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吻(芭蕾吊縛)(加更章)
“先把作業(yè)寫完,不會的問我,要是我也不會,你就去衣帽間讓籠子里的陳薄荷教你,作業(yè)ga0定了,咱們?nèi)ヅP室,好不好?”
筆尾從我的x,慢慢移動到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臉。
“好……”
在他的授意下,我穿回了內(nèi)k,搬回了凳子,坐在他身旁。我和他一起,回到了我本該身處的學問世界,安靜的、投入的思考起了我本該思考的問題。
很快,我最后一本作業(yè)也合上了。他早早完成了作業(yè),進行著自己的復習。
“陳薄荷蹲這么久了,你真的不管么?”
寫作業(yè)時我也總想到她一直蹲在鳥籠里,只是一直強迫自己不想。
聞言他也合上書本。
“檸檬你知道么,很邪門,她認識我之前大概是年級前五十,現(xiàn)在我成天禍害她,她穩(wěn)居年級前十了�!�
我倆一起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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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吧,本來我還有些負罪感……”他臉上帶著輕松的笑意,看著遠處“她可能真的是百年難遇的受nve天才�!�
我笑出了聲。
“走吧,咱們?nèi)ヅP室�!�
去臥室,并不是他大發(fā)慈悲要和我在柔軟的床上進行常規(guī)的xa,而是他受到了我之前向他坦白的「也許里面的陳薄荷正光著身子被吊在空中」,這一猜測的啟發(fā),來到了家中唯一有吊點的地方。
臥室縱深極長,床尾離墻有很大一片空地,覆蓋著很大一張圓形地毯。
吊點在離墻不遠處的一角,一個皮質(zhì)拳擊袋靠在下方的角落,鐵鏈搭落一旁,我猜想掛拳擊袋大概是這個房頂鐵環(huán)原先的用途。
不過它現(xiàn)在的用途,變成了掛nv生。
屋頂很高,即使是高挑的主人,也得踩著相疊的兩把圓凳,才能把繩索穿過鐵環(huán)。我在低下扶著凳子,想著自己大概一會兒會被吊在這兒,生出一gu作繭自縛的羞愧。
穿過鐵環(huán)的繩索,纏束住我的手腕,主人一扯,我的雙臂便被拉了起來,主人再一用力,我便被生拽了起來,只剩腳尖勉強點地,微微分擔著一些我的t重。
這是個令人兩難的高度,如果不去關(guān)注手腕的不適,腳趾的疼痛就會十分明顯,如果不想辛苦的踮腳,手腕聯(lián)同手臂的整條肌r0u,就會被拉扯的格外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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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把另一頭系在別處,雙手空空的叉著腰,站到了我的面前。
他貼我很近,一手r0un1e著我的x,他的鼻息從上方拂下,我低著頭,費力的移動著腳尖。
“又長高了?”
“沒有……”
“那怎么回事?”他那只手離開了我的x,捏起了我的下巴,我被迫抬頭。
我們的唇很近了。
“我被主人吊起來了……”
他長長的睫毛撲撒著光。
我想吻上去,我的初吻,我的主人。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渴望,他松開了捏著我下巴的手,后退了一步,這一步之遙,是被吊起的我,無論如何也邁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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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他一定從我迷離的眼神里,看到了我的渴望,可是他遠遠站著,不易察覺的微微g起了嘴角,眼睛里閃爍起狡猾的目光。
他仗著他的英俊和聰慧,戲弄著每一個nv孩兒。
“我去看看陳薄荷�!�
他轉(zhuǎn)身走開時笑了,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笑,笑我傻么?我難道不應該傻么?他難道不喜歡我傻么?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離開了我,去了另一個nv孩兒那里,他的身影漸遠,而我被吊在原地。
我的絕望,和陳薄荷的希望一同擴散開來,陳薄荷一定聽到了主人的話,衣帽間挨著臥室,我曾在衣帽間的狗籠里,聽到過臥室里李瓶兒的sheny1n。
她一定聽到了主人的腳步離她越來越近,她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鳥籠里難受的蹲了好久,她會抓住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迎合他、取悅他。
“主人……”這是陳薄荷的哭喊聲。
“我……我……蹲不住了……求求你……把我放出來吧……”陳薄荷的哭泣是突然開始的,剛才臥室里沒有一點兒聲音,恐怕她是在看到主人的一瞬間,眼淚決堤了。
主人說話的聲音若有若無,我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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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敢……不聽主人的話了……”
“放了我吧……求你了……”她仿佛在做最后的掙扎。
“我再也不敢欺負人了……”她的話滿含哭腔,穿cha著咳嗽聲。
腳步聲再次響起,是一個人的、走的很慢的腳步聲。
主人懷抱著籠子,走出了衣帽間,主人抓著籠子的雙手青筋凸顯,雙臂肌r0u隆起,陳薄荷仍蹲在籠子里,主人連籠子和她一起抱了出來。
這算抱么?被吊著的我居然在關(guān)注著奇怪的定義問題。
籠子被放到了地下。
又一個奇怪的場景出現(xiàn)了,兩個少nv,一個被縛著雙手吊起,拉成了一根長長的線,一個被鳥籠箍著蹲下,團成了一坨小小的球。
她一定想像我一樣伸展手腳,就像我正想著像她一樣彎曲四肢,我們受著不同的折磨,yan羨著對方的痛苦。
主人回到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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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話,我不想求他放我下來,如果我求了他,我就和剛才的陳薄荷一樣了。我只是沉默,想著用眼神和他交流。
他先開口了,他看著我,卻不是和我說話。
“薄荷,你能看到檸檬么?”
“我能看到她的腳……”
她被籠頂壓著被迫低頭,又被擱在地上,大概視角有限。
主人蹲身向下,剝落了我的內(nèi)k,扔到了遠處床上,又攥住我一只腳腕,把繩子系了上去。
繩子拉著我的腳腕向后、向上,那巨大的力量使我無力抵抗,我的腳漸漸平行與我的小腿、大腿、pgu、腰,直到那只腳被拽到和我的背一般高,繩子的拉扯才終于停下。
我僅剩一只腳撐在地上,嚴謹?shù)恼f,我僅剩一只腳的兩根腳趾撐在地上。
“果然是有跳芭蕾的童子功。”
主人回到我的面前,一手環(huán)著我的腰,撫0我因向后抬腿而鼓起的pgu,另一手r0u起我的,他的鼻息再次掠過我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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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鵝湖不這樣……”
“什么樣?”他仍在撫0我。
“做這個向后翹腿的動作時,是一只手垂直向上,另一只手橫舉,與地平行……”我小聲解釋“我現(xiàn)在兩只手都垂直向上了……”
他笑了,忽然強烈的氣流讓我的臉有一些癢。
“你是因為x太大了,所以沒再跳芭蕾了么?”他用短短的指甲sao弄著我的rt0u。
“嗯……”
這看似離譜的猜測其實是對的。教練和我母親說的時候被我聽到了,x大不適合芭蕾。
他一只手轉(zhuǎn)去撫0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我試圖用夾腿來抵擋那敏感的癢意,可兩腿一條向上一條向下,早都分了家。
他0向我的yhu,摩挲著我的外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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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出毛茬了……”他說“以后要按時刮掉……”
“我聽你的�!蔽铱聪蛩�,希望他能看到我眼里的ai意。
他也正看著我。
“你想和我接吻么?”他撫0著我的r0ut,又凝視著我的靈魂。
“嗯,這是我的初吻,我想交給我的主人�!�
他黑se的眸子閃出一抹光彩,我渾身卸力,忍著疼痛,向前搖晃。
他一手撐住了我的背,一手扶住了我的頭。
展翅的天鵝,吻向了飼養(yǎng)她的主人。