婦女來說,這樣的工作量確實有些困難。

    男工介意我們女工退出這項工作。

    女工們議論紛紛,有點猶豫。

    但我站了出來,迎上專家的目光,坦然說:

    “我們女性確實天生力量不如男性�!�

    “但是組織需要我們,我們絕不會后退�!�

    “同樣的工作量,他們一個小時能做成,我們花兩個小時,三個小時,也會做成�!�

    “相信我們,女本柔弱,但只要是干事的人,不會比男同胞做得差�!�

    現(xiàn)場沉默一陣,而后爆發(fā)出劇烈的鼓掌聲。

    當晚,青年專家找到我,語重心長的談話:

    “其實你大可不必倔強�!�

    “生為女子,大可……”

    “大可什么?!”

    我打斷了他的話。

    站了起來,正色道:

    “國家需要我們!在這一點上,我們女性和男性一樣,一往無前,義不容辭。”

    青年清亮黑曜石一樣的眼睛里是深深震撼。

    8.

    這一晚,我跟他談話很久。

    后來,我加入了他的科研團隊。

    這個決定,改變了我后半生的路。

    三年后,我成了沈夫人。

    我的先生,是國內(nèi)知名的地質(zhì)學專家,沈琢玉。

    新婚那晚,我笑著打趣他,詢問名字的由來。

    他捏捏我的臉,清潤的嗓音有些沙�。�

    “玉不琢,不成器�!�

    在我愣神間,他又笑著打趣我:

    “翡翠丫頭,你說是吧?”

    我的臉一下子羞紅了。

    以前我對自己的名字羞于啟齒。

    每次被別人問到,都不好意思。

    就連村里出來的江立鈞,都嫌我名字一股濃濃鄉(xiāng)土味。

    但是我與沈琢玉定情那天。

    他卻說:“我是璞玉,你是翡翠,正好登對�!�

    “我們,天生一對,就該是夫妻!”

    他說話的嗓音好聽極了。

    婚后的生活,琴瑟和鳴。

    我們是所有人羨慕的愛侶。

    我們是夫妻,也是真正的靈魂伴侶。

    入夏的夜晚,沈琢玉會抱著我在山上看星星。

    古人說,人死后會化作星星。

    最亮的那顆,會不會是祖母呢?

    我倚靠在丈夫肩頭,笑著流下幸福的眼淚。

    祖母,你看到了嗎,你的翡翠丫頭過得很幸福!

    ……

    又過了三年,我產(chǎn)下了女兒。

    看到女兒圓嘟嘟的臉那一刻,我喜極而泣。

    她回來了!

    是她回來了!

    嬰兒發(fā)出嘹亮的哭聲,和當年的她一模一樣。

    我哭的不能自已。

    沈琢玉心疼我的淚水,他只是將我們母女緊緊摟在懷里。

    在女兒降生的這一年。

    江立鈞和他白月光的女兒也出生了。

    沒錯,他和沈憐一直沒有結(jié)婚。

    但因為一次意外,兩人茍合,還東窗事發(fā)。

    這件事鬧的很大,組織對他很失望。

    沈憐被革職,逐出部隊。

    而江立鈞被降職,再無升遷可能。

    不出意外。

    他這一輩子,都只會是一個平凡普通的老兵。

    而他從前的那些雄心壯志,那些廣闊前途,與如今的他再無干系。

    也不知江立鈞回憶做出那些事的時候,心中是悔,還是恨。

    但前夫哥的事。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早就不在乎了。

    還有當初那個給我打電話的婦女主任。

    后來給我寫了一封懺悔信。

    上面聲淚俱下的陳述:

    她是因為忌憚于江立鈞的勢力,所以才不得已說出那些“伺候男人”的話。

    她有個兒子,需要江立鈞幫忙找工作。

    有求于人,她不得已為之。

    后來通話記錄被調(diào)出,她被組織帶去談話。

    她深刻反省。

    并深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覺得自己不能擔當責任,自覺辭去了婦女主任的職務。

    新的婦女主任上任。

    非常鄭重的給我打了一通電話。

    首先是表達對我的敬佩。

    我一個柔弱婦女,愿意投身于祖國的開礦事業(yè),多少男兒都愧之不及。

    尤其是當她知道,我流產(chǎn)不久,就撐著虛弱的身體奔赴礦山,更是驚訝不已。

    通話最后,她再三承諾,要對組織上報我的功績。

    不久后,我這個“鐵娘子”就上了國營報刊,在各個城市廣擴,在電視臺播報。

    這一世,我擺脫陰影,名利雙收。

    我活成了過去夢想中的女性的模樣。

    至于我那個好大兒。

    聽說剛進初中,就進了少管所。

    原因是毆打親妹。

    兒子聲淚俱下的給我打來電話。

    他說他心里有我這個親媽。

    我走的這幾年,他真的好想我。

    他夢里都是小時候我怎么一點點帶大他的。

    他說只是對團長父親太過儒慕了。

    以至于對父親喜歡的女人愛屋及烏。

    長大一點,才意識到并不是真的想要那個女人當媽媽。

    他心里的母親,從來都只有我一個……

    我只是嘆息。

    上一世,他是為了如何發(fā)泄恨意,以至于逼死我的殘忍景象,至今還歷歷在目。

    是呀,兒子儒慕父親,儒慕了一輩子。

    以至于對親生母親做出那樣殘忍的事情。

    我絕不原諒!

    丈夫從背后將我攬進懷里。

    他柔聲安撫:“都過去了……”

    我笑了,“是啊,都過去了�!�

    如今,我和丈夫都成為了國內(nèi)知名教授學者。

    明天還有高校講座要出席。

    又是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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