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聽說沈清像瘋魔了一樣，

    還撿起了方沁掉落在床鋪上的腳皮，還有停留在長草月餅上的蟑螂，

    一把直接塞進(jìn)方沁的嘴里。

    「你不是不愛干凈嗎？那就吃下自己不講衛(wèi)生的后果！」

    她還把方沁的姨媽巾給掰扯了下來，

    直接撕碎扔到了垃圾桶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你還怎么賣姨媽血！」

    「都怪你！你毀了我的人生！你去死吧！」

    她瘋狂地抓著方沁的頭，把她往地上撞去。

    警察和救護(hù)車趕到的時(shí)候。

    血已經(jīng)流了一地。

    方沁被撞得神志不清，只剩最后一口氣了。

    14

    被送到醫(yī)院救醒之后，

    方沁已然記憶錯亂，

    神志不清。

    不洗腳，不洗臉，不刷牙。

    「（一」「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她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一樣，

    就要把自己的褲子給脫了：

    「我的姨媽巾，對，

    我的姨媽巾呢？」

    「我還要賣自己的姨媽血給我的迷弟們呢！」

    「我的姨媽巾去哪了？我辛辛苦苦收集了半個月的姨媽血呢？」

    她翻身下床，

    直直地朝病床的窗戶走去：

    「對，我要去賣我的姨媽血，

    我要賣我的姨媽血……」

    她就這么直接翻下了窗戶，

    死在了病床樓下的草地上。

    死前仍不斷地喃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