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喜歡跟那條狗玩兒?
還是那熟悉的昂貴車載香氛,中和了白奇楠和尼古丁味,談不上多好聞就是醇厚的令人著迷。
“蘭卿先生真的來接我,我該怎么感謝呢。”沈箬側(cè)身而坐,針織衫jk裙的組合,學(xué)院風(fēng)干凈純欲,臉上笑容旖旎明艷。
被這位寵著,心花怒放的緊。
“真喝酒了?”謝蘭卿手撐著臉,看窗外沒動。
她上車就帶著酒味。
她嗯,特軟,“真喝了�!�
“想蘭卿先生�!�
“我以為您會派司機(jī)來,沒敢想過蘭卿先生能親自來�!�
“不是喝酒了嗎�!蹦腥伺み^頭,頹懶的挨靠,冷漠黯淡的雙眸,自下而上度量,審視。
須臾,勾唇。
“遇上哪條狗,被偷走怎么辦?”
哪條狗?
剛遇上傅延維一番拉扯思維未歸,沒考慮過前一刻停車的位置,是否把門廊前一切看在眼里。
沈箬低下頭,聲軟,“……只是在門口偶遇,跟傅延維沒……”
“坐過來。”他開口命令。
三個字,打斷了解釋。
越過中央扶手,沈箬乖乖坐到懷里,雙臂樓上去,溫順又乖巧,“只是偶遇,新年聊了兩句�!�
謝蘭卿垂眼,帶著尼古丁味的手捏著軟軟的下頷,拇指揉過泛紅眼尾,柔蜜的鴉羽還未干。
嬌氣的可憐。
沈箬望去謝蘭卿那雙眼,眼里有規(guī)制的冷漠和審度。
該是被看見了。
“那人真討厭,不過不全怪他。我當(dāng)初踩著他接近蘭卿先生,他心中對我不滿也是人之常情�!�
她是會察言觀色的,小臉乖順眼神純媚,沒一點(diǎn)攻擊性的幼崽姿態(tài),看他眼色不對,眼珠滴溜溜的轉(zhuǎn),懂的說什么來哄他高興。
小小一只,心眼有八百個。
謝蘭卿沒什么好心情的扯了扯嘴角,冷冷的晾著她。
小小只話鋒一轉(zhuǎn),綿軟無骨的身體貼的更緊,酥媚討寵,“那人就是討厭,沒什么道理可講。”
“蘭卿先生多好,我是個俗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謝公子沒吃這一套,不置一詞。
仰著頭的人眼睛眨了眨,抹去的淚痕再次從眼尾溢出,松開環(huán)在脖頸的手,扯高衣袖露出滑膩的肌膚。
故意在謝蘭卿眼皮下,把那抓扯的紅痕漏出來,眼里水星瀲滟,委屈的嗔怨,破碎的媚態(tài)。
“我不敢罵他,下次蘭卿先生遇見,能替我罵幾句出出氣嗎?一身酒氣,亂發(fā)酒瘋,手腕都快給我……”
無意窺見謝蘭卿眼中漸深濃稠,矜驕的上位者姿態(tài),頭皮驀地一陣發(fā)麻,就聽他冷徐徐的不屑。
“怕那條狗做什么�!�
沈箬咬著唇,慢慢低下頭。
謝蘭卿擰眉。
怎就這么嬌氣,眼淚好似抹不完,抹掉又有,抹掉又有,不是她跟那條狗在門廊下拉拉扯扯,轉(zhuǎn)頭在他懷里演什么委屈。
礙眼得很。
看那她嬌嬌可憐樣兒,謝蘭卿玩味道,“喜歡跟那條狗玩兒?”
“我親自送你過去?”
身體不受控一抖,小姑娘眼淚更多。
猶記得開始接觸傅延維時,傅延維那般恭敬一口一個‘蘭卿哥’,酒局他謝公子雖來的不多,總能遇見。
不是相處融洽,談笑風(fēng)生么。
如今……
“……蘭卿先生不要我了嗎?”沈箬抬起眼來,鼻腔發(fā)酸,梨花帶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畏怯。
謝蘭卿就這么托著臉腮瞧著。
看看,這些眼淚能不能淹了金山寺。
“我只是太想蘭卿先生�!�
“你能來接我,我真的很高興�!�
她是一聲比一聲軟,眼神一分比一分委屈,畏怯的抓著謝蘭卿滿是肌肉線條的手臂。
好似下一秒,人能從眼皮下消失。
“先生真的不懂嗎,您偶爾給的一分特別或?qū)檺�,我就心花怒放,喜不自勝……�?br />
眼淚真多。
好像在不理她,下一秒能給你哭死。
“沒出息�!敝x蘭卿斥了聲,舌尖掃過臉腮,才大發(fā)慈悲的伸手?jǐn)堊〔挥晃盏能浹�,拖著紅痕未退的手腕,薄繭的指腹慢慢摩挲。
眼神深諳,嫌棄。
“真臟�!�
罵了句扯過濕巾,不溫柔的揉搓紅痕處,白膩的肌膚不多時被搓紅一片,沈箬忽的一把按住,細(xì)細(xì)的肩顫抖,啞聲。
“疼。”
真弄疼了,眼里都有嗔怨。
“疼你媽!”謝蘭卿斥了句,大掌囚住下頜,按著腰身,霸道的抵在方向盤,俯首含上唇瓣。
太過蠻橫,呼吸被擠壓,一陣陣窒息感挑撥著神經(jīng)。
強(qiáng)勢占據(jù)。
這場霸道的接吻,就如關(guān)系,一開始就非勢均力敵。
男人的吻不在表面,能一寸寸滲透到骨子里,輕易失心又失魂,激吻的火燒的太烈,謝蘭卿的手侵略的揉弄腰身,不止皮膚,入侵到了骨子里。沈箬不可控的仰頭,指甲勻稱的手要嵌進(jìn)肌肉緊繃的手臂。
針織衫散亂未覺,一片圓潤的雪白春色。
熱吻下移,抵進(jìn)心窩。
沈箬得以從溺斃般緩過來,下意識的抓著男人質(zhì)感極好的頭發(fā),酥媚的一聲輕喚。
“……先生�!�
181號極其受上京城公子哥歡迎,時不時就有豪車駛過,接吻前車窗未關(guān),窗外偶爾呼嘯而過的汽車,笑鬧的交談都挑逗著神經(jīng)跟道德線。
“……先生,回酒店好不好。”
“好不好先生�!�
沈箬夾緊了腿,臉頰,雪膚一片靡艷的嬌紅,抱著他的頭搖搖欲墜。
謝蘭卿停下,輕抬眼眸,氣息未亂分毫,吊著一雙眼,拉過沈箬的手放在皮帶金屬扣的地兒,離強(qiáng)悍兇猛的地兒,只有分毫。
燙的沈箬渾身骨頭都碎了。
拇指捻著她破碎的唇,眸色漸深。
“車上,弄你�!�
帝王般的命令,嗓音沙啞,“解開�!�
……
天亮?xí)r分,謝蘭卿沐浴出來,只有腰間系了條浴巾,緊挨腹股溝處,在往下一寸便是暗藏的奪命利器。
眼神瞥向凌亂的床上,冰島雁鴨絨被下鼓起一團(tuán),被下的人抽抽泣泣沒停,吻痕斑駁的美人肩顫巍巍,哭的鼻子不舒服,紅痕靡麗的手臂伸出來抓床頭的紙巾。
宛如易碎的玻璃娃娃。
低哼一聲,謝蘭卿半跪在床尾,捉住被單下的腳踝,寬厚濕濡的手掌剛貼上,被子里的玻璃娃娃蹭一下彈起,受驚的躲。
抬眼看人,好似森林里獵槍嚇壞的麋鹿,純粹干凈,招人使壞。
“還哭?”
玻璃娃娃瘋狂搖頭,撲倒謝蘭卿懷里,嗔怪一句,“縮胚。”
一句吳語的:小氣鬼。
謝蘭卿哼笑,捏著下巴抬起,欲望紓解,眉眼間掩不住一段春意風(fēng)流韻味,“罵我什么�!�
“沒什么�!彼f。
就一慫包。
謝蘭卿挨身下來,看她哭碎的眼,指腹揉弄?dú)埰频拇桨�,勾唇,“還跟那條狗玩兒么�!�
慫包乖順的回不會。
回答還算令人滿意,低頭在唇上親了下,看去沈箬濕漉漉軟綿綿的眼,俊朗的皮相上漾著驕矜的笑意。
“囡囡要乖,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