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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祁明掏掏耳朵,煩躁地打斷她:
網(wǎng)上的視頻是不是你發(fā)的
而沈諾諾卻將頭搖的像撥浪鼓,
什么視頻我不知道。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是不是你!
顧祁明心中升起怒火,一把掐住沈諾諾的脖子,恨不得將我的離開全部都歸結到她身上。
沈諾諾的臉因呼吸不暢一點點變得紫紅,嘴里的求救也隨之破碎:
老公...救我。
季軒看了二人一眼,遣散了所有的下人。
而后戴上了耳機,在一旁負手而立,沒有絲毫要阻止的意思。
此刻顧祁明已經(jīng)被憤怒沖垮了理智。
沈諾諾快要被憋死時,才回過神來猛然松開了手。
與此同時,我已聯(lián)系好國內(nèi)的律師,踏上了回國的旅程。
時隔三年半,再看到網(wǎng)上辱罵的詞句,心里早已沒有當初那般難以承受。
我將辱罵的言論一一截圖,打包發(fā)給了律師。
回到國內(nèi),我在一家酒店住下。
剛收拾完東西,房門便被敲響。
打開門看過去,門外空無一人,腳邊卻多了幾個檔案袋。
我將檔案袋一一打開。
檔案袋里面裝的,是顧祁明當初設計害我的全部證據(jù)和當日在病房的全部監(jiān)控錄像。
我仔細翻閱這些檔案袋,打開最后一個,是一份離婚協(xié)議。
它連帶著一張卡一起掉了出來,已經(jīng)簽好了字。
財產(chǎn)分割那一欄,標注著我這輩子花不完的錢。
我毫不猶豫地在協(xié)議最后寫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后將其連同證據(jù)一起發(fā)給了律師。
沒過幾天,我就以個人的名義將顧祁明和沈諾諾告上了法庭。
再見顧祁明,他早已沒有了當年的意氣風發(fā)。
法庭上,他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很快便被定了罪。
被帶走時,顧祁明與我隔空相望,用口型無聲地告訴我:對不起。
我避開他的視線,將目光投向沈諾諾。
她此刻還掙扎著,叫罵著,不肯伏法。
可因證據(jù)充足,也沒有了翻身的余地。
從法庭出來時,我心情大好。
后來聽說是沈諾諾也提起了訴訟,將顧祁明告上法庭,加重了他的刑罰。
我將顧祁明的錢原封不動地退回,隨著他的資產(chǎn)一同被查封。
他給我的道歉,我不接受。
他對我的傷害,我也不打算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