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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6

    椅子被猛地推翻在地,發(fā)出震天巨響。

    霍城鈞近乎是慌亂地將電話放到嘴邊,質(zhì)問道:

    “什么出租屋?你是誰?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太過分了!”

    對面似乎對這種情況很熟悉,聽到男人的質(zhì)問后情緒沒有任何波動。

    公事公辦的說道:“霍先生,請你冷靜。我們是經(jīng)市公安局,一個小時前我們接到報警,說出租房內(nèi)傳來不明異味。民警趕到后發(fā)現(xiàn)是一具死了三天的年輕女尸。根據(jù)身份信息,我們發(fā)現(xiàn)女尸正是您的前妻——程晚意女士。根據(jù)鄰居介紹程晚意女士身邊還帶著一名六歲的男童,如今也不知下落。如果你有消息的話,請立即告訴我們。還有如果您方便的話,麻煩您即刻趕來做一個筆錄�!�

    “砰!”

    手機掉在地上。

    霍城鈞兩眼猩紅,怔怔地看著管家。

    “陳叔,你聽到了嗎?他......他說什么?”

    管家面色已經(jīng)凝重的能滴出水來,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霍城鈞的表情,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霍總,前夫人......她......她死了”

    “砰!”

    又是一聲巨響,但這一次不是手機,而是霍城鈞的拳頭。

    他重重的砸在金絲楠木桌上,打斷了管家的話:

    “給我查,立刻去查,我要知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

    管家瑟縮了一下身子,忙不迭地領(lǐng)命離開。

    出門的時候正好撞上前來打探消息的蘇欣。

    蘇欣手上捧著杯熱牛奶,笑得一臉溫柔:

    “陳叔,怎么了?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兒?”

    這副溫柔似水的姿態(tài)在以前一向是無往而不利的。

    尤其是管家,在知道霍城鈞對蘇欣的心思后,一直都把她當(dāng)成了霍家的女主人。

    哪怕是我和兒子還留在霍家的時候。

    可今天面對蘇欣的詢問,管家只是頓了頓就立刻抬步離開,沒有絲毫停留。

    蘇欣臉上的笑容僵住,帶著一絲尷尬和羞惱。

    可轉(zhuǎn)頭看著敞開的房門,她又壓下了內(nèi)心的情緒,收拾好心情走進書房。

    “城鈞,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在樓下都聽到了這里的動靜,可以和我說說嗎?”

    蘇欣將手里的熱牛奶放到桌上,溫聲細語地問道。

    可霍城鈞的心思卻不在她身上。

    他抬起頭,愣愣地看著桌上的牛奶,心臟堵得發(fā)疼。

    曾經(jīng)我也是這樣。

    在每一個他為了工作煩惱,忘記時間的夜里。

    我都會在哄睡了孩子之后,捧著杯熱牛奶悄悄地走進他的書房。

    那個時候他總是一邊喝著牛奶,一邊和我抱怨著公司、合作商、市場......

    而我則是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撐著頭聽他講完所有的煩惱。

    那個時候他總說:

    “晚意,你永遠都是我的最佳聽眾。”

    后來,蘇欣帶著紅玫瑰的熱烈從國外回來。

    當(dāng)我再次安靜的聽他訴說的時候,他開始說:

    “程晚意,你為什么永遠都只是當(dāng)個聽眾?你根本不了解我的精神世界�!�

    聽到這話的那天,我在陽臺吹了一整夜的風(fēng)。

    我明白,他不愛我了。

    6

    回憶到這里結(jié)束,霍城鈞還沒有從悲傷中緩過神,蘇欣卻忍不住開口:

    “城鈞,你怎么了?你在想誰?”

    “是在想晚意姐嗎?”

    她笑了笑,眼里寒光一閃而過。

    “說來也奇怪,安安都這樣了,怎么晚意姐還不出現(xiàn)?”

    “就算是要拿孩子爭寵,也太過分了吧......”

    霍城鈞愣了一下,接著立馬想到了管家說安安已經(jīng)在雪地里昏迷了。

    心神猛的一震。

    站起身,推開蘇欣就往外跑。

    蘇欣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還想說話男人卻已經(jīng)跑下了樓。

    她皺了皺眉,快步跟上。

    到樓下卻被眼前的一幕震驚。

    只見霍城鈞幾乎是瘋了般的沖到了雪地里,將身上的外套脫下,緊緊裹在了地上那個僵直不動的人影身上。

    眼淚化成珠串,大顆大顆的掉在安安青紫的臉上,顯得更加駭人。

    “媽媽,爸爸是在為我哭嗎?”

    兒子的靈魂蜷縮在我的懷里,小聲問道。

    “媽媽,爸爸是不是后悔了?”

    他眨巴著眼睛,漆黑的瞳孔里只印著我一個人的身影。

    我笑了笑,將他身上的落雪撫平。

    “安安,你爸爸是賤�!�

    兒子愣了一下,像是沒有明白這個字的含義。

    但他沒有問,只是攥緊了我的手,笑的和以前一樣天真。

    “媽媽,安安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嗯,媽媽也會永遠和安安在一起。”

    霍城鈞聽不到我們的聲音,更不知道我和兒子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放到兒子的鼻尖下。

    三秒過后,霍城鈞徹底崩潰。

    他將兒子冰冷的尸身緊緊摟入懷里,猩紅的眸子像是能滴出血來。

    “安安,對不起�!�

    “安安,對不起�!�

    “安安!爸爸對不起你!”

    霍城鈞抱著兒子跪在雪地里,哭的像個小孩。

    蘇欣也意識到了什么,震驚的捂住了嘴巴。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我只是......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xùn)而已,怎么就......”

    蘇欣心跳加速,很快意識想到了自己剛剛陷害安安的行為。

    那個手機。

    對,那個手機!

    絕不能讓阿鈞發(fā)現(xiàn)那個手機是被我故意扔在地上的。

    否則要是警察來了,自己就真的完了。

    意識到這一點,蘇欣立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趁著霍城鈞還沉浸在痛苦中,蘇欣連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往剛剛?cè)邮謾C的地方走去。

    兒子著急地扯了扯我的手,叫道:

    “媽媽,怎么辦?這個壞女人又要作妖了�!�

    我皺了皺眉,正要想辦法,別墅內(nèi)卻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

    “媽媽,你在干什么?”

    蘇欣的女兒蕊蕊抱著一個白色的小兔子,疑惑地看著有些鬼鬼祟祟的母親。

    7

    霍城鈞聞言猛地抬頭,正好看見蘇欣慌亂的表情。

    剛覺得奇怪,管家就急匆匆地走進來。

    “霍總,京市公安局的秦隊帶人來了。您快把小少爺?shù)氖w給我,千萬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小少爺?shù)乃酪蚝臀覀兓艏矣嘘P(guān)�!�

    “還有關(guān)于夫人的尸體,他有些問題想要問您�!�

    霍城鈞垂下眼,看著懷里仿佛是入睡了的兒子,心口像是破了個大洞,不停灌風(fēng)。

    可理智告訴他,隱瞞兒子的死因才是正確的選擇。

    蘇欣也忙不迭的勸道:

    “城鈞,管家說的沒錯,雖然你不是故意的,可是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還是趕緊把安安藏起來吧。”

    霍成君怔怔地看著蘇欣,聲音沙�。�

    “欣欣,我害死了安安又把他藏起來,他不會原諒我的�!�

    蘇欣眼里閃過一絲不耐煩,但很快又強作溫柔。

    “怎么會呢?安安一向都是最懂事的孩子。他肯定會理解你的難處,不會跟你生氣的,城鈞,你就放心吧。”

    兒子撇了撇嘴,眼里都是厭惡:

    “我才不會原諒他呢!”

    可霍城鈞卻像是找到了安慰。

    “你說的對,安安一定不會生我氣的。”

    有了霍城鈞的點頭,管家很快就把兒子的尸體放到了他原來的臥室。

    接著又立刻替霍城鈞整理好衣著出門迎客。

    看著別墅大門處熙熙攘攘的人影,蘇欣只能強行咽下心里的慌亂帶著女兒上樓。

    但她沒有回到自己的臥室,而是帶著女兒去了兒子的房間。

    蕊蕊不明所以地看著一直出冷汗的母親,小聲問道:

    “媽媽,你怎么了?那個哥哥呢?他是睡著了嗎?”

    不知道是哪一句刺激到了蘇欣,她猛地搶過女兒懷里的兔子摔在地上,眼神陰狠:

    “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叫他哥哥,那個小賤種怎么配做你的哥哥!”

    “剛剛要不是你搗亂,破壞了我的計劃,我就把手機拿回來了�!�

    面對著乖巧可愛的女兒,蘇欣徹底撕下了自己的假面。

    我和兒子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心里止不住的怪異。

    蘇欣和前夫離婚到時候,她的前夫一直想要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甚至為此愿意凈身出戶。

    是蘇欣在暴雨天哭著求到了霍城鈞的面前,說前夫?qū)ε畠翰缓�,她害怕女兒受傷,所以懇求霍城鈞幫幫她,不要讓他們母女分離。

    因此,盡管蘇欣對我和兒子做了各種各樣的惡心事,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對女兒的真心。

    我也一直以為蘇欣這么做是為了能夠給女兒更好的生活。

    可現(xiàn)在......

    面對暴怒的蘇欣,蕊蕊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可她不敢哭出來,小心翼翼地對蘇欣說:

    “媽媽,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

    蘇欣瞇起眼睛,伸手使勁拽了把蕊蕊的辮子,表情比剛剛更加猙獰。

    “賤人,你也是賤人�!�

    “剛出生你就裝出這副狐媚的樣子勾搭明海,讓明海全身心都圍著你轉(zhuǎn)�!�

    “要不是你,明海怎么會跟我離婚!都是你!都是你!”

    “我不就是拍了你沒穿衣服的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嗎?反正你生下來就是一個狐媚子,給別人看看怎么了?說不定你長大以后還會高興呢!”

    也許是想到了從前,蘇欣的神色逐漸癲狂。

    兒子害怕地躲進了我的懷里,不敢置信地問我:

    “媽媽,她真的是蕊蕊姐姐的親生母親嗎?”

    看著兒子疑惑的眼神,我一時語滯。

    可很快我又被蘇欣的動作驚住。

    見蕊蕊不敢說話,蘇欣怒上心頭,直接上手在蕊蕊大腿內(nèi)側(cè)狠狠掐了一把。

    一邊掐還一邊說:

    “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我都把程晚意和那個小賤種趕出去那么多天了,你居然還沒勾住霍城鈞這個傻子的心。”

    “你不是最喜歡勾引男人了嗎?怎么到這個時候就失敗了?”

    “要是你真的讓霍城鈞忘了那個小賤種,我也不至于像這樣害怕,都怪你,都怪你!”

    蘇欣每說一句,就會狠狠的掐蕊蕊一把。

    像是要把所有的不滿都發(fā)泄在她的身上。

    而蕊蕊也像是早已經(jīng)習(xí)慣,不敢有任何反抗。

    只是麻木地低下頭,連聲音都不敢哭出來。

    兒子看不下去,悄悄問我:

    “媽媽,你能不能救救這個姐姐?”

    我問他:

    “剛剛這個姐姐說你是乞丐,你不生氣嗎?”

    兒子搖了搖頭:

    “不生氣。我當(dāng)時看到了姐姐的眼睛,她不是故意的,她是真的好奇�!�

    “我只是生氣那個男人,他連解釋都不愿意�!�

    心中一暖,我輕輕地摸了摸兒子的頭,安慰道:

    “那我們就去試試。幫幫姐姐�!�

    8

    說完我就帶著兒子飄到了霍城鈞的書房。

    書房里秦隊長正和同事一起詢問霍城鈞關(guān)于我的事情。

    “霍先生,根據(jù)我們的了解。您夫人的尸體是死于抽血過多引發(fā)的多種并發(fā)癥�!�

    “我很好奇,作為霍氏集團的夫人為什么會死在一個這么簡陋的出租屋里?”

    “并且死因居然還是抽血過多�!�

    “您能給我們解釋一下嗎?”

    面對警察的問題,霍城鈞緊緊抿著薄唇,像是想起了什么糟糕的回憶。

    “秦隊長,是這樣的。我和晚意早在七天前就已經(jīng)離婚了�!�

    “具體原因我不想多說,但是抽血過多這個事情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我之前是讓晚意獻過血,但也不過是400cc而已,怎么可能引發(fā)并發(fā)癥。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霍城鈞的表情不像是假裝,秦隊長也皺了皺眉。

    “不可能,霍先生�!�

    “京市的法醫(yī)一向都是最頂尖的,不可能犯這種錯誤�!�

    “并且......”

    秦隊長頓了頓,銳利的眼神像是要刺破霍城的所有偽裝。

    “并且我們查到了給程小姐抽血的醫(yī)院。醫(yī)生親口說是聽了您的命令,抽了陳小姐整整2000cc�!�

    “一名成年人身體的血液總含量也就是4000~5000cc,我們合理懷疑您這是謀殺。”

    霍城鈞愣住了。

    他怔怔地看了秦隊長很久。

    久到他以為自己的血液也全部凝固。

    “你......你說什么?”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晚意獻血是因為她害蕊蕊從樓梯上摔下來,醫(yī)生說必須要動手術(shù),晚意又和蕊蕊的血型相同,所以我才讓她獻血的。”

    “我明明跟醫(yī)生說了只抽400cc,怎么可能是2000?”

    霍城鈞兩眼猩紅,不敢置信地問道。

    “你騙我,你肯定是騙我!”

    接著他又諷刺一笑,自言自語道:

    “我知道了,你不是真正的警察,你肯定是晚意找人來假裝的�!�

    “她給了你多少錢來演這場戲?”

    “說,她給了你多少錢?給了多少錢!”

    秦隊長搖了搖頭,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

    “霍先生,請您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說完他就從懷里掏出手銬,準備將霍城鈞逮捕。

    霍城鈞還不相信,激烈地反抗。

    管家卻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刷的一下慘白。

    “難道是......”

    霍城鈞一頓,眼神紅的能滴出血來。

    “陳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秦隊長也立刻轉(zhuǎn)向管家,審問道:

    “你知道什么?”

    管家抿了下唇,吞吞吐的解釋道:

    “抽血那天,蘇小姐悄悄找了醫(yī)生。我剛好路過,聽到他們好像在說什么抽血不抽血的事情,還聽到蘇小姐說這是霍總的意思,事成之后會給醫(yī)生500萬之類的話�!�

    “我一直以為他們指的是強迫夫人獻血的事情,現(xiàn)在想來可能......”

    “蘇、欣!”

    霍城鈞咬牙切齒地喊著這個名字,眼神狠厲的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推開秦隊,他直接沖向了蘇欣的房間。

    路過路過走廊,卻不小心撇見兒子房間的門把手動了一下。

    這是我和兒子用盡了所有的力量才勉強換來的。

    霍城鈞果然被吸引,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房門前。

    正好聽見蘇欣對女兒說:

    “還有上次讓你誣陷那個賤人。我明明都說了要摔的重一點,結(jié)果你只是有那么一點點骨折。”

    “要不是我機靈賄賂了醫(yī)生,讓他把你的傷勢說嚴重點,抽了那個賤人2000cc的血,霍城鈞的眼里哪里還能有你?”

    “我警告你這一次你要是再不好好聽我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這個小狐媚子�!�

    說完她就狠狠地踹了蕊蕊一腳。

    等將心底的所有情緒都發(fā)泄完,蘇欣才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

    又伸出手溫柔地幫蕊蕊將散亂的辮子重新整理好,叮囑道:

    “等下見到霍爸爸記得乖巧一點,讓他不要太傷心,最好是纏著霍爸爸說害怕,讓他一直陪著你�!�

    “蕊蕊,別辜負了媽媽的期望�!�

    女孩嗯了一聲,默默將地上的兔子撿起,乖巧地讓人心疼。

    蘇欣這才滿意,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臉,轉(zhuǎn)身開門。

    門一打開,她就愣住了。

    霍城鈞和秦隊長站在門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臉上是同樣的怒氣。

    尤其是霍城鈞,更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蘇欣瞳孔一震,接著連忙掩飾性地笑道:

    “阿鈞,這是誰呀?你們怎么在這兒?”

    “我剛剛和女兒正在排演學(xué)校的劇目呢。你們找我怎么不早說。”

    霍城鈞還沒說話,秦隊長卻已經(jīng)先忍不住將蕊蕊扯到自己身后。

    “蘇小姐,您涉及虐童和謀殺,請跟我回警局一趟,接受調(diào)查�!�

    蘇欣一怔,眼眶立刻就紅了。

    “你們在說什么呢?我只是和我的女兒在房間里排演劇目而已,剛剛那都是臺詞,你們是不是聽錯了?”

    接著她就慌亂的看向霍城鈞,哭著說道:

    “阿鈞,你快幫我解釋一下。你知道的,我連雞都不敢殺,怎么敢謀殺呢?一定是搞錯了�!�

    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霍城鈞卻只覺得反胃欲吐。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的演技有這么強。

    她和程晚意一點都不一樣。

    不,甚至連半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想到我,霍城鈞眼里的恨意更濃。

    “蘇欣,你居然敢騙我!”

    他伸出手狠狠的掐住了蘇欣的脖子,聲音冷到了她的骨子里。

    蘇欣臉色漲紅,不停拍打著霍城鈞的手。

    “放......放手......”

    最后還是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將蘇欣救了下來。

    之后蘇欣被逮捕,蕊蕊也被送到了醫(yī)院檢查傷勢。

    警局里,蘇欣一開始死活不肯承認自己的犯罪事實。

    但人證物證俱在,她抵賴不脫,很快就被定罪。

    上法庭前,她求了霍城鈞很多次。

    試圖用以往的情分讓霍城鈞救救她。

    可霍城鈞怎么可能會放過她,不僅沒有幫她,反而動用了所有的力量挖出了蘇欣的不堪往事公之于眾。

    讓她身敗名裂。

    手底下的金牌律師更是卯足了勁想將蘇欣判處死刑。

    知道霍城鈞不可能救自己后,蘇欣也干脆魚死網(wǎng)破。

    向警方舉報霍城鈞害死自己親生兒子的事實。

    霍城鈞被逮捕。

    霍氏集團丑聞也成了所有新聞的頭版頭條。

    半年后霍城鈞被霍家以精神病為理由,保外就醫(yī),永久送進了療養(yǎng)院。

    或許也不是理由,霍城鈞在牢里的這半年早就已經(jīng)真的瘋了。

    蘇欣更是被霍家全力報復(fù)。

    在監(jiān)獄里日日被人霸凌,幾度自殺都不成。

    我和兒子則是被秦隊長安葬在一起。

    葬禮結(jié)束那天,我和兒子的靈魂也開始逐漸消散。

    徹底消失前,兒子問我:

    “媽媽,我下輩子還能做你的孩子嗎?”

    我笑了笑,朝他點點頭。

    因為我看見了神。

    它告訴我,由于我連續(xù)十世都是善人,神愿意給我兩次許愿的機會。

    第一個愿望:我希望我和兒子能在另一個世界幸福生活。

    第二個愿望:我希望蕊蕊可以忘掉這一切,和自己的父親重新生活。

    許愿結(jié)束,我也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來,是在一個溫馨的房間。

    兒子抱著玩具坐在地上看書。

    聽到動靜后他轉(zhuǎn)過頭,笑得一臉天真:

    “媽媽,你醒啦�!�

    (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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