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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風(fēng)np總受]《夜夜偷香》作者:一被子阿阿阿情

    屬性分類:古代/宮廷江湖/總受/未定

    關(guān)鍵字:主角

    配角

    其他

    侍衛(wèi)借著春藥xxoo了自己第二天人跑了,王爺大怒追之,于是開始了總受的不歸路……18禁文,肉多慎點!

    夜夜偷香、1

    h慎

    蕭忘塵用力一挺,居于下位的那個人難以忍耐地呻吟出聲。聲音略有些曖昧,像是難耐那個人對自己造成的痛楚,又不太肯定地感到一些似樂非樂的之感,宛如錯覺一般。

    這聲音在蕭忘塵耳里,極其好聽。他不過是中了春藥,卻覺得跟喝了好幾大壇子的烈酒一般迷醉。

    “阿大,啊……你這個狗奴才�!币路凰撼冻善娱_,被自己的侍衛(wèi)強上,被自己也有的那根東西插進身體,林千松頭一次遭受這樣的對待。他狠狠地瞪向借著藥性膽大包天侵犯主子的混帳東西,卻維持不到片刻,就因為體內(nèi)巨物的兇狠抽送而難受地維持不住表情。

    主子。

    蕭忘塵在心里叫了聲,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停下來,這樣是絕對不應(yīng)該的!強大的欲望卻驅(qū)使他不停地聳動,用力操干,品嘗林千松未經(jīng)開拓的身體。柔軟的肉穴緊緊含住他的那東西,在那里面橫沖直撞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蕭忘塵雙臂收緊,將即使在這種時候,還想表現(xiàn)地高高在上的主子緊緊收進懷里。肖想了許久的人此時就在眼前,赤身裸體和自己貼地緊緊的,肢體交纏。

    他罪該萬死。

    他借著藥性強上了自己的主子。

    其實他早在很久以前,就對主子有了非分之想,只是那時對男男之事不甚明了,懵懵懂懂,只當(dāng)自己是太過愛戴小主子。越長大,知道的越多,終于明白這份感情究竟是什么,卻苦于不知道如何表達。

    侍衛(wèi)和王爺,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這份感情說出來只有死罪一條,不說出來,藏著掖著,憋得人要發(fā)瘋。當(dāng)因為藥性而一時癲狂將主子壓到床上,蕭忘塵終于理智決堤,除了盡情地品嘗懷里的身體,完全顧不了其他。

    即使明天就要被拉出去砍頭都沒有關(guān)系。

    “啊──放開,嗚……”

    另一個男人粗壯的那東西在體內(nèi)進進出出,深入的時候幾乎頂進了腹部,讓人忍不住驚恐害怕。林千松強壓下潮涌般沖上來的感覺,緊擰眉,抬手一巴掌,響亮地拍在那個人的臉上。

    蕭忘塵停頓了下來,林千松大口喘氣,以為終于讓這廝恢復(fù)理智,身體想要放松之際,體內(nèi)的東西卻又忽然瘋了一般狂抽猛送。比之前更起勁、更快速,他甚至能聽到肉體相撞發(fā)出的拍擊聲。

    “混、混帳!呃啊──停下來,啊啊──”

    交合本應(yīng)該是歡樂之事,林千松卻一點快感也沒有,方才稍微有那么一點感覺,這下卻是絲毫也沒有了,只有身體被強迫打開、承受巨物導(dǎo)致的痛楚。那自己也有的男性之物在體內(nèi)的感覺如此明顯,滾燙堅硬,占據(jù)完全的主導(dǎo)權(quán),像要把自己頂穿似的不停地插入。

    抽出一小截,緊接著狠狠干進去。

    林千松咬緊牙關(guān),有時卻還是會克制不住地發(fā)出令人無地自容的聲音。與歡愉無關(guān),是被完全侵占、被他人掌控在胯下之人才會發(fā)出的低聲下氣的呻吟,林千松不允許自己堂堂一個王爺淪為這種角色。

    但蕭忘塵想聽身下的人叫出聲來,叫得越大越好。他忽然把性器全部抽出來,下一刻立即頂進去,一瞬間直沒入到那兩個囊蛋都幾乎被擠進去。

    “啊啊──你!你──”

    “王爺�!笔捦鼔m在被享用的男人耳邊,輕輕叫了聲。

    屬下可愛死您這一身了。

    “混帳東西,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王爺嗎!唔啊……”

    自然是有的。

    林千松試圖再懲罰膽大包天的侍衛(wèi)一巴掌,蕭忘塵輕松抓住他的手,按在被褥上。另一只手將林千松的一條腿架到自己的手臂上,讓高高在上的王爺此時雙腿朝自己大開,就像個小官樓里的男妓一般。

    “……千松�!笔绦l(wèi)在王爺?shù)亩�,猶豫不決地叫了一聲。

    林千松氣急,一直信賴的侍衛(wèi)竟會對自己干出這種事,他張嘴就要大罵,身體里那根大家伙卻又開始瘋狂的抽送。大罵變成了克制不了的、無意義的叫聲,身體被兇狠搗弄,痛苦彌漫全身,林千松不多久就變得臉色蒼白,泌出一層薄汗。

    身上這個人武藝高強,他的反抗起不了一丁點作用。

    狗奴才,你給本王等著!

    兩個月后。德王府。

    一名侍衛(wèi)打扮的人大步走到德王面前,單膝跪下,“王爺!找到蕭忘塵的下落了!”

    林千松從椅子上下來,忙問道:“在哪?”

    “蕭忘塵前不久在江南一帶出現(xiàn),好像是成了一名江湖人士,還改了名字,屬性沒有打聽到他用的什么化名,但知道到江湖人稱他‘血劍’,在江湖上名氣還不小�!�

    “哼,混賬東西,日子過地倒是有滋有味啊。”林千松氣地牙癢癢,“江南一帶地方那么大,你說了豈不是等于沒說,究竟是江南一帶哪里?”

    “回王爺,是在江南青城�!笔绦l(wèi)趕緊回道。

    林千松在桌前轉(zhuǎn)了兩圈,凝眉思索,過了好一會兒,想到一個辦法。

    “你,去,到宮里去�!彼畹�,“跟皇上老爺子通報一聲,我要離開京城,到江南微服私訪、體恤民情,沒兩三個月回不來,然后你再繼續(xù)給我去查那狗奴才究竟在哪里,一有新消息,馬上告訴我。”

    “微、微服私訪?”侍衛(wèi)愣了一下。

    “對,本王要親自捉拿那個混賬�!毕氲侥侨岁犠约鹤鲞^的事,又想到那家伙第二天就跑了,林千松就忍不住氣急敗壞,“你還在這呆著干什么,還不快去?”

    “是!”

    “來人�!笔绦l(wèi)走后,林千松叫道,“給本王更衣,備馬,本王要下江南!”

    蕭忘塵,玩完自己的主子就跑,從此在外頭逍遙快活,世上可沒這么便宜的事!

    夜夜偷香、2

    謙城。

    正是正午時分,林千松剛到此地,在街上轉(zhuǎn)了幾圈。街上的商販這會兒吆喝地正歡,東西挺多,但都是些民間的普通玩意,見慣了奇珍異寶的林千松看幾眼就失了興趣。

    閑得無聊,他便隨意找了一個附近的酒樓,要了一壺酒、一疊小菜,悠然地享用,一邊看著外頭人來人往。

    都說民間比宮里精彩,比宮里舒服,他出了好些天,可沒見著什么大有趣的玩意。不過是比宮里自由些,少了一身王爺?shù)男蓄^,也把煩人的繁文縟節(jié)給一并少了去,輕松許多。

    酒樓里走進來一個人,他左右望了兩眼,走到林千松這一桌,微微彎腰,神態(tài)畢恭畢敬。

    “王……老爺。”那人說,“青城的人跟丟了�!�

    他腰彎地更低,等著那高貴的爺大發(fā)脾氣,就差沒直接跪地上去。

    林千松有些心煩,擺擺手,道:“算了,他武功最高,你們都比不上他,能不跟丟才是怪事,一邊去吧�!�

    “是�!逼腿苏镜揭贿�。

    林千松想著阿大的事,看著旁邊的阿三,心里煩悶,便把阿三打發(fā)走,讓他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呆著。阿三離去。又喝了兩壺小酒,林千松喝夠了也坐夠了,便接著走到街上去,找東西打發(fā)時間。

    謙城雖然不算個大地方,熱鬧卻是很熱鬧。只是越是走在這熱鬧的地方,林千松越覺得不高興。以前他也玩過幾回微服私訪,那時阿大還是忠誠老實的阿大,又是侍衛(wèi)又是仆人地跟在身邊,從小到大,林千松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么個人。如今那人犯下彌天大錯跑了,林千松是又氣,又不適應(yīng)。

    悶頭悶?zāi)X拐了幾個彎,行人少了許多,周圍也大多是些民房。從思緒里回過神來的林千松見走到了冷清的地方,索然無味,打算折返。路邊有個叫花子,他掏出錢袋,扔了一錠銀子在那人面前。

    收起錢袋,沒走幾步,林千松就給叫住了。

    “等等�!蹦墙谢ㄗ优艿剿媲�,舉著那錠銀子,“我不是乞丐。”

    林千松笑了一下,說:“你不是乞丐,那你穿地一身破破爛爛蹲在別人家的門口干什么?”

    那人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行頭,干笑一聲,撓了撓頭。“我家里最近遭了些變故,手頭有點緊�!彼惶靡馑嫉卣f,“過段時間就好了,我這有胳膊有腿的,想掙錢還不容易。”

    “那就掙了錢再還我。”林千松擺擺手,道,“這是二十兩銀子,你還的時候,可得還我三十兩,一分不能少�!�

    “……這�!蹦侨孙@然從沒遇上過這么慷慨大方又強勢的人,一時有些啞然。

    “該干嘛干嘛去,讓開,我得走了。”林千松不耐煩道,揮手讓擋在面前的人讓開,接著慢慢悠悠往回走。

    落魄之人看了看手上的銀元寶,又看了看離去那人的背影,無奈又窩心地笑了笑�!斑@世上,還是好人多啊。”他自言自語了一句,抬頭朝遠去之人的方向高聲喊:“恩公,請告訴我你的名字,若來日再能相見,必將涌泉相報!”

    林千松沒搭理他。

    不過就是二十兩銀子,他堂堂一個德王爺還沒缺錢到散不起這種小財?shù)牡夭�。他并不多么宅心仁厚,但偶爾還是會有點善心,區(qū)區(qū)二十兩助百姓度過一個難關(guān),何樂不為。

    蘇行風(fēng)揣著善心人施予的銀元寶,在原地不知再想什么,出神了約有一個小時,方才離開那個地方。他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新行頭,原本邋邋遢遢讓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乞丐,轉(zhuǎn)眼變成一個清新俊逸的英俊青年。

    又買了兩小壇子酒,此時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蘇行風(fēng)避開人多的地方,運起輕功潛入一處房屋里。這里似乎已經(jīng)被遺棄了許久,遺棄之前還遭過破壞,門窗桌椅多處損壞,到處都落滿了灰塵,盡顯蕭條。

    懷念地在房內(nèi)走了一圈,蘇行風(fēng)就地坐了下去。桌椅沒有剩一條好的,就只有掛在正對大門的那扇墻壁上的一副山水圖還是完好的,那是他父親生前特別喜歡的一副畫。

    蘇行風(fēng)看著那副山水圖,小時候在家里的記憶涌上來,眼神霎時暗了下去。他舉起一個酒壇子,對著本應(yīng)坐著高堂的位置做了個敬酒的動作,接著往嘴里喝了一大口酒。

    “爹,大哥,都是行風(fēng)的錯,我若能早點下山就好了�!�

    又灌了一大口。

    俊朗青年的眼里滿是憂愁落寞。

    又是新的一天,要找的人還是沒什么音訊。林千松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問了阿三一些青城那邊的事,沒什么有用的消息,便又把人給打發(fā)走,自己一個人在酒樓吃中飯。

    這家酒樓名仙客來,名字聽著讓人舒服,吃的東西也很不錯。以前林千松來過兩次,這里的招牌菜手撕雞味道挺好,半肥不膩口味正宗,不過就是麻煩了點,得自個把整只雞的肉給撕下來,再和另一個盤子里的香蔥香菜等物抓在一起混著吃。

    林千松自然是不可能干這等事,這事都是阿大做的�,F(xiàn)在他就一個人,又不想讓阿二阿三服侍,雖忽然有些口饞,卻不想自己動手。

    “恩公!”一個人忽然走了過來,朝他抱拳,“沒想到這么快就能遇見你,實在有緣�!�

    林千松茫然地看著來人,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認識過這樣一個男子。來者劍眉星目,器宇不凡,若自己認識,不會一點印象也沒有。

    見恩公的表情,蘇行風(fēng)便知道對方是認不出今日的自己來了,便道:“昨日在東街,還記得嗎?你借了我二十兩銀子�!彼f著,就在這一桌坐了下來。

    “是你啊�!绷智审@奇道,“一天不見,變了個人似的�!�

    夜夜偷香、3

    “家里遭了變故,我受了些打擊,一時放不開,才會變成那樣�!碧K行風(fēng)溫和笑道,“恩公雖然誤把我當(dāng)成乞丐,卻讓我感到好生溫暖,我昨夜下定決心,用恩公給我的銀子買了身衣裳,好好地打理了一番�!�

    “不錯,容貌英俊,器宇軒昂,好好拼搏,必能成有用之才�!绷智少澋馈_@一機遇,讓他心情好了不少。

    “這都要多謝恩公。”

    “嗯,要是沒其他事,就干自己去吧。”林千松說道,輕啜了一小口茶。雖然沒有明說,但“不要打擾我”這意思,已經(jīng)顯露無疑。

    蘇行風(fēng)微微一愣,道:“還請恩公告訴我姓名,我想知道恩公的名字,以便日后報恩。”

    “一個有錢又有閑的過客�!绷智傻卣f,“知道這些沒什么意義,有緣會再相見,無緣不必強求。”他離開京城的目的是為找到阿大,若時間過長就只得作罷。不想有什么節(jié)外生枝。父皇年事已高,幾個弟兄之間的氣氛按潮涌動,他身為八王爺,雖然無心朝政,卻也不能離開京城太長時間,能呆個四五個月已是極限。

    恩公是個灑脫之人啊,蘇行風(fēng)在心里感慨。

    “我豈能平白受你恩惠�!碧K行風(fēng)一臉嚴肅道,“聽恩公口音,應(yīng)該不是謙城人士,可是來此地游山玩水的?”

    “這個小地方,沒什么好游玩的�!绷智烧f,“你這人性子倒不錯,知恩圖報,今后打算走什么路子?考取功名,或是征戰(zhàn)沙場?”若是想上沙場為國爭功,他倒是可以幫上點忙。

    蘇行風(fēng)搖搖頭,笑道:“我只望能做一名俠客,笑傲江湖。”

    “哦?”林千松來了興趣,“你是江湖人士?”

    “是的�!�

    “那你必然知曉江湖之事?”

    “那是自然�!�

    “你可知道‘血劍’?”

    蘇行風(fēng)目光一歷,道:“知道,但不多,此人所用招數(shù)狠絕霸道,出手必能傷人,故得‘血劍’稱號。”

    阿大的武功如何,林千松自然清楚�!澳憧芍@人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他接著問。

    “我不清楚,此人行蹤飄忽不定,我沒有真正與他接觸過�!碧K行風(fēng)道,“恩公對此人有興趣?”

    “我找他有些帳要算�!绷智傻溃扒靶┤兆哟蚵牭剿诮弦粠�,剛到這里就跟丟了�!�

    蘇行風(fēng)琢磨了片刻,疑惑問道:“‘血劍’可是與恩公有什么過節(jié)?”

    “有天大的過節(jié)�!绷智衫涞馈�

    蘇行風(fēng)心喜,忙說:“若是恩公不介意,可愿意與我一同行路?我正好也要找‘血劍’�!�

    “怎么,你也和他有過節(jié)?”

    蘇行風(fēng)遲疑了片刻,才道:“不,只是有一些事想問他。”

    “嗯……”林千松沈思。這人是江湖人,對江湖事知之甚多,尋找同為江湖人的阿大比侍衛(wèi)要有優(yōu)勢。和這人在一起,可以讓阿二阿三都出去探消息,兩邊無耽誤。不過如果這人武藝不精,就沒這個必要了。

    “你武功如何?若是學(xué)藝不精,就不要在我面前丟人現(xiàn)眼了�!绷智蓡�。

    “恩公說話,還真是不留情面�!碧K行風(fēng)無奈地笑笑,“我五歲時就跟隨師父上山習(xí)武,二十載從不間斷,在江湖中,即使夠不上頂尖,也應(yīng)該能算個上乘�!�

    “那行,你就跟我一道吧�!绷智蓾M意道,“做我的貼身小廝。”

    “……小廝?”蘇行風(fēng)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不是老嚷嚷著要報恩嗎�!绷智烧f,“等找到‘血劍’,你便自由了�!�

    蘇行風(fēng)擰緊眉頭思索。若只是與恩公同行的話,確實算不上報恩,不過是同路人而已,不過這小廝,他從未做過,難不成要像服侍師父一樣服侍恩公?倒也無妨,恩公與他目的相同,途中好生對待恩公是他應(yīng)該做的。

    “好吧。”蘇行風(fēng)點點頭,“今日起,我便是恩公的小廝,我一定會好好照料恩公�!�

    “好,也不必問我的名字了,叫我老爺便是,告訴我你的名字�!�

    “這……好吧,我名蘇行風(fēng),行疾如風(fēng)。”

    “嗯�!绷智晌⑽㈩M首,“我想吃這里的手撕雞,去給我弄一只來�!�

    “哦,好。”蘇行風(fēng)喚來小二,吩咐了兩句。接著看向林千松,臉上含著微笑,心里頭則在掂量。恩公顯然是一名貴人,出手闊綽不說,舉止大方,高貴地自然而然,必然是出生于有地位的家庭。性子霸道,說話直來直往不留情面,卻是個好人。

    手撕雞上桌,一盤是整雞,一小碟是配料。蘇行風(fēng)非常殷勤地把菜盤推到林千松面前,道:“恩……老爺,請�!�

    “把手洗洗,喂我吃�!绷智烧f。

    “�。俊碧K行風(fēng)有些呆愣,“要我喂你��?”

    “難道應(yīng)該我自己動手?”林千松皺了皺眉。

    “這……”吃飯還要人喂,又不是小屁孩兒,難不成恩公以往吃飯都是讓小廝喂的?這……可恩公這么大個人了,這又是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做未免不雅。

    “撕肉就行了�!绷智傻�,“小片一點的,放在碟里�!�

    往常一般是阿大喂他的,犯懶的時候,他都是什么事都丟給阿大干,自己一根手指都不動。林千松不覺得這樣有什么問題,他是王爺,想干什么不行。但新小廝既然不自在,那就免了,省得弄得自己也不舒服。

    夜夜偷香、4

    當(dāng)天下午,兩人離開謙城,往青城去。

    兩個人,兩匹馬,一輛馬車。蘇行風(fēng)坐在馬車車前趕車,林千松有精神的時候就坐在另一匹馬上,在馬車周圍溜達。有時候會跑遠,蘇行風(fēng)照常趕車,過不了多久,那匹馬和馬上的人不是出現(xiàn)在前方等著,就是從后頭追上來。沒精神的時候,林千松就縮進馬車里,把馬交給小廝看著。

    那是匹忽雷駁,蘇行風(fēng)可喜歡地不得了。

    從謙城到青城這一路,馬車要走上兩天。置辦路途上所需食物之事,林千松都交給了蘇行風(fēng),倒沒讓他失望。蘇行風(fēng)十分節(jié)儉,買了少許水果干糧,和一些調(diào)料,在野外打野味,手藝了得。

    過了兩天,青城到了。

    阿二是在這里跟丟人的,偌大個城,蕭忘塵到底是出了青城,還是隱在青城,無法得知。林千松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找,便問身邊的江湖人士�!靶酗L(fēng),前些日子,血劍就在這里甩了我的人,如今,我們該往哪找?”

    “這血劍在江湖無親無故,一個人行蹤飄忽不定,不好找�!碧K行風(fēng)道,“只能去跟老君堂的人探探,看能不能得到點消息。”

    “老君堂是什么地方?”

    “江湖組織,專干打探消息這種活,是江湖上的包打聽�!碧K行風(fēng)解釋道,“只要肯掏錢,通常都能換來點有用的消息,像武林高手排行榜這些,都是老君堂通過各方消息列出來的�!�

    “哦?倒還挺好玩的�!绷智蓙砹伺d致,“給我說說,血劍排行老幾?”

    “不在榜上,血劍初出江湖,應(yīng)該尚不好評價�!碧K行風(fēng)回道。

    “沒勁�!绷智舌絿伭司�,又道:“你去打聽吧,我自個出門轉(zhuǎn)悠轉(zhuǎn)悠。”

    “好,我這就去。”

    雖說是包打聽萬事通,但也不是事事都通,老君閣的人不清楚血劍現(xiàn)在的位置。蘇行風(fēng)先給了錢,定下了血劍有關(guān)的消息,老君閣的人遍布五湖四海,留點心給他探尋一個人的消息,不會是什么難事,接下來就只有靜靜地等了。

    一晃又過了兩日,這天晚上,因為二兩銀子而臨時湊在一塊的主仆二人正坐在客棧房間的桌子邊上。林千松面上沒什么表情,看著像是在想些什么,蘇行風(fēng)在給老爺剝瓜子,把瓜仁一粒粒擱在老爺面前的小盤子上。

    “老爺可是在心煩什么?”小廝好心問道。

    林千松抓了一把小廝好不容易剝出來的瓜仁塞進嘴里,不快道:“在想男男之事�!�

    “男男之事?”蘇行風(fēng)沒有聽明白,“這是何事?”

    “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床笫之事�!�

    “呃……”蘇行風(fēng)吃了一驚,不知道作何回答,只好干笑兩聲。

    “你說怎么會有人放著香香軟軟的女人不愛,非去喜歡男人硬邦邦的身體。”林千松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語道,“莫名其妙,就算不硬邦邦,那也沒女人好啊。”

    “這個……人各有志吧�!碧K行風(fēng)輕咳了兩聲。

    林千松不明其意地搖搖頭,忽然站起來,說:“不吃了,沒意思,跟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晚飯不吃了嗎?”

    “去外頭吃�!�

    林千松把小廝拉到了一個布置地十分雅致的樓下,蘇行風(fēng)看著感覺像個酒樓,卻到處都透著股怪怪的氣氛。偶爾路過春樓,會有這種感覺,但這里沒幾個……一個女的都沒有。

    一個笑得極其開懷的男人把二人迎了進去,林千松要了間上房。進了房間,坐上了桌,沒叫吃的,卻跟著進來了好幾個年輕的男子,站在房里。林千松皺著眉打量了一番,挑了兩個留下。

    “老爺,這是做什么?”蘇行風(fēng)實在忍不住,問道。

    “給你開葷�!�

    “什么?!”蘇行風(fēng)差點沒跳起來,忙推開蹭過來的男人,“這玩笑開不得�!�

    林千松哈哈笑了兩聲,道:“唬你的,這是給我招的,你若是不習(xí)慣,就去外頭自個弄點吃的,然后想干嘛干嘛,今晚不用服侍我�!�

    “那我走了!”蘇行風(fēng)人如其名,風(fēng)似的跑了出去,看樣子似乎連輕功都用上了。

    林千松忍不住又笑了笑,對兩名小倌道:“今晚若能服侍地爺高興,賞賜少不了你們的。”

    半夜三更有人敲門,蘇行風(fēng)開門,竟然是林千松回來了。想到這人之前去做的事,不明白怎么這大半夜的跑了回來,蘇行風(fēng)想問,卻又感覺有些難以啟齒。

    “你怎么……唔……”

    “煩,睡覺�!绷智砂逯鴤臉,往床前一站雙臂一張,就等著小廝來服侍自己寬衣。

    林千松一直是讓下人服侍自己寬衣的,如今自然是輪到了蘇行風(fēng)頭上。蘇行風(fēng)前幾日雖然覺得別扭,但做人小廝,當(dāng)然是聽老爺?shù)�,只是他傍晚時分才剛知道當(dāng)老爺?shù)娜藢δ腥烁信d趣,他這會免不了覺得難以下手。

    “怎么了?”林千松等久了,便問。

    “老爺你既然喜歡男人,不是應(yīng)該請個丫鬟來給你寬衣嗎?”蘇行風(fēng)感到好生尷尬。

    林千松挑了挑眉,放下手,道:“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理由,你這舉動究竟是害臊呢,還是覺得厭惡?”他湊到蘇行風(fēng)的邊上,在對方的視線面前,緊緊盯著對方的臉。

    “不……我覺得很怪�!�

    看小廝臉上的表情,林千松略一琢磨,玩味道:“你說你五歲跟隨師父上山,不久前才下山?山上只有你和你師父?”

    “是的�!�

    “那至今還沒嘗過床笫之事的滋味吧?”

    “……問這個做什么?”

    “逗你玩�!绷智珊吡寺�,“瞧你那雛樣,說這么兩句話就臉紅。”

    “這話實在不適合你我之間談?wù)��!碧K行風(fēng)平定心神,硬作鎮(zhèn)定地道,“老爺,我替你寬衣,你早點睡吧,今晚我出去睡�!�

    “不準,跟我在床上睡�!绷智稍俅巫叩酱睬埃瑥堥_雙臂,“放心,不會吃了你�!�

    “那為什么?以往我不都是在地上睡的嗎�!碧K行風(fēng)忍不住又苦了臉,“既然老爺你愛好男色,我覺得我們不應(yīng)該再同住一屋。”恩公真難伺候啊,恩公的愛好有點嚇人啊。

    “逗你玩�!绷智砂堰@三個字又說了一遍,“我雖然不了解江湖,但就憑你這種表情藏不住心思的功夫,哪都別想混好�!�

    “……”蘇行風(fēng)摸摸臉,“我表現(xiàn)地太過,讓老爺生氣了?”這個……也不全怪他……

    “你不是說我好男色嗎?你人長地俊俏,臉又紅彤彤一副羞怯怯嬌滴滴的模樣,我看你就像看到有意思的大姑娘,倒不至于上去強搶民男,調(diào)戲調(diào)戲卻是很樂意的。”林千松說著,干脆自己給自己寬衣,他極少做這事,做起來手腳不太麻利�!澳悴辉敢饩停瑒e再回來了,什么報恩的話也別再說,本來就沒想著你報什么恩�!�

    蘇行風(fēng)想上去幫他,又覺得某些立場一定得說清楚。

    “我不好男色�!彼J真地說,“我以后得娶媳婦的。”

    林千松“嘖”了一聲,說:“我逗你玩的,今兒個心情不好,你又一副傻樣,玩你當(dāng)消遣�!彼@進被窩里,伸出手擺了擺,“好了,我累了,你愛睡哪就睡哪,不要吵我�!�

    夜夜偷香、5

    蘇行風(fēng)最終還是躺到了床上,不過小心翼翼地靠在床邊、曲著身體,旁邊的林千松卻睡地很舒坦。多虧蘇行風(fēng)從小習(xí)武,身子骨硬朗,雖然整晚沒睡好,第二天卻沒有太大不適。

    林千松沒有就昨晚的事說什么,讓蘇行風(fēng)舒了一口氣,不想到了晚上,林千松又拉著他跑進了妓院,蘇行風(fēng)頭痛不已,看對方的表情,想到昨兒晚上的話,才知道這人又在拿自己當(dāng)消遣。

    “恩公,請別這樣�!碧K行風(fēng)用未出鞘的劍擋住姑娘們想撲過來的動作,義正言辭道。

    “你難道想一直保持童子雞,等到娶了媳婦、到了新婚之夜,再跟媳婦請教洞房之事?”林千松樂道,“那也太沒臉沒皮了,你師父就沒教過你?”

    “師父教我武功�!碧K行風(fēng)仔細想想,覺得這話說地似乎有點道理。

    “太不負責(zé)任了。”右邊的女子端起酒杯,林千松啜了一口小酒,“今兒個就讓姑娘們好好替你開開葷,教教你床笫之私。”見蘇行風(fēng)臉紅,又道:“這方面,男人可不能害臊,女人才能害臊,知不知道?”

    “這個……”

    “還臉紅呢�。俊�

    “我忍不住��!”

    林千松朝被攔在一邊的女子使了個眼色,那女子立即會意,從旁轉(zhuǎn)過去,坐到蘇行風(fēng)旁邊�!斑@位爺,來,喝點小酒�!彼龓缀跽麄前胸貼到蘇行風(fēng)身上,嬌媚地笑著,“喝了酒,膽就大了,臉紅也就不是什么怪事了�!�

    女子越往前貼,蘇行風(fēng)越往后靠,尷尬地不得了。

    “姑娘,還請自重。”蘇行風(fēng)深深地鞠了個躬。

    女子笑地不行,道:“爺,您可真好玩,在這里,您說什么自重呀�!�

    “丟人。”林千松哼道,“恩公今日教你行男女之事,免得你將來洞房花燭夜丟男人臉面�!彼麚荛_旁邊女子,又道:“你們兩個過去,今兒這只童子雞就交給你們了,可得好好伺候著�!�

    “是,爺�!�

    兩個香噴噴的女人把蘇行風(fēng)纏著,他左退也不是、右退也不是,嬌嫩軟滑的肌膚貼在自己身上,心跳不禁快了起來。

    見那只童子雞漸漸軟了下來,林千松輕笑,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蘇行風(fēng)的抵抗消了下去,卻還是感到有些抗拒,時不時還看兩眼同屋里的林千松,不知是不好意思旁邊有人看著,還是在向林千松求救。

    林千松失了興致,便道:“你好生受著,帳我已經(jīng)付了,我去昨天那地方打發(fā)時間�!�

    林千松一走,蘇行風(fēng)感到好無助。他臉龐發(fā)熱,身體也怪怪的。雖說師父不教他這方面的東西,但他也不是一點也不知曉,只是從沒想過。二十五歲還沒有嘗過這事的滋味,確實太少見了些,蘇行風(fēng)此時也有些欲望,只是羞于顯露。

    旁邊的女子眼尖,朝另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點點頭,點起床邊小桌上的一個香爐。整個房間,頓時冒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還要點香爐啊?”蘇行風(fēng)干巴巴地說,“真閑情雅致,呵呵……”

    “哪里,這是催情用的�!币慌Φ�,“爺您是第一次來,這個能讓爺放開些,不那么拘束�!�

    “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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