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他現(xiàn)下有些后悔了,自她賣豆腐以后,兩人一日里只有夜里能“說上話”。往常是他忙得暈頭轉(zhuǎn)向,出了宮便反過來了。他好像深閨怨夫一般,整日待在家中等自個兒的正經(jīng)娘子。
蕭承哼了一聲,將凸出來的奶尖往里按,沉聲道:“日后鋪子只開在上午�!�
任卿卿疑惑望他,見他理所應(yīng)當?shù)氐溃骸澳愕枚嗯闩隳隳腥�,不然若是我被哪個勾走了,你都還忙著賣豆腐�!�
她“噗嗤”一聲笑出來,斜著身子攬住他的蜂腰,道:“我不怕,元鶴哥哥待我有多好,我心里知曉。”
她的甜話說進了他心窩子里,不由耳根處染了點薄紅,道:“是我怕你被旁的男人勾走了。”
雖則他蕭承長相、文采、武功、家世皆是世上一等一的,但此時唯有年紀差了些。每日看著那些十七八歲的、比蕭鈺還小的孩子來給她獻殷勤,心里不知多憋屈。
他垂下頭,隔著那層布料舔上乳粒,放在嘴里吮吸。
她三十歲時奶水便驟然停了,不再流下奶香的乳液。只是蕭承習(xí)慣了這些年來喝她的奶,現(xiàn)下便是沒了奶水,只要一上床便要逮著奶子吮吸。
蕭承的口涎把肚兜洇濕一塊,他叼著奶尖,或咬或舔,把小小的奶粒一會兒便弄得又挺又硬。
他淫興大起,原本兩手揉著她的嫩臀,忽而重重拍了下小屁股,啞著聲道:“掌柜的,你男人呢?怎么今日沒來送飯,留你一人在店里?”
任卿卿咬了咬唇,一張臉上紅得像火燒云一般,她曉得,他又要演了。自從當年在船上假裝船工奸淫她開始,他便時時要假裝些什么來弄她。
在宮里時要么演侍衛(wèi)與寵妃,要么演宦官與公主,無一不是被他按著肏,只是身份變了而已。
番外:終老(3)(原12點更)
任卿卿的頭歪在他胸口,無奈地附和他:“不是你說今日要來找我,我便讓夫君不要來了�!�
蕭承發(fā)出悶笑,揉著臀肉的手愈發(fā)用力,嘴貼在她的耳邊道:“那這般敞胸露乳也是為了勾引我了?”
她抬起小臉,杏眼一眨不眨地看他:“是�!�
他的手順著臀縫伸到穴口,揩起一縷清液,曉得她也想要了,便利落地扒了她的小褲,露出腿心嫩穴來。
長指陷入穴口,一進去便被嫩肉牢牢裹住,蕭承抽插了兩下手指,帶著笑問她:“你那不能人道的夫君是不是只能用手肏你?”
“嗯……”任卿卿輕輕哼聲,眸中帶著水色,嬌聲道,“我不讓他碰我,只讓你碰�!�
他手背凸著青筋,中指插入了一半,一邊肏她一邊沉聲道:“能肏的就讓碰,不能肏的就不讓,若哪日我不來,你豈不是要再找個姘頭?”
原本緊致的小穴被他的手指蹭開,酥酥麻麻,花液順著甬道往外流,全沾在他的手上。
任卿卿輕吟一聲,含糊道:“哪有,不就只找了你么……呀!”
他的手用力地擰上陰蒂,扯得小豆子一陣刺痛,讓她忍不住夾緊了他的雙手:“輕點呀�!�
蕭承輕哼一聲:“輕點你爽得了嗎?”
她紅著臉,羞赧地一句話也不答。他雖回回都這樣用力,但她的身子偏就習(xí)慣了他,倘若輕一些還沒了感覺,只她就喜歡這樣反著說。
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道:“想吃肉棒就自己拿。”
他的手還插在她的穴里,一點也沒拔出來,任卿卿只得小心翼翼地支起身子,兩只手放上他的腰帶,緩緩將褲子褪下,露出里頭又粗又長的肉根來。
深色硬物雄赳赳地著她,頂端硬得發(fā)紅,馬眼處沁出些水液,正對著她。
蕭承摸了摸她的臉,道:“先舔舔�!笨跶d號:二°九°一°二°六°八°dd二°六°七°三
她為難地蹙起秀眉,低聲道:“你還沒洗……”
他早有準備:“來送飯前便洗了�!�
任卿卿瞪他,卻見男人笑得一連暢意,顯然是早打好了算盤。
她只得伏下頭,雙手握住肉棒,紅唇逼近,吐出小舌舔了一下。
“嗯呃——”他喉間發(fā)出哼聲,大掌摸著她的黑發(fā),道,“吃進去�!�
任卿卿張大嘴巴,將整個頭部包進去。
龜頭一陷入溫暖的口腔,不受控制地跳了下,接著蕭承按著她的頭,將肉棒往里推。
她想用舌頭推他出去,卻被肏得愈發(fā)往里,直至整根進了一半,他才停了下來,拔出去又重重撞進來。
她被堵著發(fā)不出聲音,只能任由他肏著小嘴。
肉棒越插越深,幾乎到了喉嚨,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的臉蛋不時貼到男人的陰毛,又刺又癢。
蕭承只覺她的小嘴幾乎要將精液吸出來,雖則小嘴也不錯,但他卻仍是想肏穴。
他又是一次深喉,覺著差不多了,便將肉棒拔了出來,揉了揉她被肏腫的小嘴,道:“來,現(xiàn)下奸夫要肏你的穴了,趴好�!�
番外:終老(4)
任卿卿羞惱地剜他一眼,方才小嘴被他肏得酸軟,現(xiàn)下還在不停地流著口涎,卻又不得不轉(zhuǎn)過身去對著他。
蕭承揚起手,重重地拍了下她的屁股,白嫩臀肉上瞬時浮現(xiàn)上紅色的巴掌印。
他冷聲道:“以前教你的都忘了?”
她咬了咬唇,轉(zhuǎn)頭用帶著水光的杏眸可憐兮兮地望他,手撐在榻上,塌腰翹起屁股,將一片泥濘的小穴露在他眼前。
蕭承眸里透著欲色,又是狠揉她的臀尖,邊揉邊打,道:“騷屁股再翹高些�!�
任卿卿整個人只得又往下壓,雙膝跪著,努力地把屁股瞧起來。
見小婦人不斷回頭望他,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行了。”
她都想要了,他也沒道理再勾著她。
蕭承把臀瓣往兩邊掰,順著那處將肉棒貼上去。又白又軟的小穴一觸到烙鐵似的欲根,便開始瑟縮,連帶著身下女人亂叫:“嗯啊……”
他輕笑:“叫什么,還沒肏呢�!�
話音剛落,他便抵住穴口,又快又狠地插到甬道深處。
“啊!”任卿卿掐著手悶叫,豆腐鋪子在大街上,這兒雖是里間,她卻怕被人聽見。
蕭承雙手握著她的細腰,挺起腰開始不斷抽插。
肉棒被花道緊緊地裹住,里頭淫水越流越多,讓他進出得愈發(fā)暢快起來,次次深入到最里頭。
他一邊肏她一邊道:“掌柜的,你家這豆腐確實又嫩又滑,肏起來舒坦極了。改日也教教我娘子,讓她也學(xué)學(xué)�!�
哪知任卿卿轉(zhuǎn)過頭,鼻頭紅紅的,兇他:“不教!你沒有娘子!”
蕭承勾起唇笑,把她翻了個邊抱進懷里,肉棒未抽出來,便陷在穴里。他托著她的臀,逗她:“怎么你能有夫君,我不能有娘子,這般霸道�!�
她的腿勾住他的腰,緊緊地箍住他,小穴裹著一刻也不放松。她摟著他的脖子,嬌聲道:“元鶴哥哥,只要我�!�
他心里一軟,欺上前吻住她的唇,將小舌吃得嘖嘖作響,分開時帶了銀絲,哄她:“自然,我只要卿卿妹妹�!�
任卿卿這才將頭靠在他肩上,舒服地瞇著眼輕哼。
蕭承抱著她肏,笑她:“這不是作戲么,醋精�!�
話雖這么說,心里卻是滿足不已,他愛極了這樣的任卿卿,恨不得將她揉進骨里。
勁腰挺動得愈發(fā)快,“啪啪”聲回蕩在內(nèi)室里,她的淫液都讓他肏得濺出來,沾在兩人的腿上。
蕭承將她抵在墻上,肉棒往里死死地頂著她,像要把穴芯都肏開。
任卿卿嗚嗚啊啊地叫著,一雙眼睛失了神,直直地看他。
他進出幾百下,直至小穴開始緊縮,似是要泄出來,才狠狠抽插幾下,與她一道射精。
滾燙的精液射進甬道,讓她忍不住哼聲。
婦人讓他狠肏一場,眼尾透著媚意,勾住他脖子的手卻是不愿意松開,趴在他肩頭喘氣。
蕭承吻她的耳尖,道:“卿卿,我只要你。”
女人懵懵地抬頭,湊上前親他的唇角,輕聲回應(yīng):“我也只要你。”
他悶悶地發(fā)笑,就這樣抱著她去了外間,眼疾手快地將本就關(guān)上的大門鎖了起來。
任卿卿傻眼:“這是做什么?”
蕭承眉宇間透著得意:“下午不開鋪子了,讓元鶴哥哥好好肏肏。”
他當真壓著她胡鬧了一下午,直至夜幕降臨,兩人才收拾好回家。
自然,她腿軟得走不了,是他背回去的。
番外:終老(完)(5900珠加更)
春去秋來,他們在這里過了一年又一年。買豆腐的食客換了一批,鄰居趙嬸也老得走不了路,日日坐在家門口拉她聊家常。
直至一日,一輛馬車停在門口,在院中掃地的蕭承瞇了瞇眼,瞧見上頭下來一對男女,女子瑟縮著不敢進來,讓男子打頭陣。
他無奈搖頭,朗聲道:“進來吧�!�
這一日,任娘子的豆腐鋪子沒開門,有人說是她兒子帶著媳婦回來,那排場和氣度,絕非普通人。
第二日他們出門買菜,只見一向溫和的任娘子不見好臉色,反倒是她家素來冷淡的夫君,在身邊勸著些什么。惹惱了她被輕捶了下手,這才不甘地閉嘴。
旁人只猜她不滿意這門親事,心里起了氣,連自己的男人也不待見了。
只是第三日,也不知她那媳婦用了什么法子,她雖還是不愉,卻是許了媳婦跟在身邊。
小娘子圍著她轉(zhuǎn),一張小臉上掛滿了討好。有好事者偷偷湊近,只聽那小娘子甜甜地喚她“娘”,便是比親生女兒還親昵。只在心里嘆她媳婦會來事兒,這般哄著,哪還會不樂意呢。
沒過幾日,這對年輕夫妻便又坐著馬車離開了。
此后每年過年,他們都會回來這里看望父母。
原本還說出了宮到哪個地方都玩一玩,只是任卿卿和蕭承在嶺南扎了根,便不愿意再走。年紀漸漸也大了,便一直待在這兒�?跶號:二°九°一°二°六°八°二°六°七°三
她有回扭傷了腳,蕭承還要不服輸?shù)乇乘�,腰閃了后心里沮喪,只覺自己老了。
還得任卿卿哄他,只道元鶴哥哥永遠年輕,便是老了,也是個壯漢老頭。
他們兩個一直在一起,春來吃桃,夏日納涼,秋天賞月,冬季看雪。
直到頭發(fā)花白,直到臉上掛滿了皺紋,他們一直在一起過了許多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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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完結(ji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