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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延年愣住了，聲音有些發(fā)抖，“你說什么?”
助理低下頭，聲音沉重，“夫人她從基地的城墻上跳進了喪尸潮里。”
徐延年手中的杯子“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碎成了幾片。
他猛地站起來，推開椅子，瘋了似的朝基地的城墻跑去。
城墻下，幾只喪尸正圍在一起，地上散落著染血的衣角碎片。
徐延年趴在城墻上，眼睛死死盯著那片衣角，胸口一陣劇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清楚的知道你是我的衣物。
他搖著頭，聲音沙啞，
“不可能，她可是基地最強的人，曾經(jīng)單挑過幾十只喪尸，她怎么會死?”
他用力抓住助理的肩膀，不停地搖晃。
“這是她的惡作劇，對不對?你帶我去見她！快！”
“我原諒她了，只要她出現(xiàn)，我就不怪她了，我什么都答應她�！�
“就算她變成喪尸也沒有關心，只要她還活著�！�
助理低著頭，不敢看他。
這時，科研院的研究員也趕了過來，臉色蒼白。
“徐少，夫人確實跳進了尸潮，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
徐延年的手無力地松開，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顧寧慌慌張張地跑過來，伸手去拉他，“延年，你別這樣，你還有我�！�
徐延年卻猛地甩開她的手，顧寧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他盯著顧寧，眼神冰冷。
她的脖子上有吻痕，身上還帶著一股腥味。
徐延年的心猛地一沉，顧寧出軌了。
可此刻，他滿腦子都是陳思已經(jīng)死了，對于顧寧出軌的事情他并不想追究。
他轉(zhuǎn)身一腳踹向研究員，“你們是怎么看管的?為什么讓她逃出去，還讓她跳進了喪尸潮里，”
研究員嚇得連連后退，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我......我也不知道她怎么逃的�！�
這時，王艷從城墻邊走了過來。
聽到我死了消息后，低聲嘀咕了一句，“活該。”
徐延年猛地轉(zhuǎn)頭，眼神像刀子一樣刺向她。
他沖過去，一腳踹在王艷的肚子上，聲音冰冷。
“陳思是基地的女主人，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說她?”
王艷捂著肚子跪在地上，連連道歉，“對不起，徐少，我錯了�！�
顧寧坐在地上，臉色扭曲。
她咬著嘴唇，眼里的嫉妒根本就抑制不住。
就在這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從徐延年背后傳來，“徐延年，你還要瘋到什么時候?”
6
徐延年震驚的轉(zhuǎn)過頭去，“爺爺，你醒了。”
老爺子揮了揮手，幾個守衛(wèi)立刻上前，把顧寧和那個研究員綁了起來。
徐延年愣了一下，擋在顧寧面前，皺眉問道，“爺爺，為什么要綁顧寧?”
老爺子沒說話，只是丟給他一個平板。
徐延年低頭一看，屏幕上正播放著一段視頻。
畫面里，顧寧站在科研院的房間里，冷笑著對我說，“陳思，你沒有感染又怎樣，只要我說你感染了，你就感染了�！�
接著畫面一轉(zhuǎn)，我被綁在椅子上，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
“寶寶，加大電擊，我感覺思思好像不怎么開學呢，我們讓她更開心一點�！�
顧寧和那個研究員許君然撒嬌道。
緊接著我在那邊被電的奄奄一息，而顧寧竟然和那個研究員打上撲克。
徐延年的手開始發(fā)抖，臉色越來越難看。
老爺子嘆了口氣，看向顧寧。
“我念著對你的舊情，一直沒動你�？赡銥槭裁匆π∷�?你都已經(jīng)把延年搶走了，為什么非要把小思置于死地。”
顧寧臉色慘白，跪著爬到老爺子腳邊，抓住他的褲腳，苦苦哀求。
“爺爺，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徐延年終于反應過來，眼神瞬間變得冰冷。
他一把抓住顧寧的頭發(fā)，將她從地上提起來，聲音是壓抑不住的怒火。
“你騙我?你一直在騙我?”
顧寧疼得眼淚直掉，拼命搖頭。
“延年，你聽我解釋，我是愛你的......”
“愛我?”
徐延年冷笑一聲，甩手將她摔在地上，“你愛的是徐家的權(quán)勢吧?”
他轉(zhuǎn)身看向那個研究員，“還有你，幫著她害思思，是不是?”
研究員嚇得直哆嗦，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徐少，我錯了，是顧小姐逼我的......”
徐延年一腳踹在他胸口，聲音冰冷。
“逼你?明明就是你們狼狽為奸�！�
他走到顧寧面前，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你不是喜歡演戲嗎?今天我就讓你演個夠�！�
顧寧眼淚不停地往下掉，聲音顫抖，“延年，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
徐延年冷笑一聲，站起身，對守衛(wèi)說。
“把她和那個研究員帶到基地廣場，讓所有人都看看，背叛徐家的下場。”
守衛(wèi)立刻將兩人拖了出去。
廣場上，基地的居民已經(jīng)聚集在一起，議論紛紛。
徐延年站在高臺上，聲音冰冷。
“顧寧，許君然，勾結(jié)外人，陷害基地骨干人員我的妻子陳思，罪不可赦�！�
他揮了揮手，幾個守衛(wèi)將顧寧和許君然綁在柱子上。
徐延年拿起一根鞭子，走到顧寧面前，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火。
“這一鞭，是為陳思�！�
鞭子狠狠抽在顧寧身上，她疼得尖叫起來。
徐延年沒有停手，一鞭接一鞭。
顧寧的慘叫聲在廣場上回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許君然嚇得尿了褲子，連連求饒。
“徐少，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徐延年轉(zhuǎn)身看向他，眼神冷得像冰，“你?你沒有求饒的資格�！�
他揮了揮手，守衛(wèi)將許君然拖到一旁，開始用刑。
廣場上，慘叫聲此起彼伏。
徐延年站在高臺上，看著這一切，眼神空洞。
他的耳邊仿佛又響起了我的聲音。
“徐延年，我這輩子最后悔的，就是遇見你�！�
他閉上眼睛，握緊拳頭，聲音沙啞，“思思，對不起，我會讓他們付出千萬倍的代價”
7
徐延年推開那扇破舊的木門，潮濕的霉味撲面而來。
房間里陰暗狹窄，墻壁上爬滿了霉斑，地上堆著幾瓶藥和一條單薄的被子。
他蹲下身，手指輕輕撫過那床被子，心里一陣刺痛。
這就是思思一直住的地方嗎?
他打開我的行李，里面全是黑色的緊身衣，沒有一件亮色的衣服。
他愣住了，想起曾經(jīng)的我最愛穿鮮艷的裙子，笑得像陽光一樣燦爛。
可現(xiàn)在，我只能穿這些暗沉的衣服，去外面執(zhí)行危險的任務。
他的手指微微發(fā)抖，繼續(xù)翻找。
突然，一本日記本從衣服里滑了出來。
他撿起來，翻開第一頁，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今天，我給肚子里的孩子取名叫徐安。希望他能像平安一樣，長得高高壯壯，健康快樂�！�
“等我離開后，我想把平安留下來，陪著安安長大。平安那么聰明，一定會保護好他的�！�
“對不起，安安，媽媽不能陪你了。媽媽真的很愛你，可是媽媽撐不下去了�！�
“徐延年，你為什么總是看不見我?為什么總是偏袒顧寧?我真的好累�！�
徐延年的手抖得越來越厲害，眼淚一滴一滴砸在日記本上。
他捂住臉，聲音沙啞，“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真的錯的離譜。”
他走出房間，來到基地的垃圾堆，開始瘋狂地翻找。
終于，他找到了平安的尸體。
那條曾經(jīng)救過他的狗，思思最喜歡的狗，如今已經(jīng)冰冷僵硬。
他抱著平安，走到我的墳前，輕輕放下。
他在墳前跪下，聲音哽咽，“思思，對不起，平安也來了陪你了�！�
就在這時，他的身后傳來腳步聲。
一個年輕女人走了過來，是和我關系不錯的小李。
她看著徐延年，眼神復雜，“徐少，后悔有什么用，如今你掉的眼淚對思思姐有什么用?”
徐延年抬起頭，眼眶通紅，卻說不出話。
小李冷笑一聲。
“你知不知道，思思姐在背后掉了多少眼淚，受了多少委屈?都是因為你偏袒顧寧�！�
她頓了頓，聲音低了下來。
“思思姐當年從喪尸口下救了我，我卻忘恩負義。”
“在她被誣陷都時候，竟然連一句維護都話都沒有�！�
她走到我簡陋都墳墓前，放下一束菊花，輕聲說，“思思姐，對不起�！�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走了幾步又停下，回頭看了徐延年一眼。
“別在她墳前掉眼淚，臟了她輪回的路�！�
8
我坐在實驗室的角落里，手里握著一支試管，精神有些恍惚。
那天掉入喪尸潮，我并沒有死。
喪尸們像沒看見我一樣，從我身邊走過，仿佛我只是空氣。
而我拖著殘破的身體，一點一點爬出了基地的視線。
直到江年發(fā)現(xiàn)了我。
他是南方一個小基地的領導人，他救了我，帶回了基地。
這里的科學家發(fā)明了一種檢測劑，可以判斷人是否感染了喪尸病毒。
他們給我做了檢測，結(jié)果讓我驚訝，我并沒有感染并且還攜帶了抗喪尸病毒的抗體。
江年看著我，眼里帶著一絲探究，“你叫什么名字?”
我低下頭，聲音沙啞，“陳思�！�
他點點頭，沒有多問，只是說，“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
我發(fā)現(xiàn)這個基地雖然小，但每個人都各司其職，井然有序。
并且他們給了我一個合適的位置。
我重新拿起了試管和顯微鏡，開始研究喪尸病毒的解藥。
而江年經(jīng)常來實驗室看我，手里總是帶著一些東西。
有時候是一杯熱茶，有時候是一塊面包。
我嘲笑他作為基地的領導人，他竟然會如此閑。
后來我才知道，他一天二十四小時有十五個小時都在忙基地的事情。
但他每天都會抽時間來看我一眼。
他總是輕輕放在我桌上，聲音溫柔。
“別太累，休息一下。”
我抬頭看他，心里有些暖。
在徐家，徐老爺子雖然關心我，但從未像江年這樣，關心透露在每一個細節(jié)里。
而徐延年，他的愛總是短暫的，像風一樣，抓不住。
在江年身邊，我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
有一天，我因為實驗失敗，心情低落。
江年走進來，手里拿著一朵野花。
他遞給我，聲音輕柔，“外面開的花，送給你�！�
我接過花，心里一陣酸澀。
多久沒有人這樣對我了?
我抬頭看他，眼里有些濕潤：“江年，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他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因為你值得，你優(yōu)秀，有你能力，你不服輸。。”
他的眼神溫柔而堅定，讓我忍不住想靠近。
我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回報你�！�
他輕輕握住我的手，“你不用回報我。只要你開心，就夠了�！�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久違的心動。
從前，在徐延年身邊，我總是患得患失，害怕他的愛會消失。
而在江年身邊，我感受到了安心。
他的愛，像陽光一樣，溫暖而持久。
有一天晚上，我因為實驗太累，趴在桌上睡著了。
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身上蓋著江年的外套。
他坐在旁邊，手里拿著一本書，眼神溫柔。
那一刻，歲月靜好，我突然意識到，我好像喜歡上他了。
我低下頭，聲音有些輕，“江年，謝謝你。”
誰知他突然看了過來，“謝什么?”
我抬起頭，眼里帶著一絲羞澀，“謝謝你，讓我感受到了溫暖。”
他看著我，眼神溫柔得像要溢出來。
他輕輕握住我的手，“思思，我會一直陪著你�！�
我看著他，心里一陣酸澀，或許，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真正的愛。
就在這時，基地的一個成員匆匆跑進來，拿了一份報紙。
“陳思，你聽說了嗎?徐延年為了給你報仇，把顧寧折磨得生不如死�！�
我愣了一下，接過新聞，掃了一眼。
上面詳細記錄了徐延年懲罰顧寧的事情，還附上了顧寧絕望的照片。
我放下報告，心里卻沒有太大的波瀾。
這個基地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徐延年的過去，可他們沒有一個人看不起我。
他們都覺得我受了委屈，而徐延年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
江年看著我，輕聲問，“你要不要去找他，他好像知道錯了�！�
我搖了搖頭，聲音平靜，“過去的已經(jīng)過去了。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活著�！�
江年眼里的黯淡瞬間消散了，他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我會陪著你，一直陪著你�！�
心里一陣暖流涌過，迎著他炙熱的目光回握過去。
9
我沒想到還有一天會見到徐延年。
此刻，徐延年站在基地門口，手里拿著一份物資清單，眼神復雜地看著我。
他身后跟著幾輛裝滿物資的車，他是交換而來。
或者說也是為了我而來。
我站在江年身邊，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徐延年走上前，聲音有些顫抖，“思思，你還活著真好。”
我打斷他，“我叫江婉如，是江年的表妹，不是什么思思�！�
徐延年的眼神一暗，他盯著我，眼里滿是愧疚。
“我知道是你思思，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沒有回應，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物資，明顯比預定交換的多。
我不打算客氣，“這些物資，我們收下了，謝謝�！�
徐延年愣了一下，他咬了咬牙，突然跪了下來。
“思思，求你原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看著他，心里卻沒有一絲波動。
曾經(jīng)的痛苦、絕望，早已被時間沖淡。
我轉(zhuǎn)身走到江年身邊，輕聲說，“我們走吧�！�
江年點點頭，握住我的手，眼神溫柔。
徐延年看著我們，眼里滿是痛苦。
幾天后，徐延年再次來到基地，這次他帶著一個小男孩。
那是徐安，我的兒子。
徐延年把孩子推到前面，聲音沙啞。
“思思，這是我們的孩子，你看看他，他已經(jīng)會走路了�！�
我低頭看著徐安，心里一陣酸澀。
他長得像我，眼睛大大的，怯生生地看著我。
我蹲下身，輕輕抱住他，聲音溫柔。
“安安�！�
徐延年眼里閃過一絲希望，急忙說，
“陳思，跟我回去吧，我已經(jīng)為你報了仇，顧寧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爺爺也去世了，我只有你和安安了�！�
我松開徐安，站起身，語氣平靜。
“我不會回去。但安安永遠都是我的孩子�！�
徐延年愣住了，聲音有些發(fā)抖。
“為什么?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我可以彌補你�！�
我看著他，眼里沒有一絲波瀾。
過去的已經(jīng)過去了。我不會回去，也不會原諒你。”
徐延年急了，伸手想抓住我。
“陳思，你別這樣，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就在這時，在外找物資的江年突然出現(xiàn)，一拳打在徐延年臉上。
徐延年踉蹌著后退幾步，嘴角滲出血。
江年冷冷地看著他
“你當初怎么對她的?你知道我撿到她的時候，她的身上沒有一片好肉，她差點死在荒漠里嗎?”
徐延年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神痛苦。
“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思思，你可以打我罵我，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
我看著他，語氣冰冷。
“我不會回去。曾經(jīng)的我恨不得殺了你，現(xiàn)在的我也一樣。但你是北方最大基地的領導者，殺了你會引起動亂。所以不殺你，不是原諒你，而是為了人類的未來。”
說完，我從工作臺上拿起一張結(jié)婚請?zhí)�，遞給徐延年。
“這是我和江年的婚禮邀請函，歡迎你來參加�！�
徐延年接過請?zhí)�，手抖得幾乎拿不住�?br />
他看著我，眼里滿是絕望。
“你真的不能原諒我嗎?你能不能不要嫁給他?”
我看著他，語氣堅定，“不能�！�
徐延年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蒼白如紙。
我轉(zhuǎn)身離開，沒有再看他一眼。
江年跟在我身后，輕輕握住我的手，眼神溫柔。
“走吧，婚禮還有很多事要準備。”
我點點頭，心里一片平靜。
9
婚禮那天，陽光灑在基地的小教堂里，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我穿著潔白簡單的婚紗，站在江年身邊。
江年握著我的手，眼神溫柔得像要溢出來。
他低聲說，“思思，今天你真美。”
就在這時，教堂的門被輕輕推開。
徐延年走了進來，手里牽著徐安。
他站在最后一排，默默地看著我，眼里有悔恨，有不甘，但更多的是無能為力。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報應。
失去了爺爺，失去了最愛他的人，他只能緊緊抱住手中的兒子。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
牧師問江年，“你愿意娶陳思為妻，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健康還是疾病，都愛她、尊重她、保護她嗎?”
江年毫不猶豫地回答，“我愿意�！�
牧師又轉(zhuǎn)向我，“你愿意嫁給江年，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健康還是疾病，都愛他、尊重他、保護他嗎?”
我看了江年一眼，微笑著點頭，“我愿意�！�
徐延年站在后面，拳頭緊緊攥著，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他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思思嫁給別人，心里像被刀割一樣疼。
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婚禮結(jié)束后，徐延年走到我面前，“思思，祝你幸福。”
我看著他，“謝謝，好好照顧安安�！�
他低下頭，眼里有淚光閃動，“好，我會好好照顧安安�！�
徐延年轉(zhuǎn)身離開，背影顯得格外孤獨。
江年走過來，輕輕摟住我的肩膀，“走吧，我們該去敬酒了�！�
幾個月后，我和研究院的同事們終于找到了解決喪尸病毒的方法。
經(jīng)過無數(shù)次實驗，我們成功研制出了疫苗。
人類終于看到了希望。
基地里的人們歡呼雀躍，臉上洋溢著久違的笑容。
江年站在我身邊，握著我的手，眼里滿是驕傲：“思思，你做到了�！�
我笑了笑說道，“這是我們所有人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