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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牛肉和兩塊餅干!我也沒勾引人,就是問那個守衛(wèi)能不能給我?guī)面包,哪怕只要一片!這怎麼就罰五十分了?”
江意沈默的盯著腳尖,眼角的余光卻看著旁邊那雙樣式簡潔的灰色休閑鞋。鞋子猶猶豫豫的在和夜空一樣的深藍色地毯上磨蹭了兩下,然後帶著它的主子湊近了,低低的問,“那你說,怎麼辦?”
江意為難的盯著自己手上的小冊子,“呃……照這上面揭示,應該先打他三十鞭,然後……你自己看吧�!�
他把小冊子直接遞了過去,男人伸手來接,這是一雙棕黑色的手,明顯的黑白混血的手。雖然這雙手骨節(jié)粗大,但并不過分強壯,一看就是長年累月辛勤工作的手。和這個黑人男子一樣,雖然身材高大,但略顯瘦削,相貌也很是平凡寬厚,完全與想象中的調(diào)教者大相徑庭。
時候不長,男人看完了,把小冊子還給江意,默默的從身後準備好的工具臺上取下鞭子。
“不要!”對面的聲音更加尖銳了,但鞭子帶起的風聲和擊打皮肉的啪啪聲還是響了起來。
退到房間門口的回避處,就算躲到簾後的江意卻還是忍不住在心里嘆氣。據(jù)說5號調(diào)教室的程度算是最輕的,可是他還是接受不了。
偷偷從簾縫往外看一眼,正好看到那個被調(diào)教者痛哭求饒的臉。
他可真漂亮!
初見時江意就給驚w到了,那男孩應該只有二十多歲吧,一頭如黃金般流泄的及肩中發(fā),映得他的赤裸的皮膚更加如初雪般潔白,雙眸是最純凈的湖藍色,笑起來象天使一樣漂亮。
只是身體有些略微的虛胖,但在這些時的芭蕾以及瑜珈訓練下瘦了不少,如果再堅持一段時間,相信可以練出如少年般的纖細柔軟。
只是那又有什麼用?一樣是被男人享用的器物。江意同情的收回目光,有些兔死狐悲的感傷,卻也有著許多不解。
那個調(diào)教他的男人明顯三十出頭,但極是老實,衣著樸素,完全不象是有s傾向的男人。許多要調(diào)教的事情做起來都非常勉強,象是強迫自己在完成。那他為什麼要調(diào)教這個男孩呢?
在調(diào)教室工作的首要準則就是不得打聽客人隱私,所以就算江意好奇得要死,也不能去打聽半個字。
正在信馬由韁的胡思亂想之際,房間里的鞭子聲已經(jīng)結束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臉紅心跳的粗重喘息與呻吟聲。
江意把頭埋得更低,臉上戴的面具已經(jīng)硌到自己的鎖骨。
“5號!快去把制射帶拿給客人!”耳機里,驀地傳來逄d的怒吼。
江意猛然驚醒,慌慌張張在工作臺上拿了一根紅色的束縛帶沖出去,可是現(xiàn)場的刺激又讓他瞬間想閉上眼睛。
混血男人的分身已經(jīng)在那白人男孩的後庭里享受歡娛了,而白人男孩剃得光溜溜的前端也高高翹起,顯然已經(jīng)到了快發(fā)泄的邊緣。
客人已經(jīng)沈溺在抽插的快感中了,無暇顧及其他。耳機里,逄d又開始吼,“你愣著干什麼?快給他綁上!”
江意咬牙睜開眼睛,默念著這是工作,這是工作來催眠自己。
白人男孩察覺到不妥,湖水藍的漂亮眼睛瞪得象要吃人一般,“不許弄,不許你給我弄!”
他左右搖擺著想要掙脫,但後腰卻被人牢牢抱定,江意卻也急出一頭汗來,生怕完不成任務又要挨罵。
幸好手上戴著手套,也幸好這里使用的束縛帶操作極其簡便,只需在性器上纏繞幾次,再交疊搭上就能有效貼合,然後隨著熱力越膨脹反而越往肉里收緊。
唔──被束縛的白人男孩從胸腔深處發(fā)出沈悶的凄厲吼叫,猶如瞬間從天堂被打進地獄。
江意迅速撤退,再也不忍也無法看著這樣的畫面。
男孩的哭泣聲更大了,可這沒有絲毫用處,江意知道,接下來,他必須用後庭完全滿足男人的欲望,然後用電子吸精器把他的精液取得一滴不剩。
在沒有見識到這東西之前,江意從來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這樣邪惡的東西,居然可以在沒有愛撫,沒有性愛的情況下,只憑電器的物理特性,套上男人的分身就能生硬的取出精子。
每當想起那東西若是用在自己身上,江意就不寒而栗。
耳畔聽著男孩的哭求討?zhàn)埪�,江意忍不住在想,難道這就是尉遲臨風對他的懲罰?雖然然不把這些酷刑加諸在自己身上,卻讓自己看到,從而起到震懾效用?
不!
江意不會屈服,就算他這輩子都和黑幫逃不開關系,但他不能就這麼屈服。如果屈服了,那他就連男寵都不如了。
逄d不是說,尉遲臨風只是因為怕麻煩才留自己一個在身邊?等到他找到下一個替代品,應該就會把自己隨手丟棄了吧?
江意會等著那一天的來臨。
調(diào)教完畢,收拾殘局也是江意的活。
身為調(diào)教品的男孩已經(jīng)給他的主人上好了藥,奄奄一息的趴在那里。這不是憐惜,而是因為對於調(diào)教品而言,除了他的主子,任何人都不能進行打罵和愛撫。
把弄臟的臺布與地毯揭起,換上干凈的東西,整個房間重又布置得煥然一新,還是浪漫的桃紅色,半點也看不出曾經(jīng)的殘暴。
在江意即將離開的時候,白人男孩突然有氣無力的開了口,“噯……給我倒杯水吧,如果不算勾引的話�!�
江意猶豫了一下,終於沒能狠下心決然離去,“只要你不犯錯,到時間會有人送水來�!�
白人男孩勾起一抹帶著些媚態(tài)的笑意,“你倒是個好人,走吧,不難為你了�!�
他重又趴下,拉過唯一一塊被單蓋在赤裸的身上,似是睡覺了。
江意看了他背上縱橫交錯的鞭傷一眼,到底還是嘆了口氣,拿著換下來的東西出去。
把要洗的東西交到洗衣房,他就算結束了這里的工作,只要回去寫份工作報告就算下班了。
監(jiān)控室里,逄d不在。似是9號房間出了點問題,他親自下場指導調(diào)教去了�?蓜e小看這人,江意也是到了這里才知道,他可是心理學的博士。眼下這份工作,也算是學以致用了。
江意不無嘲諷的想著,調(diào)出5號房間的監(jiān)控,寫報告。
可是,當那撩人的呻吟再度響起時,江意不自覺繃緊了身子,熟悉的熱意開始在全身流竄。
七天,再有幾個小時,他來這里已經(jīng)整整七天了。
如果這七天里不是每天都要看到香w的畫面,江意還有信心控制得住自己的欲望�?墒敲刻於荚谶@樣的煎熬下,讓一個年輕的男人如何保持鎮(zhèn)定?
再忍一下吧!江意默默給自己鼓勁,前面六天不是都忍住了麼?
可是今天,好象堆積日久的欲望都同時竄出來找他的麻煩了,任他再怎麼咬緊牙關,總是會在腦子里想起那個把他扔到這里來的家夥。
呼,旁邊有人在他脖子後面吹了一口氣。
誰?江意嚇得渾身的寒毛都快豎起來了!
9、追風(現(xiàn)代生子)9
年輕的女孩咯咯笑得直不起腰來,用那涂得w紅的柔嫩細指將江意指著,嬌俏的臉上與那指甲一樣w紅的櫻唇笑了半天才說出話來,“你還真夠膽小的,也不知是怎麼給胖姨招進來的。喂,問你話呢,是誰介紹你來的?”
這女孩一進來就躲在江意背後吹了口氣,又迅速蹲下,借著高大椅背的掩護跟他玩起了捉迷藏。江意不是膽小,只是被人這樣捉弄多少都會有些緊張,眼下椅子被這女孩占了,他只得尷尬的站在對面,眼睛不知該往哪兒放。
往上,女孩短短的紅色小外套敞開著,里面是黑色低胸緊身衣,與年紀不相襯的豐滿雙乳呼之欲出。往下,窄窄的小短裙下是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這麼冷的天氣,連雙長襪也不穿,只有一雙剛蓋過纖細腳踝的短靴,其余地方就這麼裸露著,明晃晃的耀著人的眼。
猶豫了半天,江意才終於說出話來,“你……是誰讓你來的?”
這個地方除了逄d,江意還沒見其他人來過。
看這女孩的打扮,很難不讓人往歪的地方去想。如果她真的是這里的“服務生”,那這樣不打招呼跑過來是不是會給自己惹禍?
只可惜,江意的一番好意卻讓人誤會了。
那女孩嬌俏的小臉頓時板得象一塊寒冰,挺翹的小鼻子一皺,譏誚的道,“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小馬仔,還敢來教訓我嗎?滾!本小姐不想再見到你�!�
她屁股一擺,那轉椅順勢一轉,可對面的監(jiān)視器卻瞬間全部黑屏了。女孩又驚又怒的轉過頭來,江意手中拿著遙控器,默默的看著她。
他可以容忍這女孩對他的無禮,但是這間監(jiān)控房的管理條例他卻不能違背。
逄d帶他進來時,就交待得很清楚,“如果沒有我或者老大的指令,任何人都不允許看這里的監(jiān)控�!�
也許江意并不贊同這些監(jiān)控室里發(fā)生的行為,但他既然聽從尉遲臨風的安排,接受了這份工作,就會遵守自己的職業(yè)操守。
而更深層次的,江意心里也清楚,這些監(jiān)控室里發(fā)生的是“謎”里最重要也最隱秘的內(nèi)容,如果外泄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任憑眼前這女孩怎樣發(fā)脾氣,惡毒的咒罵,江意始終不肯把搖控器交給她。
“喂,胖姨到底是怎麼訓練你的,居然能把你教得這麼聽話?”脾氣發(fā)過了,嬌俏的女孩突然又換了一張純真無辜的的臉,剛才用那些下流話罵江意的象是另一個人。
江意掃了她一眼,“要是你沒別的問題的話,還是請盡早出去吧。逄d應該就快回來了,你也不希望他在這里看見你吧?”
女孩突然笑了,笑得燦如春花,“我剛才是在跟你開玩笑的,你不會當真吧?其實這里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我才不稀罕呢。好啦,我告訴你吧。”
她雪白的臉上浮上一層羞赧,湊到江意跟前,低著頭,用那對傲人白兔若有若無的摩擦著江意胸前,“我跟下面的姐妹們打了賭,要來看一眼這個監(jiān)控室。就看一眼,你讓我拍張照,我用手機,拍不清楚的。只要是那個意思就行了,帥哥,幫幫忙吧,好不好?”
她仰起頭,微帶著幾分嬌嗔撅起小嘴,似是隨時迎接人的親吻,而那雪白的大腿已經(jīng)插到江意腿間,曲膝頂著他的下腹。
視線微微向下,江意又迅速收回,因為這明顯挑逗的動作,女孩大半個圓潤豐隆的臀部也暴露出來。
她沒穿內(nèi)褲。
女孩很自信,男人都是好色的,以她的美麗多變與妖嬈,沒幾個男人會不吃她這一套。要不然,她也不會穿越重重關卡,闖到這里進來了。
但是,面對著江意,她這份自信卻開始動搖了。心一橫,從隨身小包里取出一支唇線筆,掀起江意白襯衣的一角,快速寫上自己的電話,她微微瞇起的碧綠大眼嫵媚之極,“幫我這個忙,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你最好盡快離開�!苯獾_口了,“大概還有一分鍾時間�!�
女孩微怔,既而惱羞成怒,美麗的面孔變得猙獰起來,“你別以為躲在這里,逄d就能護得住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只要你還在‘謎’里混,我隨時都能找人把你大卸八塊!”
“是麼?”門忽地開了,逄d兩手插兜站在那兒,“我竟不知道,什麼時候云云學得這麼有本事了,連我都不放在眼里�!�
女孩的臉瞬間白了,不可置信的瞪著江意,“你明明說還有一分鍾的!”
哈!逄d嘲笑的望著她,“你以為一個新來的小弟就能把我的行蹤完全搞清楚?”
不過他投向江意的眼神里,卻多了幾分贊賞。不僅是贊賞他遵守原則,沒被美色誘惑,更是江意僅憑無線耳塞里的微弱動靜,就判斷出自己逐漸接近的方位,這點細心觀察的工夫,實在是很了不起。
轉過頭,看著允罰ㄔ圃疲,逄d眼神里有著少有的慎重。這個女孩是他們店里力捧的新一代小花旦。原本以為不過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孩,沒想到居然會鉆空子想打這些調(diào)教室的主意。
她是被人收買還是臥底?這防守嚴密的監(jiān)控室她又是怎麼混進來的?看來真的是要好好查一查了。
“逄哥,人家知道錯了�!痹史看皱蘢的神色,慌了,“我真的只是跟莉莉她們打賭才來這里的,不信你去問她們!”
逄d隱藏在眼鏡後的眼睛瞇起來微微一笑,“上回史密斯先生提起想要一個象云云這樣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帶出國度假,我看你最近也挺閑的,不如出去散散心吧�!�
“不要!”允菲亮的綠眸一下子掉出眼淚,楚楚可憐的讓人心碎,“那人是個變態(tài),逄哥求你別把我送給他。我能掙錢的!高久先生最喜歡同時點我和哥哥了,他說好了,今晚還要來的!”
逄d笑得溫柔無比,“云云是怕你不在了,我這夜店就得關門了嗎?你放心,這點小事逄哥還擺得平。高久先生是很喜歡你和允浚,但他還有一個喜歡破處的嗜好,難道你忘了?正好店里新來了些你的小師妹,讓她們?nèi)ニ藕�,高久先生不會怪云云的。�?br />
他的臉色驀地一沈,“來人!”
門外很快出來兩個壯漢,“把云云送到15號調(diào)教室去,讓人通知史密斯先生,說隨時恭候他的大駕光臨�!�
那二人一怔,可是在接觸到逄d的目光時不由自主的一凜,再不敢多說,把哭得梨花帶雨的云云拖下去了。
“干得不錯�!卞蘢想鼓勵性拍拍江意,卻被他側身避過,木著臉把報告交上,“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見他不領情,逄d挑了挑眉,算是同意了。其實這間監(jiān)控室里還有一套監(jiān)控設置,專門防備有人在這里做手腳,只要調(diào)出錄像,就能知道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江意心里很不舒服。
雖然云云到監(jiān)控室來也是不懷好意,但把她交給變態(tài)客戶折磨就是對的嗎?其實無論是云云,5號調(diào)教室的男孩,還是自己,誰又沒有各自的不得己?
推開門,江意剛露出一抹苦笑,忽地腦後刮起一陣涼風。有人大力把他向前一拉,然後,u噠一聲輕輕鎖上了門。
他想驚呼,可是嘴巴卻被人捂了個結結實實。
“別吵,是我。”
太過熟悉的聲音和味道讓江意瞬間安靜了,費力的扭過頭去,可不正是尉遲臨風麼?他到自己的店來,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干什麼?
可還沒等他想明白,尉遲臨風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把他推到書桌上趴著,堅硬的膝蓋也強勢的從背後頂開他的雙腿,掀起了他的白襯衣。
這姿勢意味著什麼,江意再清楚也不過了。有時有家里,尉遲臨風想要的時候,也會這樣不打招呼的就沖過來。
但是今天,現(xiàn)在,在這個地方,他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情。
“別……一會兒就要吃飯了,逄d會來喊我的�!辈贿^是一句話的工夫,江意已經(jīng)把他的皮帶抽掉,褲子解開了。
“不要!”江意漲得臉通紅,又要提褲子,又要擋著他的手,顧此失彼的結果是讓人伺機偷襲了股後重地,把永不離身的藥勢抽了出來。
挫敗的放棄了抵抗,江意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這男人想要的時候,他哪一次能夠拒絕?
作家的話:
江意:尉遲童鞋,咱打個商量行啵?這麼冷的天,愛愛是會感冒滴~~ 嗯嗯……啊啊……
眾:身為一個小受,就要有隨時隨地被愛愛的自覺,你看誰感冒了?就算是感冒了,也能用愛愛來治滴!
江意:_
10、追風(現(xiàn)代生子)10
因為是白天,窗簾沒有關,夾雜著濕氣的冷風從半開著的窗戶透進來,猝不及防的吹起一陣雞皮疙瘩。
江意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卻把自己往身後的火熱身軀上送得更近了,意識到在投懷送抱,他羞慚的想要離開,但身後的男人怎容他逃脫?有力的胳膊如鐵箍般攬緊了他的腰,身體內(nèi)的熾熱性器如附骨之蛆般,更加深入的往身體里鉆去。
從腰部傳來的酥麻讓他兩腿都開始打哆嗦了,江意只得拼命咬緊了下唇,用疼痛提醒自己強撐著寫字臺。那雙手已經(jīng)攥得青筋直冒,才勉強止住想要下滑的身體。
可他越是這麼拼命支撐,身後的男人就越發(fā)的不會憐香惜玉。
盡情抽出,再大力插入,那有力的小腹撞擊到自己臀部的交合之聲,聽得江意渾身又燥熱起來。
不知不覺間,他瘦削的臀部也撅起一個相當?shù)幕《�,手部的力量慢慢移到前臂,上身略微前傾,迎接著來自身後又是痛苦又是甜蜜的歡娛。
汗滴很快就粘在一起,混合成強烈的有傾向性的意味。
那是尉遲臨風的味道,青春、張揚、狂暴而濃冽,如高度的伏特加一般醉人。江意猛地身形往下一頓,顯然是承受不住這樣的歡愛,兩只胳膊一軟,往寫字臺上倒下了。
可還沒等他擔心會弄出太大的聲音,身子猛地給人翻了過來,然後脫離體內(nèi)的性器再度埋進自己的專屬領地。
尉遲臨風將他如小孩子一般分腿抱起,就著交合之勢往窗邊走去。
“不……”窗邊傳來的寒意讓江意被火熱情事燒得昏昏沈沈的大腦清醒了一些,他茫然的四下張望,想要尋找一個更加安全的場所。
但很快,把他抵在窄窄窗臺上的男人就用自己的強勢,彰顯著他的決心。
“唔──”肩頭被咬的巨痛讓江意再沒有余力思索別的問題,除了緊緊的攬緊男人的脖子,他殘存的一絲理智只告訴他不能出聲。
逄d就在外面。
但江意卻忘了,這里既然是開夜店的,怎麼會不做好每間房的隔音?他在這麼喧囂浮華的地方也住了一個禮拜,怎麼會忘了深思每晚的寧靜是怎麼來的?
顯然,尉遲臨風是知道這一點的,但他顯然沒這麼好心提醒那個拼命忍耐的家夥。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騰出手來用大麼指玩弄他的敏感的乳首,逼得江意發(fā)出類似嬰兒般啜泣的細碎呻吟。
驀地,無力纏繞著尉遲臨風的細白大腿痙攣的顫抖起來,在他堅實的小腹蹭動的某個部位抖動幾下,射出幾股白濁後軟了下去。
但強勢的男人只是稍頓了一頓,便繼續(xù)展開兇猛的攻勢。那粗糙的,如貓科動物般長著倒鉤的舌頭又舔弄起江意最敏感的乳首。
白皙的孱弱的男人顯然不堪這樣的玩弄,徹底的癱軟下來,任憑年輕的男人盡情享用著他的身體,直到在他體內(nèi)射出濃重的白濁。
從劇烈的心跳中漸漸找回自己的呼吸,當江意無力的手從尉遲臨風肌肉強健的背上劃過,才總算是找到自己仍然活著的證據(jù)。
這,總算能結束了吧?
他氣喘吁吁的想要離開,但尉遲臨風卻不肯,依舊抱著他磨蹭,牙齒不輕不重的咬著他的耳垂,似是巨蟒在吞噬獵物前的試探,讓江意膽戰(zhàn)心驚。
“不,不要了吧?”沒什麼底氣的問著,江意真的有些怕。每回只要尉遲臨風做愛時這麼咬他,不弄得他精疲力盡是不會罷手的。
不僅是如巨蟒般把自己吞下腹去,他的分身也象一條鉆進自己身體里的小蟒,要把他的心肝脾肺,連同骨髓血脈一起吸干才算作罷。
忽地,江意臉色一僵,那發(fā)泄之後還一直埋在他體內(nèi)的性器又悄然勃起了。
篤篤。
適時的敲門聲讓江意猶如見到救兵,“有人……有人來了�!�
伸出舌尖沿著他的白皙小巧耳朵描摹,尉遲臨風發(fā)話了,“回話,別說我在這兒。”
那要怎麼回?江意呆了一呆,外頭逄d已經(jīng)出聲了,“江意,吃飯了�!�
江意依舊被人抵在窗外上,低頭看看尉遲臨風絲毫沒有放過他的念頭,他只得咽了咽唾沫,費力的保持聲音穩(wěn)定,“呃……我有點不舒服,想,想睡一會兒�!�
“你沒事吧?怎麼聽你聲音有點不對?是感冒了嗎?我這里有藥�!�
“我沒事,就想睡一會兒,謝謝你了。”
“那好,我把飯給你留起來,你要是一會兒起來想吃就吃。不想吃就打電話叫人送東西來,想吃什麼自己點�!�
“謝謝�!�
打發(fā)走了逄d的江意低頭跟人看了個對眼,尉遲臨風的眼珠很黑,黑色的瞳仁又特別大,顯得一雙眼睛特別有神,象是兩潭深不見底的黑洞,誘著人深入。
雖然和這個男子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親密的事情,但在和他的眼神對視時,江意總會不自然的別開。
可眼神逃離了,第二拔足以把人焚化的情事又狂熱的展開了。被人揉搓著乳首,早就習慣了情事的身體很快開始燥熱,甚至大大張開兩腿,象個不知羞恥的淫娃般臣服於男人身下,弓腰縮背的將體內(nèi)最敏感的一點迎合上那火熱性器的撞擊,在他的主導下,一任欲望如病毒般在全身肆虐。
……
當江意還無力的渾身赤裸著躺在床上的時候,尉遲臨風已經(jīng)穿戴好衣物要離開了。
如敏捷的豹子般躥上窗臺,他只略微探了探頭就跳回房間,“起來,逄d在客廳,你去跟他說話�!�
他這是要干什麼?連心腹如逄d也要瞞過?江意從情欲中回來的大腦還能想想問題,但情事後身體卻沒有半分力氣。
看著他如烏龜翻身般艱難的爬起來,尉遲臨風眉頭微微一皺,伸手給他把衣服快速套上,把他半拖半抱到門邊,低聲交待,“你只要出門走幾步,吸引他的視線就行�!�
然後徑直扭開門鎖,把江意輕輕往外一推。
客廳里,逄d看著一臉憔悴扶著墻走出來的江意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江意看著窗外一個人影快速掠過,眨巴眨巴眼,才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想上廁所�!�
進了浴室,把門反鎖上,江意沒空去管那只蜘蛛俠在自家的地盤上飛檐走壁的到底要干什麼,他要洗澡,也必須得洗個澡了。
作家的話:
哦哦,勤快的桂花又回來了!周末愉快!
然後閃著一對星星眼看著大家──────以及你們手中的票票和禮物。
眾:踹飛這家夥吧!
痛哭,倫家雖然最近更新少點,但這是有原因的,這個月會好起來的~~~~
11、追風(現(xiàn)代生子)11
“謎”,是一家夜店。
所以注定了晝伏夜出,黑白顛倒的作息規(guī)律。
雖然有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保全人員,還有為了迎合客戶特殊要求的全天候服務,但在每天午飯過後,才是大部分工作人員開始陸續(xù)出動的時間。
第一批到來的是服務生,廚房和清潔人員,他們負責整理前一晚沒有打掃干凈的場所,準備糕點酒水,以及迎客前的種種準備工作。無論是各個會場的音響燈光,還是隨處散置角落的避孕套,都務必要求精準體貼。
逄d這個總經(jīng)理無疑當?shù)煤艿昧Γm然他不在下面指揮,但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在各自領班的帶領下,有條不紊的進行一項項的準備工作。
驀地,裝有中央空調(diào)的天花板里發(fā)出刺耳的警報聲,原先沒有什麼存在感的保全人員立即拿著槍沖了進來,瞄準那天花板透出的燈光,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時間,先就砰地一槍擊出。
天花板打開,一只死老鼠掉了下來。收拾干凈,換上一塊新的天花板,再把天花板內(nèi)暗藏的電路接上,除非是神仙,否則不可能有人藏在里面。
但此處沒有,不代表別處沒有。
尉遲臨風如黑色的壁虎般躲在外墻與裝飾植物的陰影里,暗中打量了好一時,覺得此處實在是沒有什麼漏洞了,留下一枚暗記,嗖的一下躥離了這里。
有個端盤子的服務生只覺眼花了一下,可是定晴再看,卻是什麼也沒有看見。難道是昨晚游戲打多了,視力出現(xiàn)了問題?
這份工作雖然要求嚴苛之極,但待遇之好也是全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他可不愿意為了一點小小的過失就丟了工作。暗暗告誡自己往後打游戲一定要控制時間,他用力揉揉眼,打起精神全神貫注的投入了工作。
那只黑色的壁虎游到了三樓高的音響燈光區(qū),這里因為密布著鋼架,所以監(jiān)控更加嚴格,不是在“謎”里工作五年以上的老員工,連上去打掃的資格都沒有。
看了一時,尉遲臨風就放棄了這里,繼續(xù)尋找。
和江意已經(jīng)分別七天了,在這七天里,他終於逼得秦爺動手了。
就在三個小時之前,尉遲臨風收到一條絕密情報,秦爺打算出賣紅門的最高機密,而地點就在“謎”里。
尉遲臨風當然知道“謎”里藏著多少見不得人的謎,不論是哪一樁被揭發(fā),都會沈重的打擊到整個夜店乃至他們紅門的信譽。
所以這件事尉遲臨風連逄d也沒告訴,就一人到了這里。有時候獵手太多,反而會驚擾了獵物,所以尉遲臨風決定靜悄悄的來把獵物抓住,順便也來清查一下“謎”的防范措施。
只是因為到的時間有點早,所以他決定順便去看望一下那個家夥。至於又撈起來吃掉,那也是“順便”而已。
不過剛剛被滿足的男人可不會滿腦子情色,他象巡視領地的鷹隼,精細的掃描著“謎”里的每一寸土地。
在無人察覺的狀態(tài)下,他游弋到了後廚。
按理說,這個地方雖然有道後門,但根本與客人出入的後門相距甚遠,應該不會有什麼人會選在這里下手。但憑借天生的警覺性,尉遲臨風還是來了這里。
因為店大,“謎”每天消耗的食物和酒水都是驚人的,所以逄d在這里建了一個超大的廚房。為了保證衛(wèi)生,廚房分隔成許多單獨的小間。細化到有專門負責煎炸類食物、蒸煮類食物、甜點、主食等等,也有專門負責洗菜的、切菜的、專門放置消毒碗柜的、還有專門負責洗碗的。
審慎的目光在房間外一一游走,忽地,他將目光鎖定在一個背對著自己,正洗碗的人身上。
那人明顯年紀有些大了,頭發(fā)出現(xiàn)幾縷花白,還謝了頂,背也有些微馱,開始發(fā)福的臃腫身形就算是套在寬大雪白的制服里,也讓人不難分辨。
可他做事很麻利,中午送過來的碗筷雖然并不多,可他洗得又干凈又快,把碗盤按大小形狀不同分門別類的擺好,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
這人似乎也很為自己的勞動而得意,隨口吹起了一支小曲,雖然有些跑調(diào),但基本還是聽得出主旋律。
身形一動,有人來了,是這里的領班,在這里干了快十年的老員工,蘇珊。
“嗨,杰瑞,今天又是你來代班嗎?”
“是啊,芬妮的老毛病又犯了,去找中醫(yī)做按摩了。你做過沒有,真的很舒服�!�
“好啊,我下回也去試試。不過杰瑞,你愿意來這里工作麼?你干活這麼棒,不把你留下來,我總覺得是老板的損失。你別擔心,不會影響到芬妮,她是個好姑娘,雖然偶爾有些腰疼,但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挺負責的。”
“啊,那太感謝了!但我都這麼老了,恐怕不能跟你們年輕人一樣拼命,也沒辦法熬夜�!�
“這個沒關系,我想安排你在白天來上半天班,就可以把更多的人手抽到晚上,這樣可以嗎?”
“太棒了!那等你安排好了,給我打電話吧�!�
“好的�!�
談話結束,蘇珊把清洗好的碗筷放在推車上,打算送到消毒間去,名叫杰瑞的中年男子很紳士的表示要上前幫忙,并且說,“這些重活就不該讓女士來干。”
但蘇珊微笑著拒絕了,“胖姨可有過嚴格的規(guī)定,除了領班,不同崗位的人不可以隨意串崗,否則,我們都會被炒魷魚的�!�
杰瑞立即表示冒昧,不過等蘇珊離開,洗碗間里又只剩下他一人時,他迅速用他那雙洗碗時就極其靈巧迅速的雙手,更加靈巧而迅速的從嘴里拿出一枚假牙,用牙簽撥動其中某個小小的開關,等到里面暗藏的小小裝置發(fā)出一聲警報,他又迅速的把假牙塞回了嘴里,黃濁的眼神中流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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