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付費部分
過了很久才結(jié)束,我大汗淋漓地倒在女孩身上,她依然毫無反應(yīng)。
“你小子還挺猛的,搞了半個多小時。
”經(jīng)理的聲音響起。
想到這個王八蛋看了全程,我心中怒火叢生,拿著被子蓋到女孩身上。
強壓怒火道:“現(xiàn)在我能離開了吧?”
經(jīng)理笑笑:“可以,只要你安分,每個季度獎金是三萬。
但你要是動歪心思,你前腳走,今天的視頻后腳就會送到警局。
”
我早就知道他們不會放過我,讓我選“娃娃”只是加深對我的控制,這條賊船是下不了了。
但我沒想到,警察會這么快就找到我。
休假時,警察直接傳喚我到警局,一個年輕的警察拿著本子和筆坐在我對面。
警察背后的墻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字震懾得我汗流浹背。
警察說最近轄區(qū)有多名女性報案被強奸,可沒多久又撤案了,但是最近有兩名報案人自殺了。
而且報案的女性都提到被強奸前一晚,在輝煌酒吧玩過。
警察懷疑她們確實遭遇了強奸,只是迫于某種壓力,而撤銷了報案。
因為我在輝煌酒吧工作,所以叫我過來了解情況,希望我能配合,告訴警察所知的信息。
我害怕被警察知道,自己也強奸了一個女孩而被判刑,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個保安,什么都不知道。
見什么也問不出來,警察很快就放我離開了。
出警局后,我剛松了一口氣,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來電話。
平時陌生號碼我從不接,但今天莫名其妙就接通了,是一個虛弱的女聲。
5
“王峻,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你,這么多年,我一直喜歡著你。
”
“當年我沒有勇氣說不出口,我想在死之前親口告訴你,就當是圓了我最后一個愿望。
”
我突然心慌,手抖地拿不穩(wěn)手機:“林纖纖,是你嗎?你在哪?”
“王峻我好高興,這么多年沒見,你能聽出我的聲音,你心里是有我的,對嗎?”
“你不用管我在哪里,我馬上就要死了,再見王峻。
”
我急吼道:“林纖纖,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
你不要死,我現(xiàn)在就去見你。
”
林纖纖哽咽道:“晚了,王峻。
我已經(jīng)吃了安眠藥,而且我也配不上你。
”
我再三懇求下,林纖纖終于告訴了我她的地址,我趕緊打120,隨后立刻趕去她家。
萬幸林纖纖經(jīng)過洗胃,被救了回來,她昏睡了一天一夜,我在醫(yī)院守了她一天一夜。
林纖纖醒來看到我就哭了,她說自己被人強奸了,而且還被人拍照威脅要寄給她父母。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就一時想不開自殺。
我非常后悔那天晚上沒能把她帶走,還親自送去了酒店。
她當時的意識是模糊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悔恨萬分,向她坦白了一切,林纖纖躺在床上,盯著屋頂半天沒有說話。
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嘴巴:“纖纖,我隨你處置,要打要罵都可以,只要你別再自殺。
”
林纖纖幽幽地說:“我要你去警局自首,別再讓這個黑酒吧毀了無辜的女孩們。
”
我知道自己愧對她,點頭道:“好,我答應(yīng)你。
”
林纖纖聞言淚流滿面:“王峻,不管你判多少年,我會等你出來。
”
我又回到了警察局,向警察坦白了我知道的一切。
警察說這是一起性質(zhì)非常惡劣的犯罪,但只有我做人證并不足以扳倒他們,而且酒吧敢做這種事,后臺一定很硬。
可惜我見過的最高層只是經(jīng)理,對酒吧老板一無所知。
警察定好了行動日期,把需要我配合的地方交代清楚后,讓我見機行事,有事隨時告知王警官。
并且給了我一個十分隱蔽的針孔攝像機,這是官方用的,一般很難被發(fā)現(xiàn)。
離開警局,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對策。
6
為了不引起經(jīng)理懷疑,這段時間我依然像往常一樣工作。
大概過了一周,到了行動日,我找到經(jīng)理。
故作不好意思道:“嘿嘿,經(jīng)理咱們這員工選‘娃娃’有沒有優(yōu)惠價啊?”
經(jīng)理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道:“怎么?你小子開竅了?你要想搞,去路邊的野雞店瀉火,我們這都是高級貨,貴著呢。
”
我討好道:“經(jīng)理,野雞店那些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哪有好女孩干凈。
更何況,睡良家女孩,那刺激感更爽嘿嘿。
”
經(jīng)理點頭道:“你小子倒是識貨。
”
“只是我們店里的價格,你可承擔不起。
”
我咬咬牙道:“您說吧,到底多少錢能挑一個。
”
經(jīng)理嘿嘿一笑,伸出一根手指:“一萬,看在你是員工的份上,給你優(yōu)惠價,八千。
”
我吸了口冷聲:“呵,真他娘的貴,抵我一個月工資了。
”
經(jīng)理轉(zhuǎn)頭準備走,來了一個大客戶,他要去迎接。
我趕緊拉住他,一臉肉疼道:“不就是一個月工資嘛,我付得起。
”
經(jīng)理把遙控器遞給我,就滿臉堆笑地去迎接王總。
自從上次玩過一次后,王總就成了酒吧的VIP客戶,三天兩頭地來挑“娃娃”。
經(jīng)理奪過我手里的遙控器,諂媚地遞給王總:“王總,您挑。
”
王總色瞇瞇得說:“還是你這里的‘娃娃’好,今天我要挑兩個玩。
”
很快他就選好了美女“娃娃”,只是其中一個是警察安排給我的臥底,本應(yīng)該是我選她的,現(xiàn)在被王總挑走了。
為了不被經(jīng)理懷疑,我隨便選了一個女孩。
離開二樓,我溜進廁所向警察報備現(xiàn)在的情況:“王警官,你們安排的人被一個老板挑走了,怎么辦?”
王警官很快回復(fù)我的信息。
“你想辦法接近她,如果臥底被下藥失去知覺,你盡量把定位器放在她身上。
務(wù)必小心,今晚的行動很重要,如果失敗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
我明白,如果今天暴露了,我不僅僅是丟掉工作的后果,很可能會被他們滅口,聽說酒吧老板背景深厚。
我坐在馬桶上,緊張的冷汗直冒,媽的已經(jīng)到這般境地了,不成功便成仁。
洗了把臉,我決定去找老吳打聽情況,他是這里的老員工,知道很多東西。
老吳守在“娃娃”換衣室門口,有些老板會有特殊癖好,喜歡什么水手服,護士服的,這些“娃娃”送走之前會給她們打扮一下。
我湊過去,遞給老吳一支煙:“老吳,哥今天也抓了個‘娃娃’打算爽一把。
”
聞言老吳眼里一亮:“行啊兄弟,出息了。
這抓一個‘娃娃’可要不少錢,你真特么大方。
”
我皺眉道:“唉,我看中的‘娃娃’被王總挑走了。
那個女人太對我胃口了,花了錢還睡不到自己想到的,啥也不是。
”
老吳眼珠滴溜溜地一轉(zhuǎn),猥瑣的靠近我:“兄弟,等會送‘娃娃’的時候,你和我一起送,我讓你在車上先爽爽。
”
“等你再去玩你挑的‘娃娃’,能不能帶上兄弟我,我們兩個人一起玩。
”
看老吳這個色批上鉤,我假裝思索一陣后,點頭答應(yīng)了他。
7
“娃娃”換裝室的門打開,一個女人探出頭對老吳道:“進來領(lǐng)人吧。
”
見我也在門口,她皺了皺眉。
老吳拉著我擠進去,賠笑道:“芬姐,這是小王我們酒吧的安保,今天他也挑了個‘娃娃’。
”
屋里七零八落地躺著三四個女孩,有的穿著一層紗的情趣內(nèi)衣,有的穿著水手服,有兩個什么都沒穿,就這樣光著躺在地上,應(yīng)該是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那女人比老吳小了一輪,他還觍著臉叫姐,可見地位挺高。
我仔細一看,這不就是給女孩們下藥的女人嗎。
我假意恭維道:“芬姐您真漂亮,比電視里的大明星還亮眼。
”
芬姐白了我一眼,抱怨道:“老娘今晚忙死了,下藥,換衣服全靠我一個人忙活。
狗日的張經(jīng)理只會剝削我,也不知道在請個人。
”
“您是能者多勞,別人哪有您這情商,幾句話就能哄得小姑娘乖乖喝藥。
”老吳眼睛黏在那些女孩身上,嘴里夸著芬姐。
芬姐拍了老吳一下:“老色鬼,別看了。
這兩個扛出去吧。
”
是王總挑的那兩個女孩。
本該和我接頭的女孩穿著水手服,我搶先扛起她,走到黑暗處,我偷偷地把自帶跟蹤器的攝像頭,藏在女孩胸口的大蝴蝶結(jié)里。
老吳架著另一個女孩,嘴里吹著口哨,邊走邊摸。
把女孩們放進后座,老吳朝我使了個眼神:“哥們會慢慢開的。
”
兩個女孩,一左一右把我擠在中間,為了不被老吳懷疑,我只好假裝趴在水手服女孩身上,隨便調(diào)整了一下攝像頭的位置,讓它更隱蔽。
老吳一邊開車一邊說:“哥們,你別害羞,你敞開了玩,我不看你嘿嘿。
”
“你好好開車,別打斷我。
”故意發(fā)出激動的喘息聲,手里則握著飛快地沖刺。
很快繳槍繳械,當著老吳的面把滿滿當當?shù)男∮陚闳∠聛怼?br />
很快就到了酒店,老吳和我把女孩們送上去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要回去拉我點的“娃娃”。
按酒吧規(guī)定,同一天“娃娃”必須送到不同的酒店。
不過市里的大小酒店,酒吧早就踩好了點,摸清楚他們所有的監(jiān)控死角。
我選了個快捷酒店,老吳笑我小氣,挑這么貴的“娃娃”還不定個五星級酒店享受。
我冷笑兩聲,懶得搭理他,今晚他可沒福睡五星級,看守所過的號子等著他。
8
我把酒店位置發(fā)給王警官,很快有個小民警過來,取走了我身上的攝像頭,今晚拍到的都是重要證據(jù)。
老吳架著女孩走進酒店,剛給女孩聞瓶子里的氣體,報了房號,就被角落里埋伏的警察給制服住。
女孩被送去醫(yī)院。
我和老吳一起被押送進警車,在車上老吳悄悄對我說:“兄弟放心,你一定要咬緊嘴,什么都別說,經(jīng)理有辦法撈我們。
”
我假意點點頭,經(jīng)理馬上就要和你一起踩縫紉機了,你這個老色批,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林纖纖最近和我聯(lián)系頻繁,她的情緒逐漸穩(wěn)定下來,也越來越依賴我,想到馬上能幫她報仇,我心里暗自竊喜。
我和老吳被分開審問,我知道的早就全都交代干凈了,王警官說老吳那斯口風很緊,審了一夜什么都不肯交代。
我知道他肯定是還抱著希望,經(jīng)理來救他的,我主動和警察說讓我去試試。
警察把我倆關(guān)進一間號子里,我勸老吳:“吳哥,警察說這次把酒吧一鍋端了,我們要不還是交代了吧,也許能將功贖罪。
”
老吳靠坐在墻角:“哼,那是警察詐你的,你小子嘴巴咬緊點。
老哥我之前也進過號子,不出兩天經(jīng)理就能把我撈出去。
”
老吳朝我招手,示意我湊近,他貼著我的耳朵悄悄說。
“你知道咱們?yōu)槭裁礇]事嗎?”
我搖搖頭,老吳神秘道:“那些女的都喝了‘聽話水’,我們送她們進房間的時候,都是躲在監(jiān)控死角。
”
“警察調(diào)監(jiān)控也只能看到她們是自愿走進房間的,而且那些老板玩完后,會丟幾張錢床頭,并且拍照發(fā)給經(jīng)理。
”
“就算她們?nèi)蟀副粡娂�,�?jīng)理就會把進門視頻和收錢照片給女孩,威脅她們?nèi)绻怀钒福头锤嫠齻兪请u,并且發(fā)給她們同事親人。
”
“至今為止,沒有一個女孩敢不撤案,因為就算她們不撤案,打官司也必定敗。
更何況我們酒吧老板背后可是有人的。
”
看著老吳得意的樣子,我氣的牙根癢,接著提審機會我把這些信息告知王警官。
很快王警官就銬子著經(jīng)理和芬姐等一眾酒吧的管理,故意從我們號子門口路過。
老吳看的臉色蒼白,嚇的跌坐在地。
我乘機繼續(xù)鼓動他:“老吳怎么辦,經(jīng)理都被抓了,咱們早點招了還能搶個頭功。
”
見他臉色鐵青還是不說話,我繼續(xù)加碼:“老吳,你想后半輩子都在監(jiān)獄里過嗎?那里可全是男人,連只母蚊子都沒有。
”
老吳長嘆一口氣,他主動找警察,把知道的全招了。
老吳雖然只是個保安,但是他在酒吧干的時間最長,比經(jīng)理還久,他知道酒吧的神秘老板背景和酒吧里所有陰暗的壞事。
輝煌酒吧不僅給富人拉皮條,甚至有不少女孩是未成年人,還涉及偷挖人體器官倒賣等一系列犯罪事件。
曾經(jīng)有正直的保安,轉(zhuǎn)正第一天知道抓“娃娃”的秘密后,去警局報案的路上被酒吧的人攔截處理了,尸體被埋到酒吧地下室。
經(jīng)過老吳的交代,保安尸體才重見天日,被家人領(lǐng)走。
輝煌酒吧牽扯出一大批有錢有勢的人,國家派出專案組處理,震驚全國。
經(jīng)查我那次睡的女孩確實是一個外圍女,來酒吧是為了找客戶,陰差陽錯被我選中,而且女孩醒后拿走枕邊的錢。
加上我這次自首有功,警察只對我處以口頭教育,就放我出來了。
走出警局,看著頭頂燦爛的陽光,我淚流滿面,從今以后我一定要做一個守法公民。
林纖纖微笑著站在門口,見到我沖過來,撲進我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