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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付費部分

    旁邊的男人講述著規(guī)則,“你只要被綁在這個網(wǎng)上,讓這個黃鱔隨意的在你身上移動,堅持一分鐘就有一千塊,能堅持多久,就能拿到多少錢,有人最多堅持過24小時。

    ”

    就在我飛速的在腦子里面計算著,24小時大概是一百多萬的時候,人就已經(jīng)被綁了上去。

    那條黃鱔被那男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我的身上,“開始!”

    小美在下面激動的沖我喊著,“小雅,一個小時就是6萬��!加油加油!”

    那黃鱔在我身上移動著,我被弄得身體有些難耐。

    可是一想到一分鐘就是一千塊錢,幾分鐘就能夠賺到別人一個月的錢,我還是堅持了下來。

    最后我實在是忍受不住了,要求把我放了下來,我一共堅持了40分鐘,拿到了四萬塊。

    我剛一下來就有另外一個女孩接力,迫不及待的被拴了上去,女孩一臉興奮,好像是上去撿錢。

    小美給我遞過來衣服,又把一張兩萬塊的支票遞給了我。

    因為拿現(xiàn)金不方便,所以我們都是領(lǐng)一個像支票一樣的東西,然后離開的時候去專門的財務(wù)那里取錢,或者直接打到銀行卡。

    “這兩萬塊是什么?”我有些納悶,剛才40分鐘的錢已經(jīng)給我了。

    小美指了指那個大房間的二樓,我這才發(fā)現(xiàn)那里有一層玻璃圍起來的房間,“你以為你一分鐘一千塊是哪里來的?有人在二樓觀看,不過我們看不到房間里面的人,有可能一個人,也有可能一百個人。

    這兩萬塊就是里面的人打賞你的。

    ”

    “什么?二樓有那么多人?”

    天吶,我都要崩潰了。

    想不到剛才我在臺上像是一個小丑一樣表演著,這一切被人觀賞,想想我剛才光著身子的樣子,真是羞到?jīng)]邊了。

    不過誰也不認(rèn)識誰,這里也不會有人拍攝視頻,都沒有手機(jī),不用怕。

    只是我有些好奇,是誰給了我兩萬塊?

    4見我一臉不好意思,小美忍不住的笑話我,“習(xí)慣就好了。

    ”

    在小美的帶動下,我也變得越發(fā)瘋狂起來,在這個地方真的猶如撿錢一樣,只要你放得開。

    我們接連又玩了一桿三洞等游戲,我也如愿的在這里賺到了我的第一桶金,兩天之后,我們滿載而歸。

    小美賺了80萬,我也賺到了40萬,盡管只有她的一半,可是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離開的時候,我的手機(jī)上收到了一條短信,一個未知的號碼:下次不要玩“鱔始鱔終”這個游戲了,我心疼。

    我疑惑的看著手機(jī),將號碼撥打了過去,可是那邊卻沒有人接聽。

    回到家,我和小雅計劃著如何花賺來的錢,。

    她拿出一部分交了一個首付,小雅和我說,以后攢夠了錢就找個男人,反正別人也不知道發(fā)生過什么事,如果找不到呢,就自己過自己這有車有房有錢的小日子,也不錯。

    我的這40萬,我沒有一下花完,我怕引起父母的懷疑,但是我也按照小雅的計劃把錢規(guī)劃好,給弟弟留出了一部分,給家里留出來一部分,到我自己的部分就不怎么多了,如果想買車買房,這40萬遠(yuǎn)遠(yuǎn)不夠。

    這一次,是我主動和小雅提出來要去玩的,因為我又收到了那個短信發(fā)來的信息:這周五來海濱城市玩嗎?

    我將短信拿給小美看,小美連連沖我豎起大拇指,“行啊小雅,才去了一次就有熟客了!”

    小美來者不拒,顯然給我發(fā)短信的男人也是熟知其中套路的,很快就把一切都安排好。

    我和小美便再一次踏入了海濱城市之旅。

    小雅在酒店試穿著她的衣服,中途我聽到上次那個趙老板又約她,可是小美卻拒絕了。

    “你怎么不找那個趙老板了?”

    小美冷笑一聲,一臉不屑,“這一次姐姐是來賺大錢的,趙老板那三萬五萬的,不值當(dāng)我這么興師動眾的。

    ”

    “賺什么大錢?”我好奇的看著小美。

    小美笑笑,壓低了聲音對我說,“聽說過深水炸彈嗎?”

    “啊?深水炸彈?”我自然是不知道是什么,可是聽小美這么說,我知道這一把絕對大賺。

    果不其然,小美對我說,“一把兩百萬!”

    我差點一口唾沫嗆到自己,“一把兩百萬?”

    “這算什么,聽說這個禮拜,十月懷胎已經(jīng)到五百萬了,不過有要求,必須是大學(xué)生,否則我就賺這個錢去了,五百萬��!”

    小美都驚嘆道,突然小美看著我,“小雅,你行啊,學(xué)歷高,重點大學(xué)畢業(yè)的,十月懷胎你可以參與��!”

    好像一下被幸運(yùn)女神選中,小美激動的看著我,“今晚我就帶你去報名!”

    路上的時候,小美把這個十月懷胎的游戲和我講了一遍,我震驚于是誰想出這么變態(tài)的游戲,可是同時也覺得這五百萬似乎也沒有那么難。

    簡單來說,就是任由幾個富二代將那東西留在我的體內(nèi),然后過十個月以后,看最終是誰的,在此之前誰也不知道會是誰的。

    我盡管覺得這有些道德淪喪,可是一想到那是五百萬,竟然開始有些心動。

    五百萬,我相信不是人人這輩子都能夠有一個擁有五百萬的機(jī)會。

    小美和我說,她來過這么多次還從來沒有看過哪個游戲開出過這么高的價格呢,這可是千載難逢分的機(jī)會。

    鬼使神差的,我跟著小美去簽下了“十月懷胎”這個游戲的條約,簽訂了之后就不能退出,如果推出是要賠付違約金的。

    當(dāng)然了,即便是最終沒有成功,也一樣能夠拿到三百萬,也就是說但凡參與就會獲得三百萬。

    我一鼓作氣,簽下了條約,就只等著通知參加游戲了。

    小美也準(zhǔn)備去玩她的“深水炸彈”了,據(jù)小美說這個游戲也是有二百萬的,小美還和我說,準(zhǔn)備賺了這筆錢后就不再來了,最近她喜歡上一個男孩,想賺了這兩百萬就回去談戀愛了。

    我在客廳等到晚上十一點多,一群富二代們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這個游戲是壓軸的,所以他們也放在后半夜去玩。

    我被人喊進(jìn)了房間,在一個巨大的臥室里面,我和幾個女孩輪流去洗澡,出來的時候我們都穿了相同的女仆裝,那衣服有一個特點就是:露。

    我們并排著走出來,在我進(jìn)入房間后,我在幾個富二代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鄭浩天。

    而他站的位置告訴我,他是這個富二代游戲的參與者之一,也就是說等下他也會和他們一起和我們幾個女孩做游戲。

    想到這里,我心中竟然有些奇怪的期許。

    游戲的規(guī)則是我們需要趴下,背對著那些富二代們,等到我們頭朝下的時候,富二代們便看不出我們誰是誰了。

    我的目光在鄭浩天的身上停留了片刻,而他也對上了我的目光,我們的目光交織在一起,有那么一瞬間,目光仿佛拉絲一般的激蕩出了甜蜜。

    富二代們被戴上了眼罩,我也按照游戲規(guī)則固定了姿勢。

    突然聽到門外一陣嘈雜的聲音,好像還有救護(hù)車響起的聲音,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想起了小美去玩的那個“深水炸彈”的游戲,不知道有沒有危險。

    可是這里的人似乎對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并不感興趣,很快在大家的起哄聲中開始了這個游戲。

    說真的,這樣的姿勢,加上身后不同的男人,不同的力度,再加上周圍一圈不認(rèn)識的人在觀看著這一切,我有那么一瞬間也覺得自己一點自尊都沒有,就像是一條狗一樣……

    可是一想到這游戲能夠拿到三百萬,好像什么自尊不自尊的都不再重要了。

    被送回賓館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看到小美還沒有回來,我掏出手機(jī)才看到自己忘記開機(jī)了,慌忙打開手機(jī),看到一條醫(yī)院發(fā)來的短信。

    我急忙起來,按照上面的地址前往醫(yī)院,醫(yī)生告訴我,小美住進(jìn)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現(xiàn)在的情況十分的危險。

    5我詢問了一聲才了解到原來是小美在昨晚玩那個“深水炸彈”游戲的時候,一不小心傷及了子宮,情況十分危險,甚至現(xiàn)在想要保住性命就必須要摘除子宮。

    “你能不能聯(lián)系上她的家人?”

    “我……我也聯(lián)系不上啊。

    ”我只聽小美說過她那個媽媽,小美從老父母離異,她爸爸早就和別的女人跑了,她媽媽也都是喜歡打麻將,對她不管不顧。

    我用小美的手機(jī)撥給她媽媽,她媽媽卻在電話里面和我說,“她愿意死到哪里就死到哪里,不用和我說!”

    小美的病情再一次的嚴(yán)重起來,醫(yī)生也嚴(yán)肅的對我說,“現(xiàn)在去繳費,然后你替她家人簽字,想要保住性命,現(xiàn)在必須立刻馬上進(jìn)行手術(shù)!”

    我這次來根本沒有拿那么多的錢,小美手術(shù)需要預(yù)交20萬,這次來賺的錢還沒給,慌亂之中我將電話打給了鄭浩天。

    沒一會兒功夫鄭浩天竟然真的來了,這是我有些意外的,他安排好了一切,并且出了相應(yīng)的費用。

    坐在走廊里,身邊的鄭浩天一直摟著我,我才沒有顫抖得那么厲害。

    在鄭浩天的口中我得知了小美會如此的原因。

    “那個游戲玩的很開放,大概是有人用力過猛導(dǎo)致爆了,才會讓小美遇到危險,這二百萬也不是那么好賺的。

    ”

    我已經(jīng)來不及震驚了,因為來海濱城市這兩次我已經(jīng)震驚過無數(shù)次了,在這里有什么樣別具一格的游戲我都已經(jīng)不會感到驚訝了。

    只是現(xiàn)在小美躺在里面,我真的有些害怕了,甚至是后怕,想到自己昨晚玩的游戲。

    我抬起頭看向鄭浩天,“我想這也許是我最后一次來海濱城市了。

    ”

    我總不能為了錢把命搭在這里。

    “這三百萬應(yīng)該也夠你花了。

    ”鄭浩天開口看著我,隨后又補(bǔ)充了一句,“如果是五百萬,我希望這錢是我給你的。

    ”

    我有些怔住,按照這個游戲規(guī)則,懷了誰的,這五百萬就由誰給。

    有那么一瞬間,我覺得和鄭浩天之間有了一種奇妙的關(guān)系。

    只是這關(guān)系讓我覺得奇怪,昨晚我們分別在兩個不同的隊伍中做著那樣的游戲,而現(xiàn)在他在醫(yī)院的走廊里面抱著我和我說著這樣深情的話。

    我沒有回答他,是因為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我不敢去相信在海濱城市“海天盛筵”這樣的地方會有那所謂的愛情。

    快到早晨的時候,我才在鄭浩天的懷里面醒過來,手術(shù)室的燈也終于滅了,小美在經(jīng)歷了整整一天的手術(shù)后終于脫離了生命危險。

    一個月后,我們回到了我們的城市,這其中少不了鄭浩天的幫忙。

    回來后,小美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再像以前那么開朗樂觀了。

    小美的手機(jī)總是有一個號碼打來,可是每一次小美看一眼便不會接聽,我知道那是小美原本喜歡的那個男孩打來的。

    “小美,或許他不在意呢?你接電話吧。

    ”我勸說著。

    可是小美搖搖頭,“怎么可能不在意?我以后沒法生寶寶了,我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

    ”

    小美傷心的哭了起來。

    而此時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的我開始有了孕吐的反應(yīng),我匆匆捂著嘴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回來的時候小美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我,“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沒事,看來我要有五百萬了。

    ”

    小美突然失落的看向我,眼睛越發(fā)的暗淡,“小雅,我真不知道我當(dāng)初該不該帶你去海濱城市。

    ”

    我明白小美的意思,她是覺得如今自己這個樣子,怕我有點什么事情。

    我握住小美的手,“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弟弟以后買房的錢有了,父母養(yǎng)老的錢也有了,做什么能夠一下有這么多的錢呢?”

    “可是你呢?”小美著急的說著

    大概此時只有她經(jīng)歷過這一切,才能夠真切的為我去考慮,我想到了弟弟,想到了父母,可唯獨沒有想到自己用身體去換來的這一切。

    我搖了搖頭,“我們想要得到些什么,就總是要付出些什么的。

    ”

    我把自己美化得很好,其實我不過是被貪婪迷了心智。

    “我現(xiàn)在覺得幾百萬都沒有用,我這輩子都不能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了,當(dāng)初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小美唉聲嘆氣道,然后在手機(jī)上將那個打進(jìn)來的號碼拉黑了。

    我肚子里面的孩子一天天在長大,我在最初先拿到了三百萬,按照正常程序,到最后我能夠拿到足額的五百萬。

    在我的孩子七八個月的時候,鄭浩天再一次聯(lián)系了我。

    “小雅,如果可以,我準(zhǔn)備帶你去香港去做一次穿刺,確定一下孩子是不是我的。

    ”鄭浩天一上來便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你怎么這么著急?”我有些納悶,七八個月都等過來了,怎么還差這兩個月呢?

    “因為我想娶你。

    ”

    6電話那頭傳來這句話,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拿著手機(jī)聽著對面的聲音。

    “小美,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從我第一次見你我就覺得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你身上的氣質(zhì)也和別人不一樣,當(dāng)初那條必須是女大學(xué)生的條件也是我讓人寫進(jìn)去的,因為我只想最大幾率的遇到你。

    ”

    “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傻傻的問著。

    “我說的都是真的,生完孩子,我們就結(jié)婚,從此以后我再也不會去海濱城市了。

    ”

    鄭浩天如此深情的說著,我竟一時間有些感動,沒想到自己參與那樣的游戲,竟然還收獲了一顆真心。

    可后來我才知道,是我太天真了,真的太天真了。

    鄭浩天帶我去香港做了穿刺,最終的檢查結(jié)果驗證了我肚子里面的孩子的的確確是鄭浩天的。

    不得不說結(jié)果出來的那一刻,我心中竟然有些竊喜。

    我對鄭浩天也是有感覺的,只是我心中一直有那道溝壑,而如今好像這個孩子將我們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一般。

    原本我是和小美住在一起的,從香港回去之后,鄭浩天把我安排進(jìn)了一棟別墅,告訴我說讓我在這里安心養(yǎng)胎,并且給配上了保姆和司機(jī),無論走到哪里都有人伺候和照看。

    沒幾天,鄭浩天又給我打電話,他帶著哭腔對我說,“小雅,我爺爺病重,如果可以我想讓你肚子里的孩子早點出來可以嗎?這樣的話,爺爺就可以看到他的重孫子了,你放心,我已經(jīng)咨詢過醫(yī)生了,孩子可以進(jìn)行剖腹產(chǎn)的,不會有問題的。

    ”

    我撫摸著肚子里的孩子,聽著電話里鄭浩天傷心的語氣,我同意了他的要求。

    晚上的時候,保姆就拿了幾顆藥給我,說是這藥是催產(chǎn)的,等下肚子有動靜了就去醫(yī)院。

    我想也沒有多想便吃下了,果然沒一會兒功夫我的肚子便有了感覺,恍惚之中被人抬著進(jìn)了醫(yī)院。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肚子里面的孩子已經(jīng)生出來了,只是從我生完孩子以后,便再也沒有見過那孩子,鄭浩天也有如在人間蒸發(fā)了一般,身邊就只剩下了保姆在照顧。

    我像是被人囚禁起來一般,去到哪里,身邊都有保姆,一連幾個月過去,鄭浩天依然沒有露面,就連手機(jī)也沒有人接聽。

    小美來到別墅看我,我像是一只金絲雀一樣,小美一把拉住我,“小雅,你還好吧?”

    我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保姆,“阿姨,我也不會跑,你讓我單獨和閨蜜說會兒話吧?”

    阿姨瞥了我們幾眼后,才離開。

    我坐下來,眼睛有些紅腫,最近心情抑郁,大概是有點人家說的產(chǎn)后抑郁吧。

    “小美,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自從生完孩子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浩天和孩子了。

    ”

    我傷心的說著,當(dāng)初鄭浩天和我說的那些甚至讓我對未來有所美好的暢想,可如今他卻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小美好像有點難開口,“小雅,我和你說什么,你可一定要撐住啊。

    ”

    聽到小美這樣說,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想,“怎么了?”

    “有人和我說,在海濱城市見過鄭浩天。

    ”

    “他又去海濱城市了?”

    “可是他承諾我,以后不會再去了,他還說他會娶我的。

    ”我有些慌了,“小美,現(xiàn)在怎么辦?”

    “小雅,剩下的兩百萬,鄭浩天給你了嗎?”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搖了搖頭。

    “真是個畜生,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小美離開的第二天,別墅里來了一個女人,那女人穿著華麗,身上的首飾一看就價值不菲,舉手投足間也都是充滿貴氣。

    女人一走進(jìn)來,保姆對她的態(tài)度都變得溫和起來,那是我不曾見過的奉承的笑容,很顯然這保姆是認(rèn)識這女人的。

    “你就是小雅吧?”女人直接喊著我的名字,只是我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女人優(yōu)雅的落座,拿出一張支票遞給我,“這錢是浩天讓我給你的。

    ”

    我看著支票上的二百萬,又看看眼前的女人,她能夠拿錢給我,說明她知道我和正好天之間所有的事情。

    “你……是誰?”

    女人抬著下巴看了一眼保姆,保姆立馬站出來和我解釋道,“這是我們太太。

    ”

    我更加疑惑,“太太?”

    “對,就是鄭先生的夫人,鄭氏集團(tuán)總裁的夫人。

    ”

    我猶如晴天霹靂,想起鄭浩天說過的要娶我。

    女人似乎一眼看穿我,“浩天不會也和你說過要娶你吧?”女人抬手捂著嘴巴笑了笑。

    她將支票推了推,“你算幸運(yùn)的,懷了浩天的孩子,并且你的孩子和我兒子的配型一致,并且現(xiàn)在手術(shù)也十分成功,只是你兒子……”

    “我兒子怎么了?什么配型手術(shù)?你在說什么?”

    我被眼前女人一系列的話語弄得迷惑起來,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么。

    “我和浩天的兒子,也就是未來鄭氏集團(tuán)的接班人,不幸得了病,只能靠浩天的親生骨肉才能夠提高配型成功的概率,所以浩天便在海濱城市遇到了你。

    ”

    女人的語氣十分灑脫,好似是在描述著一件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的事情一般。

    “那我的孩子呢?”

    畢竟那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我也是有感情的,我已經(jīng)想好,就算是鄭浩天不要這孩子,我也要撫養(yǎng)他長大。

    女人搖搖頭便起身準(zhǔn)備離開,“你的孩子命短,由于年齡太小,在手術(shù)中沒有扛過來,不過無所謂,你已經(jīng)有了五百萬了,這還不夠嗎?重要的是我的兒子手術(shù)成功便好了。

    ”

    女人清幽的口氣讓我覺得她就是一個魔鬼,他們的孩子是孩子,難道別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嗎?

    我再一次感受到有錢簡直就沒有人性。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我像是瘋了一般大聲喊叫著。

    女人冷笑了一聲,“不要那么傻,你真的以為鄭浩天這樣的男人會娶你嗎?他只不過是看你純,覺得比那些女人干凈點,才會選中你,拿著錢走吧。

    ”

    那個我懷胎十月,見都沒有見過的小生命在有錢人眼中就猶如草芥一般,被剝奪了生命。

    我沖上前去,便被女人身邊隨身帶著的保鏢直接按在了地上,女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我不明白這樣的女人到底是如何能夠忍耐的了這一切的,可是女人上車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車上又一個年輕男人擁吻了她一下,可是那男人并不是鄭浩天。

    這讓我想起了那對明星夫婦,也許鄭浩天和老婆也是各玩各的。

    在他們眼中所有的一切都被標(biāo)上了價格,有錢人任意的玩弄著我們這些窮人,好像整個世界都掌握在他們手中一般。

    三天后,新聞上出現(xiàn)了對海濱城市再一次掃黃的新聞,一鍋端了這個新興的“海天盛筵”,而本地也有人傳言鄭氏集團(tuán)深陷丑聞之中,鄭浩天也被有關(guān)部門帶走調(diào)查。

    而我則是舉報者。

    回想過去的這一切,我腦海中只有一句話:當(dāng)你凝望深淵時,深淵也在凝望著你。

    所以,奉勸女孩們,自食其力吧,不要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腳踏實地走出來的路,才是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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