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別做夢了!如果這樣的話,那我曾經(jīng)受過的那些傷害算什么呢?算我活該嗎?!”
“還有我最后一次告訴你,就算你跟我說一萬句對不起,在我這里都只有一句話,永不原諒!”
說完我無視他慘白如紙的臉色轉(zhuǎn)身離開。
門外,司南的雙拳緊握,眉眼低沉。
又在看到我的瞬間,眸光綻開溫柔。
看來剛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沒有多問,只是堅定的牽住我的手:“走,回家。”
......
我緊鑼密鼓的狂補口語,和準備著入學面試。
傅霆洲倒是沒有找我。
但電視里不時播報著傅氏極力打壓張氏、沈氏、等公司的新聞。
整個京市人心惶惶。
短短半個月,傅氏已經(jīng)搞垮好幾家公司。
每搞垮一個公司,他就會逼一個人出來道歉。
大家都說他是沖冠一怒為紅顏。
可笑的是,他從來不讓我在媒體面前露面。
倒是陸瑤被他經(jīng)常帶在身邊,所以網(wǎng)傳那個女人是陸瑤。
直到最后陸氏也被搞垮,陸瑤眼神呆滯的在媒體面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道歉。
大家才恍然大悟,能讓傅霆洲做到這個地步的女人,居然不是陸瑤!
我認出來,這些都是曾經(jīng)欺負過我的他的兄弟。
也不明白他做這些到底還有什么意義。
明明傷害我最深的人,是他自己。
我覺得無聊,做著自己的事。
期間很多陌生電話打進來。
不小心接聽了其中一個,是他兄弟的兄弟哭訴著向我求饒,說傅霆洲要對他們趕盡殺絕,把他們?nèi)颗艛D出京市。
對于這些曾經(jīng)傷害過我的人,哪怕說的再慘我也心疼不起來。
所以我選擇視若無睹。
直到出國那天。
司南很自然的牽著我的手。
這段時間的相處,也讓我越來越習慣他的存在。
臨登機的時候,機場卻忽然被人團團圍住。
傅霆洲一臉倉皇的跑到我面前。
他眼眶通紅布滿血絲。
手里拿著兩個平安符,是在母親生前去的那個寺廟里求來的。
直到此刻我才注意到他紅腫的額頭。
他踉蹌著走到我身邊。
司南警惕的把我護在身后。
傅霆洲沒管他,固執(zhí)的把平安符舉到我面前:
“清霜,平安符我求回來了,別跟他走,求你,我知道,你跟他在一起只是為了氣我。”
“你愛了我整整十年,怎么可能說不愛就不愛呢?”
傅霆洲語氣帶著濃濃的哀求,甚至不惜跪在我面前,抱緊我的雙腿。
如同我求他不要推遲婚期那般。
面前司南的背脊也因為他的話一僵,一向溫潤的眼眸也暗了暗。
我安撫的拍拍他的后背。
然后做出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舉動--
我一腳將抱著我大腿的傅霆洲踹翻在地。
又笑著接過他手里的平安符,抬手,撕成碎片。
他嘴唇顫抖的看著這一幕,滿眼不可置信。
我淡漠的看向他:“傅霆洲,曾經(jīng)我愛你入骨,你卻將我的愛踐踏入泥潭,欺我辱我,現(xiàn)在我不愛你了,你又糾纏不休,你還真是賤!”
我的話讓傅霆洲的身形晃了晃。
不等他繼續(xù)開口,我伸手與身旁的司南十指相扣:“還有,誰告訴你我是為了氣你才跟學長在一起的?”
“要說愛不愛的,我真正愛的人是學長才對,對你,充其量只是感激�!�
“傅霆洲,事已至此,別讓我恨你�!�
糾纏的功夫,司南不知道什么時候,通知了司家的保鏢。
我們被人護著踏進機場。
身后,傳來傅霆洲痛苦的嘶吼哀嚎。
我置若罔聞,看著身邊始終將我牢牢緊握的司南。
我知道,屬于未來的我一定會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