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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秦芮立馬抽回手,紅著臉瞪了他眼,“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為何要與你一起走?”
說完,她立馬帶著雨梅快步離去,走的遠了,還偷偷回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對方還在看著自己,立馬不好意思的扭過頭。
瞧著自家郡主的反應,雨梅有了些不好的預感,為何郡主從荊州回來后就變得奇奇怪怪,不僅性子安分了許多,而且與九皇子好像關系更為融洽了。
“郡主,您就不難過嗎?”她忍不住問了出來。
秦芮腳步頗為輕快,“我為何要難過?各自安好難道不行嗎?”
她覺得太子和裴羽極其相配,不像自己這也不會&;那也不會&;,更不夠端莊,就算做了太子妃也會&;被挑刺,不如讓給別人。
“可是您以前不是很喜歡太子殿下的嗎?”雨梅頗為不解。
走在無人的宮道上,秦芮回頭看了她眼,“喜歡分很&;多種,就好比我也喜歡你,這能一樣嗎?”
以前她不懂,可當聽到太子與裴羽訂婚時,她突然豁然開朗了。
因為自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如果喜歡一個人肯定不是這樣,所以很顯然,她是不喜歡對方的,她覺得太子肯定也是這樣,只是把自己當做妹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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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不一樣�!庇昝吠蝗挥X得她變得格外不同,郡主好像懂事了不少。
不像以往不諳世事,連男女之情&;也不懂。
來到宮門口上了馬車,秦芮立馬讓車夫拐去聚福樓,許久都沒有吃那里的烤鴨,今天總算可以出來一趟,肯定不能浪費機會。
等回到將軍府時,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書房一趟,雖然那老皇帝死不死和她沒關系,但是好像和將軍府應該有不少關聯(lián),畢竟她爹手握重兵,肯定是不少人拉攏的對象。
剛到書房,里&;頭就傳來不少說話聲,門口侍衛(wèi)一臉為難的看著她,“郡主……”
很&;快,里&;頭的話聲突然一頓,幾名她爹的屬下突然走了出來,還慈愛的看了她眼,順帶夸了她一句又長高了。
一一打過&;招呼,等她進去后就看見她爹坐在書桌前,一副愁眉苦臉,面上也透著濃濃的疲倦。
秦芮立馬殷勤的倒杯茶過去,“爹爹若是累了,為何不歇息會,什么也沒有身體重要呀。”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秦將軍比誰都了解自家閨女的性子,眼也未抬的揉著額心。
只是很快一雙小手突然替他捏著肩,秦進微微一笑,閉著眼享受女兒為數(shù)不多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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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最近京中巡邏的城衛(wèi)都多了一倍,這是怎么回事?”秦芮忽然低下頭,眼珠一轉(zhuǎn),“難道……皇上快不行了?”
扭頭瞪了眼口無遮攔的小丫頭,秦進面露不悅,“你這膽子大的可以包天。”
聞言,后頭的人繼續(xù)殷勤的替他揉著的肩,眼神閃爍不定,倒是不敢再說什么。
她覺得自己并未說錯,那老皇帝一看就快不行了,不然宮中氛圍為何如此奇怪。
“誰告訴你的?”秦將軍粗眉一皺。
四目相對,秦芮無辜的眨眨眼,“我聽宮里&;人說的,而且我又不是傻子,自然能想明白這是為何,您看城門口的守衛(wèi)都比以往多了一倍,就算是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書房里有些陰暗,秦將軍起身打開窗戶,透了些陽光進來,一邊望著亭亭玉立的女兒頗為感慨。
摸了摸女兒腦袋,他低嘆一聲,“你想要的,爹爹都會給你�!�
只要女兒幸福,無論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相視一眼,秦芮像是有些不解,又像是捕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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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爹爹與娘親都好好的,那我自然也就開心了。”她拉住她爹布滿厚繭的手。
望著還懵懵懂懂的女兒,秦將軍無奈的笑了聲,似乎并不想讓她知道太多朝中之事,噓寒問暖了幾句,就讓她回去休息。
等回到自己房間,秦芮有些郁郁寡歡,她好像明白了一些事,卻又有些不安,因為無論誰登基稱帝,她們將軍府都會成為眾矢之的。
可她并不想干涉爹爹的任何決定,無論爹爹做什么都會有自己的考量,她不應該再去摻和。
而且她不敢想象,如果太子登基后,是否會對其他皇子下死手。
“你知道一個叫馬駿的人嗎?”她突發(fā)奇想叫來藍玉。
后者頓了頓,“此人一直在大理寺任職,近日才調(diào)到宮中禁軍營,一直都是太子殿下的親信�!�
秦芮靠在軟榻上咬著糕點,突然想起了夢里的一幕,她現(xiàn)在可以確定自己并未見過&;那個馬駿,難道是自己開了天眼,可以預知未來的事?
可是自己未來會這么慘嗎?
那個讓馬駿追殺自己的人,到底是不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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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否替我向衍哥哥轉(zhuǎn)告一聲,讓他多注意這個馬駿,最好想辦法&;把他弄出京城�!彼烈鞯馈�
聞言,藍玉定定的看了她眼,第一次主動開口,“郡主為何有此想法?”
覺得自己說了她也不會&;相信,可秦芮還是忍不住傾訴出來,“我之前做夢夢到他要追殺我,雖然只是一個夢,可說不定是我哪位老祖宗給我拖的夢呢?”
她如果和爹爹說,爹爹肯定覺得她在說胡話,因為所有人都把她當成孩子,只有衍哥哥不會&;。
藍玉也未嘲笑她,只是說會&;將話帶到。
說出來后秦芮心里&;松了一大口氣,雖然她也不相信那個夢,但有所提防總是沒錯的。
以前從不信佛的她決定要去城外的金安寺拜拜,可是太后身子一直都不好,她只能一直進宮探望。
好不容易得了一天空還下起了雨,路面泥濘濕滑,不過&;拜佛的人好像少了許多,秦夫人拉著女兒跪倒在大殿前,虔誠的向金佛禱告。
秦芮也雙手合十心里&;默念希望爹爹娘親平平安安,衍哥哥也要平平安安。
“我去與主持探討佛經(jīng),你莫要到處走動,乖乖在這等我過&;來�!鼻胤蛉硕ǘǖ耐约遗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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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寺廟外還在下著小雨,女孩乖巧的點點頭,“知道了,您就去吧�!�
也不指望她能有多安分,秦夫人搖搖頭還是隨沙彌去了后院。
因為下雨,前來燒香拜佛的人少了許多,望著金碧輝煌的大殿,秦芮無所事事的坐在長廊里&;望著雨景發(fā)呆。
濃郁的香火味從大殿里&;漂出,濃郁的令人心里&;不適,突然腦子一陣刺疼,秦芮立馬難受的低下頭,抬手捂著額心,腦海中閃過一幕從未見過&;的場景。
小女孩拿著斷了線的風箏,然后遞給少年一枚糖,身旁的宮人很&;快就將她帶了出去。
“郡主您怎么了?”雨梅緊張的湊上前。
頭疼欲裂的感覺漸漸消退,秦芮搖著頭表示沒事,只是臉色有些不對。
為何她不記得自己小時候給衍哥哥吃過&;糖?
而且衍哥哥看她的眼神很&;冷漠,和記憶中小時候的人一點也不一樣,可是自己腦子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副畫面。
“郡主若是不適,可要先&;回府?”藍玉撐著傘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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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秦芮像是明白了什么,立馬叮囑雨梅在這等著她娘,自己身體不舒服,要先&;行回去。
望著邁入雨中的人,雨梅急的跺跺腳,“郡主!”
雨水沖刷著一切塵埃,空氣中夾雜著幾分青草香,等下了山,秦芮很快就看到一輛黑木馬車停在路邊,一名身形頎長的青袍男子立在馬車旁,一手撐著傘,讓人看不清輪廓。
雨并不是很大,秦芮立馬快步奔了過&;去,立馬鉆進他傘下,笑著將人抱住,“衍哥哥為何會&;在這?”
一路跑過&;來,女子發(fā)鬢間沾了幾滴雨珠,男人抬手輕輕拂去,將傘完全立與女子頭頂,“剛好回京,順帶看看你�!�
方鳩等人早就轉(zhuǎn)過身,面不改色的望著四周。
小臉突然一熱,秦芮不由撇撇嘴,“原來你只在有空的時候才會&;想到來看我,沒空的時候就不想看了是不是?”
而且他把藍玉留給自己,分明就是為了監(jiān)視自己的一舉一動,不然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在金安寺拜佛。
“那你可有想我?”賀衍緩緩低下頭,對上那雙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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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眼神閃爍不定的別過頭,耳廓越來越紅,“才不想!”
方鳩恨不得堵上自己耳朵,從未想過殿下會&;如此幼稚的與人爭論這個問題。
直到兩人上了馬車后,他才盡職盡責的驅(qū)趕馬匹,只是里頭倒是再無聲音傳來。
外面細雨綿綿,車廂里&;一片旖旎,嬌小的女子被按在角落,“嗚咽”的被迫承受男人許久的熱情。
“唔……”
秦芮紅著臉緊緊揪著男人衣袍,許是不像第一次那么被動,雙手漸漸環(huán)住男人脖頸,迎合似的啟唇任由那抹清冽侵入,被動的與之糾纏。
大手輕揉著那抹纖腰,賀衍輪廓略微緊繃,眸色越來越深,忍不住肆意掠奪嬌嫩的清甜,直到勾纏的越來越深,唇角卻突然一疼,像是多了點鐵銹味。
他望著面泛赧紅的女子,后者惱羞成怒的瞪了他眼,“登徒子!”
自己只是故意讓他放松緊惕,好報復回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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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那雙水光瀲滟的大眼,男人眸光暗沉,指尖摸了下破皮的嘴角,“誰教你的?”
秦芮小臉越來越燙,“我只是有感而發(fā),誰叫你動不動就這樣,與街邊的登徒子有何區(qū)別?”
她其實懷疑,如果自己是個刺客,剛剛是不是就能得手了?
原來美人計是這樣用的。
“登徒子可不是這樣。”
賀衍目光深沉的望著女孩,長臂緊緊攬著細腰,再次低頭含住那抹嬌嫩的花瓣,指尖輕揉著她腰間的軟肉。
秦芮紅著臉連忙推搡起來,可她這點力氣就跟石沉大海一樣,最終只能艱難的呼吸著,“我……我不敢了……”
男人終于松開了她,女子忽然靠在他懷里&;,一邊抱住他胳膊,指尖揪著他衣袖,“我有一點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